第六十六章 意外地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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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族典籍記載,卵鞘中的靈力對人族有奇效,可以固本培元、滋養丹田,果然不假!”星破月得意地搖著海魂杖。
江迎睜開眼,看到海魂杖黯淡了幾分,意外地看著星破月:“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人族知道為好吧。”
懷璧其罪的苦,鮫人族吃得夠多了。
村民們見巨陣收攏,慢慢壯起膽子回來一探究竟,星破月抱住海魂杖,另一隻手拉著江迎向鮫人們游去,邊遊邊說:
“你知道沒事,吃了卵鞘的靈力,你就是鮫人族的家長了,不會背叛我們的!”
從海母卵鞘出來後的星破月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改撲克臉冷笑叛逆少女的設定。她現在滿臉不值錢的笑,眼裡彷彿寫著“江迎快來貼貼”,真讓人不適應。
摸著裂成兩半的胖石碑,石碑靠近地的位置被青少年鮫人用骨矛戳出一片凹凸不平。星破月喃喃自語:
“他應該是想破壞結界放人進來,可他怎麼知道結界的核心在這裡的呢?”
“和他們開打前我來確認過你的安全,他當時應該就在附近,誤以為我是來確認結界,才……。”
“還真是個小孩子,搞爛石碑有什麼用,底下的卵鞘才是……”星破月說到一半,便看見首富遊向這邊。
知道他倆有話說,識趣地鮫人祭司立刻裝作很忙的樣子,遊走找人“商討”了。
說來奇怪,明明是江迎騙了首富,不知該如何面對、如何自處的反而是首富。他好不容易挪到江迎面前,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江迎習慣了打破沉默,她笑著看向首富:“師兄剛才在陣外叫了我的名字——‘江迎’,這樣很好。”
首富聽到這聲“師兄”,更加心疼地看著她——原來她在宗門裡,一直都不喜歡身為“盈盈”的自己,她不快樂。
而他完全沒有感覺到。
“這是你想成為的樣子嗎?”首富決定成全她。
“這是我本來的樣子”江迎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直白富有穿透力:“而且我會一天、一天地,更接近我本來的樣子。”
我不需要任何人成全,我本就如此。
江迎早就從鏡子裡感覺到了,她的面貌隨著修為不斷精進一直在發生細微變化,現在她越來越像真正的自己,而非江盈盈。
但現在不是互相剖白的時候,有更緊迫的事要說:
“師兄,經此一役,鮫人族不能在這待著了,我想讓他們去南邊,姜國能不能劃一片海域給他們,可以給每年三千兩白銀作為租金。”
江迎看首富表情不悅,莫非三千兩少了?
結果首富一擺手:“別談錢,我傳書回去就是。”
“不行,人情債是無形枷鎖,必須談錢!”江迎斷然拒絕首富得大包大攬,堅決要給錢。
“那,每年給長公主姑姑靈前獻一顆大鮫珠吧。她是為姜國開闢海域的英雄,一直很想要一顆漂亮的鮫珠鑲在她的青鳥冠上。”
江迎心想,這也算合理,就不再拒絕他的好意,免得平白生分。
首富沒等她開口,搶先說:“你呢?你得去個安全的地方,我來安排吧。”
江迎也正有這個打算,剛想說點什麼,卻又被首富打斷,他生怕江迎拒絕似的又說:
“你那隻小老虎一直睡覺,一看就是受傷了,我抱回去讓二師兄治,他這兩年放下劍一心修煉大造化術,治個小崽子肯定行!”
江迎:我可以直接找師傅謝謝。
“我跟你回宗門。”
江迎此話一出,首富像被雷劈了似的,他沒想到江迎現在願意回宗門,她不是討厭……
“這些蒙面修士人多勢眾,還是呆在邀仙宗有安全感。”
“那你……”首富上下看了看她,她人族卻又行妖修之道,雖然他察覺不到妖氣,但是師傅和長老們會察覺不出嗎?
“就說我是散修,救了你命,靈寵受傷求藥即可。”那些老頭一天天哪這麼多時間管一個散修?
“也對,他們最近都在忙蟾宮賽,邀仙宗原本弟子一騎絕塵,但現在,唉……”
不用首富多講,姜無涯死、江盈盈死、容霽停止修行,邀仙宗年輕一代名聲、實力最強的三個人全折了。
不想和首富一起沉浸在往事中,江迎趕緊去找星家父女商量搬家的事。
本以為他們會很抗拒,沒想到星沉沙喜上眉梢,星破月也毫不意外:
“本來想等大家休整幾天再商量,沒想到咱們想一塊去了。”
“嗯,地方已經找好了,就在凡間,修士無故不能進入。到了那裡要約束族人,不可傷人。”江迎又細說了說姜國的情況和鮫珠的約定。
“謝謝江長老!”星沉沙最擔心的就是目的地是否安全可靠,如今江迎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江迎剛要客套,突然愣住:“您說什麼?”
“今天全村人都看到你開兇陣保護村子了,鮫人族最崇拜凶煞英雄,你現在是鮫人族第一個外族長老了,今後可以更加名正言順地負責鮫珠業務了。”星破月在一邊笑的狡黠。
以“長老”為名的長工,江迎當定了!
升了個不鹹不淡的官,江迎一時咂不出味兒來,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海母卵鞘怎麼辦?”
星破月揮揮手裡的海魂杖:“這是海母遺骨金化,過往從沒有先拿法杖再入卵鞘的祭司,我們反其道而行之,有些意外收穫。”
說著她揮動海魂杖在水中畫出陌生的線條,一個枕頭型的東西掛著兩根彈簧似的線出現在法杖頂端的藍寶石中。
江迎自然認得——卵鞘是卵胎生的標誌,那兩條彈簧似的就是臍帶。
“海母卵鞘可以移動?”
星破月笑著點點頭:“很值得一試,反正這裡也不能再呆了,對方太複雜。”
鮫人是簡單又兇殘的生物,江迎在他們搬家前最後一次體會到了——
青少年鮫人的殘軀,和蒙面修士一夥人的一齊被掛在村外三里的崗哨上,很快就被魔鬼魚們啃得只剩點肉沫掛在骨架上了。
江迎也在準備著“鮫珠生產合作社”搬遷和回宗門兩件事,路過的很少,僅有幾次也會刻意轉開視線。
鮫人簡單,但那個青少年在江迎心裡,是個無比複雜的身影。
善惡不是某個時刻的切片可以概括的。智慧生物如此多變、如此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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