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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冰疙瘩砸在雨篷上,像在安靜的世界裡奏了一首交響曲。

項沉魚笑了:“下冰雹了。”

柳潤熙抬頭望著深沉的黑夜,冰雹爭先恐後的砸在地上,瞬間炸開,偶有冰屑迸濺到臉上、手背上,涼絲絲的。

“天氣預報說,今年的青州又是一場寒冬,菜農們的日子不好過嘍。”

項沉魚嘆口氣,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滿足的喟嘆一聲。

“小柳同學,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柳潤熙搖搖頭;“項警官,您想說什麼?”

“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項沉魚搬著小馬紮,挪到柳潤熙身邊。

柳潤熙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就要逃避。

項沉魚不給他這個機會,哥倆好的摟著他的肩膀,一時竟令柳潤熙動彈不得。

“小柳同學知道玉龍軍嗎?”

“轟隆隆。”冰雹伴隨著驚雷,一道淒厲的閃電劈開昏沉的天地。

於白光中,柳潤熙看見項沉魚一雙亮的逼人的雙眸。

“前朝大將軍蕭綽組建的一支軍隊,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項沉魚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懂的挺多。”

“但有一點你肯定不知道,被人為的抹去了。”

柳潤熙洗耳靜聽,他預感到,接下來聽到的一定會是驚天秘聞。

”餛飩來嘍。”

老闆將兩碗餛飩放在兩人面前,他兒子又送了兩碟小菜,一碟酸黃瓜,一碟爽口辣白菜。

餛飩上撒了蔥花香菜,鮮香撲鼻。

項沉魚用勺子攪了一下,蝦米紫菜裹著白裡透粉的餛飩,看著就令人十指大動。

項沉魚吞了個餛飩,滿足的眉眼都眯了起來。

下雪天吃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這一天一夜的疲憊都在瞬間被撫慰了。

項沉魚瞥見柳潤熙坐著沒動,望著那碗餛飩彷彿在發呆。

“發什麼愣呢,吃啊,邊吃邊說。”

柳潤熙拿起一次性筷子,看到碗裡飄的那層綠油油的蔥花香菜,眉心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最終還是不動聲色的吃了一個餛飩。

項沉魚看的好笑:“不喜歡吃就不要勉強自己。”

這少年年紀不大,心思倒老成隱忍,柳州長年輕時也不是這種人啊。

赫連玉不用說了,那女人脾氣上來了,會把桌子都給掀了,老孃不喜歡吃的,誰也別想吃。

柳潤熙沒有說話,默默的一個接一個的吃餛飩。

柳家家教嚴苛,吃飯時柳潤熙不喜歡說話。

少年以快速不失優雅的速度吃完一碗餛飩,放下筷子,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項沉魚心想,赫連玉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她做刑警這麼多年,跟多少犯罪分子打過交道,早就練出來一手爐火純青的識人術,看人先看眼,若眼神瑟縮躲閃,必有齷齪,而眼神清明堅毅之人,則行事磊落,做人光明。

面前這個少年,內有乾坤,卻不露鋒芒,更為難得。

這也是她願意跟他說玉龍軍的原因。

只有接受更多的磨難,才能翱翔九州,鷹擊長空。

喝完最後一口湯,項沉魚打了個飽嗝,滿足的擦擦嘴。

項沉魚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壓在空碗下,“老闆,這冰雹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你帶著兒子趕緊回家去吧,小孩子身子弱,受不得凍。”

話落項沉魚起身離開。

“姑娘,還沒找零呢,你別走啊……。”

項沉魚健步如飛,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老闆無奈折返,感慨道:“還是好人多啊……。”

等人走遠了,項沉魚帶著柳潤熙從一條小巷裡折出來,眼看著老闆帶著兒子開始收攤了,這才轉身。

“前朝昏庸,勞民傷財,大興土木修建行宮,以致民不聊生,哀鴻遍野,京州城裡有一戶姓王的人家,這家夫妻倆恩愛和睦,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雖世道不平,但這家夫妻倆經營有道,還不至生存不下去,兩人也會時常佈施,為家人行善積德,一天女主人帶著女兒上街買東西,被一惡少看上,強擄回去,從此母女夫妻分離。”

冰雹砸在身上,涼颼颼的。

項沉魚低沉的聲音夾雜在劈里啪啦的冰雹砸地聲裡,遙遠的像是來自天邊。

柳潤熙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女主人被惡少擄回府,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兩個月後,在她找尋機會準備自盡之時,發現自己懷孕了。”

黑夜裡,沒有人看到項沉魚嘴角的諷刺。

“惡少壞事做的太多,老天都看不下去,十八房小妾,沒一個有孕的,惡少的母親也就是府上的老太君以為老天開眼,給她家留後了,從此好吃好喝將女子供起來。”

“六個月後,女子難產生下一個兒子,撒手西歸。”

“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可以想見,他的童年會有多麼的悲慘,然而他還是好好的長大了,投軍報國,一手組建了四時郡。”

一道驚雷炸響。

柳潤熙猛然扭頭。

四時郡,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威名赫赫,戰功累累。

誰會不識四時郡頭領桑坤柔的大名呢。

然而成王敗寇,四時郡,如今已經成為虞家軍了,淪為虞家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劍。

項沉魚笑眯眯的說道:“蕭綽草根出身,與桑坤柔龍爭虎鬥,讓虞鐵柱撿了便宜,然而最關鍵的時期,兩人忽然握手言和,虞鐵柱坐不住了,導了一場好戲,才有後來桑坤柔投敵叛國的戲碼……。”

柳潤熙擰眉聽著,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權力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麼可能輕易言和,除非……。”

“蕭綽與妻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甚至為了妻子可以放棄爭奪天下……。”

柳潤熙確實有過耳聞,那時的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態,但蕭綽獨寵愛妻,傳為一段佳話。

“他是為了夫人。”

項沉魚感慨:“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蕭綽也不例外。”

“他的夫人和桑坤柔……。”

柳潤熙忽然想到項沉魚剛才講的那個故事:“原來桑坤柔和蕭綽的夫人是姐弟。”

同母異父的姐弟。

項沉魚心想她果然沒看錯人,這小子腦袋瓜很聰明。

“桑坤柔出事後,蕭夫人痛心疾首,沒多久便染病身亡,死前唯一遺願讓蕭綽一定要替她的弟弟報仇,不然死不瞑目,然而虞鐵柱又豈是當初那個卑微要飯的小乞丐呢?”

冰雹砸落的聲音掩蓋掉項沉魚的說話聲。

恰如往事,如煙散去。

“蕭綽隨同他建立的玉龍軍從此蟄伏,你要知道,一條沉眠的巨龍,不知何時醒來,才最令人擔憂,也唯有蕭家,才是虞家的心腹大患。”

柳潤熙扭頭看向她。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這些應該是絕頂的機密,她為什麼如此信任自己。

“你不是想變強嗎?那就進玉龍軍吧,只要付出代價,你會在那裡得到想要的一切。”

當然這個選拔過程,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

柳潤熙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

“有什麼條件?”

項沉魚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上道。”

她垂下眼簾,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幫我找一個人。”

她試了很多種辦法,都始終無法解開沈離檔案的許可權。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

臥室裡亮著一盞檯燈。

冰雹砸著窗戶,風聲嗚鳴。

屋內溫暖如春。

沈又安坐在寫字檯前,面前是開啟的膝上型電腦。

螢幕上字元飛快跳動,彈框伴隨警報彈出——

NOPERMISSION.

沒有許可權。

沈又安熟練的敲擊鍵盤,對方設定最高等級的防禦系統,一般駭客當然會鎩羽而歸。

但沈又安是誰?

大腦啟動計算程式,在成百上千的程式中精準找到漏洞。

利用管理員身份獲得口令,就這一步,所需要的計算量就會難倒所有駭客。

三十秒,僅僅三十秒的時間,沈又安獲得口令,輸入成功。

系統顯示載入中。

等待是漫長的。

載入符號到了盡頭,三二一倒計時,頁面跳出幾個大字。

YL092檔案。

沈又安心跳一窒,平復了一下呼吸,她握著滑鼠往下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右上方窗格里的一張一寸照片。

照片裡的男人很年輕,寸頭,板正精神,濃眉大眼,笑意燦爛,如烈日耀眼,似清風宜爽。

沈又安目光緊緊盯著照片裡的人,生怕一眨眼,就如一場夢般煙消雲散。

少年風華正茂,意氣風發。

照片的旁邊,是關於他的所有資料。

三十九年前的四月十二日,生於京州。

生平詳盡。

沈又安一目十行的看完,在對方管理員追蹤到IP地址之前退出,完美消痕。

合上電腦,沈又安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拉開陽臺的推拉門,冷風伴隨著冰雹灌入,她卻毫無所覺,走入冰天雪地裡。

“父親,原來您有那麼多的苦衷。”

一個那麼陽光開朗的男人,又有誰知,他的身後揹負了怎樣的重擔。

“您當初所遭受的苦難,一筆筆我都會替您討還回來。”

少女冷靜的聲音消逝在天地間。

~

這場寒流波及到了京州。

半夜時,下起了大雪。

京州西郊一處僻靜的宅子裡,木窗年久失修,冷風灌入,不停有咳嗽聲傳來,一聲高過一聲,似要將肺都要咳出來,聽的人無比揪心。

然而這悠悠天地,寒霜冷雪,又有何人會踏足此地呢。

“老婆子,你又不舒服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擔憂響起。

“咳……咳咳。”

一道人影在黑暗中摩挲著,摸到開關,開啟,瞬間房子裡亮起燈光。

房間不大,簡樸的過分,一張靠牆的木床上靠坐著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他摸到床頭的腋杖,支撐著身體從床上下來,熟練的拄著腋杖來到對面的一張陳舊的貴妃榻前。

榻上躺著一個滿頭花白的老婦人,雙目緊閉,形容枯槁,此刻十指拽緊了身下的舊棉被,一張枯黃的老臉憋的通紅,似在隱忍著某種痛苦。

“阿離……咳咳。”

聽到老婦人無意識吟出的名字,跪在榻邊的老人雙目怔然,忍不住老淚縱橫。

他抬起乾枯的猶如橘子皮一般的老手,動作輕柔的撥開黏在老婦人鬢邊的幾縷碎髮。

“阿離會回來的。”

“阿離……。”

老婦人猛的睜開雙眼,令人悚然的是,那是一雙嚴重失焦的眼。

這竟是一個盲人!

“逸森,我夢到阿離了,我夢到阿離了……。”

老婦人抓住老人的手臂,喜極而泣。

一串眼淚從那雙猶如枯井般的眸子裡流出來。

老婦人想到什麼,臉上的神情瞬間變的惶恐,她忽然大叫道:“逸森,快救阿離啊,好大的火,好大的火,阿離他最怕疼了,你快救救我們的兒子啊……。”

老人痛苦的看著陷入瘋癲中大喊大叫的老婦人,伸手將她抱到懷裡,抬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對方的情緒。

“阿離沒事的,阿離好好的,他快回家了。”

老婦人情緒逐漸平靜下來,無力的喃喃道:“當初我們不該回國的,不回國那些壞人就欺負不到我們,阿離也不會離開我們,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你還我兒子。”

說著說著老婦人情緒又激動起來。

“虞逸森,你還我的兒子。”

冰天雪地的深夜裡,老婦人的叫聲淒厲悲痛。

老人渾身一僵,那張佈滿歲月痕跡的老臉上佈滿了褶皺,那每一道褶皺裡都藏滿了苦難。

老人張了張嘴,最終只有一聲長長的嘆息。

似對命運的無奈妥協。

兩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殘一盲,還有什麼指望呢。

他很清楚,他的阿離再也回不來了。

這麼多年,就是靠著這個期望,他們才互相支撐著走了這麼久。

可是現在,連他也要撐不下去了。

“哐哐哐。”門被人敲響。

“大半夜的,鬼叫什麼?再叫喚明天沒飯吃,餓死你們。”

門外響起女人潑辣惡毒的叫罵聲。

老人抱著老婦人,透過殘破的窗柩,望著外邊的茫茫黑夜。

阿離走後的每一個夜晚,都那麼冷、那麼漫長、那麼煎熬。

“老婆子,我們收拾乾淨去見阿離吧。”

“阿離在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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