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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紅當著酒店不少工作人員的面被帶走,沒出幾分鐘,整個酒店就全都知道了。

酒店高層得知原委,差點氣死。

酒店入住的都是學生,這給酒店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怎麼給客戶交代?

當即酒店高層出了通知,給予李宗紅開除處理。

酒店高層又拿了不少禮品,親自去給受害人陪罪。

要麼說人家是學霸呢,換一般人,哪裡搞懂這些化學元素裡的彎彎繞繞,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還是知識有用啊。

酒店高層見到受害人,是個容貌氣質皆不俗的女孩,更是高看一眼,大手一揮,送了一張VIP卡,三年內酒店商務套房免費入住。

沈又安當然不可能收,以還要學習為由,將人送走。

高雨萼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身水汽,雙腮被熱氣氤氳的猶如粉桃。

「安安,項警官怎麼跟你說的?李宗紅背後的主使人是誰?」

「沒有主使人。」

沈又安坐在電腦前,雙手在電腦上運作,頭也不抬的說道。

「沒有主使人?怎麼可能?」

高雨萼根本不相信,李宗紅她吃飽了撐的給一個客戶下藥,安安跟她無冤無仇的。

案件的細節高雨萼不清楚,她憑直覺認為這個李宗紅絕對是被人指使。

「那個姓項的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也是個尸位素餐的,我看走眼了。」高雨萼沒好氣道。

「這件案子已經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

高雨萼嘟囔道:「來了春州後沒一件事順心的,還是趕快回青州吧。」

她坐到妝臺前,拿起瓶瓶罐罐開始往身上塗抹。

「明天一早你要進劇組了吧,我陪你一起去吧,就當你助理,雖然我不愛演戲,但看別人演戲還挺好玩兒的。」

「好。」

「還是算了,孟老師那裡我可請不下來假,不是誰都有你那麼大面子的。」

「我已經幫你請好了。」

高雨萼給腿肚子抹上乳液,再配合環形滾軸狼牙棒按摩穴位,酸爽的滋味令她呲牙咧嘴,因此她臉上誇張的笑容也就不太容易分辨了。

「安安,你真是想我之所想啊。」

「安安,你以後是大明星了,我給你當經紀人行不行?」

沈又安還是一個字:「好。」

高雨萼對未來展開暢想:「咱們倆雙劍合璧,在娛樂圈大殺四方,神擋殺神,佛擋弒佛,圈內所有的男明星小鮮肉都要跪倒在本小姐的西裝褲下哈哈……。」

高雨萼越說越得意,迫不及待拿出手機,開始上網翻找有關於經紀人的資料。

這一看就看到了十二點。

高雨萼扭頭,發現隔壁床沈又安早就睡著了。

這雷打不動的作息……

~

沈又安從警局回來後,就去見了孟珺竹。

一來是說清楚這件案子,未免讓孟珺竹擔憂。

二來請幾天假,明後天的學術報告就不去了。

孟珺竹以為沈又安被嚇到了,自然無不應的。

沈又安不想騙人:「我請假不是因為被這件案子嚇到了,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前幾天我和同學去淥水古城玩,誤入劇組,偶然試了一段戲,導演說我很有表演天賦,而我也很喜歡演戲,這幾天我是去劇組拍戲。」

資訊量太大,孟珺竹一時沒反應過來。

「拍戲?」她揚高了聲調,幾分尖利。

不是她不理解,主要是一個前途無量的好學生,突然

跑去拍戲,這這這……走錯路了啊。

說直白點,這叫誤入歧途。

沈又安無父無母,成長道路上沒有長輩的指點,到底是要走些彎路的。

「又安,別怪老師打擊你,你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期,尤其少才班遴選在即,你可千萬不能分心,不然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孟珺竹苦口婆心的勸道。

沈又安抬頭看向孟珺竹,清亮漆黑的眼珠閃爍著堅毅的光芒,無比動人。

「孟老師,您相信我嗎?」

孟珺竹愣了愣,下意識說道:「老師自然相信你。」

「即使我選擇拍戲,也不會落下功課,少才班遴選,如果沒有暗箱操作,必定有我的一席之地。」

少女雲淡風輕的語氣透著無比的霸氣與自信。

孟珺竹內心震動,不可思議的看向面前的少女。

她帶過那麼多的學生,其中也不乏天才神童,可那些人遠不及面前的少女從容自信。

她去年入職藍雅高中,帶薪去國外進修了一年,回國後便接手了藍雅高中最優的A班,藍蔓是一個膽大心細的女強人,她放心的把藍雅集團的招牌交到自己這麼一個年輕人手中,這一點她深感佩服。

在接手之前,班上每一個學生的成績性格她都研究的很透徹,沈又安是她關注的重點,這也是藍總的意思。

沈又安從小到大的成績和考卷影印版現在還在她的案頭擺著,她每看一次就驚歎一次。

沈又安的成績如一座泰山,沉甸甸的壓在所有學生的面前,不是沒有人試圖翻越過去,但無一不是在半山腰便偃旗息鼓。

她專門研究過,沈又安無可撼動的成績,除了漂亮的字、還有無懈可擊的邏輯。

她翻看沈又安一年級二年級的試卷時,就發現很多題沈又安不是以兒童的思維去解答的,她試著想了想,沈又安另闢蹊徑,她的思維更抽象、更精簡、更嚴謹。

能一句話證明的公式,她絕不囉囉嗦嗦一大堆。

常常讓人感嘆,這道題原來還有另一種解法。

可以說她的思維境界是遠超同齡人的,有時候就連心智健全的成年人也不能比。

這麼多年的成長,她用成績說明了一切。

而她的未來,更是有無限可能。

也只有她說這種話,才不會貽笑大方,而是讓人確信,她說的出、便做的到。

孟珺竹深深的凝視著她,半晌後點了點頭:「好,老師相信你。」

少女頰邊露出一抹微笑,如天邊錦霞,絢爛明麗。

~

沈又安早上和高雨萼出門時,還不到七點。

高雨萼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囔道:「我後悔了,我不睡覺吃飽了撐的跟你出門受冷風吹。」

春州晝夜溫差大,可能早上還在穿棉襖呢,中午就得換短袖了。

她裹緊了身上的棉服,一連打了三個哈欠,卻灌了滿嘴的冷氣。

沈又安拿了瓶熱牛奶和兩個煮雞蛋塞她手裡:「你的早餐。」

「哇舒服。」高雨萼把牛奶瓶貼到臉上,舒服的喟嘆一聲。

兩人打車直奔淥水古城。

就在兩人走後沒多久,一輛計程車停在藍天酒店門口,許娜不情不願的走下來,抿唇看著眼前的酒店大門,神情懨懨。

經過一天的思想鬥爭,她還是來了。

要進去時,她忽然轉身。

被那些學生知道她給一個學生低聲下氣的陪罪道歉,她的臉面往哪兒擱。

走了兩步,她又忽的想起同學警告她的那些話。

赫連律師真有那麼厲害?

一咬牙,她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走進了酒店。

前臺看到她,立刻揚起禮貌的甜美微笑。

許娜眼神躲閃,語氣硬邦邦的:「我找沈又安。」

前臺面面相覷,這個名字昨天在酒店揚名了。

酒店有規定,不能主動暴露客人的隱私,但可以給客人打房間座機詢問,要不要見取決於客人。

但是前臺剛才親眼見到沈又安和同學出門去了。

對於這種情況,酒店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透過客人入住時留下的資訊找到聯絡電話,撥過去禮貌的詢問。

對方很快接通了。

前臺說明來意,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請問您貴姓。」

許娜一字一句的從嘴裡蹦出來:「許娜。」

前臺結束通話電話,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很抱歉,沈小姐不想見您。」

許娜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我說我叫許娜,她竟然不見我?她怎麼敢……。」

面前的女子顴骨很高,瘦長臉,鼻樑上架著一副厚重的眼鏡,嘴唇極薄,說話時吐沫橫飛,尖眉利眼,一臉的刻薄相,令人極為不舒服。

前臺眸底掠過一抹鄙夷,面上依舊維持著得體的修養:「公共場合請勿大聲喧譁。」

「連你也嘲笑我是不是?」許娜怒目拍掌。

面前是大理石臺面,許娜面色一變,疼的臉都扭曲了。

在保安趕來之前,許娜灰溜溜離開了酒店。

~

沈又安帶著高雨萼低調進了劇組。

黃俶帶著組正在竹林拍攝一場打戲。

女主遇到官府的兵馬追殺,在竹林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沈又安站在場邊看了一會兒,目光定格在包圍場中那道修長纖細的黑色身影上。

幾個飾演官兵的演員正在武指的指導下與女主過招,所謂的過招,是正式開拍前的演習,先熟悉招式,等開拍時,就不會手忙腳亂。

黃俶在場邊觀察,時不時給予指導意見。

劇組的工作人員見黃俶態度平和,臉上甚至有了笑意,只覺得壓在頭上的陰沉天空終於破開、天晴了。

孫芊芊在劇組時,不肯吃苦,所有的武打戲全是替身上,她只需要補個露臉鏡頭就行,可對一個有追求的導演來說,這根本就是職業生涯的恥辱。

替身打的多,鏡頭肯定剪輯的不連貫,這是武俠劇,動作戲是靈魂,若武打戲不能讓觀眾滿意,這部劇就廢了。

大家辛辛苦苦努力這麼久,可不願看著成果被毀,說白了大家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孫芊芊滾蛋了,普天同慶。

新換的肖悅,大家不瞭解,還挺忐忑的。

她昨天進組,第一場戲,就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武指教了一遍,現學現用,不用替身,真人上陣,不管招式還是演技,皆無可挑剔。

黃俶當即就激動的連說了三個好,可見被孫芊芊給折磨的……

一天下來,大家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滄海遺珠。

今早這場重頭戲,肖悅四點半就來現場了,昨晚武指教過的招式她自己一個人不厭其煩的苦練,六點大家就位,與飾演官兵的演員演習時,才會如此的遊刃有餘。

大家內心感嘆,機會果然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肖悅籍籍無名多年,她要憑這部戲火了。

「停,很好,大家歇一歇,十分鐘後正式開拍。」黃俶看了眼竹林縫隙裡漏下來的陽光,跟攝影師商量著從哪個角度能拍到

最完美的光影效果。

「辛苦各位老師。」肖悅的容貌不是明豔那掛,乍一看有些寡淡,但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不笑的時候透著幾分清冷的倔強感,但笑起來時眉眼彎彎,靈動又清純。

她可比孫芊芊會做人,見誰都是笑眯眯的,一口一個老師好,謙遜又好學。

她一個人走到場邊,從包裡拿出水壺,咕咚咕咚狂灌,看起來極度缺水。

作為女主角,沒有助理,委實有點可憐了。

肖悅感覺有一雙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其實偷偷觀察她的人很多,但這雙眼睛卻讓她格外在意。

她下意識扭頭,與場邊一個人的目光對上。

她愣了愣。

那人全身裹在黑暗裡,身形纖細,雖然看不見臉,但她直覺一定是個很漂亮的人。

她在圈內見多了美人,現在的高科技造出來多少美女,但真正的大美女,身上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氛圍感的。

俗話說就算披著麻袋也難掩天生麗質。

她抬袖子擦了擦嘴,化妝師上來給她補妝整理造型。

肖悅坐著,任憑擺弄。

她似是用不經意的口吻問道:「那位也是劇組的演員嗎?」

蔡玲瞥了一眼,心下了然:「以後你就知道了。」

導演看到那人,立即迎了上去,兩人站在場邊,不知在聊些什麼。

那個黑衣人從始至終十分平靜,倒是導演,手舞足蹈,情緒激動。

肖悅垂下眼簾。

她好不容易得來這樣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吸取孫芊芊的教訓,在劇組,千萬不要輕易得罪人。

左手指腹緩緩摩挲著右手掌心,那裡遍佈厚繭。

似提醒著她,這些年經歷過的困苦磨難。

十分鐘後,肖悅再次走到場中,攝影師就位。

肖悅拉開架勢,眸光鋪滿堅毅。

沈又安站在場邊看著,笑著點點頭:「是個好苗子。」

資本橫行,蠅營狗苟,到底埋沒了多少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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