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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駒贏了烈風,這怎麼看都像一場不可思議的奇蹟。

也成功重新整理了大家對沈又安的認知。

紅衣少女騎馬歸來,隨手摘下頭盔,露出冷白的肌膚,眉目在驕陽下流露出清晰的輪廓,分明到一根髮絲彷彿都在閃閃發光。

賽場上她勇敢無畏,自信從容,和平時那個總是悶著頭沉默學習的沈又安彷彿是兩個人。

一時所有人都看呆住了。

古璧塵拍了拍雙手,感慨道:「好漂亮的騎術。」

不怪冷雲颺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黏著她,她身上實在是充滿了引人好奇的謎團,每當解開一面,以為這就是全部的她時,你會發現,這不過是冰山一角。

柳潤熙溫柔的目光追隨著場中那道耀眼的紅色倩影,臉上的笑容比自己贏了比賽還開心。

「安安,你太棒了。」高雨萼一個箭步衝過來,興奮的跟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不遠處的二樓看臺上,男人不知站在玻璃窗前看了多久,一雙狹長的眸子饒有興趣的落在包圍圈中的那個紅衣少女身上:「她是誰?」

助理恭敬的回道:「藍雅高中高一學生,沈又安,也是小姐的好朋友。」.

男人含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雨兒對朋友這麼上心,憑她的性子,難得啊。」

「是啊,小姐待她極好,前些日子她因得罪了柳夫人被孤立,小姐始終對她不離不棄,甚至每日接送她上下學,看來小姐是真心將她當作好朋友。」

高雨萼從小性子孤傲乖僻,和同齡小朋友玩不來,為此高夫人沒少操心,後來上了學也是人緣不佳,若不是家世帶來的底氣,就憑她那個毒舌乖張的性格,早被毒打了。

現在有能讓她上心的朋友,實在是難得。

男人眯了眯眼,抓住了重點;「得罪柳夫人?怎麼說?」

助理就把知道的那件事細細說了一遍。

男人冷笑一聲:「真當她柳家是什麼高門大戶了,不過是溫家養的一條看門狗罷了。」

助理閉嘴不言,上層人士的隱私,不是他一個小助理能八卦的。

男人目光隨著場中那道紅色倩影遊移,薄唇微勾:「那柳夫人好歹也是赫連家出來的,當年跟著桑家也是長了不少見識,怎的到她這一代目光如此短淺,她看不上人家,焉知人家看不看得上她柳家的門楣呢?」

這少女氣質不俗,一手馬術出神入化,絕非凡夫俗子。

雨兒能引為知己,此女身上必有非凡之處。

看場中,赫連玉的兒子,藍蔓的叛逆兒子,冷家那小子,都繞著她打轉,這些少年少女,可太有意思了。

「今日不虛此行。」

「任總,許總一行人已經到了。」

男人抬手整了整袖口,最後看了眼不遠處的訓練場,這才收回目光,轉身大步離去。

走到門口時,他吩咐助理:「晚上在牧園安排一場燒烤,讓雨兒和她的朋友好好玩一玩,住宿……就安排在雨花閣吧。」

助理有些訝異的抬眸,男人已然走遠。

~

高雨萼從女經理處聽說舅舅在牧園給她安排了燒烤,大手一揮,讓所有人都可以參加。

高雨萼拉著沈又安去換衣服,依舊是女經理準備的兩套休閒裝。

蕭泠拉著駱韻琪的手說道:「韻琪,時間還早,幹嘛要回去啊,我聽說牧園的燒烤可好玩兒了,反正明天也不上課,我們就留下來一起玩嘛。」

駱韻琪沒想到蕭泠的臉皮這麼厚,她忘了不久前高雨萼才抽了她一鞭子,人家只是客套客套,真留下來丟臉的也是自己。

反正

這一趟馬場之行,原定的計劃全部流產,她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江少和冷少柳大神都去呢,反正回去也是無聊,不如一起去玩玩,只要我們不招惹高雨萼,她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駱韻琪垂眸盯著自己修剪精緻的指甲,半晌後淡淡道:「那就一起去吧。」

駱韻琪換好衣服,拉開布簾走出來,和迎面走出來的沈又安撞了個對臉。

沈又安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運動裝,完美拉高了比例,高挑的身形比T臺的模特還要撐衣服,清爽如涼風撲面。

藍色的棒球帽下,是白皙小巧的臉,帽簷幾乎遮去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二,少女抬頭時,露出帽簷下的金絲眼鏡,清冷的寒光一閃而過,恍若錯覺。

回神時,少女已走遠,只留給兩人一個高挑修長的背影。

修剪尖利的指甲掐進柔嫩的掌心,駱韻琪似毫無所覺般,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我們走吧。」

在蕭泠看不到的角度,眸底的陰翳如野草般瘋漲。

牧園是馬場放牧的草原,寒冬還擁有一片一望無際的青茵,天邊蒼鷹盤旋低迴,不遠處幾匹馬沐浴在夕陽的餘暉中,悠閒的低頭覓草。

高雨萼到時,燒烤所需的一切工具都已就位,旁邊還支了數頂帳篷,要是覺得冷可以先去帳篷裡取暖。

江聖遙忙著烤串,看到沈又安的身影,立即將自己剛考好的羊肉串遞給她,「快點趁熱吃。」

沈又安愣了愣,笑著接過:「謝了。」

江聖遙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黑乎乎的痕跡,他還毫無所覺,撓了撓腦袋:「我都學了好久了,結果連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沈又安咬了一口羊肉串:「看在這個的份上,你可以隨便提,只要我能做到。」

江聖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成,我豈不成了佔便宜的小人了,你教我騎馬,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話落豪邁的拍了拍胸脯。

沈又安笑出了聲,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要你的命幹什麼?」

江聖遙毫不猶豫的說道:「那你要什麼?」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少年濃眉下是一雙湛亮逼人的眸子,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此刻恨不得捧出一顆心給沈又安看。

沈又安挑了挑眉,捲起衣袖,露出前肘臂。

江聖遙不明所以,定睛瞧去,卻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少女白皙的肘臂肌膚上,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疤痕,因年深日久,只留下一道醜陋猙獰的疤,可見當年傷口何其深。

因少女肌膚太過細嫩白皙,因而這道疤便更顯得猙獰可怖,猶如白璧微瑕,令人心生扼腕。

沈又安眸光莫名,「你當真忘了嗎?」

江聖遙一頭霧水。

「小學一年級,食堂,你和一個男生打架,掀了餐桌,隔壁桌一個女生被殃及池魚。」

沈又安的聲音十分的冷靜從容,卻令江聖遙陡然白了臉。

他從小就一身反骨,打過的架不知道有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隨著沈又安的提醒,一些模糊的記憶漸漸甦醒,襲上腦海……

一個嘴賤的男生嘲諷他是太子爺,他氣不過,當場就掀了餐桌,和男生打作了一團,彼此誰也不肯相讓。

他聽到有人喊:「有人受傷了,血……流血了……。」

當時他全部心神都在打架上,根本就沒關注誰遭了殃,只依稀記得是個留著蘑菇頭不起眼的女生。

事後那個男生主動退了學,他則在醫院躺了一個星

期,天天忙著打遊戲,倒是把那個受傷的女生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江聖遙嘴唇蠕動著,想說什麼,可當看到少女手臂上那道猙獰的疤痕時,忽然發現說什麼都是徒勞。

他懊惱的垂下腦袋,「對不起……我不知道當時那個受傷的女生就是你。」

「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把一個普通人放在眼裡過。」

沈又安的直白令少年的臉色更蒼白了。

「你是高高在上的藍雅集團太子爺,從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你很聰明,知道自己無論闖出多大的禍,你的母親藍蔓女士都會替你擺平,因此你肆無忌憚的揮霍著本錢,一個沒有背景不起眼的女生在你眼裡,算得了什麼呢?」

「不……不是這樣的。」江聖遙急切的想反駁,可一張口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是蒼白的。

「記得不久前,你對我還是嗤之以鼻,甚至警告我,離你遠點,別妄想攀龍附鳳,江大少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是什麼讓你轉變了態度?」

江聖遙想讓她別再說了,一字一句,猶如一把尖刀,挑破了他的虛偽,將他最不堪最醜陋的一面示於人前。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江大少,你該放下身段,擦亮你的眼睛,好好學一學識人之術。」

話落越過江聖遙,揚長而去。

江聖遙怔然站在原地,整個人猶如失了魂般。

駱韻琪遠遠走過來,發現江聖遙和沈又安說過話後,就陷入這種奇怪的狀態中。

她很好奇,沈又安究竟和他說了什麼。

想了想,駱韻琪走了過去。

「江少,很抱歉,之前是我太過莽撞,給你造成了困擾。」

少女聲若黃鶯,清脆婉轉,低頭時露出柔嫩的脖頸,脆弱的惹人心憐。

良久無人回應,駱韻琪緩緩抬眼,正對上少年困惑的眼神。

他似乎在猶豫什麼,面色很是掙扎痛苦。

「江少?」駱韻琪柔聲喚道。

江聖遙猛然回神,盯著面前婉約古典的嬌柔少女。

他的眼神不摻一絲雜質,猶如一泓清泉,清澈見底。

「你……你剛才說什麼?」

駱韻琪有點意外,據之前的接觸,江聖遙脾氣很不好,跟她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絲毫不懂何為憐香惜玉。

駱韻琪本來已經放棄了,這次也是抱了被羞辱的心態迎難而上的,誰知這位大少爺忽然改了脾氣。

駱韻琪立刻抓住機會,溫柔的笑了笑:「之前是我不對,第一次來馬場,竟差點闖出大禍,希望沒有給江少帶來困擾,不然就是我的不是了。」

江聖遙聽著這些虛偽的客套話,心頭一股燥意湧上來,處在爆發的邊緣時,他忽然想到沈又安剛剛說過的話。

沈又安罵的沒錯,他這雙眼是該洗洗了,不然怎麼能認錯沈又安,自打臉呢。

他雖然喜歡直來直往,懶得跟人客套,可這種無視本身就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他討厭自己的身份,卻又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這個身份帶來的一切便利,與那起子小人又有何區別呢?

也怪不得沈又安看不起自己。

面前的女孩長著一張漂亮溫柔的面容,眸光坦蕩清澈,沈又安讓自己好好學一學識人之術,江聖遙心想,那就從面前這個女孩開始吧。

他咳嗽一聲,彆扭的移開視線:「你沒事就好。」

駱韻琪愣了愣,雙頰飛上一抹羞紅,她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試探著開口:「我看江少騎術甚佳,是從小就開始學了嗎?」

江聖遙真的懶得跟女生聊天,這個行為相當無聊,還不如去打幾場遊戲,

不過他牢記著沈又安的話,讓自己耐著性子回答:「初中開始學的,你要想學好,去找關教練,他會給你推薦適合你的教練,週末沒事多來學學,要不了多久你就能騎馬在草場馳騁了。」

駱韻琪眸光一喜:「真的嗎?我也可以做到向沈又安那樣嗎?」

江聖遙下意識就露出了嗤之以鼻的表情:「跟沈又安比,那你是在做夢……。」

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江聖遙懶得補救,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我看憑你的資質,不適合騎馬,免得再被小馬給尥蹶子,受了傷就得不償失了,不要什麼都想跟沈又安比,這世上只有一個沈又安。」

江聖遙懶得再理她,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狂躁的抓著腦袋:「啊啊啊到底怎麼才能改啊,除了沈又安之外,其他女生怎麼都那麼煩人。」

他承認自己就是個顏控,對於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會出奇的有耐心。

改不掉了。

既然沈又安就是當初他年少無知時誤傷到的受害者,那他彌補她不是理所應當嗎?

至於沈又安諷刺他那些話,江聖遙從小到大從藍蔓女士那裡學會的最大一項技能那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能有一刻反思已是極為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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