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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說得差不多了,我先去追查那些逃走的人了。我們先找好幾個目標給你參考,這樣比較方便你尋找,增加進去的機率。”

“那就麻煩你了。”

科倫佩爾消失在椅子上,赫敏躺在椅子上上下搖晃,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過了許久才抱著懷裡的女孩離開這裡。

放好愛瑪之後,她回到客房到主臥中間的房間。裡面的漢斯已經側躺在德莫特的肚子上,抱著手臂背對著門,低聲喃喃自語,沒能聽清是說些什麼。

阿黛坐在一邊的椅子看著他們,看到赫敏進來勉強朝她擠了一個微笑,發紅的眼眶很快又把她的哀傷給滿溢位來。

“離別會發生在每個突然的時刻,我們要學會接受。或許哪一天我也不在了,但你們也要認真過好現在。還有這不是還有希望嗎?我還在呢。”赫敏用以前的話語安慰了一下她,揉了揉她的小圓臉。

“我會的,赫敏。”

抱了一會懷裡的女孩後,赫敏來到床邊看起了最後的漢斯。心裡的內疚感起來,他如果要怪自己反而更好一些。現在一直什麼都沒有說,才是赫敏最擔心的,萬一性情大變自己又該怎麼處理。

抬起右手像平時那樣摸起了漢斯的頭,左手幫他擦掉臉上的淚水。剛剛可能他也試過叫喚了吧。6歲的孩子看似不懂,其實又懂了很多。

“赫敏姐姐,我也要像愛瑪一樣了嗎?我叫不醒媽媽了。”

“放心,姐姐會將你媽媽喚醒的,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赫敏說完將漢斯抱起,過度傷心對身體和心靈都不好。“要振作起來,不然你媽媽醒來看到你天天趴在這裡哭鼻子,一點進步都沒有,可是會非常生氣的。”

“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我好難過。”

“那就稍微放鬆幾天吧,你媽媽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樣,這樣會長不大的,那就照顧不了媽媽了…

在赫敏的哄勸之下,帶著漢斯離開了這裡,後面就讓羅西娜來專門照顧著德莫特,有魔法的守護在,赫敏也不用擔心像植物人那樣有一些併發症。

“赫敏姐姐,你也要離開我了嗎?那些話我也聽懂了一些。‘娜塔莉亞’是愛瑪的媽媽嗎?爸爸說是他的錯,為什麼愛瑪的媽媽會來找我的媽媽?”

過道上的赫敏蹲了下來,雙掌貼著漢斯,哀傷的眉宇有些憂鬱。

“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比較好,娜塔莉亞是愛瑪的媽媽。但那個人已經不是娜塔莉亞了,不過是在用著愛瑪媽媽的外貌。

“愛瑪的媽媽已經死了。那個惡魔不過是頂著愛瑪媽媽的外表,為的就是讓我們討厭孤立愛瑪,難道你媽媽會忍心讓你難過嗎?

“何況我又不是不回來,我不離開,怎麼去尋找讓你媽媽醒過來的辦法。

“人成長的過程都會經歷離別和相聚,遇到也是失去。你在長大的時候,同時也在和過去告別,許多人許多事情都會老去,漸漸消失離開你。

“我也不能一直陪伴著你,有時候我們都要習慣這樣,但不要忘了為下次相聚而努力。”

赫敏在其中的一句話稍微修改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那個娜塔莉亞還有多少原本的本能,神秘學的產物很難說清的,自己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赫敏姐姐,你果然又是一堆道理,我還聽不懂,難怪媽媽經常說你。我不會怪妹妹的,畢竟只有她還不知道了。我會保護好媽媽的,不讓那個惡魔把媽媽的外表也搶走。”

看到了理清自己情緒的漢斯,赫敏站了起來拉著他離開,不愧是自己看好的孩子。

卡瑪麗鎮噴泉廣場上,喬拉和弗萊格揹著揹包準備回去覆命,順便晉升序列下一階段。平時明明摳的要死的教會,居然讓他們兩個都能夠晉升。

本來以為積攢夠了功勳還要費不少功夫排隊的,不用說都知道在哪個地方損失了一隊精英小隊。有時候看得太明白也不是一件好事,喬拉覺得自己還不如和眼前的弗萊格一樣,心裡想著這是一個機會,是一份責任。

弗萊格正在和格哈特神父、薩蒙特說著離別的客套話,畢竟在這裡很長時間了,該熟悉的人都相熟了。夏洛特和南希也來一邊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之間的談話結束。

“弗萊格,要是來我們這當警察局局長也不錯,小鎮最近這些天的治安都很好,矛盾和爭吵也少了很多。”

“格哈特神父,我也想在這裡長居下來,可是主還需要我們,需要我們去傳播祂的恩澤。我們以後有時間還會回來的。”

“讚美知識的主,是我有些矇蔽了,你們能夠拯救更多的人比在這裡的意義大,知識會永遠護佑你我,照耀我們的前方。”

“唯有知識永恆。我們也會更加努力的。”

喬拉終於等到叨叨絮絮完的弗萊格,和格哈特神父、薩蒙特揮了揮手告別。他們也走回教堂之中,教會的工作基本全年無休,忙裡偷閒也不過是輪休的結果。

等待已久的夏洛特和南希也走了上來和他們告別,二人精神看起來不錯,雖然穿著樸素,但是那股年輕的朝氣又回來了點。臉上帶點期盼和退縮。

“謝謝你們之前的援手,我和南希會歡迎你們常常回來的。”

“我和夏洛特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你也來一次吧,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這裡很多人互相看上眼的都這樣,事後大家就當沒有發生。”

面前有些期待的南希讓喬拉一陣頭痛,連忙勸告了一下她該注意自己的私生活,還有預防疾病之類的,現在該好好保護自己身體,以後找個合適的人成家。

至於看上眼那些別聽別人瞎說,自己好好去看看,大部分人都是正常的。亂搞那些人十有八九是邪教徒才這樣。

這段時間裡面他和弗萊格敲打了一遍本地的混混,正好弗萊格也在扮演一下治安官,讓這裡的治安好了一些。

她們在莫里茨外面的旅館那做起了服務員,離開前自己也去敲打了一下,以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也不會有強迫這種事情。這些人就是吃太飽了,整天想著這些事情,想自己一樣天天在生死之間那會想那麼多。

說了一些注意的話語後,喬拉看到時間也差不多了,開口道別:“有什麼意外就來教堂找格哈特神父,讓他發電報告訴我們,我們回去覆命了。”

“我們再送送你吧,畢竟長途馬車要去馬廄那邊,我會看好南希的。”

“我知道那條路近一些,我來帶路吧。”

三人說完跟著前面有些興奮的南希走入街道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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