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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乾見上官羽喃喃自語,語無倫次,心中暗打了一個寒顫:“莫非上官公子他瘋了?”
午後未牌時份,上官乾、上官艮、上官兌、黑手慕容飛和冰墩墩仍然呆在上善閣,圍著神智不清的上官羽團團轉。他們對上官羽這突如其來的劍傷和心腦之疾感到無可適才。
冰墩墩更是傷心欲絕。“小姐走了,上官公子現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該如何是好?”她哭泣道,“上官公子呀,江湖險惡,不行你就該撤呀!”
上官乾長嘆了一聲,上前安慰冰墩墩道:“冰姑娘,上官公子他不會有事的,我們會想盡辦法將他治好!”
冰墩墩哭嚷道:“可是,小姐她呢……?”冰墩墩說罷遂往外跑了開去。
上官乾理解冰墩墩的心情,輕喚了一聲冰姑娘,遂追了出去:“冰姑娘,別走!”
管家上官秋忙著給上官羽熬安神百合蓮子湯。
……
上官坎卻獨自一人悄悄溜到了上官梁以前的住所旁。他站在屋簷下將左手一擺,一隻從天邊像箭一般“射”過來的烏鴿子,停留在上官坎的左手上。上官坎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物件,迅猛地纏在那烏鴿子的爪子之上。不一會,只見那隻烏鴿子“噗”的一聲,又像箭一般“射”迴天空。
隨後,上官坎若無其事一樣又往上善閣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暗想道:“上官羽是什麼時候愛上喝花酒了呢?還惹上了那一身子的病。”他想起這些,心裡一陣暗笑:“唉!上官羽你真活該!”
上官坎往天空望去,只見那烏鴿子還在空中迴旋著,似乎要告訴他什麼事一樣,或者又有什麼新秘密要接頭一樣。上官坎正打算拐回上官梁以前住所,卻又望見那烏鴿子已經飛往了天際。
上官坎這才回想起接收秘密的情景,原來老闆的交辦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完成好。“這可怎麼辦?到哪裡去找回《上善九境》劍譜呢?”“不行,我必須想個辦法,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找回《上善九境》。”上官坎想起的不止是《上善九境》的重要,更重要的是他家中年邁兩老的安危。“是的,我已有兩年沒回家探望爹孃了,爹!娘!孩兒不孝!”上官坎想起家中年邁的爹孃,不禁流下了淚。
上官秋將熬好的安神百合蓮子湯,慢慢地喂向上官羽。但見上官羽雙嘴緊閉,一點也喂不進去。“唉!這如何是好?”上官秋見上官羽那病兮兮的情形,心頭又一陣痛楚。他的咽喉中似是梗著什麼,斷斷續續地說道:“公,子呀!你,可不能,糟蹋了,自己!”
“花酒,嘻嘻!”“柳夢雉!柳花酒!我呸!”上官羽翻白著雙眼,對上官秋傻子笑道。
“風瀟瀟兮,飲花酒!”“對,飲花酒,風瀟瀟兮!嘻嘻!”上官羽又哭又唱。上官艮、上官兌、上官坎等人都被上官羽那怪異的情形搞得不知所措。
上官乾緩步走出了上善閣。他望著灰藍色的天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黯然傷神地對上官秋道:“管家,上官公子他的病,怕是好不過來了!”
“乾首座不要灰心,上官公子自是吉人天相,他會好起來的!”上官秋又何償不心酸呢?與其說是在安慰上官乾,倒不如說是在安慰著自己。
……
若水谷的谷主乘馬浮雲已經有一段很長的多時間沒有來上官府了。
此前,乘馬浮雲在上官府見到的上官羽意氣風發、氣宇昂揚、談笑風生,而這次見到的上官羽則是神智混亂、胡言胡語,判若兩人。他簡直不敢相信事實,但又不能不接受這個事實。
乘馬浮雲為上官羽把了把脈,又輕輕地翻看了上官羽的雙眼。乘馬浮雲緩聲對上官乾道:“乾首座,依我看,上官公子他是被姜子城的離魂劍和姜莫魂的招魄劍招致的陰兵劍氣所傷,以至陰氣纏身、靈魂出竅。不過,最最重要的,還是上官公子他思慮過多,心結難解,以致出現瘋癲之狀。”
“公子他是遭齊國劍痴姜子城、姜莫魂的劍傷?”上官乾和上官秋幾乎同時驚問道,“乘馬先生可有醫治之術?”
“正是。當下只有先用安神之藥讓公子鎮定下來,容我推敲治療醫案。”乘馬浮雲說罷遂開了幾劑安神的藥方。只見他寫道:“柴胡、吳茱萸、陳皮、川芎、香附、芍藥、枳殼、木香等。”
“司馬季,你又在騙人!”上官羽斜著眼看了看乘馬浮雲。他竟將乘馬浮雲說成是鎮漢王司馬季。
“上官公子,這位是乘馬先生,是專門為你看病來了!”冰墩墩忙向上官羽解釋道。
“你胡說,司馬季才會看病,馬先生只會打仗!”上官羽口流唾液,竟將冰墩墩作當是趙菲菲,怪聲罵道,“你這個趙菲菲就會胡道八說!嘻嘻!”
冰墩墩被上官羽這麼一說一罵,又想起了虞楚楚生死未卜,心裡頓覺得甚是委屈。她的嗓子眼一陣酸,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可憐的小姐呀,上官公子他……”
上官乾轉過身子,悠聲安慰冰墩墩道:“冰姑娘,我知道你鬱悶了。可公子他生病了,你可不要同他一般見識!”冰墩墩扭過頭來,伏在上官乾的胸前,不停地抽噎著。
“上官管家、冰姑娘,你們不要和上官公子他解釋那麼多!”乘馬浮雲神情凝重地說道。
“想不到姜子城、姜莫魂這兩個劍痴,竟敢傷害上官公子,我這就找他們算帳去!”黑手慕容飛說罷操起了龍游劍,就要往門外走去。
“黑手!回來!”上官乾厲聲喝道。
“你們都不去報仇,卻攔住我去?這是為何?”黑手慕容飛滿肚子怒氣道:“哼!你們懦弱怕死,我黑手可不是懦夫!”他說著竟將龍游劍狠狠地劈向上善閣門外的一棵迎客松上。
“當下,府裡都亂成這樣了,你還要添亂麼?”上官秋倒是沉得住氣,緩聲對黑手慕容飛道,“等公子的病好了,我們再找姜子城、姜莫魂報仇不遲!”
“我黑手可不能讓公子他年輕狂!”黑手慕容飛控制不了激動的情緒,大聲吼道:“哪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乘馬浮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黑手,自己人不騙自己人。”他又緩聲道,“其實我們的心情都和你一樣!”
上官羽用了兩天的藥,病情也不見好轉。上官秋見上官羽的身形更顯得消瘦,時而胡言亂語,時而似笑非笑,黯然問乘馬浮雲道:“乘馬先生,這可如何是好?”
乘馬浮雲搖了搖頭,長吁了一聲,也覺得當下並無良策。他沉疑了片刻,對上官秋和上官乾道:“管家、首座,我想將上官公子他帶回若水谷,換一換環境,進一步治療,我想這樣可能會對上官公子的病情有幫助。”
“如此甚好!”上官秋看了臥榻上的上官羽,又看了一眼上官乾,對乘馬浮雲說道。
上官乾沒有言語,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他倒是心存顧慮,心裡暗想:“上官公子這麼一離開上官府,或許就再也回不來了。唉!除了這樣,還能有什法子?”
冰墩墩低聲對上官乾道:“我雖然聽不懂乘馬先生的心思,但我覺得上官公子病得實在太重了!”
上官乾弱聲說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上官公子他的病一定能好起來!”
……
柳夢雉自從在章城城郊的野廟走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姜子城、姜莫魂混在一起了。她也沒有理會端木浪的死活。
柳夢雉的心裡非常清楚,齊國劍痴姜子城和姜莫魂都是心狠手辣、狠心狗肺的人,“我再不能同他們混在一起了!”她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同時又覺得端木浪很是可悲:“端木浪被魯劍川這個劍狂給徹底耍了,而且還落得了殘疾,實在既可悲又可憐!”“魯劍川簡直就沒有人性,他獨吞《上善九境》劍譜不說,還傷害了自己多年的兄弟!不過,《上善九境》劍譜至尊至聖,江湖中人哪個不想得到?其實,我柳夢雉又何償不想獨吞呢?”
柳夢雉快馬加鞭,沒多久就馳往了咸陽城。她獨自安頓在“贏月酒館”的一間偏僻的廂房裡。
柳夢雉自從託付朋友將上官羽送回上官府之後,心情就一直不好。“不知道上官哥哥的病好了沒有?上官哥哥呀,你可不能年紀輕輕就狂了。”柳夢雉最牽掛的還是上官羽的病情,“如果早知道姜子城、姜莫魂會使用陰兵劍符之術,我寧願將姜子城和姜莫魂兩個狠毒之人毒死!”“如果不是怕上官府的人將羽哥哥的劍傷算在我柳夢雉的頭上,我也寧願親自將上官哥哥他送回去。”想起這些,柳夢雉心有愧意,她在後悔之餘又為上官羽默默祈願道:“祈願上蒼保佑上官哥哥他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昨夜的雨“滴滴答答”地下個沒停,似乎是在向柳夢雉傾訴著心事一樣。雨聲伴隨著雷鳴閃電,又似乎是在向柳夢雉質問著什麼。柳夢雉幾次在雷鳴閃電中驚醒過來,心有餘悸。
雨水終於在凌晨時份漸漸停下來了。柳夢雉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揉了揉雙眼,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輕輕地推開了東邊的那扇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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