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吉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七章 也是賊賊人,上善九境,赤子吉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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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浪同樣也是魏國劍狂。他的寒冰劍法也不是浪得虛名。只見他將劍訣一捻,寒冰劍驟然間向上一撩,霍霍幾招,劍氣縱橫,劍勢狂飆,遂向魯劍川猛襲了過去。只見魯劍川像惡魔一樣猙獰著面目,手中的幽冥劍一拖一帶,突然間又反手一削,又狠又疾,就像是在夜空中閃過一道幽冥詭異的劍光,剎時間將端木浪的寒冰劍緊緊封住。

“木浪兄弟,讓我來對付這個劍狂!”司馬溜在黑暗中又聽得突然一人嚷道,他探出頭來悄悄一看,只見一束劍氣像“幽靈”一樣飄倏到了魯劍川的身邊,“錚”的一聲,魯劍川的幽冥劍被振了一下。

“原來是齊國的‘殭屍’呀,想不到你也想來趟這點混水,衝著《上善九境》而來?”魯劍川的幽冥劍劍勢綿密,對付起端木浪和齊國“殭屍”來。

原來,就在端木浪與魯劍川激戰中,那束幽冥詭異的劍光正是齊國劍痴姜子城的離魂劍劍氣所聚。

姜子城被魯劍川說成了“殭屍”,怒從心生。他對端木浪道:“木浪兄弟,對付這個狂狂子,就要敢於痛下殺手!”他說罷遂唸唸有詞,捻起劍訣,引來了一夥夥張牙舞爪的陰兵,將魯劍川一層一層地襲去。

那知魯劍川修練了“上善二境”的劍法後,心中已經生了魔障,姜子城所招引而來的陰兵反被魯劍川所用。姜子城心中暗駭,只道是符咒之力不夠,當下又下了第二道劍符咒令,剎時間陰兵猛聚。那陰氣重重,鬼影疊疊的劍氣向魯劍川纏去。

司馬溜見姜子城的劍氣陰兵變幻莫測,兀是利害,不禁又打了兩個冷顫。他遂屏住了呼吸,手按長劍,手心間滲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冷汗。

魯劍川又眼暴紅,又“嘿嘿”狂笑了兩聲,怪聲道:“‘殭屍’,你道陰兵劍氣有用麼?當陰兵遇上了劍魔,只會反噬主人的!”只見魯劍川的幽冥劍劍尖往地上一卷,隨後又將劍往空中一揚,一團黑幽幽的東西猛然間反撲向了姜子城。

姜子城心中大怯,慌亂中趕緊收起了劍訣,手中的離魂劍朝魯劍川糊亂劈去了兩劍,沒顧上端木浪就騰空飛了起來,溜之大吉,保得了性命。

魯劍川見狀,先是一陣愕然。他隨後對端木浪橫掃一劍道:“端木浪,那齊國‘殭屍’他已跑了,你難道是非要逼我殺了你不成?”他說著又“刷”的一劍殺向端木浪,那劍法之快,已經超乎端木浪的想像。

端木浪已經來不及回答魯劍川的問話,只覺得右臂一陣劇痛,一條血柱直噴了出來。端木浪“啊”的一聲倒落地上。

魯劍川見端木浪倒在地上,也不顧其生死,一陣狂笑後,喃喃而言:“我魯劍川才是這天下第一劍!魯劍川才是這天下最大的王!嘻嘻,嘿嘿,九境,哦哦,二境!”魯劍川用暴露得更似兩顆火球的雙眼,看了一下地上苦苦掙扎的端木浪一眼,“噗”的一聲就馳向了那漆黑的澤州城之中。

司馬溜雖然身經百戰,經歷過無數個殺戮場面,但他始終覺得今晚的打鬥場景是那麼的恐怖、那麼的血腥、那麼的可怕。他不禁在心裡暗想道:“好險!如果適才是自己和這個魯劍川單打獨鬥,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或者英之雄將軍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那《上善九境》的劍式乃‘劍法至尊’,著實不假!”

司馬溜見魯劍川已經走遠,又見端木浪的右臂血流如湧,心中暗道:“先救下他再作打算!”司馬溜當下暗運神功,遂即伸出右手食指,以迅電不及瞑目之勢,封住了端木浪的穴道和心脈,止住了端木浪的右臂流血。

端木浪痛楚著問道:“英雄該如何稱呼?”他萬萬想不到適才的打鬥場合,竟然還隱藏著這麼一位江湖高人。

“我是誰你毋需知道。”司馬溜緩聲說道,“我敬惜你也是一位英雄,但願你日後分清是非,上善而為之!”他說罷遂施展經功馳了開去。

端木浪黯然嘆道:“那狂狂子魯劍川真不是什麼好人,姜子城更是一個賊賊人。好在上天上善,今日不滅我,卻留我一條性命!”

……

“鎮漢王,澤州城的兩位太守和哼、哈兩將的死,正是被魏國劍狂魯劍川以《上善九境》的劍法殺死的!”司馬溜將夜探澤州城的前前後後,遇見魯劍川劍戰端木浪和齊國劍痴姜子城的情形向鎮漢王司馬季說了一遍。

司馬季手握兵書,聽司馬溜這麼一說,暗自吃了一驚,差點將手中的兵書跌落地上。他呷了一口茶,慌忙問座前的英之雄道:“英將軍,你有何對策?”

“鎮漢王不用緊張,那魯劍川只不過是當時魏國沒有死絕的一個劍狂而已,不足為患!”英之雄淡然一笑,安慰司馬季道。

其實英之雄的心裡清楚,“如果司馬溜所說屬實,就可以說明魏國劍狂魯劍川已經練成了《上善九境》的劍法。這麼一來,即使我的流月十式劍法練成,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我又怎能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

“魯劍川區區一個劍狂,哪有英將軍他神勇呢?鎮漢王無恙矣!”司馬溜也附和道。

英之雄迅速向司馬溜白一眼,意思是告訴司馬溜講話不注意分寸。他轉而對司馬季道:“鎮漢王的血燕劍法天下無敵,英雄蓋世,區區一個劍狂不在話在。況且我等誓死捍衛鎮漢,保護鎮漢王無恙!”

司馬季“哈哈”了兩聲。他豪情說道:“有兩位將軍如此忠心,本王還擔心什麼?但是務必抓緊將這個狂人除掉,並一舉奪取澤州!”他很快就忘記了魏國劍狂魯劍川可能造成的威協,併產生奪取澤州的想法。

一個佝僂的老人為司馬季添了茶後,緩緩地走在一邊。他拿起抹布拭擦著傢俱,口中“咿咿嘢嘢”,不知道是想說些什麼,又似乎是對司馬季奪取澤州的想法表示贊同。

司馬季朝那聾啞老人淡淡一笑,心裡暗道:“還是管家他明白我的心意!”

……

澤州城的兩位太守和哼、哈兩將的死訊,也同樣很快就傳到了上官羽的耳朵中。但是,上官羽並沒有像司馬季那麼忐忑不安、那麼驚慌失措。因為,上官羽的心裡卻突然清晰地浮現著虞楚楚撫琴的樣子。

天上月亮又升上了天空,皎潔得就像一塊玉盤。

“嗖”的一聲,上官羽就躍上了上善閣的屋頂。他又想起了和虞楚楚賞月私語的情景。“楚兒沒有死!”上官羽一直有這樣一種強烈的念頭。“可是,楚兒她會在哪裡呢?”上官羽不斷地問自己,不經意間眼角溼潤了起來。

“那都是柳夢雉惹的禍,我非殺她不可!”上官羽將虞楚楚離去的原由再總結了一次,心裡充滿了殺死柳夢雉的念頭。

……

章城城郊的一條古驛道上,一匹“赤龍”馳騁而過,古道上頓時塵土飛揚。

晌午時分,“赤龍”就馳騁在羊嶺古道上。上官羽見古道的山邊有一座野廟,他“籲”的一聲,勒住了胯下的“赤龍”,遂停下馬來歇下腳。

上官羽緩步走進了野廟,找了一個乾淨之處坐了下來,喝了一點冷水送下乾糧。他起身揭開神幔,見神像背後的地方比較乾淨,便和衣臥倒了下去。上官羽本來是想打個盹睡,卻因為太過疲倦,一躺下去到便熟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少時候,上官羽在睡夢中正見著虞楚楚笑臉盈盈,緩步走來。上官羽問虞楚楚道:“楚兒,你怎能不辭而別呢?讓我找得可苦了!”“羽哥哥呀,我哪裡有離你而去呢?我這不是一直就在你的身邊嗎?”“楚兒,你騙人,你都離開我這麼久了,還說就在我的身邊?”“呵呵,楚兒我只是想優雅地轉個身,卻不料被華麗撞了牆!”“好傢伙!楚兒,別怕,讓我一掌將那牆給推了!”“羽哥哥,已經太遲了。現在我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楚兒!”

上官羽正想牽向虞楚楚的手,只聽著“赤龍”一聲長嘯,將虞楚楚嚇得花容失色,頓時就消失在面前。上官羽從醒夢中驀然驚醒,他輕輕地拉開一角神幔,張眼望去,幾乎嚇出聲來。

原來,靠著廟中庭子裡積水所對映過來的陣陣的寒光,映在齊國劍痴姜子城和姜莫魂的臉上。上官羽又定神一看,發現姜子城和姜莫魂的身邊還有一個斷了右臂的端木浪。他心中暗道:“這三個人又怎麼會聚在這裡呢?”

過了一會,廟外又傳來了馬嘶之聲,姜子城和姜莫魂霍然站起。只聽得姜子城緩聲道:“柳妹果然真是信人,依時來了!你的好朋友已經在這裡等你等了好久了!”

“他說的好朋友會是誰呢?”上官羽心裡暗自揣測。

柳夢雉跳下了馬。她用嫵媚的眼神看了一下姜子城,嬌聲嬌地說道:“城哥真會說笑!我的好朋友是說你自己麼?”她隨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柳妹可真的嫵媚萬分,說得哥哥我的心裡癢癢的!”姜子城說著用手摸了一下柳夢雉的臉。

“城哥,你個賊賊人,真的好賤哦!”柳夢雉嗤笑著“啪”的一聲往姜子城的臉上打了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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