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這酒你們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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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這特麼是酒呢?還是水?這東西能喝嗎?”房二憤怒的打翻了酒罈子。
酒樓掌櫃心疼的嘴角直抽抽,陪著笑臉道歉說:“公子,天地良心啊,這的確是本店最好的酒,不信您出門打聽打聽,可著這一條街,如果有比本店酒更好的,今天您幾位的一切花費,全算小店的。”
“我呸!就你這店裡的破吃喝?白請本少爺都不來吃的,還特麼花費算你們的?給你們臉了嗎?我們走!”房二起來就走。
掌櫃的急得一把拉住,心說我還有任務呢,得拖住你們,“別呀,幾位爺,您要是覺得不滿意,還請指出來,小店聽您吩咐的。真不是騙您的,我們潭土酒樓,真的是全城最好的酒樓了。您就算是換了別處,恐怕還不如本店呢。”
蕭銳拱火道:“怎麼樣少爺?我就說吧,這種土的掉渣的小城市,能有什麼好吃的?”
李君羨也勸解道:“是啊少爺,大概他說的是真的。要不,這頓飯咱們將就將就?”
就在這時,後廚的掌勺大師傅提著菜刀炒勺衝了出來,憤怒的喊道:“誰?誰敢說老子做的菜不好吃?老子可是師承長安城醉仙樓的,今天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子這把菜刀可不認人。”
我去……這貨是掌勺廚子呢?還是匪徒?大唐這個年代,廚子可是賤藝,誰敢對客人這麼橫?蕭銳表示,我第一次見。
掌櫃的慌了,趕緊上前擋住來人,“大頭,大頭,你這是幹什麼?這幾位可都是貴客,驚擾了貴客,你賠得起嗎?”
廚子也是個愣貨,嚷嚷道:“我管他什麼貴客不貴客的,在這條街上,敢找我羅大頭的茬兒?姥姥!告訴你們,爺爺我也不是好惹的,今天吶,我還就不伺候了,你們愛上哪兒吃上哪兒吃去……”
好傢伙,這位一看掌櫃的幫外人,直接丟下菜刀和炒勺,撂挑子不幹了。
掌櫃的急得直冒汗,跺著腳罵了起來,“這個混人,這時候撒什麼潑呢?二掌櫃,快點去給我拉住了!”
轉過頭來,趕忙賠笑,“哎喲喂幾位爺,這位公子,實在是抱歉,管教不嚴衝撞了幾位……”
房二拍打著桌面不滿道:“掌櫃的,什麼意思啊?他這是衝誰來呢?怎麼著啊?本公子來你這裡吃飯,是給你們面子,一個小小的廚子,也敢跟本公子這裡耍橫?”
掌櫃的連連致歉,腰都快彎到桌面了,“不是,絕對不是,他就是一個混人廚子,哪裡敢跟幾位這撒潑?”
“剛才您也聽見了,他呀,是個愛廚成痴的傢伙,聽說了京城有一家非常有名的館子,於是就遠赴千里去學廚,這不,回來以後手藝見漲,脾氣也跟著漲起來了。”
“可是沒辦法啊,小店開的是酒樓,賣的是酒菜,就靠美食拉住顧客。指著他的手藝賺錢呢,所以平日裡就由著他在後廚混了點。”
李君羨嗤笑都愛:“掌櫃的,您怎麼管教下人我們不管,但今日衝撞了我們家公子,呵呵,說吧,這事兒準備怎麼處理?”
掌櫃的一拍腦門,“得嘞,幾位爺,如果您不嫌棄,就安坐下來,今日由小店做東,給您擺一桌本店最好的酒席,以表歉意如何?當然了,情況就是這樣,我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幾道菜了,所以……”
蕭銳勸道:“公子,您看?”
房二勉為其難的說道:“罷了,那就將就將就吧。”
“好嘞!謝謝公子和兩位爺賞臉。夥計,重新佈置一桌,快點快點!你就在這裡專門伺候這幾位貴客。”掌櫃的長舒了口氣,心說今日這頓飯錢掙不掙的無所謂,關鍵是不能惡了眼前幾位,得盯著他們不能跑了。
蕭銳開口嘲諷道:“掌櫃的,你說說啊,這潭州城好歹也是方圓幾百裡數得著的大城,怎麼連壺像樣的好酒都沒有呢?可真是磕磣!就這你們潭土酒樓還號稱全城第一呢?”
“你們這裡的酒菜,蒙一蒙本地的土包子也就算了,可騙不了我們公子這樣見過世面的。”
掌櫃的陪笑道:“那是那是……”
“這位爺,您不知道,朝廷歷來是嚴禁糧食釀酒的,所以自古以來,民間哪裡來的酒?最多就是尋常時期,弄些野果子私自釀點果酒。往年,那長安三勒漿到了我們這裡,可就是稀罕物的,有價無市。”
“現在呢,比早些年好了一點,聽說長安權貴們都改喝新式烈酒,那種十兩銀子一壺的。三勒漿也能送到我們這邊小地方了,所以我們這裡最好的酒,就是剛才給您幾位喝的,正宗長安三勒漿。”
什麼?正宗長安三勒漿?
我呸!
房二再次發作,長安三勒漿小爺從小就喝,是你這種淡撇撇的玩意兒?
蕭銳勸住了他,幫忙解圍道:“少爺,您從小錦衣玉食的,喝的當然是最好的三勒漿。他們這裡能有什麼正宗的?頂多是個虛名罷了,八成是摻了水的。所以罵他們也沒用。”
“咳咳……是是,多謝幾位爺理解。招待不周,小店的錯。”
房二不滿得說道:“不單單是酒水,你這菜也不行,本公子可是吃過正宗長安醉仙樓的。你那掌勺大廚八成是被人騙了,就這種菜式?像是學著人家的做法,卻連個汗毛都沒夠著,醉仙樓學徒水平都不到,也敢說是醉仙樓出來的?”
掌櫃的拍胸脯保證都愛:“您放心,我們一定改,明天我就派人去京城,專門高價聘請一位好廚子來。”
房二擺手道:“那是你的事,明天我們就走了。不過嘛,本公子好酒,你們真的沒有好酒?長安那種烈酒有沒有?本公子不差錢!三兒……”
給蕭銳示意了一下,蕭銳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出來。
掌櫃的為難道:“公子,不敢欺瞞公子,那種烈酒我們是真的沒、沒……”
話沒說完,蕭銳再次掏出十兩。
“有是有,我們店裡沒有。實不相瞞,整個潭州城一個月,也只有十斤烈酒運來,有價無市。根本不是尋常人能買得起的。哪怕是我們這種酒樓,也沒資格見上一見。都讓城裡有身份的人,十兩金子一斤的購了去。”
什麼???
房二驚訝道:“多少?在長安賣十兩銀子一斤的,你們這裡賣多少?十兩金子?潭州城的人這麼有錢嗎?那賣這個酒的人得賺多少差價?”
說著,他看向了蕭銳,蕭銳表示看我幹啥?我也不知道啊,這件事都是下面人具體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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