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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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你久在長安,你來給馮公子講講這瘦金體的來歷。”趙德言點了李承乾出來。
李承乾恭敬的行禮,然後邁著四方步講述起來。
“最初這種字型是宋國公蕭瑀拿出來給姐夫拜師的。姐夫用自創的瘦金體寫了一幅詩作,名為《俠客行》。並且聲稱,無論是誰的字,或者詩作,超過這首,就有資格做他的老師。”
“可惜,傳遍長安城,無一人敢揭榜。但那幅俠客行卻被人廣為傳頌,另外瘦金體也開始被人模仿。帶起了長安城一堆書畫店,一時間長安紙貴,大家爭相模仿,可誰都無法學到其中十足的神韻。”
“至於真正的瘦金體俠客行原作,被宋國公收起來了。”
趙德言笑著補充道:“也有人傳言,說是被陛下要了去,總之下落不明。除此之外,無人見過侯爺其他瘦金體大作。”
“那這副對聯呢?”馮智戴指著問道。
李承乾解釋道:“那是宮中弘文館開學時,父皇請姐夫留一副墨寶,掛在大門兩側。姐夫寫了這副好對。傳出宮去,又被人以瘦金體模仿,但弘文館姐夫的手書不是這個字型,是工整的大氣正楷。”
怎麼?冠軍侯除了瘦金體,還有其他字型嗎?
馮智戴好奇問道。
李承乾與有榮焉的炫耀說道:“那當然了,姐夫自創的可不止瘦金體,還有大氣磅礴的鐵血體,在御史臺有一副他親手留的對聯:升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怕死莫入此門!另外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比如龍行大草、醉酒狂草啦……”
噗……這怎麼可能?
馮智戴滿臉的驚訝和難以置信。
李承乾辯解道:“這怎麼不可能?”
說著,轉身走向書房另外一間房,搬出一個圓形大竹筐。裡面全是一卷卷是書畫。
“自己看吧,這都是姐夫平常練字的書畫。我給你找找,對了,這裡有一幅俠客行,是我們纏著他後寫的。”李承乾扒拉出一幅最舊的。顯然這一份是被人看過次數最多的。
馮智戴驚呼道:“這、這些都是冠軍侯的墨寶?就這麼隨意的扔著?不是、不是說萬金難求嗎?”
楊政道忍不住笑道:“馮公子,你平時練字的廢紙,難道不是這樣扔著?”
練字的廢紙?
馮智戴開啟了那份俠客行,撲面而來的鋒銳殺氣,讓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口氣。這、這才是冠軍侯的真跡。形神兼備,形神兼備!不,應該說已經通了意境。否則不會這麼刺眼。
“這麼好的佳作,竟然是練字的廢紙?這怎麼可能?如果拿出去兜售……”
李承乾一把奪過,“可不行的。蕭家莊有規矩,這裡的一張紙、一個字都不能帶出去。”
趙德言笑了,“馮公子,你覺得,能進來這裡的,會是缺錢的人?如果盜走了這一份廢紙,出去捨得給賣掉?能來見識一下就是機緣了,誰也不會有其他壞心思的。”
也是,是自己小氣了,馮智戴歉意的對李承乾點了點頭。
李承乾搖晃著那俠客行說道:“這一幅比不得最初那一幅。據說那份手書,蘊含了姐夫的極大心血,箇中包含著一套極其高明的武功絕學。可惜尚未有人從中領悟出來。現在姐夫武功盡失,再寫俠客行,卻進不去當初那種意境了。”
“不可能吧,書畫裡面,還能融入武學?真的假的?”馮智戴有些不信了。他承認眼前的俠客行很好,自己學不來,可如果說一幅書法能教人習武,呵呵,真的是太假了。
趙德言說道:“無人能證明是真的。但侯爺從不虛言。可惜很難再見到了,我也沒見過。”
李承乾小聲說道:“我、我見過一次,可是盯著看了許久,什麼都領悟不到。姐夫說,是我沒有習武天賦,悟性不夠。”
“喂,你真的見過?沒義氣,那你以前說沒見過!”楊政道抓住李承乾抱怨起來。
李承乾做了個鬼臉,“我不能說出在哪裡的,怕你整天追著我問。再說了,那幅字跟這個區別不大,除了更一點,沒什麼兩樣。”
更些?趙德言跟馮智戴對視一眼,心裡隱隱有個猜測。單論書法水平,眼前這副已經很了不起了,可竟然還有超過的?說不定真的有秘密在裡面。否則也不會被人捂那麼嚴實。
馮智戴耐心的一份份開啟那些廢紙,不住的讚歎,直到最後感慨的認輸了。自己的字不差,甚至可以跟這些廢紙堆裡個別作品相比較,但那又如何?人家冠軍侯會這麼多呢,自己卻只是精通王右軍的一種字型……跟這堆廢紙比起來,自己的書法已經不值一提了,如果冠軍侯認真起來呢?
趙德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公子,不必灰心,書法一道你造詣不淺,假以時日定能成一代名家。這不還有詩作沒比呢。”
詩作?
“呵呵,我武藝拙劣,所以作不出俠客行這般風格的佳作。但我久居嶺南,曾經於海邊觀潮三月,感悟良多,作了一首海上明月詩。請趙先生品鑑。”
很快,馮智戴用自己擅長的行書,寫下了一首詩作。
趙德言稱讚連連,“好,好字,好詩作!公子大才!這等水準,放眼大唐年輕一輩,也能夠跟冠軍侯並稱詩書雙絕了。”
“不敢不敢,趙先生過獎了。等等……並稱?您是說,還不能超過他嗎?”馮智戴捕捉到了關鍵資訊。
這次,不用李承乾出手,楊政道從書架上拿出了自己抄錄的一本薄冊,朗朗念起裡面一首詩:“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一口氣唸完了這首號稱孤篇壓全唐的《春江花月夜》,馮智戴傻眼了,呆立當場。也不知道是沉浸在詩文的意境中,還是被嚇傻了。
良久,直到外面傳來管家的喊聲:“先生,幾位公子,馮公子,午飯已經做好,可以來餐廳吃飯了。”
趙德言叫醒了發呆的馮智戴,“喂,馮公子,該吃飯了,吃完飯我們再聊吧。”
“趙先生,剛才那首……”馮智戴弱弱的問起。
“是冠軍侯一時興起作的,由侯爺夫人筆錄,只在這莊子裡傳唱,外人不知的。否則早就轟動長安了。”
一頓午飯,四菜一湯全是外面沒有的美味佳餚,可馮智戴卻沒有心思享用,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
趙德言提醒道:“馮公子,飯菜不合胃口嗎?這可全是侯爺發明的菜式,他親自教匯出來的廚娘下廚,外面想吃都吃不到呢。”
“啊?哦哦,好吃的,色香味俱全,雖然沒吃過皇宮的御宴,但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李承乾咯咯笑了起來,“你又錯啦。皇宮御膳房做的東西,可沒有這個好吃,御廚雖然也跟姐夫學過做菜,但卻跟這裡的吳媽差著一個水平呢。嘿嘿,這也是我們喜歡住在這裡的另一個原因。飯菜好吃。”
“這些飯菜也是冠軍侯的主意?他還會下廚做菜?”
趙德言感慨道:“不僅僅做菜,五行八作、醫卜星象、農工水利等等,幾乎你能想到的行業,侯爺好像都懂一些,他是我見過的當世最博學之人,沒有之一!”
馮智戴已經無語了,“他、他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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