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下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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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鋒,既然你把抄來的錢全都散出去了,為何還要費力收集賬目,去給這些不計入國庫的錢算個清楚呢?”房玄齡不解的問道。
蕭銳眉頭緊皺的說道:“房相,我隱隱有種感覺,我們抄出來的只是小部分,有一大部分錢財去向不明。”
房玄齡笑了:“這有什麼不明的?根本不用算,一個圓燈寺就能把錢財的九成上繳給大興善寺,其他寺院定然也是同樣的規矩。都不用算就知道,大部分錢財全都流入了,那些達官貴族支援的大寺院。”
蕭銳搖頭道:“不,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抄了大興善寺,沒有多少錢呢?抄沒這些中小寺院,就得財幾十萬兩,還佔不了全部的兩成?那八成的銀子有多少?怕是得堆成金山銀山了吧?”
“這怎麼可能?大興善寺我也去過,金碧輝煌,從前隋開始就極盡奢華,說是金山銀山堆出來的也不過分,怎麼會……”
“等等,你是說……”
“嘶……”
作為一朝宰相,房玄齡的眼光見識、謀略心計,絕對是冠絕一個時代的。談笑風生間,他就反應過來蕭銳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倒吸了口涼氣,如果真的是猜測的那樣,恐怕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佛門?佛門所圖甚大。
就在二人討論推演的時候,蕭鉞慌慌張張的找來了,“哥、哥,快跑,你快跑,父親回來了,正在四處找你,要跟你拼命呢。”
“什麼?他不是在農莊度假嗎?誰走漏了訊息?”蕭銳驚呼起身。
蕭鉞解釋道:“是四伯家的堂兄蕭齊,他是個虔誠的佛門信徒。他快馬找到了農莊告訴父親的。”
蕭銳氣得一腳踩爛兩塊地板,“蕭家人?好得很!虔誠的佛門信徒?關鍵時刻站隊佛門對付我?真是好樣的。蕭鉞,你先回家穩住父親一時,等會兒我就回去。來人,立刻給我查清楚蕭齊在哪裡?我去打斷他的腿!”
“哥,你下手輕點,那畢竟是四伯家的親堂兄,比咱們大不少呢。”蕭鉞勸道。
“打的就是這種關鍵時刻不團結的傢伙。你不用管了,快去穩住父親。我去去就回。我蕭銳號稱長安紈絝剋星,自己蕭家人都不幫我,還怎麼對付其他人?”說著,蕭銳大步往外走。
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叮囑:“對了房相,請馬上入宮稟報陛下,一定要查清楚最後幾個大寺廟背後是什麼人?這件事太可怕了。”
房玄齡重重點頭,“放心吧,你照顧好宋國公。”
宋國公府,蕭鉞死死抱住憤怒的老爹,“爹,哥真的答應馬上回來,你再等等,再等等!”
“滾開,讓為父等這個逆子?成何體統?他是不是去大興善寺了?是不是?二郎,連你也支援他滅佛嗎?你不是最聽為父的話,打小就信佛的嗎?別攔著我,我要去阻止他。”
蕭鉞哭訴道:“爹,我哥他是獨斷專行了些。你要怎麼罰他,也得關了門在家裡。若是您追他到街上打罵,他往後在長安城怎麼行走?您信佛沒錯,可為了維護佛門,就對大哥喊打喊殺,讓外人聽了去,會嘲笑我們蕭家父子不合的。您千萬不能去啊,我哥他一定會回來的。”
“你……唉!行了,放手吧。為父在家等著,你去把他找回來。”蕭瑀聽進去了,說到底,還是跟親兒子近。
蕭鉞剛走到大門口,迎面撞上含怒回來的蕭銳,“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快撐不住了。怎麼樣?堂兄那裡……”
蕭銳冷哼一聲:“我當著蕭家人的面打斷了他的雙腿。”
“什麼?你怎麼可以……太狠了吧。”
“狠?不,我又親自出手給他接上了,讓他在病床上躺一百天反省反省。對了,明日出發對付大興善寺,你記得去接上他,我要讓他看清楚佛門的嘴臉,沒腦子被人忽悠,還來給我們添亂,真是廢物!”蕭銳說完大步走向了家裡客廳。
蕭鉞呆立當場,我沒有聽錯吧?哥打斷了人家的雙腿,還不讓人家臥床休息?明天對付佛門,還抬著一個殘疾人去現場?
也得虧四伯死的早,要不然啊,看到兒子被這麼欺負,估計會被當場氣死。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老爹知道。
可當蕭鉞追到客廳的時候傻眼了。
“爹,大哥,你們千萬息怒啊,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非得……哥,爹這是怎麼了?”蕭鉞驚呼一聲,原來蕭瑀彷彿坐在中間太師椅上睡著了一樣,挺嚇人的。
蕭銳擺了擺手道:“不礙事,被我氣暈過去而已。這是人體大腦的自我保護功能,這樣也好,可以讓爹好好休息休息,免得氣出好歹來。”
噗……
你聽聽,聽聽,這是人話嗎?你把親爹氣暈過去了,竟然還這麼雲淡風輕的說沒事?
蕭鉞實在忍不了了,咆哮道:“哥,你講理就講理嘛,對自家人這麼狠做什麼?這可是咱們親爹。”
蕭銳神色一軟,嘆息的主動過去雙手抱起老父親,往臥室走去,“不是我心狠。他們都信佛太久,中毒已深,靠幾句話想要解開他們的信仰,幾乎不可能。同堂哥一樣,明天把爹也帶上,只有讓他們這些佛教信徒,親眼所見事實真相,大概才有可能解開他們眼前的屏障吧。”
“這瓶丹丸你拿著,我獨門煉製的救心丹。如果明日爹被氣昏過去,就給他服下一顆保命。剛才我已經給他吃了一顆了。”
“你……”蕭鉞已經無語了,自己的兄長哪裡都好,就是行事太狠辣了些。
沉默片刻,蕭鉞說了一件事情,“哥,你知道父親為什麼讓我們一家子信佛嗎?”
蕭銳搖了搖頭,自己不知道,也許小時候聽過故事,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兒時的記憶早沒了。
蕭鉞解釋道:“父親說過,當年他能以西梁王子的身份活到大隋貴族,是受了佛門高僧的指點。事後年年行善,不敢有絲毫不敬,家裡才得意長久的興旺平安。”
“就這?”
“不止是這。父親還說過,當年父親生你的時候險些要了性命,是他親自去大興善寺求了平安香,這才保住了母親和你的性命。”
蕭銳哭笑不得,“這也算?最多算是機緣巧合,是母親和我命不該絕。”
蕭鉞搖頭道:“大哥,也許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那群和尚都是騙子。可在父親心中不是,他是堅信因果的,堅信我們家受了佛門的福廕,所以就要虔誠的禮佛。你現在要推翻佛門,就是要推翻父親心中的信仰。我可以支援你,但求你念在父子親情的份上,換一種緩和的方式吧。一旦父親被你氣出個好歹來……”
聽到還未成年的弟弟這番良言苦勸,蕭銳慚愧的低下了頭,伸手拍了拍蕭鉞的肩膀:“好小子,不知不覺你就長大了,也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了。行,你說的我記下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我都安排好了,你去求見一下父親的老友,太史令傅奕老先生。替我送封信過去,說明清楚家裡的情況,明天的事,還得請他老人家出面坐鎮才行。”
蕭鉞點了點頭,傅奕是朝中有名的反佛鬥士,只是多年反佛,卻多年無人理會,這次兄長請他出面,也算是專業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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