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吃癟的李孝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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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行禮,劉仁軌不卑不亢的說道:“下官劉仁軌。平心而論,王爺您說的有道理,下官應該照辦。”
義安郡王李孝常鬆了口氣,拍了拍劉仁軌的肩膀:“好,劉縣令,本王記你一個人情。”
“人情?啊?王爺,令郎被害,真兇未知,您、您怎麼?莫非是悲傷過度?傷了心神?”這當然是劉仁軌隱晦的提醒,他甚至猜測,莫不是那李義安不是親生的?
王爺被綠,白白替別人養了這麼多年兒子。知道真相後,王爺惱羞成怒,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好戲,目的就是除掉心頭之患?
……如果讓李孝常知道劉仁軌的腦洞,恐怕要忍不住當場一巴掌拍死這貨。
不過,被劉仁軌提醒的李孝常連忙收斂了情緒,面帶悲傷道:“記的是你劉縣令給面子,免了犬子聲名盡喪的恥辱。”
原來如此,嚇我一跳,還以為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
劉仁軌轉念一想:“不對呀王爺。下官還沒說完。如果被害的只有令郎一人,那麼民不告、官不究,下官自然照辦。可現如今,來報案的不是您,是那名被害車伕的家人。我們查案找您,也只是瞭解情況,您是證人,似乎、似乎不能要求取消別人的案子。”
嗯???
李孝常已經要抬腿告辭了,可聽到這個,一時間愣住了,臉色唰的一下,黢黑黢黑的,難看至極。劉仁軌的師爺都嚇得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縣令的袖子。
看到劉仁軌一副為難的樣子,李孝常心中怒極,狗才,你一個長安縣令,不會是不懂規矩的愣頭青吧?本王連這個面子都沒有?跟我裝什麼公事公辦呢?
“劉縣令,你確定不給本王這個面子?”李孝常語氣威脅道。
劉仁軌故作不懂道:“王爺明鑑,下官職責所在,今日若幫您揭過了這對平民百姓的冤案,怕是明日就要人頭落地。就算陛下開恩不殺,怕是那車伕家人也好以徇私枉法,將下官告到御史臺,左右都是個死。王爺,要不您給我一個痛快算了。”
喲……好小子,看你年紀不大,說話辦事卻足夠老道,拿皇帝和御史臺來壓我?
李孝常心中冷笑,面上緩和了些,沉吟片刻,還是不敢對這個不知底細的長安縣令撕破臉,萬一他真的是陛下親信呢?
“劉縣令,那車伕是本王府上籤了賣身契的家奴,大唐律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簽了賣身契的家奴,不是百姓,一切都歸主家所有。因此,本王說不追究,不來報案,他人私自擊鼓鳴冤,能算數嗎?隨便一個人都能干涉本王的家事嗎?”
劉仁軌驚訝道:“什麼???那車伕竟然是簽了賣身契的家奴?好哇!那對母子竟敢騙我說,車伕是您手下普通退役老兵出身,正兒八經的大唐普通平民百姓?我這就找他們算賬。”
李孝常眼睜睜看著怒氣衝衝的劉仁軌跑進了旁邊休息室,伸手想攔都沒來得及,別提心中多麼鬱悶了,暗罵陛下怎麼安排了這麼一個愣貨知縣?懂不懂點人情世故?
片刻,劉仁軌滿面愁苦的說道:“王爺,您確定車伕是簽了賣身契的?會不會記錯了?剛查的,人家是在長安縣登記在冊的百姓呀。”
如果不是干係重大,李孝常真懶得再跟這貨廢話,裝什麼孫子呢?等本王大事一成,第一個辦你。
“本王已經讓人給出了足夠的撫卹,畢竟是出自我那王府。可惜啊,御下不嚴,叮囑他們,不要給朝廷添麻煩的。如果要鳴冤尋仇,那就是想追究兇手負責,我王府只弔唁,不撫卹。可現在看來,人總是貪婪的。怪本王,許是下人怠慢了。本王親自去擺平。”
李孝常就要往休息室去,劉仁軌趕忙攔住:“王爺,依照規矩,原告前來告狀,我們需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您進去不合適的……而且追兇平冤,是縣府職責,怎能讓您私人花錢擺平?”
李孝常的眼神,已經冷的可以殺人了,“長安縣,本王堂堂郡王,會對下屬遺孀不利?連見見他們的資格都不夠?”
劉仁軌糾結至極,站在原地似乎在猶豫思考。
李孝常耐心徹底被磨光,推開了他,大步走進了休息室。劉仁軌跟師爺對視一眼,趕忙小跑追上。
看到義安郡王的一瞬間,車伕的老婆差點被嚇死。心說自己貪財,拿了王府的好處,又背棄王府的訓誡,想來多賺一份,現在完了,王爺找來了。
“王爺,民婦有罪,不該瞞著您偷偷來報案的,您放心,我們這就走,從此離開長安城,永遠不再回來。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李孝常還沒開口呢,就被對方這番話給整的呆立當場,直搓牙花子。這特麼什麼蠢貨賤民,本王是好意,你這番話說的,就好像人是我殺的一般?
果然,轉頭看向了劉仁軌,發現這位縣令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低調陪襯,轉而挺直胸膛,邁步擋在了原告母子身前。
一副堅韌不拔的姿態,公事公辦的大聲道:“王爺,為了原告的安全,請您迴避。”
“你什麼意思?劉縣令,你一個小小七品縣令,真的敢如此對本王?就憑這刁婦一句話,你又能知道些……”
不等氣急敗壞的李孝常說完,劉仁軌已經召來了縣衙的衙役,“王爺,下官得罪了,是非曲直我們一定會查清楚,還報案人一個清白。至於您叮囑的事情,下官儘量辦。來人,請王爺迴避。”
“你……我看誰敢?本王……”
李孝常失誤就在,今日沒帶親衛來,只有兩個下人侍從。長安縣令劉仁軌又是個膽大包天的主,所以最終在原告母子目瞪口呆之中,他被一眾衙役的拖拽下,抬出了縣衙。
車伕的妻子長吁了口氣,“還好這位縣令厲害,要不然今日咱們娘倆非被王爺殺了不可。”
她兒子哭喪著臉說道:“娘,剛才您沒聽那縣令說嗎?王爺叮囑的事,他儘量辦,恐怕他也是王爺的手下人,咱們逃不過去了。早知道就不該來……”
嘎!婦人真的嚇昏了。
不多時,負責調查案件線索的刑捕頭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不好了大人,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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