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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沒有想到這次會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穫,知道了純鹼是重要原料之後,玻璃製造的事情就變得很簡單了。

石英石本來就是做陶瓷的重要原料,同樣也是燒製玻璃的重要原料,這個原料是不缺的,只要陳澤能把純鹼給搞過來,玻璃應該也是能夠搞出來的。

不一定就非得去梧州,那地方實在是太遠了,來回最起碼也是小半年了,所以陳澤決定找人打聽打聽,看看最近的鹽鹼湖在什麼地方。

反正現在陳澤心情大好,趕緊拉著左順繼續吃飯,至於那個玻璃杯,陳澤倒是並未笑納。

他在青州倉庫那邊還壓著一大堆古董,現在都還沒來得及變現,這個玻璃杯對於陳澤而言,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意義,還不如直接送金銀財寶。

左順也有點懵,明明沒收禮物但是陳澤的心情看起來非常的不錯,還讓藝妓回來繼續彈奏。

思來想去,左順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殿下,下官雖為安州府令,但是安州境內的情況錯綜複雜,導致……”

陳澤卻是一抬手,直接打斷道:“我這是過來吃飯的,飯桌上不談政務。”

左順頓時滿臉尷尬,只得是點頭應道:“是,是。”

反正陳澤是打定了心思,絕對不會摻和進安州城的。

以後說不準,但現在肯定不會插手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吃飯期間也不給左順商量的機會,當然左順自然也沒那膽子強求什麼,最後也只能是恭恭敬敬的送陳澤離府。

不過就在這半道上,陳澤突然就聽見了隔壁院子裡面傳來了女人們有說有笑的聲音,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這是?”

左順趕忙說道:“殿下,那是小女所住的閣樓,應是正跟丫鬟們在那講課,若是驚擾了殿下,還望殿下海涵。”

陳澤一愣:“講課?講什麼課?”

“就是教丫鬟們在那認字。”左順哭笑不得:“說起原因,還是因為世子殿下的緣故。”

“嗯?這事情跟我有關係?”

“是,世子殿下執掌青州之後,建了青州大學堂,聽聞這其中有不少的女夫子也在上課,不瞞世子,小女向來生性活潑,前些日子都差點跑到青州大學堂做女夫子去了。”

就因為這事情,左順還跟自家閨女吵了一架,左順肯定是不讓去青州做女夫子的,畢竟高低都是個官家千金,還沒嫁人,拋頭露面的話,以後自然不好找婆家了。

“做女夫子不挺好的麼?”陳澤笑道:“教書育人可是好事,又受人尊重,你這做父親的不應該支援嗎?”

“殿下,小女還未出閣,何況年紀尚小,學識不足,去了怕誤人子弟呀!”

陳澤啞然,並未多言,離開了左府之後就回到衛隊紮營之處了。

沒有在安州過多停留,次日啟程前往賀州。

待抵達了賀州之後,得到訊息的秦博陽自是第一時間來到了衛隊紮營之處。

許久未見,兩人自是寒暄了一陣,而陳澤也瞭解了一下凝雨軒的情況。

香皂和香水依舊是現在的爆款,不過現在市面上已經出現了有人仿製的香皂,售價是凝雨軒的三分之一,同樣也賣脫銷了,但這個情況僅僅只持續了一週,對方的作坊就被秦博陽給收購了。

陳澤剛開始想的就是直接進行產業壟斷,誰要想進行仿製的話直接讓白虎袍上門抄了,直接不讓做,但是秦博陽覺著這有點吃力不討好,再加上現在秦伯陽所掌管的香皂和香水做法生產力有限,供貨能力不足,所以與其將對方直接打掉,還不如直接將對方併入自己的生產鏈之中。

而且對方的技術跟香皂作坊的技術還不是一碼事,應該是透過逆推法推匯出來的,甚至對方研究出來的快速定型法直接讓香皂作坊的產能提升了足足一倍。

商業上的事情,陳澤自是完全放心交給秦博陽的。

而得知陳澤已經從王府那得到了鶴山礦產之時,秦博陽自是更為興奮。

這年頭有了鐵礦也就代表了可以有更多的農具,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工具可以讓農業生產活動效率成倍提升。

本來陳澤想約著秦博陽一塊去鶴山礦場瞧瞧的,不過秦博陽實在是脫不開身,那沒辦法,陳澤只能是自己去了。

當天下午就帶了一批人馬直接往鶴山礦場方向行進,路雖然是修通了但基本上都是山路,而且一路上的交通要道基本上都有兵衛設卡,前後花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才到了鶴山礦場。

像礦產石場這些地方,基本上都是人工開採的,效率有多麼低下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安全保障那就基本上就看自己八字硬不硬。

而這些礦工絕大部分都是服刑人員,犯了事了就被髮配到礦場挖礦。

不過這年頭,正兒八經犯了事被抓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屈打成招。

這可不是陳澤自己想當然,而是有事實依據的,去年青州處理過的案子只有三百多個,這其中只有三成是抓到了真正的作案人,有受害者證實,剩下的就基本上都是屈打成招,急於定罪。

所以在鶴山礦場挖礦的這些人,應該是有相當一部分都是苦命之人。

礦場的日子那肯定不是人過的,吃不飽是常態,畢竟吃飽了可能會鬧事,這種情況下,絕大部分人都是瘦弱不堪的。

這也就導致了開採效率更加低下了。

鶴山礦場是隸屬於孫勇漢的蕩寇營管理,指揮使是楊昭,跟曹雄是一個級別的,見到了陳澤送來的陳武平親筆信之後才主動彙報今年的開採情況。

截止到目前為止,鶴山礦場的鐵礦已經開採了有二十一萬斤左右,當然這二十一萬斤的鐵礦已經運送到了各州出售了,這其中有十萬斤的鐵礦是被馬永勝給拿走的,目前已經沒多少庫存了。

陳澤可沒有公事公辦的態度,畢竟往後肯定要跟楊昭經常打交道,這一上來自然是打感情牌:“楊大哥,守在鶴山礦場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

相對於曹雄,楊昭態度就顯得比較熱忱一些:“荒郊野嶺的,日子自然好過不到什麼地方去,哪也去不了,我倒是還好,就是手底下計程車兵憋久了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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