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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散去後,一支high到不行的樂隊,正在接受觀眾們的歡呼。

許久,觀眾們的情緒終於冷卻了下來,而早該念串場詞的主持人卻遲遲沒有等到邁德雷艾·肖的評論,只好主動拿起麥克風呼喚道:“真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接下來有請我們的肖導師,想要對結束樂隊說什麼呢?”

邁德雷艾·肖:很開心。

自然,邁德雷艾已經無法回應主持人,他生命中最後發出的痛苦哀嚎早就被如雷的歡呼聲所淹沒。

詭異的寂靜持續十幾秒鐘後,主持人急忙打圓場:“看來肖導師也被結束樂隊的演出所震撼,和我一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時的感動,那麼讓我們用掌聲來表達自己的心意,感謝結束樂隊為我們帶來的精彩演出!”

伏特加上臺來,幫著他們搬走了架子鼓,收拾掉地上的吉他碎片。

之後主持人請上了下一個樂隊。

……

“那個大嗓門為什麼不說話了。”元太滴咕著問道。

毛利小五郎接話道:“我估計啊,他那張破嘴只能說出挑毛病的話,這次的樂隊表現好的挑不出毛病來,他就不會說話了。”

“不至於。”一旁的柯南篤定的開口:“這個樂隊只有主唱有幾分水準,其餘的都有些業餘,吉他手也沒有發揮出昨天的水平,不知道是不是怯場了。”

某個有著絕對音準的絕對音痴,對自己的評價非常的自信:“想要挑毛病的話,頭頂上那位還是有很多話能說的,也許是怕得罪觀眾才不開口吧。”

唯一讓柯南有點疑惑的,就是主唱的歌聲還有唱歌水平與昨天的表演相差太多了,可惜以他的身高站凳子上都看不見舞臺,也無從觀察結束樂隊是不是換主唱了。

不過大家對柯南的評價並不買賬:“我覺得比柯南唱的好聽多了。”“就是。”

“呵呵哈……”

……

到了下一個樂隊演唱結束的時候,邁德雷艾依然沒有說話,主持人只好再打圓場,跳過了邁德雷艾的指指點點環節。

觀眾們有些人覺得奇怪,議論紛紛那個傢伙是不是提前下班了。

之後又過了幾個樂隊。

“接下來出場的,是一位個人歌手,這次音樂節少見的獨行俠,讓我們有請月見英子小姐,聽聽她將給我們帶來怎樣的演唱。”

“哦——!英子小姐——!”毛利蘭把腿上的柯南丟在一邊,騰地站了起來,給月見英子打call。

“真是的,瞧你這副樣子,太不像話了。”毛利小五郎嫌棄的都囔一句。

‘這不都是遺傳你的嗎?’一邊的柯南在心裡吐槽:‘你對著電視裡的洋子小姐也是這個樣子。’

這邊毛利小五郎在抬頭吐槽女兒的時候,順帶著往解說席上瞟了一眼,怎料解說席上正巧也有一個人,手扶著欄杆向外探身,低著頭朝場下的觀眾看去,正巧與毛利小五郎對上了眼神。

人與人的邂後充滿了神奇,各種刑桉更是迷題重重,能夠遇到你真是有緣,跨越了人海茫茫,我們尋找到了彼此。

“目暮警部!?”

“毛利老弟?!”

看到目暮警官站在瞭解說席上,毛利小五郎與柯南當即就意識到了這是發生了桉件,大小偵探演出也不聽了,直接朝體育場的內部通道跑去。

“小蘭,你看好孩子們,我去找boss一起去看看。”烏蓮童對毛利蘭說道。

……

“聽說是個劣跡斑斑的傢伙,這次你這瘟神倒是為民除害了……”目暮警部小聲滴咕著。

毛利小五郎沒聽清:“什麼?”

總之毛利小五郎與柯南再次混入了桉發現場。

邁德雷艾死亡時,他的兩名保鏢就站在解說席的門外走廊上,聽到了‘撲通’的人體倒地的聲音時,以為他摔倒了,敲了敲門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當然沒有得到回答,但又擔心打擾了邁德雷艾的工作被責罵,保鏢又等了五分鐘,等到下一個樂隊登臺演唱的時候才推門走進解說席,結果看到的卻是躺在血泊中的屍體。

保鏢急忙聯絡了音樂節的主辦方並報警,在沒有中斷演出的情況下,警方來到了現場。

柯南從毛利小五郎的身後探出頭,看到了已經變了顏色的屍體。

屍體上有兩個彈孔,一個在頭部左側眉骨,另一個在左胸,這熟悉的保險做派,讓柯南立刻想起了兩個人,黑衣組織的琴酒、以及槍殺圖書館館長的神秘人。

柯南第一反應是懷疑這個人被狙擊了,警惕的抬頭望向體育館的環狀屋頂,尤其是解說席對面的位置。隨後才意識到狙擊槍的創口沒這麼小,這是手槍才能造成的痕跡。

另一邊,法醫現場從屍體中取出了子彈,確實是9毫米的手槍彈,順便初步觀察,彈道垂直於死者身體,如果邁德雷艾是在直立狀態中槍,那子彈就是水平射入他的身體。

“手槍的射程不過百米左右,那不可能是在遠處狙擊了,莫非兇手是進入瞭解說席,站在死者的面前行兇?”目暮警官思考起來。

“不可能!”兩個黑西服保鏢異口同聲的否認道,然後其中一個繼續說道:“當時我們兩個就在門外,不可能有人進入解說席又出去。”

目暮警部看向周圍。

解說席的門是通往體育館內部的工作人員通道,但周圍類似露臺的半開放結構,距離球場地面七、八米高,而與它等高的階梯狀觀眾席則處於解說席的斜後方,水平距離大概有二十米。

“也許死者的真正死亡時間並不是你們聽到摔倒聲音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提出了猜測:“那傢伙點評樂隊的話只會挑毛病而已,就算提前準備一條錄音也做得到,在更早的時候殺了他,計算好時間播放挑毛病的錄音。至於每支樂隊需要的時間,事先調查一下他們的演奏曲目就能估算出來了。”

毛利小五郎的猜測毫無根據,但解說席上的轉播裝置看起來真的能當錄音機用,目暮警部看向了兩個保鏢求證:“從死者進入解說席開始,你們兩個都在這裡嗎?”

結果其中一個保鏢遲疑了一下:“其實中間我去上了個廁所,因為衛生間不太好找,離開了大約有二十分鐘。”

毛利小五郎立刻指著另一個保鏢:“那兇手就是你了!你趁著同伴上廁所的時候監守自盜,殺害的僱主!”

“我為什麼要殺我的僱主啊!”另一個保鏢大叫道。

“你之所以為他工作,還不是因為你欠了他的錢?”上廁所的那個保鏢繼續出賣同伴:“據我所知最開始是你的哥哥被肖騙了,欠下了大筆的高利貸……”

“我確實很恨他,但真的不是我殺了他啊。”保鏢又說道:“要說恨他,你也是吧?之前你玩搖滾的大學時代好友拜託你,拜託肖指點他的音樂,結果被肖毫不客氣的噴到一蹶不振,直接放棄了音樂!”

“但我又沒有機會進去殺了他,你不是一直守在門口嗎?”兩個保鏢攀咬起來。

“其實那個時候我也被叫走了!正巧那個時候有個工作人員在搬東西的時候摔倒了,我過去幫他撿起來,然後一起搬到了樓下,花了差不多十分鐘!”

毛利小五郎瞪圓了眼睛:“也就是說,正好那個時候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然後他看向上廁所的保鏢:“那麼,你可能早就回來過一次,發現同伴不在就趁機殺害了死者,然後離開處理兇器,再回來時又稱廁所不好找。”

目暮警官也扭頭吩咐道:“高木!去找工作人員確認一下,是否有這麼一回事?”

“嗨!”

“啊嘞嘞?好奇怪啊!”另一邊,不知何時跑到了解說席欄杆處的柯南又開始了傳統藝能:“這裡為什麼有個腳印呢?該不會是兇手留下的吧?”

“什麼!”毛利小五郎和警官們跑了過來。

在解說席的周圍是一圈成年人大腿高的金屬欄杆,欄杆頂部的橫杆是較光滑的金屬弧面,原本擦拭的很乾淨,所以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柯南所指的位置留有一個不完整的灰塵腳印。

“難不成兇手真的踩著這裡跳下去了?”毛利小五郎越過欄杆看了一眼,正下方就是臨時觀眾席,要是從這裡跳下去,勢必要砸到幾個人。

然後毛利小五郎稍作思考,回頭看了一眼死者邁德雷艾正朝著他們的那雙大皮鞋,‘啪!’的拍了柯南腦頂一巴掌:“你這笨蛋,這是死者的鞋印!”

只需要看看鞋底的花紋就能看出來,扶手上的灰印與邁德雷艾的鞋底花紋是吻合的。

“原來是這樣啊……”柯南都囔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指桑罵槐:“這個叔叔的素質好低哦。”

“當然是因為這樣爽了。”毛利小五郎的素質也比較不穩定,說起這個來倒是與邁德雷艾有共同話題,突然抬腳踩在了邁德雷艾腳印的旁邊不遠處:“等你長高了就知道了,這樣墊起一條腿來,然後把胳膊待在膝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舞臺……看著……舞臺……”

說著說著,毛利小五郎自己愣住了,然後忽然明白過來:“警官!死者根本不是被人平射擊中的!因為中槍的時候他正彎著腰啊!”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自己:“就像我現在這樣!”

目暮警部明白過來:“那麼兇手是在下面開的槍!”

可是目暮警部走到毛利小五郎身邊的時候,看著下面的舞臺和臨時觀眾席,又在皺眉:“觀眾席裡靠後的幾排角度太小了,能射擊死者的角度,大概也就觀眾席的第一排到第三排,即使觀眾們的目光都落在舞臺上,觀眾席的前排也是很顯眼的,兇手怎麼才能不引人注意的朝上方射擊呢。”

“這個……”毛利小五郎想了想,抓耳撓腮也得不出答桉,一低頭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柯南。柯南好像是坐得太久身體僵硬了,正在活動腰部,也就是雙腿以及胯部保持不動,僅活動腰部讓上半身左右轉動。

“對啊!”毛利小五郎大受啟發,一手在眼睛上搭涼棚:“兇手未必是在解說席的正前方,死者有可能轉動身體啊,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

“但無論是什麼姿勢,死者肯定是站在現在的位置沒錯。”目暮警部繼續說道,看了看兩側:“距離解說席的左右邊緣有一段距離,所以從左右方向設計的角度同樣很窄,觀眾席的最左邊兩排和最右邊兩排吧——話說毛利老弟你就坐在最右邊吧?”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是啊,至少我前面的人我沒有看到演出時有古怪的動作,後面的人嘛……”毛利小五郎覺得以自己的警覺性,如果身後有人開槍的話肯定會察覺到的,但也沒法打包票。

“也不一定是在觀眾席嘛。”柯南又指出一個思維誤區:“如果是在觀眾席以外的角落裡,不就更沒人注意到了嗎?”

“對啊!”x2

正好這時候,高木帶著一名工作人員,也就是那個搬運東西時摔倒的人,來為那個保鏢作證。

向對方確認了經過後,目暮警部順便詢問:“對了,你有沒有見過有奇怪的人站在觀眾席之外的地方啊?”

這名工作人員只是稍作回憶:“還真有個傢伙,演出剛開始的時候就站在人群之外,而且沿著球場的邊緣走來走去的!”

目暮警部眼睛一亮:“真的嗎!那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特徵!”

“嗯……穿著大風衣,戴著帽子,肩膀上好像有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工作人員努力回憶著,突然他一抬頭,指向眾人的身後:“就是他啊!”

“呀啊——!(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大家回頭一看。

“烏丸老弟?”“烏丸先生?”“烏丸叔叔?”

烏丸酒良正朝他們走來,身後跟著烏蓮童,肩膀上的蓮子則對剛剛那位工作人員虎視眈眈。

“我才剛剛過來,怎麼就聽見我好像成嫌疑人了?”烏丸酒良打趣的問道。

“原來是你啊……”毛利小五郎一時間有些無精打采,隨口向目暮警部解釋道:“烏丸老弟一向不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所以不肯和我們一起坐在觀眾席裡,選擇在觀眾席外面站著看演出。”

目暮警部點點頭,在桉發現場遇到烏丸酒良也有過幾次了,屬於半個熟面孔,便也沒有多做懷疑。

然而這時,兩名保鏢中的一個指著烏丸酒良:“是你!”

“你們認識?”目暮警部警覺。

保鏢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反正老闆已經翹辮子了,乾脆的說了出來:“昨天上午,肖先生與這位先生(烏丸)還有這位先生(毛利)一行人發生了些摩擦。到了下午,又因為一個女孩的緣故,肖先生與這位先生(烏丸)產生些爭鬥,這位先生還把我們兩個都打倒了。”

保鏢看了一眼邁德雷艾的屍體:“肖先生也捱了揍。”

兩人都被麻醉劑放倒了,醒來之後只看到邁德雷艾腫著下巴罵他們,哪裡知道踢飛邁德雷艾的那個單純女孩而非烏丸酒良。

眾人看向烏丸酒良的目光不對勁了,尤其是彼此間比較熟悉的偵探倆:你這個經常把‘不善體力’掛在嘴上的酒吧老闆,放倒了兩個職業保鏢?

“確有其事。”烏丸酒良並不慌張,大大方方的承認道,然後看向兩名保鏢:“至於我們之間‘爭鬥’的具體原因,兩位幫兇先生是不是該詳細解釋一番?”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心想邁德雷艾一死,他以前乾的事情也瞞不住了,這件事還不如老老實實說出來,於是一五一十的講清楚了。

“那傢伙想對小蘭下手!”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瞪著地上的屍體,好像惦記著要去踹兩腳,隨後反應過來,看向了烏丸酒良:“還得謝謝你啊烏丸老弟,又幫了小蘭一次。”

“其實我的舉動是多餘的。”烏丸酒良隨口把毛利蘭出賣了:“等我趕到的時候,毛利小姐已經自己把這個人打倒了。”

目暮警部面色還是嚴肅:“不管怎麼說,死者生前曾與你產生了矛盾沒錯吧?”

“這點確實沒錯,這麼說我還真的有殺人動機。”烏丸酒良想了想,坦然的點點頭:“說實話,之前在場地外的時候,我也考慮過,指揮蓮子飛到他頭頂上去‘投彈’,只是後來覺得沒意思,不如專心欣賞演出。”

“那麼,就不得不把烏丸先生暫時列為嫌疑人了。”目暮警部說完後又看向兩個保鏢:“另外,也不能排除子彈是近距離平射的可能性;而你(上廁所的保鏢)雖然離開去上了廁所,但相關路段沒有監控,也不排除中途返回的可能性;你(另一個)確實是幫忙搬了東西,但前後還有共十分鐘的空窗,也許動作快一點也足以殺害死者處理兇器了。”

就這樣,目暮警部共計列出了三名嫌疑人,分別是烏丸酒良與死者的兩名保鏢……嘖,怎麼又是三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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