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消塵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五章 婚紗就穿著吧,柯學戀愛的正確姿勢,淨消塵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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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園子看著忽然結束通話的手機,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誰的電話?”谷水泉停下腳步,休息了一下。
“小蘭,她發現我不見了。”鈴木園子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又有著別人上課自己偷溜去玩的愉悅。
“哦。”
“你累了?要不要放棄?”鈴木園子摟著谷水泉的脖子問道,語氣裡帶著一絲誘導,像是引人墮落的魔鬼,嗯,魅魔。
谷水泉再次提起一股氣,“男人怎麼可以說放棄呢?”
他鼓足力氣,做出了做後一段的衝刺,很快就到了大樓頂層,再往上就是泳池了。
一位早已等候在消防通道門口的服務生,面帶職業微笑地引著谷水泉去了預定好的房間。
谷水泉上樓前就在前臺出示了房卡,工作人員也知道兩人就是今晚“包場”的的貴賓,所以才會任由兩人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而沒有阻攔。
只不過這名服務生的心裡已經不是能用震驚來形容的了,雙塔摩天大樓的酒店是在b棟,比a棟的七十五層矮一些,但也足有六十九層高。
能夠抱著一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爬到頂樓,這已經不是人了吧……
或者,其實只是做做樣子?中間沒有抱著,兩個人一起走的?但是那樣也太快了點。
不提服務生的震驚,谷水泉終於進到了套房裡,把鈴木園子扔到了寬敞的大床上,床很軟,鈴木園子的身體彈了彈,身上的禮服跟著綻開,像是花瓣一樣。
谷水泉手指貼著頭皮,將劉海向後梳理了一下,喘著粗氣,這番運動下來,他已經徹底醒酒了。
“要是沒吃那麼多巧克力,今天你訂婚怕是就要守寡了。”
鈴木園子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就知道他沒事,才不信他的鬼話呢,嬉笑道:“那你就放棄唄,是你自己貪圖我給出的獎勵,非要一口氣爬上來。”
谷水泉將領帶扯下來,西服外套隨手一扔,露出身上已經汗透的襯衫,“我現在去洗澡,你今天的獎勵說什麼也不能打折扣,不然我就太虧了。”
“你還有力氣?”鈴木園子眉毛一挑。
谷水泉嗤笑一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轉身往浴池走了沒幾步,谷水泉忽然想起什麼,回頭道:“對了,你衣服就別換了,一會兒就穿這一身,別脫。”
鈴木園子低頭看看自己蓬鬆的白色婚紗,穿著黑絲的腳靈巧地動了動,再一抬頭,谷水泉人就已經不見了。
“花樣還真多……”
十分鐘,谷水泉就披著浴衣出來了,連腰帶都懶得繫上,這番隨意的姿態,讓鈴木園子都沒眼看。
“都老夫老妻了,你什麼沒見過。”谷水泉大大喇喇地上了床,往床頭一靠,渾身肌肉放鬆下來,今天可是累壞了,而且後面還有得累呢。
“你都這麼累了,要不就直接睡覺吧。”鈴木園子半是關心,半是耍小心思,想要逃避。
“我累了,你應該沒事吧?你不是一向喜歡主動嗎?今晚你先來,等我先緩緩的。”
鈴木園子本想耍賴,但是看著谷水泉這副有些“戰損頹唐”的虛弱樣子,反而來了精神,就喜歡趁這個時候欺負人,看他有些掙扎,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
就和之前那次掏耳朵的時候一樣~
鈴木園子起身來到谷水泉身前,裹著白色真絲手套的手從他的脖頸胸膛一路下滑……
谷水泉有些困頓,眼前白裙飛舞,有種和平時完全不同的迷幻感,耳邊傳來鈴木園子的呼喚聲,也是不曾聽聞的稱呼,剛剛勞累過的身體,被一種奇異的愉悅感所麻醉,不知不覺間就被掏空了。
不知過了多久,谷水泉的精神重新清澈了一點,忽然想起這時候應該補充點能量,之前竟然忘了。
他拿出巧克力,先往嘴裡塞了一顆,然後愣住了。
鈴木園子低頭和他爭搶起來,爭搶他已經吃進嘴裡的巧克力,這個大小姐也是真的小孩子氣,連一塊巧克力都要搶。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鈴木園子搶了一小半的巧克力,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雙手在他胸膛上撐起,微微氣喘著問道。
“剛剛那顆加的是幸運……”谷水泉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有這種屬性,而且居然還被自己吃到了,這算是雙喜臨門嗎?
鈴木園子雙手捧住他的臉,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居然還有心思想別的?”
說著,她氣惱地加大了力度。
……
“因為小時候,她的頭髮和大家的顏色不同怕受歧視而整天戴著帽子。有一天在學校的銀杏樹下,她的帽子被風颳起,我撿起來還給她。”
“她害怕我會笑她,說:‘不行,不可以看,我的頭髮顏色很奇怪呀,跟大家都不一樣。’然後就哭了起來。”
步美好奇地問道:“那你當時怎麼說的?”
“我當時撿起一片銀杏葉,說:‘是嗎,我很喜歡,就像銀杏的葉子一樣,很漂亮啊!’”
元太、光彥和柯南對視一眼,一齊揶揄地笑道:“沒想到博士小時候這麼會說話啊~”
“你的頭髮就像銀杏葉子一樣漂亮~”元太抱著光彥的肩膀,一臉深沉地說道。
然後兩個人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阿笠博士羞惱地道:“你們再這樣我就不講了!”
步美不滿地指責起三個沒禮貌的小鬼,元太等人連忙摸著後腦勺道歉。
“你們一開始是怎麼認識的?”灰原哀饒有興趣地問道。
阿笠博士回憶著說道:“當時,應該是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在上學的路上遇見了她,她很怕狗,然後我就讓她在自己身後,躲避狗的視線。”
“後來我才知道,她怕動物是因為曾經被自己養的狗咬過,於是我就帶她到養動物的蝶野家和野井家去玩,慢慢的,她就開始喜歡上小動物了,而我們也就漸漸成為了好朋友。”
“只是再後來她突然搬家了,匆匆留下一張明信片後就到外國去了。”
阿笠博士一陣唏噓,上年紀的人一回憶起從前,總是有著太多複雜難言的心緒,有著太多明知不可能但還是會忍不住去想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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