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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張玲玉輕輕叩響房門,.
“屋裡沒人。”韓天皺眉聽了半晌,說道。
這房間一點生氣都沒有,屋內應該是空無一人。
“母親...”張玲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有些無措。
“伯母平時除了這裡還會在哪裡休息?”韓天環視了一番這院子,問道。
“平時,平時...對了!”張玲玉眨了一下眼睛,突然反應了過來。“佛堂!平日母親都在佛堂唸佛!”
她拽著韓天的手朝張府最邊緣的佛堂跑去,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敲著門。
“哪位?”
並沒有令人失望,房門後傳來了一道略帶警惕的女聲。
張玲玉一喜。
這聲音,是母親身邊的李嬤嬤!
這些年母親在府中並不是很受尊敬,時間一久許多下人對這個主母也少了幾分重視。唯獨這個從母親嫁進門就跟著她的李嬤嬤,一心一意忠誠老實,一直照顧著她。
“李嬤嬤!是我!”怕圍牆外的人聽見,張玲玉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房門後方那聲音安靜了片刻,再響起時說的內容讓門外的二人驚詫不已。
“大小姐請回吧,夫人說不見。”
李嬤嬤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惆悵,可出口的話卻是斬釘截鐵。
“為什麼!”張玲玉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母親為什麼不見她?
“誒...大小姐啊,夫人說讓您好好孝順韓家父母,以後莫要再說自己是張家女兒了...”
“李嬤嬤,您給我開開門,讓我見見母親!”張玲玉有些激動,她伸手捶在了門上,將木門砸的直響。
“玉兒!”韓天大驚,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臂將有些瘋狂的女孩拽了回來,攬在了懷中,
“玉兒冷靜一些!”
這樣大的動靜,若是被外面的官兵聽到就麻煩了。
死死地將人禁錮在懷中,韓天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他大概能明白為什麼張夫人對自己的女兒閉門不見。
“母親為什麼不見我...”張玲玉哭聲有些破碎,她嗚咽了一會,突然抬起頭看向房門,掙扎著要從韓天的懷裡掙脫。
“放開我,我要進去!”
音量有些大了,韓天的後背頓時泛起了一層冷汗。
“什麼人!”圍牆外一聲厲喝,緊接著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玉兒我們得走了!”韓天倒吸一口涼氣,牢牢抓著張玲玉的手臂。
“玲玉小姐啊,快走吧,您已經不是張家人了。”李嬤嬤大概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有些焦急地道:“夫人很好,老奴會照顧她的,您就放心吧。”
“韓少爺,夫人讓老奴給您帶一句話,請務必善待我們玲玉小姐,讓她好好活下去...”李嬤嬤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說完了這句話後就再沒了動靜。
“晚輩保證。”韓天鄭重地應下。
被捂住了嘴的張玲玉嗚嗚著,眼淚將韓天的手都打溼,好不可憐。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韓天不再猶豫半拖著懷裡的姑娘離開了這裡。
“唉...”
略有些昏暗的佛堂內,響起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一名穿著樸素灰色衣衫的女子跪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珠已經停止了轉動。張夫人閉著眼睛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對身後的李嬤嬤問道:“那孩子還好嗎?”
李嬤嬤在眼睛下方摸了一把,已經長了細紋的臉上帶著點欣慰。
“夫人,大小姐看著很好,韓少爺對大小姐很愛護。”
“那就好...”張夫人微微仰起頭,眼角略微有些溼潤。“韓家夫婦都是十分正直大義的善人,玉兒跟著他們不會錯的。”
幸好,幸好。
張夫人靜靜的跪了良久,才繼續轉動起了手中的佛珠,低聲念起了佛。
並沒有官兵進來。
沒過多久,門外又一次響起了叩門的聲音。
“誰?”守在門邊的李嬤嬤低聲問道。
“是我。”門外響起了張關遠略有些沙啞的聲音。
“夫人,是老爺...”李嬤嬤小聲彙報道。
“開門吧。”
緊閉的房門被開啟,張關遠第一次邁進了這個佛堂。
被香火燻得皺了皺眉,他看向蒲團上跪著的那纖瘦女子,面無表情地對身後一臉擔憂地李嬤嬤道:“你先出去。”
這忠心的婦人有些猶豫。
“去幫我收拾一下行囊吧嬤嬤。”張夫人的聲音很輕。
李嬤嬤應了一聲,悄悄看了張關遠一眼,然後出了佛堂關上了門。
臉色很不好看的張關遠深吸了一口氣,掩去了眼底的陰霾。
連一個卑賤的下人都能無視他的命令了,簡直該死...
“老爺,這佛堂裡沒有椅子,您委屈了。”張夫人緩緩站起了身,指了指一旁的蒲團柔聲說道。
她的眉眼間依舊是平時的那種平和,似乎並沒有因為被驅逐一事而有所不甘有所憤怒。
張關遠看著眼前這個嫁入張府近二十五年的女子,在與後者的目光對視上之後心中不由得一顫。
就是這種淡然疏離彷彿看破了一切的眼神,讓他打內心深處不願面對。
“婉...”他開口想喚一聲她的名字,卻突然頓住了。
婉姝還是婉荷,他竟然有點記不清晰...
“夫人,我有一事想要問你。”他改口,直接喚了夫人。
張夫人失笑,重新面對著佛像跪了下來。
“老爺,妾身楚婉和。”
女人的聲音很輕,在這佛堂內聽著更是有一種飄渺的感覺。
在張夫人看不見的地方,張關遠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太通透,所以他才寧願寵愛那個曹氏。
“東萊皇陵的事夫人到底知道多少,已經這種時候了,莫要再藏著掖著了。”他沉聲說道。
張夫人一向平和的面色終於變了些許,她抬頭看向身旁站著的男人,嘴唇蠕動了一下無奈地說道:“老爺,妾身已經同您講過很多次,除了那封信之外再無任何東西了。”
“百年了,楚家一直隱姓埋名只想過普通的日子。留下那封信是祖上唯一流傳下來的祖訓,再多的真的沒有了。”
“不可能!你們楚丘家絕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張關遠說的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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