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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揹著我通知他了?”研介表情一變。
“剛到富堅家門口的時候,偷偷用手機發了求救的郵件。”
“誰讓你找他求救了?”研介撇撇嘴,但是腰桿卻立刻挺起來了。
日日相處,黛真知子多少也瞭解這位無恥的律師了,一眼就看出他現在有了底氣,又拽起來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誠實的很,哼。
“怎麼樣?商量好了嗎?”富堅逸雄穩坐泰山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研介笑容滿面地道:“已經想清楚了,我給您推薦一個相當有實力的律師,也就比我差一丟丟而已。
三木律師,您應該有所耳聞吧?全日本最專業的法律事務所,就是他開的。”
“我知道,古美門律師你就是從那裡出來的,三木律師確實很有水平,但也幾次三番敗在伱手裡了不是嗎?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既然現在你更強,我當然要選更強的。”富堅逸雄笑笑。
研介正要再說些什麼,給老東家一份大禮,但富堅逸雄擺擺手打斷了,讓人提上來一包東西,砰的一下砸在桌子上。
“該不會是錢吧……”黛真知子小聲嘀咕。
然後,包裹被開啟,果然,一疊疊福澤諭吉顯露了出來。
研介頓時呼吸粗重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
“古美門律師,你清醒一點啊!”黛真知子連忙提醒。
研介擦擦口水,正色道:“我不是這種人。”
“不是嗎?”富堅逸雄微微挑眉,然後從懷裡掏出支票簿,撕下來一張,推過去,“那你自己隨便填,如何?”
研介立刻從口袋裡掏出筆,就一個一個零的奮筆疾書了起來,“我就是這種人,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啊!”
黛真知子實在沒眼看了,只期望古美門警視早點趕到,結束這場鬧劇吧,再不來,古美門律師就要把自己賣給魔鬼了!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研介還沒把支票簿填滿,外面就響起嘈雜的噪音來,撞擊聲,慘叫聲,落水聲,此起彼伏,很快由遠及近,到了跟前。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黛真知子劫後餘生般的由衷激動,起身感動地道:“古美門警視!您總算到了,快勸勸古美門律師吧,他要幫富堅議員跟特搜部打官司!”
“啊,我知道了,這就勸……”古美門靜雄掄起手中倒提著的人肉兵器,直接就朝著研介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你幹什麼?靜醬,別衝動,衝動才是魔鬼!”
研介猝不及防捱了一下,一邊痛呼,一邊連滾帶爬地立刻躲遠,看似慌不擇路,但卻十分雞賊地躲到了富堅逸雄身後。
古美門靜雄才不管那些,他壓根就沒管有什麼障礙,總之就是盯著研介使勁兒砸。
富堅逸雄六十多歲的人了,雖然面相威嚴,但身體素質自然比不上年輕人,來不及閃躲,只能用胳膊擋了一下。
這一下,就直接骨折了,胸口也被撞的發悶。
不過到底是昭和時代的老人,還是比較硬氣的,面色慘白也不肯喊疼,甚至表情都繃住了。
和齜牙咧嘴,痛苦面具的研介形成了鮮明對比。
對富堅逸雄來說,值得慶幸的是,古美門靜雄現在真的只追著研介打,暫時沒搭理他,不然再來一下,他可是真的要繃不住了。
“我錯了!別打了!”研介秦王繞柱,拉著黛真知子當擋箭牌,連連喊道。
古美門靜雄冷聲道:“難怪老頭子總罵你蠢貨,你是真蠢的可以,這種時候,這種事情你也敢碰?腦子不需要可以捐給有用的人!”
“快幫我解釋,你的欠款我給你免除三分之一。”研介連忙低聲對黛真知子說道。
黛真知子立刻還價,“一半,不然我可不答應。”
“行……”研介咬牙應下,“快點。”
黛真知子滿意地笑笑,然後道:“這次真的不怪古美門律師,是有人匿名委託,邀請他上門商談,結果到了地方,我們才知道是富堅議員的委託。”
古美門靜雄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隨後,毫無徵兆地將手裡的人肉兵器掄了過去,將兩人一同打翻在地。
“……”
倒在榻榻米上黛真知子懵了,有點疼,但不是很嚴重,應該沒受傷,只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被打,有點反應不過來。
“完了,這次靜醬是真生氣了,連你也一起打,這下死定了!”研介碎碎念著,“只能找綾子桑救場……”
“都是你害的!”黛真知子也慌了,連忙掏手機,打算聯絡圭子桑。
“不用求救了,你們兩個,我要真想繼續打,等援兵趕到,你們兩個已經爬不起來了。”
古美門靜雄將手裡的人肉兵器扔到一邊,再掄下去,估計這把兵器就廢掉了。
“下次別打擾我睡覺,我起床氣很重的。”
“……”
黛真知子瞪圓了眼睛,原來是這個原因捱揍的嗎?這也太……
呃,算了,不知道為什麼,很符合對古美門警視的印象。
“現在,輪到你了。”古美門靜雄單腳踏著矮桌,伸手揪住富堅逸雄的頭髮,將人拖了過來。
富堅逸雄臉皮抽動,努力保持鎮定,腦海裡快速分析眼下情況,確認應對方案,而後道:
“想必你就是古美門警視吧?檢事總長生了兩個好兒子啊,都很優秀,讓人羨慕,不像我家的子孫,沒一個成器的。”
“如果你只想說這些,那麼……”古美門靜雄眼神漸漸變冷。
富堅逸雄不愧是老牌政客了,此時還能保持鎮定,甚至擠出笑容,儘量語氣平穩地說道:
“這件事裡稍微有點誤會,我想,你和古美門律師,應該是認為我和檢事總長是敵對的,幫我,等於對付你們父親吧?
但事實上恰恰相反,幫我反而是在幫檢事總長。”
“這怎麼可能?也太假了吧?明明就是檢察廳要起訴……”黛真知子爬起身來,十分不解地道。
富堅逸雄笑笑,表情如常,就好像頭髮沒被人揪在手裡一樣。
“政治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是敵人還是朋友,也是看時機的。
如果說兩年前,檢察廳調查我的時候,的確是敵人無誤,但眼下,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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