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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急匆匆地從出版社趕往杯戶市立大飯店的時候,現場的氣氛終於迴歸了和諧,羽生清安正和新名任太郎心平氣和地聊著他的葬禮。
新名任太郎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得知了自己時日無多的事實,甚至策劃了這場遊戲,所以除了對羽生清安的平淡反應仍然有些糾結之外,並沒有太多恐慌和忌諱。
生命力的補充並不能治療癌症,所以新名任太郎終究還是要走的。
“原來如此,送葬的時候,陰陽師、神官以及法師的真正作用原來是驅鬼的,並不只是單純的儀式感啊!”新名任太郎聽完羽生清安的解釋後感慨道。
“這樣說的話,我以前收集素材的時候,倒是瞭解過很多離奇的案件,至今無從知曉真相,說不定就是和妖怪有關的。”
“可惜,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不然倒是想把妖怪和偵探結合起來,寫一部靈異偵探的。”
看著新名任太郎有些落寞的表情,新名香保裡連忙扶著他的胳膊安慰道:“爸爸,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繼承你的事業,成為偵探家。”
“哦?”新名任太郎頓時有些激動,一旁的醫生連忙提醒他注意血壓,“太好了,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
新名任太郎喜極而泣,自己的女兒願意繼承自己的事業這實在令人高興。
“我早就說你在偵探的創作上很有天賦,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我應該還能撐幾天,這段時間你來幫我完成這最後一部吧。”
房門被敲響,毛利蘭見幾人聊的投入,於是便去開門,結果一開門,目暮警官就拿著槍警惕地衝了進來。
“嗯?小蘭?犯人在哪裡?”目暮警官壓低聲音將毛利蘭拉到自己身後。
毛利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個,好像是一場誤會,並沒有犯人……”
目暮警官走進房間一看,羽生清安在場,一切都正常,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滿,朝在場眾人瞭解起事件經過來。
“也就是說,這都是新名先生你自導自演的嘍?”目暮警官扭扭帽子,有點憋火。
“你這樣做很可能造成很嚴重的後果的,而且浪費警力。”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幫著說道。
新名任太郎一臉歉意,“十分抱歉,是我太任性了,主要是我無論如何也想完成最後的遺願……”
說到這裡他面色有些僵硬,這個遺願雖然實現了,但總是讓人如鯁在喉,就很難受。
不過他很快看開了,釋然地笑道:“剛剛羽生大師還在問我遺體的處理方式,正好這位警部來了,那我就將自己的遺體作為表達歉意的方式吧。”
目暮警官一臉迷惑,“這是什麼意思?”
到底還是女兒瞭解父親,新名香保裡瞪大了眼睛,問道:“難道爸爸你是想……”
新名任太郎點點頭,“在我成名之後,收集素材就變得容易了很多,我曾經不止一次到各地的警局查閱資料,基本都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不過,說實話,警方的刑偵技術實在不夠先進,甚至連驗屍方面的專業知識都十分匱乏,一些冤假錯案都是因此造成的。”
目暮警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又來了,這幫人,天天就是鞭屍警方。
“我也瞭解警方的困難,不只是技術人員的欠缺,就連相應的客觀條件都不具備,比如大體老師和資金裝置。”
“所以我打算捐獻自己的遺體給米花大學的法醫專業,順便還會捐獻一筆專用的獎學金,用於幫助東京都的警方定向培養專業的法醫人才。”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可真是一份相當重的“歉意”了,雖然不是直接給警方的,但事實上警方也不好直接接受這種捐獻,這樣是比較合理的方法了。
目暮警官頓時面色肅整了起來的,語氣感激地鞠躬道:“十分感謝。”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因為羽生清安遲遲沒下去,鈴木園子拉著柚子找上來了,一進門就看見目暮警官在鞠躬。
“沒事,時間不早了,先去吃飯吧,新名先生,我先告辭了,具體的事項會由安室經理來詳談。”
羽生清安和新名任太郎道別後,就拉著鈴木園子和柚子下去吃飯了。
目暮警官則拉著毛利一家開始做記錄,雖然沒有殺人案,但出警了就要做記錄。
……
黑田兵衛將手中的記錄放到桌子上,手壓在上面,沉思了一會兒,抬頭朝目暮警官和高木涉兩人問道:
“那位羽生社長會法語?這個為什麼在履歷上查不到?”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都有些緊張,小聲答道:“這個……他的確沒有相應的學習記錄,可能是自己私下學的,或者只是知道一點發音規則而已……”
黑田兵衛不置可否,的確有這種可能性,但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可疑了!
羽生清安自稱曾經失憶過,甚至連日語都一度無法流暢表達,口音至今還有點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清楚記得只瞭解一點發音規則的法語嗎?
雖然失憶的確是隨機的,但那是針對不同型別的記憶來說的,比如刻意遺忘一段痛苦的記憶,或者忘掉親人。
但語言應該是屬於同一類別的,遺忘的程度也應該差不多才對,如果日語作為第一語言的情況下能忘到這種程度,那法語只會比這忘的更多。
這樣一來,從今天羽生清安對法語的記憶程度來看,他至少應該是系統學過才合理,但履歷上卻找不到他學習的經歷。
最重要的是……失憶到連語言都能遺忘,這本身就很少見,很可疑……
“關於他失憶的事情你們還知道什麼?”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齊齊搖頭,黑田兵衛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揮了揮手,讓兩人離開了,房門重新關好。
黑田兵衛從抽屜裡翻出羽生清安的履歷,目光深沉地看著上面的照片,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暗想,他真的是羽生清安嗎?
還是說……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出了辦公室,都是長舒了一口氣,這位新任管理官的氣場實在太有壓迫性了,壓得兩人呼吸都不敢出聲。
“高木,你覺得剛剛黑田管理官是什麼意思?”目暮警官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一臉的不解。
高木涉期期艾艾了半天,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我聽說黑田管理官昏迷了十年才醒,然後醒來也失憶了,會不會是……”
目暮警官恍然,“他們失憶前認識?”
高木涉:???這是怎麼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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