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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的噪音鋪天蓋地而來,將本就被雨聲淹沒的深夜再次攪擾地躁動起來,巨大的探照燈指引著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別墅前的空地上。
幾名隨行的警員先一步下去檢視情況,然後迅速回來報告。
“吊橋上有被削砍的痕跡,是人為破壞的,附近發現了被分解的肢體,除了頭部以外全都找到了。”
白馬總監被目暮警官攙扶著下了飛機,點了點頭,“我們先進別墅吧,看看羽生社長是否安然無恙。”
目暮警官心說這還需要看,如果真有人要對羽生大師不利,他得出動多少人手和武器才能打得過那條青龍啊。
裡面的人早就聽到了噪音,畢竟,今夜無人能眠。
鈴木園子匆匆忙忙從羽生清安的床上跳下去,後者不急不慌地道:“你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而且蓋的還是兩床被子。”
鈴木園子用力搖頭,“不快點出去的話,一會兒我姐姐和小蘭姐找過來了,到時候就解釋不清了。”
羽生清安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慌張的樣子。
“對了,這麼晚了,誰會來?”鈴木園子奇怪道。
羽生清安從床邊站起,想了想,“可能是安室吧,之前說好十一點給他打電話,這會兒都快十一點半了,他應該是發現聯絡不上我,所以報警了吧。”
“你讓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
“葬儀社招聘的事情。”
“哦。”鈴木園子不太感興趣,沒再追問。
她趴在門縫處往外看了看,見似乎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這才開門往外走。結果,就在她躡手躡腳路過毛利蘭房間的時候,門忽然開了。
“園子?你在這兒做什麼呢?”毛利蘭奇怪的看著她,園子的劉海也放下來了,差點沒認出來。
“我……我剛從樓上下來,想叫你們來著……”鈴木園子眼神遊移,語氣羸弱。
柯南直接拆穿了她,“園子姐姐,你現在腳尖朝向的方向可是樓梯哦,如果你是從樓上下來叫我們的,不可能馬上轉身回去吧?而且你還站在門靠走廊盡頭的一邊,這就更不合理了。”
“要你多事!”鈴木園子給了柯南頭上一拳。
毛利蘭偷笑著道:“柯南說的沒錯啊,而且為什麼你這麼緊張,臉這麼紅?”
鈴木園子支支吾吾解釋道:“我,我只是害怕而已,所以……”
毛利蘭一副瞭然的神色,知道和白天羽生清安的囑咐有關,“我明白的,剛剛我也是很害怕,所以特意跑到柯南床上和他一起睡呢。”
柯南頭上的包瞬間不疼了,有些羞澀地撓了撓臉。
“我才沒有和羽生君一起睡!”鈴木園子脫口而出。
“???”毛利蘭從上到下審視了番鈴木園子,看得後者發毛,然後語重心長地勸告道:“園子,你這樣會不會進展太快了?”
“……”鈴木園子感覺自己解釋不清了,但還是不甘心地道,“真的沒有……”谷
羽生清安終於姍姍來遲,從房間出來,“你們還沒下去嗎?估計是有人來接我們離開了,雖然在這裡睡也沒什麼不好的。”
毛利蘭和柯南步調一致地轉頭看向羽生清安,對於他的“大膽”發言,表示震驚,這是在說和園子一起睡很好是嗎?
羽生清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表情,以為他們是覺得樓下那種情況,對自己能安然入睡表示驚訝。
“哦,你們估計不會覺得好,一會兒讓人先送你們回家吧。”
鈴木園子捂著臉,低頭默默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別說了,快走吧。”
“這麼急?你不需要先回樓上換衣服嗎?”羽生清安奇怪道。
這裡四個人,只有鈴木園子還穿著睡衣,其他人都換了常服。
毛利蘭和柯南瞬間臉紅了,瞠目結舌地看著兩人,這是何等大膽的發言,太高階了,學不來,學不來。
見羽生清安越描越黑,鈴木園子悶著頭跑掉了……去三樓換衣服。
羽生清安看著她跑起來風風火火的樣子,感覺這才是那個活力滿滿的園子嘛。
三人下了樓,餐廳裡一幫警察正圍著高橋良一和池田知佳子嘖嘖稱奇,會說話的人頭,比會說話的屍體更不可思議。
“啊,羽生社長,久疏問候了。”白馬總監迎上來一臉笑眯眯的。
又是這句話……明明才見過沒幾天,羽生清安對白馬總監的裝傻功夫,已經無力吐槽了。
“我這邊才是。”羽生清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隨便應道,不過高人行事,怎麼樣都可以解釋為個性,也就無所謂了。
“這麼晚了,您還特意趕到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白馬總監呵呵一笑,“聽說您這裡發生了點意外,所以就連夜趕過來了。”
“哦?你們的訊息還真是靈通。”羽生清安聽他這意思似乎不是安室打電話報的警,不然肯定說出來了。
白馬總監笑容不變,絲毫不慌,“主要還是上次您鬧出的動靜太大了,我們這邊壓了幾天也還是沒能壓住,今晚很多人都開始找您了,然後才發現聯絡不上。”
“最後還是從鈴木家瞭解到您的位置,發現了這裡的情況。”
羽生清安認真了起來,感覺有點奇怪,上次的威懾難道還起了反作用?更讓這幫人興奮了?這是群體斯德哥爾摩症?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眼中的疑惑,白馬總監也不賣關子,繼續道:“上次您施展的治療術,可是讓人當場變年輕了啊,後來您說那是補充了生命力造成的結果,所以……”
羽生清安還是不解,“當時沒來得及說,但關於死者復甦的力量能維持多久你們也清楚,好幾天過去了,應該也發現了補充的生命力同樣無法持續到白天才對。”
“當然清楚,但……那又有什麼關係?”白馬總監面色忽然好像有點不正經起來,“上了年紀的人覺很少,晚上很難熬,最需要年輕時的精力,反倒是白天,嗯,沒那麼緊迫。”
羽生清安從他的表情上隱約明白了什麼,他聽說過中老年人的心酸無奈,但人與人之間說理解這種話本就是蒼白的,唯有親身經歷過,才能有足夠深刻的體會。
很遺憾,他是年輕人,兩世都是,暫時還沒有這種深刻的體會,之前腦袋裡一直想著展現實力,竟然忽略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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