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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秦絕為什麼能辨別出這些現實裡認識的熟人,還得從鄔盎和劉哲註冊家裡的APP開始說起。
像他倆這樣的人多了,森染就貼心地新增了個僅秦絕本人可見的功能,即在ID旁附上一個小小的標記,以做提醒。
畢竟“秦絕的家”APP是實名制,要獲取這些資訊對森染來說非常簡單,且沒有公開暴露他們的個人資訊,只是給秦絕透露了一點提示,倒也不算違背使用者協議。
除了他們以外,和秦絕在機場見過的卿卿們的ID旁也有相應的標識,免得她們哪天改了暱稱,秦絕對不上號。
時間已晚,秦絕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
她對睡眠的需求不高,長年累月的習慣能讓她在短時間內迅速進入深度睡眠,補充能量,即便在熟睡的過程中,也能保持警惕,外界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立刻睜開眼睛。
到了後來,強大的身體素質和精神力已經足夠支撐秦絕的生理機能,睡眠也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她還是沒有解開脖子上的紗布,從鏡頭前離開了一會兒,再出現時已經換上了一套運動服,手裡還拿著毛巾和運動飲料。
學習稍微有點累了,那就去健身好了。
四架無人機漂浮在秦絕身邊,一路跟著她到了公寓自帶的健身房。
秦絕平時也基本都在這個點過來,不然萬一遇到了其他人,兩不相干還好說,非有認出了她過來搭話的,也怪麻煩,乾脆能避則避。
【噫!這是深夜福利嗎!】
【這大半夜的你直播健身是我沒想到的……】
秦絕還是不說話,似乎打定主意要認真體驗殘疾人的生活,就這麼無聲鍛鍊了一小時,整個直播間瀰漫著一股身殘志堅的勵志氣息。
【我悟了,我馬上把那張落了灰的健身卡用起來#安詳】
【前面那位卿卿,我覺得你得首先把作息調回來hhh】
【雖然路人經常吐槽“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嗎”這句話,但是……小狼是真的很努力……(吐血】
【自從粉上了秦老師,每天都被打擊著】
【真實】
【他為什麼這麼有精力,我每天起個床都半死不拉活的……】
【雖然秦老師不出聲,但是健身器材的聲音好規律,我聽困了】
【我已經習慣性地開著直播間醞釀睡意了,真的很有用】
【各位姐妹們!支稜起來啊!這麼厲害的秦老師都在努力!你又在鹹魚什麼呢!(狗頭】
【好!很有精神!(狗頭叼玫瑰】
不少修仙卿卿在深夜激情整活,秦絕由此獲得新綽號:秦堅強。
這個梗還是她起床時看見的,順手在話題區的那個帖子裡回了個“你絕無語.jpg”,引來一片卿卿們的“哈哈哈哈哈”。
洗漱完畢,準時出門。
掛著兩個黑眼圈的袁蕭在會議室裡看見秦絕差點給跪了,這人,他不睡覺的嗎?!
不睡覺就算了,憑什麼大家都在熬夜,只有你面板還那麼好!髮量還那麼多!
“你頭髮好像沒昨天厚了。”
秦絕一進門一張口,就精準打出了暴擊。
“……”袁蕭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
別說了,再說要哭了。
“開玩笑的,你皮筋扎得太緊,顯得髮際線高。”秦絕笑了笑,走過去坐下。
“嗐,這不是頭懸樑麼。”袁蕭摸摸自己腦袋後面的小揪揪,咂嘴感慨,“有時候情感上充沛不起來,就得拿外物刺激一下。”
“一聽就是老抖M了。”秦絕吐槽道,兩人齊齊笑出聲。
“不鬧了,劇本的這個部分,我覺得……”
很快,秦絕和袁蕭進入談論正事的狀態,邊討論邊在劇本上寫寫畫畫。
“其實我昨晚想了想,就,哎呀,不太好說。”袁蕭的臉皺成一團,“就這裡,現場演出的這個部分,如果能再來一場哭戲的話……”
“會審美疲勞的吧。”秦絕笑了一聲,“不過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沒問題。”
“怎麼講呢。”袁蕭還在撓頭,“我腦補的這個哭戲吧,它沒那麼突出,但還是得有,就是那種特殊的……啊啊啊我在說啥。”
他以頭撞桌。
倒不是袁蕭的文字功底不夠,只是編劇和導演的視角及用詞完全是兩碼事,有些畫面明明就在腦子裡,卻怎麼也描述不出來。
秦絕摸著下巴沉吟。
“沒事,時間還夠,再想想。”
“嗯。”
袁蕭點頭。
劇本里其實已有一場定好的哭戲,安排給了於青,這還是小姑娘主動要求的,想找一些突破。
如果最後只是讓秦絕和於青這對兄妹對著哭,那就太沒意思了。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趙婉軒這次起大早出了門,總算沒有遲到。
她攏了攏耳畔的碎髮,朝著兩人笑了笑。
“演員來了,開工。”
袁蕭笑道。
沒在會議室裡的喬遠蘇等人早就去忙工作了,拍攝相關的佈置還是越早越好,遲則生變。
他們這組之前除了導演孟新寧以外,還簽約走了一個化妝師,好在有節目組的助手,沒讓鄔盎太手忙腳亂。
秦絕的妝面化得有點久,在人像方面鄔盎畢竟不如古文松,等她從換衣間裡出來時,其他人已經在攝影棚了。
“抱歉,晚了。”
秦絕抵達時,身邊還跟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鄔盎。
“沒事沒事,正好趙老師的單人部分剛拍完。”
這點統籌規劃的能力袁蕭還是有的,也幸好他們是小劇組,臨時的細微調動不會產生太大的麻煩。
“嗯。”
秦絕應了一聲,迅速收斂了表情,刻意化得滄桑的臉上呈現出一副平靜中帶著些許喜悅的神色。
這個神情配著他身上的囚服,顯得異常怪異,還有一絲瘋狂。
今天要拍攝的是女律師趙婉軒與犯人“琴”的會面。
巧的是,“琴”也是一位旁人眼裡的變態殺人犯。
……
“收工!”
袁蕭鬆了口氣,趙婉軒雖然急急忙忙地趕場子,表演倒是沒落下,臺詞方面明顯用了心,不說演得有多麼好,過得去還是沒問題的。
他們連個導演都沒有,要求實在不能太高。
“今天沒有我的場次了是嗎?”趙婉軒確認了一下,立刻雙手合十鞠了兩躬,匆匆走了。
秦絕從角色中脫離,動了動脖子,走過來和袁蕭一起看回放。
“這個地方補一個特寫更好。”她說。
“是啊,但檔期……”袁蕭道。
“嗯。”秦絕拍了拍他,“拍戲是這樣的。”
即使是拍攝短劇片段,演員如趙婉軒還要各種趕場,那些大製作、大陣容的劇組就更不用說。
很多時候,不是導演不想補救,而是主演的演員同時接了許多通告和戲約,這場拍完立馬去下一場,連再補幾條都不肯,強行“一條過”。
受制於製片商和藝人公司的導演說不動那些“大咖”演員,看著槽點滿滿又不充足的素材,也只能用配音、剪輯等後期方式拼命挽救。
種種因素之下,劇也成了爛劇,上映後僅能憑藉演員的流量營銷博些名氣。
這樣的模式,反倒讓這些態度一般的演員有底氣耀武揚威,路人的不屑和粉絲的不滿則由導演等主創班底照單全收,兩頭受罪。
類似的事情反覆迴圈,便造成了龍國文娛市場上流水線低質量作品不斷氾濫,群眾精神層面的營養不夠,於是審美下沉,進一步扼殺了高質量作品生存的空間。
想要打破這個閉環,只能儘可能地做到最好。
好在第四輪的作品裡,趙婉軒只是個引子,戲份不重。
袁蕭嘆了口氣:“秦老師,拜託了。”
“分內之事。”
秦絕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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