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以嬴政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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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時間,一縱而逝。
正午時分。
百姓們便看著浩浩蕩蕩如長龍般的隊伍朝著祭壇而去,王上的隊伍摩肩擦踵,大將軍的車駕車轍相擊,為王前驅……
與此同時,有一輛來自秦國的使臣車輛,停在了一處。
車內,一位白衣青年順著車簾外的人流,觀察著新鄭城內百姓們的動向,輕輕自語:“蓋聶,你說,世上當真有人能夠呼風喚雨嗎?”
對於秦國使臣入韓,韓國上下都沒有敢慢待,但誰都想不到這位白衣青年,居然是假裝成為了秦國使臣身份,暗中來到了新鄭城內的秦王。
蓋聶如影隨形一般跟在嬴政的身邊,平靜回答:“方士一說,古今有之,然,多是虛無縹緲之說。”
“若此人真能做到呢?”
嬴政的丹鳳眼眯起,眸光凝結:
“那豈不是說,韓國有天佑之?有神護之?將成為我大秦最大的威脅?”
蓋聶原地思考,道:“陛……公子的意思是?”
嬴政說道:“一看便知,跟上這些人。”
……
丞相府上。
張良在床榻之上幽幽醒轉,才醒過來,便得知自己已經昏迷了十五日了。
“十五日?”
他臉色蒼白,急忙問道:
“那爺爺呢,求雨已經開始了嗎?”
下人答道:“今天就是安神仙求雨的日子,王上召集文武百官,都已經在求雨祭壇那裡了,相爺也是早早就出發了。”
“什麼?不好,快,快扶我起來……”
下人們只看見良公子滿臉驚慌倉促的穿上衣服,就衝出了門。
出了相府。
張良心中著急:“天書當中的十年後韓國之亡,說不定就是今天造成,我必須要儘快找到那位可以制止一切的人,或許,可以改變韓國的命運……”
明知閱讀天書會有代價,仍舊是繼續問道:
“那個人……現在在哪?”
紫蘭軒。
人前所未有的稀少。
“今日是那位方仙道安期先生求雨的日子,鬼谷先生,不準備去現場觀看嗎?”紫女為姜太一奉了一杯茶。
姜太一站在閣樓窗戶前,能夠看到整個新鄭城內的人流,都在朝著祭壇的方向湧動過去,輕輕一笑道:“在這裡看,也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
紫蘭軒下面傳來了一個稚嫩的少年的聲音,喊道:“請讓我進去。”
紫女聞聲,便來到了樓梯口,便看到了一個眉宇清秀,氣質如玉般的十來歲少年,要往紫蘭軒裡面進,彩蝶在門口攔著他嬌笑道:
“這不是張相爺府上的良公子嗎,你這麼小,也來我們紫蘭軒玩,可有夠資本?”
若是平時,張良定是受不了這種言語調戲,會滿面通紅,但此時,他直接在紫蘭軒門口跪了下來,望著紫蘭軒內,誠懇的叩首:
“小子張良,求見鬼谷先生,請先生救我韓國!”
一語落,頭便磕了下去。
紫女微微驚訝,雖說鬼谷先生來韓之後,暫居於紫蘭軒中,這件事情之於韓國高層不是什麼秘密,但怎麼都不是這個年僅十來歲的少年可以知道的。
求鬼谷先生救韓國?這話從何說起?!
她的美眸閃爍,猜測著什麼。
張良仍還在紫蘭軒外叩首:“請鬼谷先生現身一見!”
姜太一出來了。
“你是被黃石公看上的那個少年?”
一眼,他也認出了這個當日在橋上為黃石公撿鞋子的稚嫩少年。
張良見到求見的人出來了,忙再次施禮:“小子張良,見過……”
姜太一笑著道:“不必那麼多禮了,你剛才說什麼,讓我救你韓國?什麼意思?”
張良看了一眼祭壇那邊,心中焦急,也顧不得其他,道:“小子請前輩出手阻止安期生的祭天降雨,解救韓國……”
紫蘭軒中人雖不多,卻還是有的。
聽到張良這完全離經叛道的話,紛紛震驚,怒視。
求雨分明是救韓國之法,為民解旱,怎的變成破壞求雨,才是解救韓國了?這丞相孫兒是壞了腦子?!
紫女卻是若有所思。
姜太一也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張良,道:“你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能說出這些話,且不說姜某和你韓國有什麼交情,為什麼要幫你,再者,你又怎麼知道我能夠阻止這場降雨呢?”
張良心頭掙扎,天機預言,此事怎能輕易說出來,再者,就算是說出來了,別人是否會信呢……
他卻不知。
姜太一的眸光,已經透過張良的外在,隱隱看到了什麼,嗓音平和,問道:“我的問題,你不能回答嗎?”
張良臉色蒼白。
為什麼要幫他?他也是下意識的忽略這個問題,只是在天書上看到答案,就找了過來。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沒有想過太多。
氣氛便僵硬在了紫蘭軒中。
卻此時,姜太一若有所感的看向了祭壇方向,忽一挑眉:
“韓非身邊?那是……政兒?聶兒?他們怎麼來了……”
……
韓非一身紫衣,就站在祭壇外的一角,就在昨天,剛剛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雖然是韓王的九公子游學歸來的,但他的迴歸,絲毫沒有引起韓國朝堂上的任何風波,根本無人問津。
只有丞相張開地剛才過來跟他打了個招呼。
目送張開地離開,韓非的眸光落在了那閣樓上的父王身上,以及父王身邊的姬無夜,心中自語:“父王昏庸,姬無夜狼子野心,滿朝臣子,也都是庸碌無能之輩,居然相信一群方士的話……”
他站在原地開口喃喃:
“國家的命運,怎能交給虛無縹緲的事物?”
此時。
他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的不遠處,有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披髮青年,就站在那裡觀察著她。
“那個人?”嬴政開口說道:“就是韓非?”
蓋聶看著韓非,平靜道:“荀夫子的兩大得意弟子之一,在桑海小聖賢莊之中曾以‘法家理念’舌戰群儒,卻不僅沒有被斥責,還受到了荀子的讚賞,認為他的理念是未來可以改變時代的學說,有超越‘商鞅’之才,不久前,才從桑海回到新鄭,但目前在韓國之中,沒有任何地位。”
“我大秦就是變法後才走到了今天,雖商君已死,死後仍用商君之法。荀況竟說他有超越商君之才?”
嬴政觀察著那紫衣青年,平靜道:
“看來這次走出咸陽的決定沒錯,不然,我怎會知道七國之中最弱小的韓國,不僅有號稱能呼風喚雨之人,還有這樣的法家天才?”
呼風喚雨?!
他將目光看向了祭壇方向,他倒是要看看,凡人怎麼呼風喚雨?!
抱著這個想法的不止一人。
此時,祭壇遠方的樓閣看臺上,大將軍姬無夜拄著劍,瞥了一眼韓王,以及祭壇上的宋無忌等數百名白衣方士在踏著禹步,心中也在閃念:
“安期生,就讓本將軍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吧!”
咚!
咚!
咚!
祭壇上的鼓聲,帶著一絲絲的古老韻味,似從遠古而來。
然後。
宮廷樂師們奏響了詩經中古老的《鄭風·風雨》一篇。
風雨悽悽,雞鳴喈喈……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
……
宋無忌作為方仙道方士之首,一身白色羽衣,在祭壇上做著古老的祭祀之舞,舞蹈和鼓樂,以及那古老的鄭風,好似有神奇的魔力一般,讓整個祭壇周圍上萬人的心情都平靜了下去。
此時此刻,天地之間,人們似乎都能在古老的祭祀舞樂當中,聽到自己的心臟聲。
忽然。
在這無比古老的舞樂當中,天象變了,宋無忌揚天大喝一聲:
“天佑韓國,欲使天佑,當以秦王祭天公,來人,速速將嬴政送上祭壇。”
聲音並不大,卻是在其渾身大宗師級真氣的催動下,擴散四野,令這裡的上萬人都聽得清楚。
祭品?
秦王嬴政?!!
什麼意思?
便是連韓國看臺上的那些文武百官,包括韓王,都是站起了身來,失聲道:
“秦王嬴政,他在亂喊什麼?”
韓國乃是小國,怎麼敢口出狂言,將七國之中最強大的秦王,拿來獻祭?
更不要說那秦王嬴政,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咸陽宮中!
如何送到祭壇上去!
這若是被秦國知道了,怕是當即就要攻打過來了。
然……
整個韓國的文武百官怎麼都想不到,在宋無忌的一句話之後,便有眾多的韓國甲士,以及方仙道、夜幕組織裡的高手,朝著祭壇附近的一個角落殺了過去!
站在那裡的白衣貴氣青年。
頓時,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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