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篇 第558章：被蹂獰的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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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潮！是靈潮！靈潮來襲了！”

“蒼天啊，大地啊，還請保佑我們飛羽城吧！~”

城牆之上，近萬數的飛羽城守將戰士們都是快速集結，積極備戰，一時間，整個諾大的飛羽城都是陷入了恐慌之中，而守城的將士們雖然不少，但大部分也都不過是一些普通兵士，其中也就只有大概兩千人是御靈使，畢竟對於飛羽城這樣沒有比鄰巨大規模森林，同時又處於好幾個城市環繞的位置，對於守城將士的守備強度還是相對薄弱的。

“好，好多，黑壓壓的一片，感，感覺連遠處的天空都是被覆蓋了一樣，這，這就是靈潮嗎........”

“不，我，我還不想死，我不想被惡靈撕碎，我不想成為食物.......”

顯然，較少經歷過重大災害的城市將士們，對於這樣的場面始終難免畏懼，其中甚至有些開始了膽怯，負責守衛的為首將軍見到如此，也是直接一躍，跳到了高樓屋頂之上，高聲怒道：“大家聽我說！我們身為軍人，守護保衛飛羽城便是我們飛羽軍將士的使命，是，惡靈可怕，靈潮駭人，我們免不了膽怯，但我們不能退縮！因為我們是軍人，是身為十幾萬飛羽城百姓的守護者！如果連我們都退縮了，那誰來守護我們的家人，誰來保衛我們的家園，我們身為人類，可膽怯，身為軍人，卻絕不可退縮！我已經向各地求援了，在援兵來到之前，我們飛羽軍不能有一個貪生怕死的逃兵，為了我們的家園，戰！”

“誓死守衛家園，誓死守衛飛羽城！戰！戰！戰！~~~”

然而，儘管一眾將士被調動得戰意高昂，可真當那惡靈群飛速衝到城牆之下時，那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恐怖感依舊是縈繞在每個戰士的心頭，只是當惡靈群完全駐足面前之際，他們這才是真正意識到什麼才叫令人絕望的無盡深淵，因為此刻在飛羽城前黑壓壓的惡靈之中，竟然有幾乎一半的霸體級惡靈，那一道道無形卻讓人望而生畏的沖天氣息，毫無疑問，實錘無疑。放眼看去，這估測百萬數量級的中等規模靈潮，此刻卻猶如直接給這飛羽城敲下了一記沉重的死亡宣告，原本還是戰意滿滿的將士們，都是忍不住得一個個跌坐在地。驚恐萬狀，就連樓頂之上，原本激勵士氣的為首將軍，此時也只能嘴巴顫抖，喃喃自語，“不……這，這不是靈潮，跑…快…跑…”

“這是末日嗎！……為什麼會，會有這麼誇張數量的霸體惡靈…不，我，我，媽媽，我想回家…我不想死……”

但是，此刻一股更加龐大恐怖，更加讓全部飛羽城戰士直接放棄掙扎，沉淪絕望之中的氣息，卻是在惡靈群的後方逐漸壓面而來，半個天空被遮蔽，腳下大地在顫抖，在那些巨大的霸體惡靈之中，逐漸走出了五頭和一般平常生物大小別無二致的惡靈，在惡靈群中雖然顯得很是渺小，但那遠超惡靈群所有惡靈的駭人氣息，直接讓它們成了整個靈潮之中宛如巨柱一般的存在，

周圍惡靈紛紛退讓兩側，五對淒冷的眼眸直視飛羽城，整個城市瞬間如墜萬年冰窖之中，一股名為絕望和無助的氣息，讓所有人瑟瑟發抖，原地呆滯，無法言語，

“那，那是……皇皇皇，皇級惡靈嗎……”

“五，五頭皇級惡靈！這還怎麼打，等死吧，我們一起等死吧，這，這是末日，這是我們飛羽城的末日.......”

然而，眼前的惡靈們卻不斷從遠方衝擊而來，到了城下，卻直接止步，停了下來，並沒有立刻對城牆發起衝擊，“這，怎麼停下來？”

就在城牆之上的眾人覺得惡靈可能不會進攻之時，一大群宛若潮水一般的惡靈從這些皇級和霸體級的惡靈之間衝殺而上，直接如同一陣陣的海浪，不斷地衝刷著厚重古老的城牆，而這些惡靈之中，全都霸體以下，實體和幻體級的惡靈，“惡靈衝擊城池了，所有人！拿起你們的武器，保衛飛羽城，殺！！！”

雖然惡靈們的舉動，似乎是在想讓大量低階的惡靈們率先衝鋒，以當炮灰的意思，而這的確也稍微讓緊張無比的將士們，稍稍鬆了口氣，但實際上，那些一直佇立在城牆之外，對飛羽城虎視眈眈的高階惡靈們，依舊是眾人心頭難以忽視的利劍，彷彿只要它們一開始行動，那麼下一秒，恐怕整個城市將近二十萬的人都可以直接宣告死亡了，

不過隨著靈潮衝擊的不斷進行，守城將士雖然逐漸傷亡加重但那些高階惡靈所幸始終沒有動靜，僅僅只是威懾的意思，在眾人眼中這或許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對於歷經沙場，一城將領的將軍來說，這一情況卻是逐漸讓他心中的恐懼更甚，“這，這些惡靈怎麼，怎麼會…皇級惡靈也就罷了，難道如今連霸體級的惡靈都已經進步到了如此程度嗎……”

逐漸驚懼的瞳孔，很明顯說明了此刻這個將軍對惡靈們的變化極度震驚，因為惡靈們的實力整體增強提高，固然讓人心驚，但這些霸體級惡靈在行為模式上的轉變才是最讓他絕望的，因為眼前的這一幕，足以證明了不只是皇級惡靈，連霸體級惡靈也普遍具備了計劃和方針這樣的思維和行動能力，簡單來說，換做以往，除非是由皇級惡靈作為主導的靈災，才會出現如此先低後高的行為模式，更別提高階惡靈早早出現前方，雖不動卻震懾敵人的舉動，一般來說就算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也是被本能驅趕的無意識行為，可眼下顯然是高階惡靈的刻意為之，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不止皇級惡靈，就是那大量出現的霸體惡靈也變得更加理性化了，說白了，就是惡靈變聰明瞭！

如此的情況，全然是讓那些明眼人彷彿被一股看不見的絕望徹底籠罩了一般，不得不從心底深處，逐漸湧現絕望，可就在這靈潮衝擊城市一天一夜之後，伴隨著其中幾頭皇級惡靈的突然仰天長嘯，原本兇狠，源源不斷的惡靈群，卻是猛然剎住了腳步，讓所有幸存者猝不及防地掉頭就走，來說飛速地撤出了已經毀去三分之一區域的飛羽城，

“撤，撤了……惡靈，撤了？”

“將軍，這是什麼情況，自古以來，靈潮和靈災的發生還，還能這般，半途而撤的嗎……”

惡靈群的逐漸退去，宛如海浪歸潮一般，逐漸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耶！惡靈退了！惡靈退了！我們活下來了，我們贏了！…贏…了……”

雖然此刻有人忍不住地歡呼起來，可是眼下卻沒有多少人能由衷地高興起來，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惡靈放了他們一馬，只是為什麼會這樣，卻全然成了所有人心中此生恐怕怎麼也想不通的迷了，“惡靈……撤了…怎麼會這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而之所以會發生如此一幕。那是因為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惡靈吸引到城外的時候，在飛羽城之中，同時發生了另一件事情，時間暫時倒回半日之前。

“靈潮來了！大家快跑，都快跑到各個城區修建的地下防禦工事裡去，動作快！”

…………

在整個飛羽城都開始因為惡靈來襲，雞飛狗跳之際，在一處街道小巷之中，與眾人全然背道而馳的兩個身影，卻是極其隱晦地朝著城主府右側，三里之外的某處古老廢棄物方向奔襲而去，而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就潛入到了麒麟隱宗地界的齊林風和白尤，

“很好，希望這飛羽城不像之前那兩個地方一樣，都是掩人耳目，虛晃一槍的假貨。”

“主人不必擔心，影魂做事極少有差錯，按照他提供的三個可能地，這飛羽城是最後一個，雖然此處看似偏僻的小城，但難免不是麒麟皇室方面反其道而行之。”

想起這一路下來的兩次空手而歸，找不到羅紅乃至於紅府眾人的痕跡，如此大費周折，顯然她們的處境很是不妙，本就一肚子憂思的齊林風瞬間不由窩火起來，“夠了，我的耐心快用完了，這次如果再找不到，那就別怪我讓整個麒麟隱宗付出點血的代價了。”見到齊林風已然微怒，白尤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只是當他們一連暗中搜尋了城裡包括城主府等好幾處較大，防衛較為嚴謹的地點後，卻依舊是沒有找到羅紅的蹤影，這是讓齊林風不免怒氣更大了起來，“該死的東西，我就不信了，你們能遮蔽感知的探索，還能遮蔽得了空間異獸的鼻子，出來，召喚，界靈異蛛。”

隨著手心一個不過方寸大小的陣式亮起，一隻純白色只有巴掌大小的無眼蜘蛛便是應召而出，那蜘蛛雖小，但渾身上下散發的異樣氣息也是讓白尤都不禁眼神戒備，“這是主人古樓裡的……這氣息至少也是地仙境，空間異物的地仙生靈，怕是足以和一般金仙一較高下了，但在主人手中也不過玩物爾……”

看著處處都是不自覺逸散出強大凶狠氣場的白蛛，此刻卻不停地用身體磨蹭這齊林風的手心，彷彿在撒嬌一般，白尤也是見怪不怪地閉嘴微笑，而齊林風撥弄了一下便是說道：“好了，現在不是你討喜的時候，小蛛蛛，我現在有些生氣了，給我找到隱藏在這城裡偷雞摸狗的老鼠們，以為會點感知隔絕術就能為所欲為了？教他們什麼才叫真正的隔絕。”

“嘶嘶……”

感受到齊林風真的微怒了，小白蛛也是全然八腳扎空，半身全然拱起，也是一副惱怒相，下一秒，一陣看不見的波動瞬間覆蓋了整個飛羽城，甚至連城外方圓百里都囊括其中，白尤感受到了波動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力量，好奇之下的他也是隨機破器之力全部匯聚雙眼之中，這才是看出了丁點端倪，此刻白蛛的腳下，正有類似空間蛛網一樣的東西飛速伸入空間之中，白尤心中微疑，“奇怪，如果是空間之力作用在空間之中，我不至於一點也感受不到空間的異動才對，這界異靈蛛到底……”

“它的能力不是作用空間之中，”白尤的心思又怎麼瞞得住齊林風這個主人，“它真正作用的是空間與空間之間間隔的虛無界空之中，這個世界整個是巨大的空間，但巨大之中也有無數個小空間組合而成，好比陰陽互存，每一個生靈，每一個地方，每一個存在，每一粒沙，每一陣風，乃至於我們的每一個呼吸，都可以看作是無數的小空間構成，這是空間的基本原則，而界異靈蛛，異就異在可以用自身空間之能，遊走在虛無界空之中，所以。”

“屬下明白了，所以在界異靈蛛的覆蓋之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隱藏，因為對於它來說，凡事觸及之處都是空間，而空間之間必然存在虛無界空好比空間之間的間隙，乃至於每一分力量都是空間，因此，找到只是早晚的事……”

在不到片刻之後，小白蛛透過召喚陣式，直接將目標地的所有資訊都反饋到了齊林風的腦中，“速度比以前慢了，回去了也不許偷懶。”小白蛛連忙點頭不已，像極了被訓誡的孩子，而齊林風掌握了隱藏地的所在，自然是怒上眉梢了，“小老鼠們，找到你們了……”

兩人隨即朝著城西一處滿是竹子的小山破空而去，不過兩息，十里的距離一晃而過，兩人便是懸浮在了山前，齊林風冷哼一聲，一指之力便是直接貫穿，破碎了那看起來十分複雜，籠罩整個山峰的陣式，顯露出它原本真實的面貌，

只見一樣竹子遍地的山中，山腰位置確實遮掩了一座似乎有著悠久歲月，卻早已破敗的小型宮殿，看到陣式被破，山上此刻明顯有數百人從宮殿之中驚慌衝出，很是吃驚地看著上空的兩人，“這，這怎麼可能，他們竟然破了大陣？那可是皇室從上古時期就傳承下來，還在天陣之上的大陣，雖然不是殺陣，可，可他們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不過就是個能遮蔽五感的低階魂陣而已，只敢躲著的老鼠螻蟻們，這下倒要看看你們還能躲哪去。”

明顯感覺到齊林風兩人的不好惹，下方的眾人連忙拔腿就是想跑，可卻被齊林風生生阻攔了下來，“想跑？呵，讓你看看吧，什麼才叫真正的隔絕大陣，小蛛蛛，密虛羅網，鎖。”

界異靈蛛一陣力量翻湧之下，又是看不見的波動覆蓋整個山峰，身處其中的人，瞬間就是連一根毛都動彈不了，甚至連一絲空氣，一陣微風，一個呼吸都無法流動，霎時間，彷彿無形中有一張巨網，在禁錮其中的一切，一個個都是被憋漲得面紅耳赤，“先別弄死他們，等我找到人再說。”

“呼！……”眾人瞬間如釋重負，“你！你到底是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混蛋！別以為實力比我們強就為所欲為了，這裡可是初代皇宮遺蹟，我們可是……”

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無能叫囂，齊林風兩人便是邁入了宮殿之中，只是下一幕出現眼前的場景，讓他心裡瞬間湧起了不妙的感覺，只見宮殿內部雖然總體不大，但走廊過道，大小房間也都是有著數十的程度，只是眼前的過道走廊之中，不乏一些死狀悽慘的屍體橫陳其中，

齊林風認得這些屍體，因為其中有一些他是有影響的，而這也是他心中不安的由來，那些屍體可能都是紅府的家丁或者僕從，其中也是免不了有一些衣衫不整，甚至被扒個精光，屍體更是有著明顯被人侵犯蹂獰過的女性屍體，毫無疑問，那些都是紅府的婢女丫鬟一類，

看著過道和一些半掩半開的房間之中，死狀猙獰的女屍，齊林風也是不禁加快了自己搜尋的腳步，因為其中甚至有些女人的肢體都被玩得支離破碎，恐怕已經無法用悽慘來形容了，很顯然，這些女人生前遭受的折磨可稱非人的程度，

“該死！羅紅，你可千萬別出事呀！”

一想起一直以來羅紅對自己的信任和支援，齊林風的心裡都是焦急到快要滴血的程度，可惜，現實往往就是這般的殘酷，往往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只見齊林風還沒搜尋到宮殿的一半房間，就是隱約聽到了一些從前方不遠處傳來的，斷斷續續，稀稀疏疏的聲音，

“嗯......嘻嘻嘻，享受，這簡直是人間天堂呀.........”

從這些零零散散的糜爛聲音之中，顯然不是什麼好事，聽到如此，齊林風是腳下光步暴衝而去，在宮殿深處的一個地牢之中，他看到了讓他整個人怒火中燒，險些是忍不住直接破滅掉周圍一切的噁心的一幕，

“哈哈，太爽了，沒想到，我們有一天竟然也是能品嚐這種人間極品，這細皮嫩肉的，果然是大家小姐，舒坦！”

“滾開，該輪到我了，我來後面，這就是皇室血脈嗎，沒想到今天老子也是體驗了一把人上人的滋味，爽！”

“這賤胚子平時高高在上的，哪裡想到過今日會被我等幾人在胯下玩弄呀，哈哈哈......”

“喂喂，別推，你不才弄完不久嗎，怎麼又來，小心虛死你！”

“滾蛋，這種機會恐怕一生就一次了，怎能不好好享受盡興一番，喂，你們可別玩太猛玩死了，”

“你這話說的，這段時間以來，這賤狗早就是不知道被玩多少次了，現在恐怕連靈魂都沒了吧，和死了也沒啥區別了，”

“那你還玩，走開，沒靈魂不會叫，老子也要弄，這身體，舒坦死老子了，”

“別搶呀你........”

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七人正猥瑣地舉動，聽著他們那汙言穢語，齊林風頓時呆滯原地，雙眼圓睜，瞳眸之中的憤怒彷彿無窮盡的虛無，雙拳緊緊握之間，是連地牢之中的空間都開始震顫而崩裂，可他沒有出手，始終是呆滯著，難以言語，

“誰！你是誰，哪來的毛頭小鬼，也敢來打擾老子的雅興！”

“呵呵，可能是個新兵蛋子吧，毛都沒長齊呢，估計是被這場面嚇到了吧，”

“哈哈哈，怎麼你這小鬼也想來體驗一把嗎？”

正所謂色慾燻心，遮蔽心眼，此刻的他們完全就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齊林風是一頭早就是震怒到極點的恐怖兇獸，還依舊是以為周圍的動靜不過普通，“喂！說你呢，你小子發什麼愣，想玩現在也輪不到你一個小鬼，一邊待著，等爺幾個玩夠了再給你玩。”

齊林風始終一動不動地佇立門口，臉上早就是黑沉得甚至扭曲起來，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出手，因為現在還輪不到他動手，“子聰，你來吧。”

是的，只見郭子聰此刻恍然出現在了齊林風的身後，其實早在之前齊林風搜尋羅紅蹤跡的時候，他早就是發現了郭子聰在附近，或者說是在跟蹤自己，至於為什麼，不過是因為齊林風如今是氣息大變，而且還戴著陰陽面，就算是郭子聰，一時之間也是無法確定他的身份，但見到他和自己的行動軌跡重合，擔心他是否對紅府有謀害之意，便是選擇按兵不動，暗中跟隨，只是眼前的這一幕，他才是百分百確定了齊林風的身份，

“五個高階御靈將，兩個初級御靈將，”齊林風冷言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今日他們，必須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郭子聰兩人的狂妄言語，那七人自然也是怒不可揭，“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和我們這麼說話，想死......嗎......”

一劍閃過，頭顱跌落，鮮血飛濺，下一秒，在那幾人幾乎是反應不及的情況之下，一幕堪稱血腥至極的絞殺盛宴直接上演，這七人在郭子聰的冷劍之下，不斷被截斷，撕裂，甚至在自己那驚恐的眼神之中一點點地變成腥臭熏天的一堆肉臊，“你！你是王.......”

雖然不過短短十息的時間，但郭子聰都是用盡所有的力氣，讓這七人都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的絕望和痛苦，解決完地牢中的幾人，兩人心中的怒火沒有減去半分，更不可能減去，看著眼前被蹂獰的羅紅，看著她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好地的軀體，看著她那雙已經空洞的眼眸，凌亂的頭髮之下，是一張絕望到極點的臉龐，彷彿死人，生氣近乎消散，

郭子聰長劍落地，雙手顫抖地將眼前自己一直珍視的女孩兒擁入懷中，泣不成聲，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鮮血直流，牙齒崩裂，一聲沉悶的逆血吐出，眼淚之中逐漸血紅，

“紅，我來了，是我不好，是我，是我來晚了.......啊！~~”

這一聲吶喊之中，是絕望和懊悔，是不甘和心痛，更是愛戀和痛恨，對那些人的痛恨，更是對來晚了的自己的無比痛恨，或許是感受到了一直以來熟悉而眷戀的溫度和氣息，如同空殼一般的羅紅，此刻才是拖著沉重的下唇，吃力而顫抖地斷斷續續地說道，

“聰........”

感受到羅紅此刻飛速消亡的生命力和氣息，齊林風立刻上前，規則籠罩其軀體，同時一滴心血配合從古樓之中拿出了一棵血泊水晶參，飛速融合之下，將其喂下，算是及時地穩定其氣息，保住了羅紅的生機，齊林風沒有言語，此刻的這裡，需要的只是郭子聰，也只能是郭子聰，而他自己便是雙眸殺意滔天，臉色黑沉如水，直接轉身離開了地牢，再次來到了宮殿之外，那數百人的面前，

“子聰，羅紅接下去的事情就只能交給你了，也只能是你，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