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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掙扎著想要從床上離開,卻被一隻大手抓著腳腕再度撈回床上。

房間裡只有呼吸聲此起彼伏,燈光跳躍在男人白皙俊逸的臉上,一滴熱汗滴落,沒有多餘的表情,卻讓人無端生畏。

“再逃,就讓你和我一樣。”

蘇棠身體輕顫,原本紅潤的臉上多了幾分懼意,她閉著眼睛哭道:“少爺我錯了!”

男人劍眉微挑,卻沒有半分心軟:“糖糖別哭,錯了就要受罰。”

不應該是這樣的。

蘇棠眼角有淚落下。

她只是他的小傭人,從小照顧他而已,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原本她以為男人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將她困在精心打造的牢籠之中,蘇棠無法接受,平生第一次對男人生出了忤逆的心思。

還沒跑遠就被男人抓住了。

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雞仔,遇上全副武裝的黃鼠狼,被啃的骨頭都不剩。

“說話。”男人不悅她在這種事上分神,手摸在她的頭頂,又移到她的耳垂上反覆揉捏。

耳朵大多敏感,蘇棠也不例外。

她低喘一聲,推著男人精壯的上身,聲音又嬌又柔:“哥哥!”

“哥哥?”男人輕笑一聲,揉著蘇棠的耳朵道:“現在怎麼說的出口了。”

蘇棠小時候不懂事,總是跟在他後面哥哥,哥哥的叫著,後來長大了,也知道兩個人的身份差距了,就開始叫少爺。

平日裡想聽蘇棠叫一聲哥哥,可難的很。

男人捏著她耳垂的手輕微用了點力,蘇棠唔了一聲,連忙說道:“你說過的,只要我叫,你就不會為難我。”

蘇棠的呼吸太亂了,男人眼眸漸暗,他扯住蘇棠壓在身下的頭髮,在手中肆意揉搓她的髮絲:“這是為難麼?”

“不,不算……”

漏出來的白皙面板也因為羞怯透著淡淡的粉。

到底還是沒經歷多少事,連顫顫巍巍的怯意都是致命的吸引。

男人微微一笑,溫熱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我教教你什麼叫為難。”

蘇棠被他箍著,動彈不得。

黑心肝的男人總有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藉口,動作兇狠到恨不得將她吃掉,可這種滋味又實在難說。

“糖糖,以後記得也要這麼叫我。”

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空空蕩蕩,只有蘇棠一個人。

手機叮的響了一聲,她伸手去拿,面板上還帶著很多紅痕,蘇棠的臉紅了。

陌生人簡訊:蘇棠,你不過是封家的一條狗,還妄想翻身做主人?沒有我,封淵也是一條無人問津的狗。

手指捏緊,蘇棠深吸一口氣,胸口悶分難受。

她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少爺的未婚妻,能為少爺鋪路的人。

若是被祖宅的人知道她爬上了少爺的床,不僅自己沒有好下場,封淵也會被人瞧不起。

十年前發生過的事,蘇棠不想再重見一次。

一個私生女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卻不知感恩,還想著把少爺拉進深淵,這怎麼行!

蘇棠眼眶微紅,直接撥通了女人的電話:“讓我離開,你要幫我。”

救出一個女人,並不麻煩,悄無聲息的想讓一個女人消失,也不麻煩。

火光滿天之間,她被濃煙嗆得難受。

從火裡逃出來的時候,她灰頭土臉,遠遠就能看到一抹很濃豔的顏色,那是少爺的未婚妻,是真正的白天鵝。

隔了點距離,她都能看到女人唇邊的笑意,她沒有出現在計劃好的位置,也沒有全然的相信她,現在看來,蘇棠做的是對的。

現在,這隻白天鵝對她起了殺心。

蘇棠悄無聲息的離開,回頭,瞳孔裡是正在燃燒的“金屋”。

她彷彿看到男人陰翳的臉,帶著致命吸引:“糖糖,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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