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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四哥,咱們就這樣去,是不是有些太過怪異。”孫雲成看著眼前的馬車問道。

這幾架馬車現在看似都裝滿貨物,實則裝的是都是乾糧和他們的兵器與弓箭。

按照莫刀的計劃,他們要裝成行商一路進入青州,探查那夥盜匪的跡象。

如果這個法子在興遠府地界用,那自然沒什麼問題。

可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一直在經歷旱災的青州,那裡現在別說鳥不拉屎,甚至連鳥都沒有。

而他們現在要去那裡行商,怎麼看他們都怎麼不對勁。

除非是和自己的錢有仇,不然誰會幹這種註定賠本的生意。

“咱們又不是去找那群盜匪,只是去找他們的痕跡。如果那群盜匪看咱們異常避開咱們,那咱們就更安全。

如果他們不避開咱們,反而想劫咱們,人少拿出兵器跟他們打,人多咱們就跑。”

莫虎給出莫刀如此安排的解釋。

他們要找的是那夥盜匪的痕跡,不是要把那夥人圍剿乾淨。

而在那塊鳥不拉屎的地方,人只要走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他們只要進去仔細視察一圈就成,遇沒遇到那群盜匪並不重要,沒遇見反而更安全。

莫刀微笑著點頭,自己的弟弟沒說錯,這確實是他的想法佈置。

“咱們快些走吧,車上水都帶足了吧?”陳墨看著前方荒涼死寂,仍顯得較為乾枯的大地緩緩開口。

看來自己逃到定州興遠府這麼久,青州的乾旱仍沒有得到任何緩解。

唯獨有些異常的是,乾旱似乎只停留在青州這一塊區域,與之相隔不到二十里的小井鎮,雨水仍是充沛,麥田裡的麥苗長勢喜人。

這種涇渭分明的旱災,實在看上去有些異常。

“準備好了,都是燒開放涼的熱水,水囊封死保證不會壞,份量足夠咱們人馬喝半個月。”馬財彙報道。

眾人當下一同前行,先走了三十餘里,然後各駕一輛馬車手持地圖陸續分開。

他們要做的是探查,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目標太大,效率也太慢。

各自散開效率更高,且風險並沒有增大。

遇見少量盜匪就打,多的他們直接就跑。

那夥盜匪絕對沒有他們跑得快,他們就算有馬,也最多隻有兩三匹。

這裡根本找不到供馬吃的東西,陳墨他們這一車貨物給人吃的乾糧其實並不多,主要是馬糧。

那夥盜匪既然在這處地方流竄,就註定不可能有太多馬,甚至可能一匹都沒有。

所以除非那群盜匪裡,有和莫刀這般百步之外開七石強弓,十發十中的神射手,不然他們沒有太大危險。

要真是有那樣的盜匪,遇上也就只能怪自己倒黴。

眾人當下各自分散而行,按照既定方向前去。

陳墨所走的路最為輕鬆,大體還算平整,這也是莫刀照顧他。

畢竟在這次領兵的幾人當中,陳墨資歷最淺,實力雖夠,但經驗不足。

因此讓他走一條最為輕省方便的道路,省得他迷路,也能讓他更快的查探完自己所需查探的區域。

陳墨對這條道路其實不算很熟悉,他覺得自己應該走過這條路,可那時的他顯然沒有心情去記這些東西。

道路兩側有許多棵早已乾枯的大樹,春日來臨,它們卻仍是往日景象。

越往深處前行,陳墨腦海對於眼前這塊區域的熟悉感就越強,大半年時間過去,這裡沒有任何變化,仍是枯黃死寂,看不到半點生氣。

陳墨駕著馬車,緩緩向前行走,馬財等幾名兵丁則一路快走跟在馬車後。

他們所要負責查探的區域,其實並不多,只有臨近興遠府這一部分,並且這一部分也被莫刀劃分為數個小區域。

陳墨主要負責的只是其中一小片區域而已,大致走上一遭,無論有沒有發現都能離開。

至於安陽府那邊的情況,自有安陽府鎮守負責探查,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盜匪的蹤跡出現在那邊,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他們準備去劫掠安陽府,二則是他們剛剛劫掠完安陽府回來。

前者和他們仍是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不必多管。

而後者安陽府鎮守定會傳來情報,他們必能得知那夥盜匪的動向。

陳墨雖然在趕著馬車,可眼神仍在觀察四周地面動向,這裡的道路雖是長久失修的官道,可仍比鄉間土路好上太多。

如果這裡短時間內有盜匪經過,那麼必然會留下痕跡。

馬財等人亦在緊張的四處搜尋,他們沒上過戰場,更沒殺過人。

這次哪怕只是尋找盜賊的蹤跡,也讓他們有些既緊張又興奮。

斬殺盜匪,所得的獎賞雖不比在戰場上斬殺蠻夷,可殺賊一人也能得賞銀三兩。

若殺賊三人,更有機會從普通親兵變成伍長。

他們心中現在還都琢磨著立功。

駕著馬車接連走了兩日,一座低矮熟悉的茅草窩棚,逐漸浮現於眼前。

陳墨對周圍的環境僅是感到熟悉,但並沒有特別深刻的印象,可他對這些茅草窩棚,卻記得非常之深。

因為他在這間茅草窩棚裡吃了東西,他逃荒的時間很久,記不清具體殺了多少人走了多少路,但他記得每一次自己吃東西的情況。

因為相較於其他事情,吃飯在逃荒時無疑少見,更值得讓他記住。

“咱們快些趕路,今日中午便在那草棚休息。”陳墨向幾名兵丁吩咐一聲,揚起韁繩催促馬匹。

又走數十丈,陳墨急忙勒住馬匹,他看清的草棚裡還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身上套著一層又一層衣服似乎像是災民。

可據陳墨所知,自打過完年後,青州就再也沒有任何災民逃出來。

並不是因為旱災得到緩解,而是因為人都死光了,沒人能再逃出來。

可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賊匪,莫非真還有沒逃出來的災民?

陳墨心生疑惑,緩緩走下馬匹取出兵器,那是一杆近七尺長的鋼槍。

“怎麼了墨哥?”見他勒住馬匹,馬財忙跟了上來。

“前面有人,你拿上兵器跟我去看看。”陳墨謹慎交代,向窩棚緩緩走去。

雖然對方僅是一人,且看樣子瘦弱無比,可獅子搏兔,尚需用盡全力。

謹慎小心一些,絕對沒什麼錯。

愈發接近窩棚,陳墨終於看清了那人的長相,霎時間通體生寒,渾身汗毛豎立。

陳墨自認為膽子不算小,一路逃難,同類相食他都見過,最初感到畏懼噁心,可看多了其實也就那樣。

後來落入灰霧中,血猴子這類十分詭異的生物他亦見過。

這些東西讓他畏懼過,可從未達到過今天這樣的程度,他感到膽寒,就連握著兵器的手都有些顫抖。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那張臉,那個人明明在之前被趙瑜殺了。

匕首扎進眼中深入三寸,卻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可對方現在竟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甚至在衝自己笑,一邊流口水一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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