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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秋风渐起,一只边军从察哈尔归来。

数千人听从兵部军令,原地解散休整,半个月后再归入京营序列。

边军是三年一任,不受总兵、将军的任期而动。

为了补贴京营士兵,凡去边军者,则加饷一块。

即,由原来的两块银圆,增至三块,归京时再恢复原样,如此才会减缓了阻力,顺畅进行。

多年来的边军、京营互调模式,虽然是两部分,但其实是一体两面,对于皇权的巩固和中央权威的扩大,是极其有利的。

随着地盘的扩充,边军的规模增至二十万,驻守北海、漠北,安西,科尔沁,察哈尔、绥远、西宁等地。

边军和京营加一起,规模超过四十万,而地方巡防营拢共也不过三四十万。

而这些北方的地盘,并不能有效的促进赋税增长,反而是朝廷不得不亏本经营,施行财政转移。

一个国家的地盘,有赚有赔,当赔的比赚的多,那就难以维持,领土崩盘。

不过,对于普通的京营士兵们来说,他们顺利从边疆归来,可谓是高兴异常。

吴云所在的队伍并无伤残者,在交付清楚甲胄兵器,就准备领赏之后便可以回家。

“嚯,三年的贴补,一朝领回来,这真带劲。”

吴云带着军牌和存折,看着多出来的三十六块银圆,一时间感怀不已。

天下钱庄这时候排队取钱的士兵有很多,一时间竟然望不到边。

大家伙有说有笑的排着队,倒是不急。

军饷的领取,一般都需要存折和签名。

而士兵们的在外,军饷的支取,都会把存折交给妻子,或者父母。

自己身边若是急用钱,也只能向兄弟们借钱。

吴云取了十来块钱,就找到同样排队的同伍战友,低声道:“钱都在这呢……”

“我说话算数。”他拍着胸脯对赵力道,“借你的钱如数奉还,草原娘们不得劲,今日便请你去逛京城的青楼长长见识。”

握着银圆,赵力眉头一跳,佯作客套一番,但他一个庄稼汉作起戏来实在很容易被看破,吴云已从他脸上看出了兴致勃勃的样子……

毕竟寻欢作乐还不花钱,这样的机会很少。

“让吴什长破费了!俺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哩!”

赵力做出懵懂状:“俺是乡下人,刚被招去伍就去了边疆,着实对北京不熟。”

“哦?你既然不愿意我破费,那就罢了,咱们吃霜吞雪来的钱,我也舍不得……”

“别介啊!”赵力脸已红了:“兄弟一番好意,俺可不能打搅了。”

“那青楼得花多少钱?”

“他娘的,若是物价不变的话!”吴云低骂了一声:“这倒不好说,内城里的阁啊楼啊,喝杯茶就得三五块;不过要是找个窑姐,也不过三五十文……

那种小巷里的年老丐女二十来文文就可以了。”

“不过,便宜没好货,指不定有什么灾啊病的,得小心着点。”

作为纯正的北京人,吴云倒是对烟花之地熟悉的很。

“三五块?”赵力惊了,头摇成了拨浪鼓:“寻常吃个饼喝杯茶也才一二文,这茶怎么那么贵?黄金茶啊?”

“嘿嘿!”吴云随口道:“其中的滋味大为不同,都是京城的公卿勋贵的玩法,咱们可不能同之。”

“对了,你成婚了吗?”

赵力摇头:“没呢,刚入伍,出了新兵营,到京营没一会儿工夫,就去了边军了……”

京营招募新卒,不再拘束于北京周边,而是向各省设募兵处,选出优质兵源。

对于普通的乡下百姓来说,一旦被选中,不亚于改变命运,比科举还要实惠。

赵力显然就是如此,他是河南人,有幸被招募入京营。

“嘿,咱们京营吃香着呢。”

吴云认真道:“我劝你,若是找媳妇儿,还得找个京城的。”

“到时候娘家帮衬下,指不定能买个屋,成为京城人。”

赵力陷入思考。

他原本打算回想娶亲,然后把媳妇接过北京过日子,不曾想倒是能娶北京女子。

“为啥不嫌弃俺?”赵力不解道。

“嘿,你这就不懂了。”

吴云轻笑道:“咱们京营安稳,每月的饷钱一日不落,日子过的轻快,而且京营附近还建了学校,专门给咱们京营子弟们读的,不费什么钱。”

“没钱买房,还能廉价租房,一个月百来文,住着舒坦了,日后还能买下来……”

“病了有军中的医署看,家眷也能一起看病……”

说着他竟然伸出手,数了起来:“逢年过节的,朝廷和陛下还有赏赐。”

“再不济,一不小心人没了,家里还能领抚恤过日子……”

“你说说,就算是乡下的地主,哪个比得上咱们?”

赵力惊了,原来京营还有那么多好处,他竟然才知道。

唉,还是上次下新兵营时间太短了。

“我与你说,这事不急,我带你好好挑挑,咱京营的家眷多着呢,别便宜了外人,自己人都给你选上……”

二人直奔西直门外,到城厢寻窑子。

赵力扭扭捏捏地挑了个长得最好的,鸨儿要一百文,吴云纠结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银毫。

他有心松下裤腰带,但想着家里还有一个等着望眼欲穿,这要是泄了气力,回去可不好交差。

免费的不用,来花钱,那他才是真的有病。

想着,他便坐在木楼下喝茶等着。

这时,赵力见他下去了,拉着裤腰带道:“吴大哥,要不,咱一起吧!三个人便宜!”

吴云意动了,但想到还要加五十文钱,忙摇头道:“我对这里的女子无甚兴趣。”

不出一炷香工夫,赵力便出来了,却有些闷闷不乐地离去。

二人走在北京城外人口日渐稠密的城厢街巷,吴云不解道:“咋了,不乐意?你个童子鸡,人家应该照顾你才是。”

“若是个有良心的,说不定还给你发红包呢。”

赵力见走远了,这才骂道:“刚一进去,那娘们就催得紧,心里就想着钱,老子连奈子都没看清楚……

一百文,买粮都得买多少!可惜哩!”

吴云哈哈大笑:“既然是窑姐,不想钱还想甚?”

就在这时,赵力忽然有点失落,叹息道:“早知道就在草原上找个鞑子了,便宜的很……”

吴云不动声色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仰着头瞧着路边落叶飘飘的树木,问道:

“在入京营前,你觉得怎样才舒坦?”

赵力摸了摸脑袋,愣愣道:“吃饱。”

想了一下又道:“穿暖,冬天里屋子不漏风,晚上偶尔想娘们。”

“一件棉衣,没百来文下来,像咱们这样的穷苦人家,冬天就买不起衣裳,只能去当铺里典个来穿。”

“有的夏天就把棉衣典去,冬天赎回来,这都一回事……”

“而到了军中,棉衣都发两套换洗,比家中舒服多了,还得是当兵好……”

就在这时,忽见驿道上许多人在围观,二人便快步走过去瞧稀奇。

便见一队筒帽皂靴的官差胥吏护着几架大车从驿道上经过,随行的还有拿着节杖的日本国使节……

那般装束乍看与汉儿有几分类似,但也很容易分辨,难怪百姓们觉得稀奇。

大车上的人更让人们感兴趣,许多的日本女子衣饰奇特,完全迥异于中原,但别有一番美感在身。

“兄弟,这是啥?”吴云忍不住问道。

“你这都不知道?日本国献的公主呗,跟咱们皇帝联姻的,要我说还是咱们皇帝玩的花,鞑子,西夷,如今还有日本人,身体能吃得消吗……”

大汉满脸的稀奇,啧啧赞叹,恨不得以身代之。

不久后,皇宫大宴。

这次大宴分外不同,诸文武、诰命夫人观赏到的节目更加丰富了。

有来自数千里海外的曰本国歌舞,还有上次朝鲜使者进献的美女,还有卫藏国进贡高原女子,除此之外还有辽国贡献的西域胡姬人。

大殿上丝竹管弦,一派繁华。

文官上表大吹特吹:皇帝威服海内,四方来归,开盛世,兴太平,强胜大汉,远迈汉唐……

当晚,日本使馆。

灯下的房屋充满着日本风格,使臣高不过五尺三寸,他穿着长袍,面色凝重:

“诸位有没有想过曰本国离大明有多远,大明要是征服曰本国又用了多久?”

“大人,我日本乃大明不征之国,何来这事?”一旁的男人则不解道:

“这岂不是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吗?我看倒不是。”

田中明幸则叹道:“之前大明水师压境,就是为了通商,威逼将军成为日本国王,置天皇陛下于何地?”

“如今大明国势日盛,而我日本励行文治,但就像蚂蚁与大象,再怎么追赶,也无法治其一根大腿。”

“今日不征,只是不划算,而等到异日,日本国势衰微,大明还会眼见不动吗?”

“那又如何?”这时,有人明白了其所想,咬着牙道:“日本置藩,李代桃僵,绝对不行。”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众人纷纷抬头,表示赞同。

“若不想废国而置藩,如今之际,只有全面效仿大明,变更闭关锁国之策,一如当年的大化革新……”

“诸军,不知秦学,你们听说过吗?”

见众人惊诧,他才缓缓道:“这是当年顾炎武讲学之后,渐渐在明国兴起的学问,与心学、理学相抗衡,难分伯仲。”

“其讲究经世致用,农商皆本,轻农税而重商税,绝一向一揆之道,礼义廉耻,是谓四维……”

在他的讲述中,众人纷纷沉浸在其讲学之中……

此时,北京城外的一处别院,也在进行着一场讲学。

“人君之于天下,不能以独治也。独治之而刑繁矣,众治之而刑措矣……”

顾炎武跪坐在蒲团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小桌案,直着身,不曾弯曲片刻。

在他的前方,则跪坐着上百名少年或者青年,清一色长袍宽敞,跪坐听课,似乎在效仿着孔子之时。

“先生此言差矣,学生不敢苟同,昔日君子党所盼君主垂拱而治,可为众治?其不过是篡君权而谋私利,党争纷扰,耽误朝政,众治不如独治……”

一少年拱手而道,毫无畏惧。

“我何时只是说君主?”顾炎武轻笑道:“此之君,既可为家主,也可为酒肆之掌柜。”

“须知,独治虽有益处,但弊大于利,故而自古以来,君子纳谏,虚怀若谷,才是长盛久安之法。”

“众治之法,也须为经世致用之人,若是伪君子,小人之辈,再好的方法,都会成为祸害。”

“故而,众治之道,也是用人之道……”

一番言语,总算是岔过去了,顾炎武心中松了口气,但又苦笑。

幸亏这位皇帝心胸宽广,不然自己可真的惨了。

这时,忽然一声响:“顾炎武,你可是胆大妄为啊!”

抬眼一瞧,一个老头子笑容满面地走过来。

“朱楚屿,你竟然不害臊,听起我讲课来,怎么着,想拜我为师?”

顾炎武轻笑道。

朱之瑜摇头晃脑:“非也,某只是觉得你顾炎武胆子太大,敢在天子脚下说什么众治,独治。”

“你觉得,如今可是众治?”

“自然如此。”顾炎武一口道:“圣天子在朝,贤臣在侧,故而国泰民安!”

“哈哈哈!”朱之瑜摇头笑了笑:“你这秦学,讲得愈发不错了。”

“假以时日,理学都招架不住。”

“我这秦学,脱胎于理学,更是儒学。”顾炎武沉声道:“非我讲得好,而是这世事需要这秦学。”

朱之瑜找了个蒲团坐下,捻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没怎么说话。

良久,他长叹道:“汝在京,我在地方,遍讲秦学,但谁又知道,这其实是皇帝有意为之?”

顾炎武轻笑,喝了口茶,丝毫不惊讶:“学得文武艺,卖得帝王家,自董仲舒作春秋繁露起,儒学就不同了。”

“朱兄这时才看明白吗?”

朱之瑜苦笑不止。

顾炎武则沉声道:“只要能助益朝廷,不复甲申之变,膻腥席卷中原,再怎么也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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