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五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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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並不是賈環謙虛,而是他心裡是真的這麼想的。
正如後世的鍵盤俠,一聲鍵來能讓他們指點江山、無所不能,整個藍星都被他們踩在腳下。
然而若是一旦到了實戰環節,他們馬上就會扒瞎。
賈環其實同樣是他們之中的一員,有著天馬行空般的豐富的理論知識。
但若真將他放在實戰環境讓他去指揮一場戰爭,賈環覺得自己可能未必能比的上週通。
但是太子卻是將賈環的發自肺腑的真言當成了謙虛之言。
太子忍不住興奮地說道:“賈師,不如你來我東宮,任詹事府少詹事如何?”
“到時候,你便為本宮訓練一支強軍。然後本宮負責為你搜集情報資訊,你我聯手,必將天下無敵!”
詹事府少詹事是正四品官,而賈環任平安縣縣令的時候乃是正六品品銜。
這一下可說是連升四級,比連升三級的魏好古,還要多升那麼一級,可謂是一步登天。
不過,東宮詹事府少詹事,其實並不負責軍事。
嚴格說起來,東宮並沒有自己的軍隊。
太子護衛統一由皇城守衛共同擔任,無獨立衛隊。
而上一次賈環在東宮這裡借到的一千護衛隊成員,其實真正身份乃是皇城守衛。
不過因其護衛東宮,暫充為東宮侍衛。
若賈環果真進東宮任詹事府少詹事,然後果真去訓練一支強軍,那就真的是不務正業了。
並且你東宮自己單獨訓練一支強軍,到底想要做什麼?
皇帝豈有不猜忌的道理?
不得不說,太子還真的是天真爛漫,想一出是一出。
但是賈環可萬不敢跟著太子一起胡鬧。
想到此處,賈環忙是說道:“下官多謝太子賞識,不過下官正在丁憂之中,太子好意,下官唯有心領。”
賈環說完之後,太子忙是說道:“本宮愛慕賈師才華,竟是忘記賈師還在丁憂之中,這都是本宮之過。”
“等先生丁憂之後,本宮必定倒履相迎、掃榻以待。”
難道是自己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
一時間,賈環很難跟得上太子的腦回路。
不過一時之間,賈環倒是不好拒絕的太過乾脆,這樣未免讓太子太過下不來臺。
左右還有兩年時間,到時候,怕是太子早就將此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
送走太子之後,賈環又去了瀟湘館。
見了賈環,林黛玉不由問道:“環哥兒,不知太子尋你,所為何事?”
賈環不由說道:“太子殿下對沙盤推演頗感興趣,向我請教了一番沙盤推演。”
至於太子邀請他擔任詹事府少詹事,並且讓他幫忙訓練一支強軍的事情,賈環並沒有說出來。
若說了出來,沒得讓林姐姐擔憂。
說完之後,賈環又說道:“林姐姐,等過幾日,我就遣人去往江南,向林姑丈求親。”
聽到賈環的話,林黛玉羞惱地說道:“環哥兒,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你若再胡說八道,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賈環不由嘆息道:“林姐姐本是仙子一般的人物,我本也不想褻瀆仙子的。”
“無奈林姐姐天生麗質難自棄,總有一些癩蛤蟆垂涎林姐姐美色。無奈之下,我也只好先下手為強,搶先將林姐姐收入囊中了。”
賈環說完,林黛玉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與此同時,她也是羞紅了臉。
這個時代的女孩兒原是如此,面對自家婚姻的話題,總是會感覺到羞澀。
面對婚姻話題,即便是面對父母,通常都不好直爽地表達出來。
比方說,父親問,嫁給東街的長得醜的富戶如何?
女兒搖搖頭,就表示不同意。
父親再問,嫁給西街長得俊的窮戶如何?
女兒再次搖搖頭,就表示不同意。
父親再問,嫁給南街長的既俊且富的後生如何?
女兒不說話了,這便是已經默許同意了。
這原是時代特性的,林黛玉自也無法免俗。
半晌之後,林黛玉才是說道:“如此也好,倒是正好能夠讓寶玉死了這條心。”
恰好賈環也正是此心。
因此賈環說道:“如此正好,我今兒回去,便給林姑丈書信一封,同時也會遣媒婆南下。”
“用不多久,親事便能定下來的。林姐姐只管耐心等待一二。”
聽了賈環的話,林黛玉不由啐道:“好你個環哥兒,竟知道混說!我竟不知耐心等待什麼?不如環哥兒說給我聽聽?”
賈環不由笑道:“這話只能說一遍的,說多了就不靈了。咿?這是林姐姐新寫的詩嗎?快拿來我瞧瞧。”
原來賈環為了轉移林黛玉注意力,故意抓起桌上的一張紙來。
開啟看時,赫然是詩稿,沒想到竟是被他蒙對了。
這一張詩稿,竟然寫了五首詩。
第一首寫的西施:
一代傾城逐浪花,吳宮空自憶兒家。
效顰莫笑東村女,頭白溪邊尚浣紗。
第二首虞姬。
腸斷烏騅夜嘯風,虞兮幽恨對重瞳。
黥彭甘受他年醢,飲劍何如楚帳中。
第三首明妃
絕豔驚人出漢宮,紅顏命薄古今同。
君王縱使輕顏色,予奪權何畀畫工?
第四首綠珠
瓦礫明珠一例拋,何曾石尉重嬌嬈。
都緣頑福前生造,更有同歸慰寂寥。
第五首紅拂
長揖雄談態自殊,美人巨眼識窮途。
尸居餘氣楊公幕,豈得羈縻女丈夫。
賈環看了,讚不絕口,又說道:“林姐姐這詩恰好只做了五首,何不就命曰《五美吟》。”
於是不容分說,便提筆寫在後面。
林黛玉就要向賈環手中搶詩稿,言說自己不過是遊戲之作,斷不敢汙了環哥兒的眼的。
賈環不由笑道:“做詩不論何題,只要善翻古人之意。若要隨人腳蹤走去,縱使字句精工,已落第二義,究竟算不得好詩。”
“即如前人所詠昭君之詩甚多,有悲挽昭君的,有怨恨延壽的,又有譏漢帝不能使畫工圖貌賢臣而畫美人的,紛紛不一。”
“後來王荊公復有`意態由來畫不成,當時枉殺毛延壽',永叔有`耳目所見尚如此,萬里安能制夷狄'。”
“二詩俱能各出己見,不與人同.今日林妹妹這五首詩,亦可謂命意新奇,別開生面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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