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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給安彤的這種蘊含著因果的紫韻色銅錢,整個秘境的珍寶,甚至連整個秘境本身,都不一定有那四枚銅錢貴重。
但以現在的安彤來說,她根本不會使用上面的力量,畢竟她連司徒家最基礎的‘線’都還沒有用好,而她直接砸的這種攻擊方式,就跟用氫彈敲人腦殼沒區別,不過氫彈本身也幾噸重,給黃階境的修士腦殼敲碎毫無壓力。
但問題是少了第四枚,原本因果環環相扣,一線四錢才是完整的,可現在卻以匪夷所思的方式,丟掉了第四枚,使得前三枚連最淺顯的效果都沒能發揮出來。
“你先回去!”少年立即抱起自己的妻子站了起來,但見安彤卻更緊張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前,使勁的張開胳膊護住自己,頓時焦急的小聲喊道:“別犯傻!”
“我保護你就是犯傻是吧!”安彤緊緊地擋在自己老公的身前,瘦弱的身子因為虛脫而有些發軟,但是聲音卻是那麼的倔強,“遇到危險就想把我推開是吧,這次想都別想!”
“而且,你就是一個3級散修而已……你老婆我可是D級境的修煉者!”
“乖!乖!待!好!”
但這時,男性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司徒安,在被那銅錢打掉其‘存在’後,他境界的修為,過去的記憶,他曾珍惜的一切,現在都在瘋狂的折磨著他。
就像當初的殷壹和殷貳。
原本,在秘境裡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畢竟這裡是獨屬於棋聖的‘境’,可那三枚銅錢,竟然還攜帶淨土的因果!
男性踉踉蹌蹌的往前爬著,難以形容的憤怒在他胸口中熊熊燃燒。
“最開始,我們秘境的計劃中,根本就沒有司徒家……”
“而現在,哈哈哈……”男性面目無比猙獰,聲音刺耳的就像是在用刀割,“但無論如何,黑棋都是不可能輸的!”
“無論你們如何掙扎,也逃不出最後的結果!”
安彤咬著牙,謹慎的讓自己老公往晾魚房的方向退著,但一時間也有些疑惑。
這傢伙不是想讓白棋贏嗎?
但為什麼口口聲聲說著黑棋不可能輸?
而且他在最開始騙自己時,還說自己的老公……
嘴都開始爛掉的男性繼續用嘶啞聲音低吼著。
“司徒家,與那白棋有何異?”
“你以為她為什麼可以出現在這裡?”
“而你們做的越多,掙扎的越厲害,過程就越痛苦!”
“因為即使偏離的再過分,最後也會被強行併入正軌!”
“我們唯一存在下去的可能,就是活在他們的縫隙和陰影裡!”
“所謂養分,也不過是碎片之間的互相吞噬罷了……”
“至於那真正的黑棋,你拿什麼去抗衡!”
“結果,都是會被絲毫不講邏輯的強制抹去。”
男性徹底癲狂起來,歇斯底里的吼著,而他的一切都是否定著他,直至要將他這孤魂野鬼徹底吞噬,永遠的泯滅。
“我,因此而死……”
“你們,也會因此而死!”
少年見狀,急忙將自己妻子的眼睛輕輕遮住,因為那男性癱倒的身體彷彿遭受了萬拳的捶擊,有些瘮得慌,可最後的死狀卻像是被燃燒的焦炭,就彷彿多年前他就死在了他口中的那場大火中。
“別害怕,他說的那些,就是用來嚇唬人的而已……”
少年的手輕輕捂著的安彤的眼睛,但聲音卻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遙遠的周圍,竟然站滿了密集的陰影,在陰森的月色之下,那是曾經褪去,而現在又回來的獸潮。
不過,那些異獸現在都遠遠的注視著,眼神盡是藐視……
所謂黃階境中位的領域,不過一種戰鬥方式的俗稱,並非真的涉及到某種法則,而且還非常的傾向於元素系。
但玄階的‘域’、地階的‘界’、天階的‘境’,卻完全是一種概念的存在。
棋聖,天階下位,所展開的秘境,並非是遺蹟,而是其獨有的‘境’。
其‘境’的威能,足以讓棋家同為‘天階下位’的家子棋武,鎩羽而歸。
即使棋武是倉促突破,但也絕不是天階以下,所能夠妄敢企及的。
而其‘境’內的靈獸,則更不用多說,現在隨著白龍成勢,棋家秘寶逐漸失去壓制,其境界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
若不是怕黑棋領域的鎮殺,那等黃階下位的修煉者……在‘他們’眼裡簡直與螻蟻無異。
至於他們至今還未動手的原因,不過是怕驚到那房屋內的公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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