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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棋的落子是棋盤的最角落,對現在的局勢毫無幫助可言,甚至讓白棋隨便落一子,都可以將其周圍的黑子吃掉。

男性瞠目欲裂的盯著眼前的少年,再沒有了之前揮扇的儒雅。

這跟史書上所記載的,已經有了嚴重的偏差!

而接下來,就要輪到白棋的落子,可如果讓白棋落在12—9的劍冢……

但這根本不可能,因為正史代表著絕對的勝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性的身體有些顫抖,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恨意,隨後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年,緊咬著牙怒道:“這也是你做的!?”

少年顫巍巍的站起來,忍著劇痛將身上的玉乾拔了出來,而被死死捂住的喉嚨,竟然也在以極快的速度癒合著。

“你——”男性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吼道:“難道想讓白棋贏?”

“果然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應該除掉你,在恢弘的史書中,怎麼能隨意的浪費筆墨,去描寫伱這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一時間顯得有些寂靜的月色下,男性體內的真氣已經到了外溢的程度,屬於武道宗師之威的氣息,甚至能夠牽動起整個界域的真氣,就彷彿呼吸般與他一同律動,隨後他抬起蘊含著恐怖真氣的一掌,這足夠將眼前的少年和他身後的房屋,連同周圍方圓十公里內的一切都徹底泯滅。

這是半步玄階境,真正認真的一擊!

少年立即掀起整片【共工】的領域用以防禦,可在武道宗師的一掌靠近前,就被硬生生的汽化蒸騰而起,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防禦效果,即使自己再用其他的方式強行阻止,但依舊難以抗衡,而且就算是其威壓,都讓少年嘶啞的喘不過氣。

男性是黃階境上位的武道宗師,同境界的近戰里根本不可能輸,而即使是遇到高境界的修真者,對方絕不可能任由一名武道宗師近自己的身!

而少年已經竭盡全力將自己的優勢進行了發揮,拖延時間為自己爭取展開領域戰鬥,可他還是缺少了足夠多生死之搏的經驗,並且很難用元素系的戰鬥方式,在自己的領域內進行拉扯。

因為少年的身後是那還亮著微弱燭光的晾魚房,而自己的妻子還在安然的熟睡著,他怎麼可能躲開呢……

“共工!”

“怒觸,不周山!”

嘭——

在男性這萬鈞的一擊即將就要落下時,少年以捨身的方式,將自己整個人都撞了出去!

轟然的巨響後,身為武道宗師的男性,在近戰的情況下,竟然被硬生生的被打退了十步有餘!

其實,少年相對於領域的戰鬥方式,要更加擅長近戰來著。

但在一位真正的武道宗師面前,自己的近戰完全就是在班門弄斧,所以想要自己這一擊打中對方,就必須要留在最關鍵的時刻。

而以傷換傷,這本是戰鬥中的禁忌,既然如此,那在對方看來,也同樣是禁忌,那隻要自己憑藉【青囊書】的治療,就可以耗死……

咳——!

察覺到不對的少年,身體忽然有些使不上力氣,雙腿一軟,竟然直接跪倒在地,同時一口鮮血吐出,將面前倒映著明月殘影的雨水染紅。

在他無力的垂下頭後,竟在自己的心臟處看到了一柄玉扇,玉扇的扇骨已經完全碎掉,但也破掉了自己【山】【入海】【百川】三項傳承加持的防禦,並且戳進了自己的心臟裡,讓它完全停跳下來。

“吾曾獨身,以戰萬敵,戰至山河皆破,日月盡落,”男性靜靜的盯著眼前的少年,隨後徑直的向他跨步而來,“以此,才修得黃階上位,武道宗師之境……”

“就爾等這般手段,連活著走到我面前的資格都……”

“已經死了嗎?”

男性走到少年面前,蘊含著真氣的一掌猛地落在他的額頭上,而少年的身體就這樣軟軟倒地,同時那股真氣肆意的撕扯著他的經脈,很快就溢位體外潰散。

在確定對方死透後,男性轉過身,不再理睬,畢竟死在自己手上的天之驕子有多少,這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那房屋之上。

現在整個界域都寂靜了下來,只有他的腳步聲在緩緩的靠近過去。

自秘境開始,各種意外多如亂麻,而導致這些問題的出現……那就只有可能是司徒家!

不過他的動作還是有些謹慎的,畢竟那房裡還有一名女孩,境界不在自己之下,先前因為她的狀態虛弱,同時依靠誅仙陣強行壓制住了她,現在恢復的如何,男性也不清楚。

運起真氣,但胸口一股痛意湧現,隨後嘴角竟然溢位了一絲血漬。

剛才那一擊,竟真的讓自己受了傷?

“那也是屬於歷史的傳承……”

“有大能者曾說遇到正史的傳承者要格外關注,甚至不惜一切的拉攏……不過自己已經給了足夠的機會,是他不珍惜罷了。”

“眼前,大局為重。”

隨後男性顧不了那麼多,強忍著痛意,週轉起體內真氣,轉瞬間便疾步而至!

男性走的是正門,但其實無論自己走哪裡,都毫無區別,畢竟屋內的那名女孩肯定也察覺到了自己。

可就在他即將要靠近門前,蘊含著厚積真氣的一掌準備直接拍向房門時,一股讓他覺得有些汗毛倒立的氣息瞬間襲來。

男性立即警惕起來,但很快就察覺到有些不對。

因為這股氣息,連同憤怒而嘶啞的吼聲,竟然是在自己耳邊傳來的!

嘭——!

下一刻,身為武道宗師的男性身體直接橫飛出去,直至有兩公里的橫移,撞碎一處山頭才堪堪停下。

少年的雙拳死死的握在一起,用著自己從小就用且熟知的王八拳,臉都差點給對方鑿歪。

“你——!”

翻身而起的男性,以極遠的地方死死的盯住少年,剛才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那房屋內……不對,自己的感知怎麼可能無視這種程度的威脅,而且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任由他人的真氣震過自己的經脈,那絕無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這時,少年拼命的喘著粗氣,而吐出的高溫氣體,都使得周圍的空間有些扭曲,在他滿是傷痕殘破的身體上,已經佈滿了赤紅色的脈絡,在黑夜之下,就彷彿自地獄歸來的惡鬼一般。

他聲音嘶啞著,許久才吐出幾個字。

“祝融——活體鍛淬!”

下一刻,少年身上的脈絡更加赤紅,就彷彿流淌著岩漿,他甚至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被赤紅脈絡佈滿的面板不停冒著黑煙,而鑲嵌在胸口的扇骨都開始被破碎融化,一點一點的滴在了腳下。

如果說【百川】屬於防禦屬性,那【活體鍛淬】完全就是歇斯底里的進攻屬性,而與其抗衡的,則完全是憑藉【青囊書】那不講道理的恢復力。

“錯一步,步步錯!”男性的雙拳緊緊握住,“是我等小看了爾等正統之史,現在竟落得如此地步!”

他渾身是血的說著,下一刻,他身上的血都被蒸發掉,緊接著在身後凝聚起一道於他體型四五倍的虛影,模樣竟與他有些相似。

虛影完全由純粹的真氣組成,而且在呼吸間都消耗著極其恐怖的量級,不過其威能,也絕不是區區黃階境的修士所能夠想象的!

並且,一枚漆黑的木釘也被他持在手中,那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同時浸了幾滴陳舊的血跡。

這枚木釘,身為武道宗師,同時擁有法相護體的男性,僅僅是握在手中,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刺痛。

這原本是用來對付那名半步玄階的女孩,但現在各種意外已經容不得他考慮那麼多,至於最後該如何……

呵,自己也是在屍山血海中爬出的,殊死之搏何曾怕過!

下一刻,兩人的身影轟然撞在一起,而轉瞬之間就雙向著倒飛出去。

武道宗師的虛影當即暗淡了幾分,但又很快被凝聚的彷彿實體,而這時少年吐出一口黑血,將腹部的一枚釘子拔出,揣進了自己兜裡才堪堪的站起。

“你——!”

男性面目愈發猙獰,這枚‘封仙釘’是用在瀕死之際的仙者之血製成的,而其血主至少是地階境的真仙,其蘊含的恐怖氣息,都足夠讓玄階境的大能者痛不欲生,如果不是這次的任務特殊,哪能用得如此珍寶?

而自己,明明是將其打入了對方的丹田,應該是必死才對!

可是,他為什麼還站的起來!

這傢伙,怎麼比自己這野史還要野!?

男性惱怒的再衝過去,整片界域都被撼動的震顫起來,但少年在用活體鍛淬之後,防禦力明顯下降,動作上也沒有【百川】使用的那麼熟練,經過數百回合的拼殺,最後還是被砸進了百米深的巨坑之中。

男性走到少年的身前,望到遠處那房屋上附著的一層用來防禦,同時隔絕內外聲音的水膜終於散開,甚至連他身上的自愈能力,都變得極其緩慢。

終於到極限了嗎……

全程,對方就是在捱打而已,唯一能夠擊中自己的,也是用致命傷換來的。

自己踏上修行之路,還是第一次這般搏殺。

隨後男性伸出手,捏住了少年的脖子,直接將他拎了起來,隨後手上逐漸用力,讓他的喉嚨只能夠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別……”

“別碰她,”

“此等作為,本應成就一番偉業,可惜……愚昧不堪。”男性的手臂開始用力,但在下一刻,那晾魚房的門卻忽然自內被掀翻,同時四枚蘊含著紫韻色因果的銅錢被用力的砸了出來!

這是司徒家為確保自家小祖宗能夠穩步的踏入地階,特意給她準備的素材,而這種蘊含著因果的素材對於其他的世家來說,已經足夠讓地階上位的大能,用以嘗試突破天階。

顯得極其古樸的銅幣上流轉著因果,它們被丟出的速度極慢,畢竟對於一名半步玄階的武道宗師來說,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剛才與這名少年的戰鬥,其實也就幾個瞬間的事情。

可,他卻根本不敢躲開這四枚紫韻色的銅錢,因為它們在未來是必然要砸在自己身上的,那就說明他‘現在’根本就沒能躲開!

如果他真的強行躲開,那四枚銅錢就會以更為詭異,更加無法想象的方式,砸在自己的身上。

司徒家以紫線牽出的因果,誰敢貿然指染?

“滾開啊,別碰我老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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