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勺之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五章 虎落平陽,亦可欺犬,我老婆是路人反派,舞勺之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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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掛掉後,南用手指緊緊按壓在安彤背後的紫符,猶如枯萎的樹葉一般,飄飄落下。

安彤紅潤的臉龐瞬間蒼白,已脆弱如紙的身子微顫,隨即一股黑色的滾燙鮮血被吐了出來,呲的一聲,將手機在濃煙中腐蝕了大半。

“我還沒儲存……影片啊。”

安彤頓時感覺眼睛生疼,可卻哭不出來眼淚。

即使她想把手機拿起來抱在懷裡,再聽聽尹航的聲音,可卻都抬不動自己的胳膊。

即使是剛剛說了一句話,嘴唇都因為粘連而被撕開的死皮,而溢位淡淡的黑色血跡。

“祖宗,咱不是說了不能動彈嗎!”南扶著安彤猶如枯柴的身體緩緩躺下,用被子給她緊緊蓋好後罵道:“這他媽什麼特別關注啊!”

“可我等了一天唉,都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安彤的聲音像是一根纖細的絲線,哀弱到彷彿會隨時斷掉一般道:“這麼久沒理我,真想罵他兩句,怎麼敢的……”

南再祭出數張符紙,將其內的靈氣壓榨而出,隨即拼命的運轉懸掛於房間之中,猶如北斗星一般落位的七盞燈燭。

可無論南再怎麼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安彤的生息連第二盞燈燭都延伸不過去。

“那也得先要命啊!”南嘶啞著哀求道。

“我又不傻……”安彤氣若懸絲的低聲道:“可我想要也要不了啊……”

“因為我要死了啊……”

“我只想最後再見他一眼,不行嗎?”

南實在是忍不住了罵道:“一個小兔崽子有什麼好見的,祖宗您先保住自己啊!”

然而當他說完這句話後,第一盞燈中僅存的火光,都如殘燭一般搖曳起來。

“能見,能見!”南急忙大喊道:“您要是不能活著見到他,我就讓他死了去見您。”

“哎呦,我這個狗東西,”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往自己臉上使勁抽了一巴掌道:“我腦子糊塗了,您放心,我無論如何也會讓您見到他。”

“而且您絕對死不了,先撐住!”

安彤乾笑了一下,閉上眼睛緩緩說道:“我都這樣還去打擾他。”

“還說是禮物。”

“他會被嚇出心裡陰影的吧?”

“可是,我們在一起後,就只打過電話。”

“而他那個破手機的畫素,還那麼低。”

“我真的好想見他一面,讓他抱我一下……”

“我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

“不會,”南死死盯著安彤彷彿樹皮一般枯槁的面板說道:“您可美了!”

聽完這句話後,安彤露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再度昏了過去。

南重新為安彤在額頭上貼了一紙符咒後,開始狂翻自己帶出來的包裹。

前兩天,他用著無預算的開銷,在拍賣行拿下的無數文物,現在已經全部碎完了。

而他珍藏的數件具有傳承氣息的文物,也快要支撐不住。

“應該還有幾件的……”

“還有啊……”

“他媽哪去了!?”

南憤怒的將包裹裡的紙籍和破衣服丟到了一邊。

“媽的,都他媽的……說我學的都是歪門邪道,有辱家風,可最後就我還記得這些……你們卻全他媽瘋了!”

“五脈嫡系,九大旁系,三十七省氏族代表……”

“全他媽瘋了!”

“司……司——徒!”

南痛苦的抓著頭,隨後猛地吐出一口黑色血在地上,看著地板上散發著的濃煙低吼道:“您是家門傳承的最後繼承人,您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五小時前,大江南北的各氏族宗親,齊聚家門大堂。

這是家門衰落的百餘年來,終得以見到的盛景。

即使安彤不願改其姓氏,但憑藉其匪夷所思的傳承契合度,亦得到了在世所有支系家門的認可。

願將分化而出的傳承本源,歸還本家。

然而在以言授之的傳承儀式結束後,在把酒言歡的奢華禮席上,一個小輩卻突然站了起來,抱頭痛哭。

眾家以為只是在耍酒瘋,將其架了出去。

但隨之而來的,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小輩。

或癲、或痴、或狂、或瘋……

察覺到不對勁後,些許宗親試圖做法探明,但僅僅只是展開卦術,便猛然一抽,口吐白沫。

即使本家有著再高威望,但隨著發瘋的人越來越多,場面開始無法控制,最終家門中的老一輩,身為傳承火種本身的他們,也開始癲痴起來。

至於尚且清醒的人,則驚恐的發現。

他們忘記自己的姓氏了。

短短不到半小時,一個矗立在這片大地上幾千之久,曾掌管天下教化,碎道以潤萬物傳承的家門,就這樣被永遠的抹去了其存在。

而在南的眼裡,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中州過去的名字,已經沒人能記得了。

曾經在靈氣侵蝕的天災之中,一省之存在的概念,因磨損而被劣化,近乎崩潰。

最後有國之大能者,舉全族脈係為代價,將歷史上的中州古都,置於了現世,填補了其失去的概念,保下近億民息。

然而這一大能者,與其氏族,卻永遠的被人遺忘了,只作為一個曾有恩與中州萬民的概念,被留在了當地作為紀念。

其殘留的末端旁系,則全部瘋掉了,畢生也跨不出這古都半步。

而現在,氏族宗親的表現,彷彿與其如出一轍。

南靠著身上亂七八糟的邪門歪道,拼接著無數繁雜概念,勉強維持住了自身理智。

而安彤,卻剛剛繼承了家門中最完整的傳承。

不過以其恐怖的契合度,這些傳承在安彤身上,亦可如中州古都的傳承一般,與靈氣侵蝕相抗衡。

可……

南將自己最後所有的傳承之物,包括自己從小視若珍寶,而現在已經失去文字的小冊子,都全部用以續命靈燈,在將第一盞燈的燭火穩住後,他掀開窗簾的一角,向窗外怒視而去。

一群依靠允食他人傳承與道行,而維繫自己存在的孤魂野鬼,正猶如蒼蠅般圍繞在這棟廉價旅館周圍,靜候著衝進來的時機。

他們不需要著急動手,只需要等南讓消耗自己的靈氣即可。

畢竟他們已經傷到那個小姑娘了。

“滾!”南開啟窗戶後自五樓一躍而下,身形轟然一聲砸在了水泥地面上,一揮手後,窗戶自動關死,數條紅色脈絡的符咒將其緊緊包住。

“爾等這般苟活於物,竟膽敢在我家門祖宗面前放肆!”

南向前踏步而出,身上長袍重甲與背後四竿龍紋靠旗的虛影呼之慾來,長鬍披下後,仿若一尊武神。

“誰當年還不是個氏族,你現在與我們有何區別?”一人譏笑道:“而且就你這般架勢……還能有幾分實力?”

“一群孤魂野鬼,吾身死亦可成神。”

南話音剛落,左手握於虛空,一杆銀矛若隱若現,隨即變幻的整片天地,皆震起了漫天殺聲!

眾人頓時慌了,這近乎苟延殘喘的狀態,怎麼可能還有如此洶湧澎湃的靈力,而這人所屬的氏族,是怎麼被抹去其存在的?

“虎落平陽,天階尚在——”南持斜長矛,怒目圓睜,口中唱起響遏行雲的戲腔,隨即身周萬般萬物,一靈一息,皆化為殺冢。

“論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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