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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硬著頭皮來到刑部,王文等人十分地客氣。

但當興安傳完恭讓皇帝的旨意,王文卻沒有任何要執行的意思。

興安當即便沉下了臉:“王閣老,您這是不打算奉旨了?”

王文連忙回道:“不是不是,微臣願奉恭讓皇帝旨意,可是金英等人並沒有關在刑部大牢。”

“王閣老你不要坑我,金英不在刑部大牢,那便是在都察院監獄了,那不還是歸您管嘛。”

王文搖搖頭:“金英也沒有關在都察院監獄。”

“那在哪裡?”

“案子審完,金英等人便被西廠提走了。”

“西廠?”

興安被徹底搞迷茫了,好好的,怎麼又蹦出來個西廠呢。

王文非常肯定地點點頭,然後解釋道:“御馬監掌印太監郝義奉命提督西廠,西廠職責乃是保衛皇家安全,並偵緝一切涉及皇家安危之要案。”

興安聞言惱怒,沉聲詰問道:“為何司禮監不知此事?”

王文也不惱,耐心地解釋道:“僅奉中旨、皇權特許,這就是西廠。”

興安被噎了個倒仰,這下算是徹底聽明白了:合著西廠是新成立的揖事廠,依託於御馬監,不受司禮監統管,只奉皇帝中旨行事,特許處置一切涉及皇家安危之事宜。

但是興安不敢就這樣回去覆命,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道:“敢問閣老,西廠位於何地?

東廠、內廠都沒有單獨的牢獄,那西廠可是例外?金英等人又被西廠關押於何處,莫非也在錦衣衛詔獄?”

王文也不在意興安的態度,還是耐心地給予了答覆:“西廠位於齊王府之西,香山附近,具體位置不知。

西廠使用的是營州中衛鎮撫司監獄,也在香山附近。

下官勸您一句,不要白費力氣了。香山周邊連各佛寺的僧眾都被遷走了,那裡目前只駐紮了營州中衛五千人,除非調集大軍強攻,否則您是進不去的。”

興安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只得調頭回了南宮。

朱祁鎮本來也沒指望僅憑自己一句話就將金英等人五馬分屍,不過就是撒撒氣而已。

但興安帶回的訊息,倒令朱祁鎮吃了一驚:“什麼,西廠?不是已經有東廠和內廠了嗎,為什麼又出了個西廠?

難道大臣們就不反對?”

興安搖搖頭:“王閣老等人樂呵呵的,完全沒有想要反對的意思。”

“樂呵呵的?”

朱祁鎮聞言惱怒,我的二皇子剛死了,你竟然還樂呵呵的?

朱祁鎮在心中給王文判了死刑,只是如今還不能生效,得等政變成功才行。

至於進攻西郊,殺金英滅口,那是完全想都不想的。

朱祁鎮的計劃是,發動兵變,控制京城。皇太后、玉璽、兵符,還有文武百官、藩王勳貴都在城中。

自己掌握了中樞,就可以正式復辟,向全國發布詔命了。弟弟若是不服,那就派兵來圍攻京城好了。

據城防守的一方,比進攻一方優勢大的不知道哪裡去了。之前也先在北京城下的失敗就是最血淋淋的教訓。

三萬人守著京師,只要軍械糧草充足,十萬大軍都攻不破。

當然了,最好的情況,還是先將弟弟騙回城中,然後再發動兵變。這樣一來,擒賊先擒王,城外那些忠於皇帝的軍隊自然不攻自破。

然而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忍。

整個一下午,朱祁鈺都在帶著兩位小寵妃在溪邊玩水。

雖然夏天到了,但是山中依然涼爽的很。

朱祁鈺的寶貝玉泉山,一共有三座山頭,被山腳下五片湖泊包圍著。

南側、西側三片湖泊的水位呈階梯狀下降,一條清溪將三片湖泊連線在一起。

河道中鋪滿了卵石,溪水清澈甘洌,游魚自在徜徉其間。

朱祁鈺躺在溪邊一塊大青石上,一邊思考著朝局,一邊看著兩位小寵妃在溪中無憂無慮地嬉戲。

朱祁鈺一直認同某位領袖的觀點:作為一個大型軍政集團的首腦,就應該把主要精力放在對戰略的思考上。

一位首領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所有庶務都由賢惠的女人操持,不用自己操一點心。政務則由具備經世之才的宰輔們帶領著一幫精幹的文臣們處置,軍事由身經百戰的名將們負責。

作為首領,就只管進行戰略佈局。

想到這裡,朱祁鈺會心一笑,正面的例子我不知道有啥,最典型的大概也許就是大秦那幾位奠定統一基礎的君王。

至於反面的例子,《三國演義》中的曹操,現實中的前秦符堅。

《三國演義》中的曹操,精力都集中在處理政務、統帥軍隊上了,戰術層面能力拉滿,戰略層面隨心所欲,想到哪裡是哪裡。

所以打完赤壁之戰,曹操為什麼要哭呢,因為赤壁以前不需要仔細思考戰略,大大咧咧隨便弄就是了,反正就算想錯了,郭嘉也會站出來力排眾議,強行糾正。

郭嘉是不會錯的,無腦相信就完事了。

即使在征伐袁尚和烏桓之時,曹操無比堅信郭嘉的腦子進水了,但還是選擇咬著牙執行了郭嘉的戰略。

直到赤壁慘敗,曹操終於想明白郭嘉戰略的高明之處,才開始哭鼻子。

同樣慘的還有符堅,王猛一死,符堅開始偏離王猛設定的戰略,最終收穫了淝水之戰的一敗塗地。

赤壁之戰、淝水之戰,這兩場仗打下來,曹操和符堅這對難兄難弟都數不清到底創造了多少成語。

朱祁鈺搖搖頭,我可不想有一天也來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所以我選擇自己把控戰略,不把命運交給別人。

至於眼前的戰略,那就是一定要先搞定嫡庶之爭,完全控制住京師,然後把孫氏和朱祁鎮徹底關進籠子裡。

然後呢,然後還要搞更邪門的:否定太祖制定的政策,尤其是那個自私自利的宗藩制度,是一定要進行改革的。

還有同樣自私自利的濫發大明寶鈔。

還有即將崩潰的衛所制度。

截止到正統朝晚期,天下衛所一共逃亡了有一百多萬士卒了,聽聽都可怕,想想都撓頭。

還有太宗未竟的事業:開疆拓土、經略西洋。

越想越心累,朱祁鈺躺在大青石上,無奈地捂著臉嘆氣。

清澈的溪水,淺處才到腳踝,深處也只剛剛沒過膝蓋。林香玉和凝香伏在溪水中,游來游去,玩鬧夠了,方才回到岸邊,爬到青石上。

林香玉將朱祁鈺捂著臉的手扳開:“夫君,我們就這麼醜嗎,您都不忍心看了?”

“不是,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玉體橫陳,美不勝收。好一副美人戲水圖,寡人今天算是大飽眼福了。

不過快該吃晚飯了,咱們回去吧。”

凝香笑著糾正道:“不對,夫君現在應該說,小人拜見觀音娘娘。”

朱祁鈺好奇地問道:“啊?觀音娘娘在哪裡,需要寡人起身跪拜嗎?”

凝香笑盈盈地回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心誠則靈,跪拜不必,奴家自己坐上來就是了。”

朱祁鈺悽然一笑,只得認命似地閉上了眼睛。

一時辰無話。

暮色沉沉,朱祁鈺才抱著凝香,一路和林香玉說說笑笑回到寢殿。

進到內室,就見淺雪和素汐兩個在軟榻上,隔著茶几相對而坐,有說有笑,十分開心得意,就像兩隻偷到雞的小狐狸一般。

朱祁鈺抱著凝香也上了軟榻。

淺雪嘲笑道:“這個丫頭沒長腿啊,都多大了,也不穿衣服,也不自己走路,就一天天只會讓夫君抱著。”

凝香紅著臉反駁道:“奴家的腿被夫君弄軟了,走不動路,又不是故意非讓夫君抱的。”

“哼,你就是不知羞。”

林香玉岔開話題,好奇地問道:“你們兩個在寫什麼,一個個如此地高興?”

素汐笑著將一封手詔遞了過來:“妹妹自己看吧。”

林香玉接過手詔,細看一遍,不禁揶揄道:“你這丫頭,用心險惡,手段歹毒,跟夫君真是天生一對。

以後你們兩個就是夫君的正妻了,奴家和凝香不配,我們還是安安心心做妾吧。”

朱祁鈺好奇地問道:“淺雪和素汐又幹什麼缺德事兒了,怎麼連寡人都被帶累上了。”

林香玉笑道:“奴給夫君念念您就知道了:宣廟郭嬪,賢而有文,侍帝勤謹,然天不假年,入宮二旬而卒。

其自知死期,書楚聲以自哀。詞曰:‘修短有數兮,不足較也。生而如夢兮,死則覺也。先吾親而歸兮,慚予之失孝也。心悽悽而不能已兮,是則可悼也。’

今二三皇子相繼薨逝,寡人思及郭嬪之詞,心甚哀之。

是以赦諭禮部,將郭嬪封號由國嬪改為國妃,將諡號由貞哀改為貞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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