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提議重建京城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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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能矇蔽天機,收斂氣機的東西太多了,秘寶,功法,神通。以此觀之,這兩人絕對不簡單,所屬派系不同,他們還能走到一起,他們之間的交情不淺。
蘇銘只是看了兩眼便收回目光,區區兩個元嬰修士,還無法引起他的注意。但看到這一幕,還是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京城的守護太薄弱了!
之前叛軍與魔教的人合作,雖說他們沒能攻入京城,但卻使得京城的法網被破,不能再壓制修士,鎮壓邪祟。
雖然現如今朝廷的國運正在逐漸恢復,改革吏治也使得律法森嚴,但構成法網最重要的神靈卻是沒能恢復。
他們在那一夜中受到萬民怨氣侵蝕,有不少當場就魔化被蘇銘隨手處理,另一部分根基受損,陷入沉睡,即使京城恢復穩定,但百姓卻再也不信奉他們,也是改為信仰國師普渡慈航,
沒有香火之力維持,他們的神力大衰,根本不能重新組成法網。
“還得想想辦法啊!”蘇銘目光在京城大大小小的神廟掃過,陷入沉思之中,京城是重中之重,他不可能永遠在京城坐鎮,而朝廷的這些元神修士也不可能一直守護京城。
人總有打盹的時候,即使是元神修士也有疏忽大意的時候,整個京城居住了數百萬人,每天進出城門的人數不勝數,人越多就越容易出現問題,所以,重新建立京城的法網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
另外,蘇銘早已經命令皇宮當中的那十幾尊元神修士向永安帝投誠,現在自己雖然是朝中的實權人物,但對於皇帝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平衡。即使現在陳太后以及永安帝很看重自己,但這種重視不會長久。
更何況,陳家也不是沒有元神修士坐鎮,蘇銘讓這十幾尊元神修士投誠,就是為了達成平衡,讓她們擁有安全感。
這樣一來,看似表面上達成了平衡,實際上他們卻是自己的人,也算是在皇帝那裡埋下一顆釘子,同時,也避免了陳太后引外戚入朝,爭奪更大的權利。
畢竟,只要皇宮的安全得到保障,深宮之事,就是皇帝的一言堂,只要她不答應,陳太后就算是向讓陳家的元神進駐皇城也不可能做到,退一步來說,就算是陳皇后起了別的心思,永安帝也不至於沒人可用。
這幾個月以來,那幾尊元神修士守護京城,也沒出什麼紕漏,所以蘇銘才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但是,用元神修士來守城,未免太浪費了。
“也罷,還是進宮一趟,此事非同小可,單憑我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完成。”隨後,蘇銘心中逐漸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
乾清宮中,永安帝李婉兒正端坐上位,陳太后隔著屏風坐在另一側。
在蘇銘入宮之後,陳太后就從養心殿趕到了乾清宮,這裡已經變成了永安帝日常生活和學習的地方。
內閣遞上來的奏摺先是在養心殿批紅,然後才送到乾清宮被她檢視,在內閣,司禮監和陳太后的默契之下,永安公主只看到了他們想要她看到了,對於天下發生的其他事知道的不多。
雖然皇帝手下有直屬的繡衣衛,但是大周的地盤太大了,繡衣衛大多是凡人武者,傳遞訊息延時性太長,很多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但訊息傳到永安帝耳朵裡早就過時了。
即使是如此,李婉兒依舊錶現的乖巧至極,每次探查奏摺,她也沒表現出任何異樣,對於陳太后的批紅也沒有任何異議。
而朝廷百官的建議,只要是不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她都一一改正,哪怕她覺得不舒服,不適應,她也沒有叫過苦。
這些都是蘇銘透過在宮中的耳目探查到的,也正是知道了這些,所以他並沒有將李婉兒當成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看待,三個多月過去了,李婉兒手上已經聚集了相當一批勢力,但她很謹慎,並未貿然參與朝堂的政事。
“貧僧參見娘娘,參見陛下。”進入大殿,蘇銘微微欠身,行了一個佛禮。
“國師不必多禮。”屏風之後,陳太后雍容的聲音傳來。
“謝太后。”
陳太后目光停留在蘇銘身上,輕聲道,“這幾個月國師辛苦了,若無國師襄助,朝廷也不能這麼快剿滅三州的叛亂。”
蘇銘眼皮低垂,不動聲色的說道,“全賴將士用心,朝廷運籌帷幄,貧僧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當不得此功。”
“國師謙虛了,你的功勞大家有目共睹,哀家也不會讓有功之士心寒,說吧,你想要什麼,哀家定會讓陛下好好賞賜一番。”說著,她將目光投向了身側的李婉兒。
這時,蘇銘突然注意到,她們兩個之間的距離隔得有些遠,差不多是七尺的距離,當初初次見面,她們母女倆可是很親暱的。
幾乎是剎那間,蘇銘就想明白了,再怎麼說,李婉兒也是皇帝,身負真龍之氣,怎麼可能一直依附在陳太后的羽翼下。即使她們之間沒有產生矛盾,但也不會像之前那樣交心,無話不談。
李婉兒目光灼灼的看著蘇銘,沉聲道,“國師就不要推辭了,這些日子你不僅清除了三州的妖邪,更是將玄鏡司在各地的駐地重新建立起來,讓朝廷得到叛軍的不少訊息,朕一定要好好賞你!”
“陛下,賞賜之事可以容後再議,貧僧今日進宮乃是為了京城的安危而來。”
“京城的安危?”這句話讓陳太后以及李婉兒有些不解,現在京城不是已經平安無事了嗎?難道又出了什麼差錯?
沒等她們詢問,蘇銘繼續說話,“之前,貧僧就發現京城有高人坐鎮,後來才探知到,暗地裡有元神修士庇佑京城,想來是陛下暗中命令。”
“但是,這樣做雖然能保護京城的安全,但卻遠遠不夠!”
聞言,陳太后看了看李婉兒,沒有說話,這些元神修士的來歷,她心知肚明。
同時,李婉兒神色一僵,疑惑地問道,“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陛下應當知道,元神修士在偌大的修仙界中也是極其稀少的存在,一般的宗門能有一位元神大能坐鎮就足以庇佑宗門傳承上千年,貧僧雖然不知道陛下手中有多少元神修士,但想來應該不會很多。”
“讓元神修士守城,虧陛下想得出來。”說到這裡,蘇銘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雖然現在京城平安無數,但貧僧很清楚,先帝在世時,京城是沒有元神修士守城的,那些修士都在修煉,並未過問俗事。”
“而且,用元神修士守城,太浪費了。”
就在李婉兒沉思之際,陳太后出聲了,“國師說的不錯,但若沒有元神修士坐鎮,萬一有邪魔外道混入京城,到時候出了事,恐怕難以交代。”
“此事,貧僧早有準備,娘娘有所不知,先帝在世時,曾命人在京城建立了法網,以朝廷律令之力,大周龍氣以及神靈香火為核心建立了守護京城的法網。不僅是京城,大周天下個州郡都建立了法網,用以庇佑百姓。”
李婉兒不解的看著蘇銘,“可是,根據他們所說,京城並沒有所謂的法網存在啊。”
“法網確實是存在,但卻毀在了叛軍手裡,若非法網被毀,當初那些叛軍也不可能攻上京城的城牆。”
“沒了法網庇佑,京城只能依託於元神修士的保護,但這太得不償失,為了更好的保護百姓,庇佑子民,貧僧想要召集人手,重新建立京城法網,還請陛下恩准。”蘇銘上前一步,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一時間,李婉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從未聽說過法網,雖然她相信蘇銘所說的話,但她卻不能妄下定論,因為母后還在她身邊。
陳太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朝李婉兒點了點頭,“法網?這倒是哀家疏忽了,多虧國師想起來了。”
“陛下,先帝確實命人做了這件事,依哀家看,此事一定要儘快完成,你怎麼看?”她一邊說,一邊觀察李婉兒的神色。
“朕當然相信母后的話,此事刻不容緩,最好是交給國師去辦。”李婉兒沒有絲毫猶豫,順坡下驢的說道。
陳太后輕輕一笑,“哀家也正有此意,國師,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屆時,哀家定要好好的賞賜於你。”
“多謝娘娘,只是,這件事牽涉太多,單憑玄鏡司一家之力很難完成。”
“國師有何請求,直說就好,哀家定當滿足。”此刻,乾清宮裡已經成了太后的一言堂,李婉兒坐在上位一語不發,只是時不時看向蘇銘,目光平靜,看不出任何喜怒。
“這件事,不僅要拉上玄鏡司,還需要欽天監,戶部,工部一起派人完成。”雖然蘇銘心裡早有謀劃,但為了安太后她們的心,也只能拉上其他的部門。
“京城法網損毀,必須重新建立,那麼之前刻下的陣法就不能用了,到時候為了建立法陣,說不得要拆除建築,重新建造測量,這就必須戶部和工部一起參與,免得生出事端。”
“此事哀家準了,明日哀家會在朝堂上告知群臣,涉及京城安危,他們定然不敢懈怠。”陳太后沒有多猶豫,當即就同意了。
大局已定!
既然太后同意了,只等這件事開始,他便能進行他的謀劃,戶部工部的人只是來打醬油的,他們又不懂大陣,李婉兒派出的元神修士又是他的人,屆時只要將法網稍稍改一下,就能令這法網為他所用。
“貧僧還有要事,先行告退。”
“無妨,國師請便吧。”
說完,蘇銘便轉身離去。
在他走後,陳太后輕吐一口氣,轉頭看向身側的李婉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婉兒,國師要重新建立法陣,到時候你派一位元神修士參與。”
李婉兒沉默片刻,開口道,“母后是不相信他嗎?”
陳太后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寒聲道,“按照以往國師的行徑,哀家是不該懷疑他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一點你要牢牢記住,無論是任何人都不要毫無保留的相信他。”
“雖然現在局勢趨於平穩,但偏遠之地的叛亂卻是很難除盡,北地韃靼虎視眈眈,大周江山依舊是搖搖欲墜,京城的安危是重中之重,不可交由他一人處置。”
“朕明白,多謝母后教誨。”
······
江南之地,自古繁華,但現如今卻是遍地烽煙。
當年,神武帝改革,對江南的行商之人施以重稅,以江南的財富養活了朝廷,這無疑是在世家大族身上割肉。
但是,當初神武帝橫掃天下,破滅無數修仙宗門以及世家,因此,那些世家大族即使被割肉,也不敢有絲毫異議,生怕被抄家滅族。後來,大周逐漸衰弱起來,那些世家大族才獲得了喘息之機。
之前,神武帝煉製人魔丹在民間的輿論就是被南方的世家大族在暗中引導的,在神武帝死後,南方的世家們直接造反,截斷了江南的稅賦,擁兵自重。
不過,現在不比當年,大周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對於江南的稅賦早已沒有了當初那麼渴求,雖然斷了一臂,但朝廷依舊能從別的地方補足稅賦。
當然,現在朝廷的兵馬都在三州之地駐守,北地的幾十萬大軍更是駐守邊鎮,嚴防韃靼南下,因此,一時間,朝廷也沒有餘力撲滅南方的叛亂。
在這種情況下,天下竟然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之中,除了各地的叛軍們互相征伐之外,其餘的地方都在抓緊時間休養生息,積蓄實力。
這個時候,即使那些草蟒野心再厲害,也不得剋制,除非是想獨霸一地,必須分出勝負之外,州與州之間的叛軍都沒有進行大的戰爭,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目前的最大敵人就是朝廷。
如果他們不能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陷入戰爭泥潭,很快就會引來朝廷的注意,而且,南方的兵員素質普遍不如,而且少馬,若真的發動戰爭,他們沒有勝算,即使是有世家大族相助,也一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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