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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倒是來了不少宗門之人。”

黑幕邊緣,一處靈穴之內。

陳淵的本尊、本體,感受到了匯聚而至的一名名修士,隨即便察覺到了眾人心中的煩躁、驚怒。

“這是因為那個雲羅懷之故?沒想到這無心之間,又牽扯了這麼多事端。不過,這麼一個人,竟能將東岸的大小宗門都給驚動,我對那雲門的預估,怕是還有偏差,但如此一來,豈不是說我洞玄宗也要有人過來?嗯?”

突然,他心頭一動,察覺到了一道熟悉的氣息,正在從遠處疾馳而來,不由微笑起來:“小五的進境倒是不慢,也對,他那弟子被困在山中,親自過來也是說得通的。”

正想著,陳淵眉頭微皺,抬頭看向天上。

譁!

蒼穹之中,像是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天地間的光輝在這一刻隨之暗淡,那諸多光芒匯聚而來,形成了一道直通天空深處的解體。

身著淡金色華服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下來,到了眾人跟前。

老僧、張中悠,以及方才抵達此處的眾多修士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紛紛上前行禮,恭聲道:“見過使者。”

雲門使者!

這女子並未答話,而是揮手一斬,落在那黑幕上,見得其上漣漪陣陣,卻不能斬裂,露出幾分驚容。

“居然連師尊所予的靈刃,都無法切開,看來真是仙道大神通的手筆!”

跟著,她才收回目光,淡漠的視線掃過眾人,道:“今日之事,乃是大罪,必須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若不能弄清楚,讓真相水落石出,那你們所有人,都是同罪!”

一個個修士身子一抖,當即意識到厲害。

有人開始辯解,但也有人則乾脆問詢事情的經過。

很快,望海宮、琉璃島,還有幾個宗門的人,就被甄別出來,退到了中間。

“能害得雲門少主的,絕非尋常修士,你等的宗門之人,或者在那山中,或者在這山外,若不能說清此中詳細,便該做同罪論處!”

一時間,雞飛狗跳,有人辯解,有人怒吼,有人恐懼,眾人亂成一團。

那位雲門使者,則始終冷眼旁觀,不言不語。

山中角落,陳淵同樣冷眼旁觀,卻看出了幾分苗頭。

“這雲門的架勢、架子、影響力,委實超出預料了,現在這樣分明是要擴大化,若是牽扯其中的宗門之人,都脫不了干係的話,我那幾個徒孫,連同那小五子,都要受到牽連。”

想著想著,他低頭朝右手看了一眼。

那掌中正有一團黑幕雲氣聚散不定。

“再過幾分,便能摸得其中玄奧,令我凝聚此生第一個仙道大神通了,不過這機會雖然難得,但我有仙道化身,凝聚乃是遲早之事,等會小五若陷入困境,我這做師父的,總要給他撐腰,讓這天下人知道,我洞玄宗的門人,過去不是任人欺負的浮萍,今後,也不是!”

“等到了地方,多看少說。”

雲霧之中,兩道身影駕雲疾馳,前方隱約能見一片被黑幕遮蔽著的連綿山脈

這兩人,一個是個身著紫衫的中年男子,留著八字鬍,眉宇間縈繞著一股愁容,身上有星辰閃爍,腦後有一輪淡淡的光暈。

此人名為鄭筍,乃是洞玄宗長老,為洞玄七子之一,排行第五。

在鄭筍的邊上,卻是個衣著素雅的女子,她用一頂布帽,將髮絲都收攏其中,露出了清秀的面容與清晰的下頜線,穿著紫色的襦裙。

此女名喚陳懿姍,年歲不大,不到半百,乃是鄭筍的關門弟子。

此刻,她聽著師父的嘮叨,輕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您都說了八百遍了!這次雲門之事,咱們只是去捧個人場,關鍵是把師兄和師侄接出來,省得牽扯其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你記得就好。”鄭筍點點頭,“但不光嘴上要記住,心裡更要記住!”

陳懿姍聽著,心中一動,卻道:“師父,以咱們洞玄宗的勢力,要這麼謹言慎行?就算雲門厲害,可咱們畢竟是東南一代最頂尖的宗門,而且不只是咱們,那燃心谷、定靈寺、雙念閣的同道們,都有人過來,是不是動靜也太大了?”

“你懂什麼?”鄭筍瞪了她一眼,“就知道你沒聽進去。”說著,他嘆了口氣,“你以為這是各家宗門小題大做?錯了,是因過去有過類似之事,只不過平靜了七十年罷了!在一百多年前,雲門現世後,其實有不少挑戰者,但……”

陳懿姍搶答道:“都被雲門擊敗了?”

鄭筍意味深長的道:“雲門藉著一點小事,滅了幾個宗門!無論那些宗門大小強弱,弟子多寡,只要被雲門盯上,最多三日,便會被徹底滅門!最後一次,就是七十年前,從此之後,便再沒有宗門敢將雲門之言當做耳旁風了!”

陳懿姍明顯是第一次聽得此言,驚道:“這怎麼可能?宗門傳承、人際往來,千絲萬縷,盤根交錯,哪能這麼容易就滅得宗門?總有強人弱門,若是修為高、勢力大就能隨意滅人宗門社稷,那小宗早就死絕了!”

“自然沒那麼簡單,古交親朋總有人在,甚至牽連的宗門也有不少,前後五次組成聯軍,攻伐雲門,卻都鎩羽而歸!因雲門位於中天之上,所以這五次被稱為中天之戰!”鄭筍看著弟子,諄諄告誡,“此乃秘辛,你這境界本不該知曉,之所以告知,就是為了防止你做傻事!”

陳懿姍一時驚駭不已,想著小事都要滅門,還能擊破各家聯軍,今日之事牽扯到那雲門少主!?

頓時,她意識到了為何自家師父會如臨大敵了!

只是,習慣了洞玄宗在東南一帶的強勢,陡然間發現自家宗門,竟還要忌憚,乃至畏懼其他門派,多少讓她心裡有些不自在和憋屈。

說話間,鄭筍已是按下雲頭,朝地上落去。

陳懿姍心裡還有震撼,恍惚間低頭一看,見被黑幕遮掩的餒蘭山前,華光處處,祥雲朵朵,定睛一看,立時認出了不少人物。

“居然真的來了這麼多人!落雨宗的丘道人!守心閣的鎮猿真人!珈神山的三昧真人!雙念閣的珞梅仙子也在,還有飛花師姐……”

目光一掃,陳懿姍驚呼連連,發現大部分都是認識的人,這些人多數出身大宗,有與洞玄宗交好的,也有因為利益、地盤、天材地寶的爭奪等恩怨,與洞玄宗存有齟齬的。

不過,洞玄新晉崛起,勢頭正盛,難免會結仇結怨,但也因如日當中,所以那許多門派只能退避、忍耐,並不會真的撕破臉。

除了這些數得上名字的大宗大派之外,還有不少一看就是小門小宗、修行世家的人。

這裡面倒也有陳懿姍的熟人。

“那不是劉元普師弟嗎?他也跟著家族來了!”

當陳懿姍正打算去和與自己交好的道友故交匯合時,卻注意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

雙念閣的一眾弟子,以及望海宮、琉璃島在內,還有三四個宗門的弟子,正被幾位修行界中的宿老、長者圍著,似乎正在質問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她暗自奇怪,鄭筍卻已是驅散雲霧,腳踏實地,正待過去詢問,沒想到那幾個宿老一見他們弟子過來,當即來了精神。

“好了,洞玄宗的人也來了!這下可是方便吾等弄清楚事實真相了!”

說話間,就有三人迎了上來。

為首之人看著瘦巴巴的、揹著胡琴,雙目細如縫,整個人透露出一股苛刻、冷硬的氣息。

鄭筍一眼看去,就認出了此人來歷,正是那珈神山的三昧真人。

跟在三昧真人旁邊的兩個,衣袍獵獵、大袖飄飄,乃是求應門的門主蘭心洛,一個身著道袍、不苟言笑,卻是那縱雅觀的長老點白子。

見著三人過來,鄭筍當即心中一凜,知道局面不對。

原因無他,珈神山、求應門與縱雅觀,正是在洞玄宗崛起過程中,恩怨結得最多的是三個宗門,不光涉及到勢力爭奪,還有門下弟子的恩怨,甚至還牽扯一些兒女情長、弟子之間的血仇恩怨,可謂一筆糊塗賬。

“鄭真人,久違了。”

三昧真人到了跟前,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行禮,隨即指了指雙念閣等人,道:“他們不願意承認,不知你們洞玄宗可能說清楚緣由?”

求應門主蘭心洛一臉愁容,用勸誡的語氣道:“你們洞玄宗不是最講究一個直接乾脆嗎?從來都是有話就說、有仇就報,想來這牽扯了東岸諸多宗門的大案、要案,肯定是不會有所隱瞞,更不會包庇門人的吧?”

鄭筍已沉下臉來:“二位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總要說清楚所為何事吧?”

“我來說吧。”點白子用冷冰冰的語氣道:“雲門少主在此山遭遇不測,經雲門使者與諸位精通術算的同道推算,此事並非意外,因為但凡推算之人,都會受到反噬,明顯是有人刻意遮掩了天機!亦說明,這件事的背後,是被人設計好的!”

“既是發現,與我說這些何用?”鄭筍已猜到幾分,臉色陰沉起來。

果然,三昧真人緊接著就冷笑道:“雲門少主何等人物,修為高深不說,還有諸多異寶傍身,身邊還跟著高深莫測的護衛,這等人物牽扯到一次魔頭復甦,就像是真龍落入了泥坑,抖抖身子就能起來!又怎會陷入險境?”

“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暗害了雲門少主的!”蘭心洛嘆了口氣,“唯有一定勢力之人,方可為之。”他看著鄭筍,一臉真誠的道:“據我所知,貴宗便有內門真傳弟子困在其中了!”

鄭筍順勢就道:“不錯!魔頭臨世,有著出乎意料的境界,將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困在其中,又聽聞雲門少主出事,知曉事情干係重大,我才親自過來!”

蘭心洛搖搖頭,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你和他說這麼多話做什麼?”點白子打斷了此言,冷冷道:“在這東岸,有能耐、有本事、有手段能傷得雲門少主的,一共才有幾個?你們洞玄宗正好是其中之一!又正好有個弟子被困在其中,你說,哪來的這麼多正好!?”

鄭筍當即變色,鄭重道:“點白道長!我敬你是前輩!但你若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莫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貧道是不是血口噴人,要由使者來定奪!”點白子的語氣越發冰冷,“況且,這事也不光你們洞玄宗一家牽扯,望海宮、琉璃島、雙念閣,皆在懷疑之列!”

“豈有此理!你們這是藉機報復!”陳懿姍聽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了,“分明是你們過去被我宗擊退了勢力,現在要藉機打壓!再說了,此事既然牽扯魔頭出世,那雲門少主之事,為何不能是那魔頭之故造成的?”

“你算什麼東西,貧道與你師父說話,有你插話的份?”點白子惡聲一說,意念衝擊,令陳懿姍心神震盪,連連後退,靠著鄭筍抬手才驅散了雜念,一時臉色蒼白,心中驚懼。

鄭筍跟著就道:“點白子,枉你一把年紀,還要與小輩一番見識不成?”

點白子正待反唇相譏

“不會是那魔頭。”始終冷眼旁觀的雲門使者,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不過,這魔頭之所以被封,與洞玄宗的開山祖師有些關聯。”

但除了這句之外,她也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就那麼冷冷的看著眾人。

可話語的內容,卻讓人群一下子炸開了鍋!

“與洞玄祖師有關!?難道說……”

氣氛陡然間凝重起來,各方的目光落在鄭筍身上,多數都是一副懷疑之色,更有幸災樂禍的。

洞玄宗的突然崛起,對東岸的勢力格局影響深遠,這本就是零和博弈,洞玄宗佔得地盤多了、勢力大了,其他各方自然就要受到影響,乃至收縮。只是礙於洞玄的實力、勢頭,不得不暫時退避、蟄伏。

眼下,忽然有了這麼個機會,有云門在後面支援,能將這洞玄宗打落凡塵,又有誰能忍得住?

三昧真人更是連露笑容:“這麼一說,情況就有些明白了!”

點白子更是道:“也不用和他們在這裡廢話了,依貧道看,直接抓起來,審問吧!”

蘭心洛卻還是一副公正公平的模樣,滿臉愁容的道:“這件事發生在東岸,若不盡快列出章程,讓事情衍生到幾十年前那個地步!等他們決定不分青紅皂白,盡數鎮住的時候,一切就都晚了!咱們也不是一定說洞玄宗、雙念閣、望海宮、琉璃島此事有關,可這個時間點,確實沒有其他的懷疑物件了,依我看,不如先請鄭真人等人一同去個地方,把事情說清楚,在此期間,這幾個宗門得找人監管,省得節外生枝!”

這下,連望海宮、琉璃島都不好沉默了,他們之前莫不言語,就是怕牽扯自身,尤其是望海宮,自家少主牽扯其中,也未必能過關,現在又豈能出頭?

沒想到都這樣了,竟還是逃脫不過!

“你們還存著將我等一網打盡的心思!”滄浪子更是怒吼出聲!

老僧嘆了口氣,道:“阿彌陀佛,貧僧等人願配合諸位,將事情調查清楚。”

聳紋法師眉頭一皺,卻道:“我可受不了窩囊氣!”

陳懿姍高聲道:“我洞玄宗更不能受這個冤枉氣,更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栽贓的!我宗門的宗旨再是低調、謹慎,此時此刻也得怒而動兵了!”

……

有了幾人領頭,氣氛一時紛亂,被指責的幾個宗門弟子,也都紛紛有了反抗之念!

眼看局勢紛亂,三昧真人目光掃過滄浪子、聳紋法師等人,最後看向了個軟柿子,怒道:“鄭筍!你這個門人弟子敢如此叫囂!挑動眾人,是要抗捕嗎?不把雲門放在眼裡了!?”

說話間,他與幾大宗門的宿老、仗著激盪靈氣法力,化作層層網羅,罩住眾人!

轟!

鄭筍一步踏出,氣勢如虹,與那層層網路針鋒相對!

“別說她說的沒錯,就是錯了!我為她師,該教訓的教訓,但在爾等這些胡作非為的外人面前,卻要護著她!”

“好好好!你們洞玄宗的護短,那可是人人皆知!”三昧真人同樣大怒,“諸位,看來今日不能善了了,他們既然抗捕,咱們準備動手吧!”

“你等要打,換個地方,莫要……”雲門使者眯起眼睛,正待開口,但突然之間臉色劇變,猛地轉頭,看向那連綿黑幕。

茲啦!

虛空中,一聲裂帛聲響。

隨即,重重黑幕中央,一道光輝閃爍,沖霄而起!

宛如一道劍光,竟將這連綿帷幕,直接斬開!

“抗捕?”

冷哼自帷幕中傳出,一道白髮黑衣的身影緩緩走出,他目光冷冽,看向三昧真人的瞬間,後者慘叫一聲,七竅噴虹!

“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量,敢言此話?”

兩張合一,刪刪減減,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不過,因為寫的太急了,等會要修正一番。

文中鄭筍是老五,修改的時候暈了,小六是宣展,已經更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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