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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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記憶，找到後世的思過崖，在山洞內休息，華山論劍是明日。

洪七公和郭黃二人也被其帶到了這裡。

路上還遇到了，剛到的李莫愁。

李莫愁完成任務回到絕情谷，看見王明留下的書信，讓起到華山來找自己。

再山洞內，男人們圍坐在一起，互相交談者，說這江湖趣事、路途風光。

莫愁和黃蓉在做飯。

嗯！準確說是黃蓉做飯，李莫愁打雜。

郭靖本來想去幫他的蓉兒做飯的，結果被黃蓉推了開去，讓他來這邊。

王明秒懂，黃蓉想讓她的靖哥哥，多學點東西。

看了看在場之人，這次的華山論劍怕是隻能虎頭蛇尾了。

裘千仞戰意最濃，被眾人圍攻，最後出家了。

南帝段智興出家當了和尚，也沒多大爭勝之心。

周伯通被瑛姑纏上滿腦門的官司，沒功夫管天下第一。

那這次真的能動手的只有東邪西毒北丐，對這結果王明也覺得無趣。

不過細想一下也不奇怪，第一次華山論劍，那是有《九陰真經》作為獎勵的，所以大家都是拼盡全力。

這次也好，二十年後的那次也罷，基本就是走了個過場，幾位高手基本沒怎麼動手。

眾人吃過飯以後，在洞中休息。

大概黃昏時分，黃藥師姍姍來遲，跟著黃蓉留下的記號，找到了思過崖山洞。

這個也讓山洞裡熱鬧了起來。

主要是郭靖和黃蓉正式確定關係，和黃藥師報告訊息。

當時聽到這訊息，黃藥師臉色來回的換了好幾次，最後還是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如何，當父母的什麼時候拗的過子女的。

“王兄弟，上次多虧你派人來通知我訊息，避免了亡妻被打擾的風險，黃某在此謝過。”黃藥師看見王明當即走過來道謝。

“黃島主客氣了，那也只是適逢其會罷了，不必掛懷。”王明道。

“上回我們換的武功，回去後黃某深受啟發，今天剛好請王兄弟鑑賞一番。”黃藥師道。

“爹爹，明天才是華山論劍今天別不動手了吧。”黃蓉跑過來，叫住了兩人。

黃蓉偷偷問過洪七公了，這王先生武功不知怎麼，已經提升到了五絕層次了。

現在動手，遠道而來，對黃藥師不利，想讓她爹調整好狀態再同王明交手。

王明也不在意，當即同意，可看黃藥師玉簫都拿出來了，不做點什麼，也無聊。

“莫愁！把我琴拿來。”王明招呼李莫愁將她帶來的七絃琴教給自己。

“是師傅！”李莫愁轉身去取琴。

王明則來道一面平整道洞壁處，以手中夾持了內功的劍，在石壁上書寫文字。

眾人都被這動靜吸引了過來，但不一會郭靖和洪七公就沒興趣了，他們看不懂。

半盞茶時間過去後，王明終於書寫完成。

來道李莫愁假設好的七絃琴之處坐下。

“黃島主，早年王某意外得到可此此曲譜，一直想演奏一番，可惜始終未能遇到一位可以合奏者，不知今日黃島主可否滿足王明這個心願。”

寫下的這曲譜自然是《笑傲江湖》的曲譜，以王明雁過拔毛的性格，焉能不找令狐沖要來一觀？

至於王明什麼時候會彈琴的？

都快活到60歲了，還沒有一點時間去學一樣陶冶情操的事物？

王明也不是說謊，得到琴曲以來，王明的確想找一個人一起演奏一番。

黃藥師默默觀看石壁上的曲譜，他是一個全才，曲譜看了幾眼就已然記住了曲譜。

再試探性地吹奏幾次後，就已然可以完整的奏完全曲。

眾人聽著傳來錚錚的幾聲，發現王某已經開始彈琴。

黃蓉和郭靖對望了一眼，都是：“想不到還有如此好聽的曲子。”

琴聲不斷傳來，甚是優雅，過得片刻，有幾下柔和的簫聲夾入琴韻之中。

七絃琴的琴音中正平和，夾著清幽的洞簫，更是動人，琴韻簫聲似在一問一答，同時漸漸移近。

洪七公聽著突然響起的琴簫合奏之音，雖然他不懂音樂，但好聽的他懂。當即找個石墩子坐下，拔開隨身攜帶的葫蘆塞子，邊聽曲，邊喝酒，格外的愜意。

只聽琴音漸漸高亢、蕭聲卻慢慢低沉下去，但簫聲低而不斷，有如遊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迴腸蕩氣之意。

思過崖遠處的一山崖處，正有一男子在思考著什麼難題，頭髮都被氣抓的凌亂不堪。

這人正是西毒歐陽鋒，他在這思考《九陰真經》上面的關節之處。他覺得這《九陰真經》但當真深奧非常，對他的實力提升也非常的明顯，就是這武功用起來他感覺十分的難受。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練的是九陰假經。

要不是他天資過人，武學造詣極高，硬生生的把這亂七八糟的九陰假經練通了，其他人來，必然走火入魔，當場暴斃。

突然，悠揚的琴簫之聲，清晰的傳到了耳中。

歐陽鋒頓感驚奇：“聽聲音，離我很遠，居然可以如此清晰的傳來，演奏的兩人，功力十分了得。”

忽聽瑤琴中突然發出鏘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但簫聲仍是溫雅婉轉。

過了一會，琴聲也轉柔和，兩音忽高忽低，驀地裡琴韻簫聲陡變，便如有七八具瑤琴、七八支洞簫同時在奏樂一般。琴簫之聲雖然極盡繁複變幻，每個聲音卻又抑揚頓挫，悅耳動心。

郭靖只聽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便要站起身來，又聽了一會，琴簫之聲又是一變，簫聲變了主調，那七絃琴只是玎玎璫璫的伴奏，但簫聲卻愈來愈高。

突然間錚的一聲急響，琴音立止，簫聲也即住了。

“哈哈……王兄弟，這曲當真不凡，得道次曲，這次華山論劍，我也不虛此行了。”黃藥師奏完開懷的笑道。

“此曲，何名？是哪位大家所著？”黃藥師復而又問。

“此去名《笑傲江湖》，作曲是劉正風和曲洋，此二人一人時魔教長老，一人是正道高手。他們拋開正邪之分，成為朋友知己，合力作了這首曲子。”

“哦！那我更感興趣了，不知道何處可以尋找到他們。”黃藥師是最不在乎這些的，不然也不會被人稱為東邪了。

“此二人，早已死去。”王明只能如此敷衍黃藥師，不過他的到曲譜的時候，他們的確死了。

“那真是遺憾，不能和兩位曲道大家好生交流一下。”黃藥師不由遺憾道。

之後眾人在洞內各自找地方休息，互相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