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軒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023/12/11 九字救我命,凡世隨筆,夏軒宇,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最窮的時候,九個字救了我的命。
大學畢業後,就踏入社會工作,畢竟是要活下去,就去各種餐館裡打工,入職不到一個周,餐館就破產了。
哎呀我那個心灰意冷啊,心裡就是一個字,喪。然後,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在馬路上走,我就思考著難道要大展宏圖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愛開玩笑?各位書友你知道心裡面的打擊和失落感有多麼強嗎?是不是就不是掙錢的命,是不是掙錢這事兒就跟我沒關係?就在這種沒錢的時候,我看了馮侖的《野蠻生長》,看到了裡面那九個救我的字,這個時候我就做了一個決定——我一定要找身邊的人來幫我,因為靠我自己已經沒戲了。
我去想我的朋友圈,我去想我的同學圈,我去想商業圈裡的幾位大佬。該找的工作都找了,該說的好話都說了,該玩的人際關係也都玩過了一遍,能幫你的人也都幫了,反而還有幾個是我把幫助自己的人給害了。然後,我就在印象城認識了開著豪車、噴著名貴香水、打扮特妖異的鹿總。那個時候印象城還沒破產,鹿總過去是逛街加吃飯的。
那個時候我心灰意冷,心裡壓根就沒瞧上鹿總。覺得她就是個傻白甜,可能幫不了我。我甚至都想透過鹿總,來認識她背後的大佬,不管是她爸還是她媽,肯定是資助她變成這樣光鮮亮麗的人,才是我該去結交的好大哥、好大姐。
現在想想,我還是小看了鹿雪。第一次見面我就死皮賴臉的加了人家的微信,跟她一起去吃飯、聊天、喝酒。沒想到,透過第一次見面聊天,鹿總就跟我說了她自己有一個LED燈的公司,她是外國一所大學金融專業的高材生,對做生意方面甚至比潘星洲都厲害。她有一個愛好就是考斯普雷,考斯各種動漫人物,這愛好跟我前女友姜睿差不多,而剛好我自己也很喜歡看動漫,最喜歡的還是畫江湖系列的動漫。
那段時間,我成天跟鹿總在一起,有大量的時間陪她在印象城樓下的肯德基裡面看動漫,幾乎把我這輩子看過的所有動漫都二刷、三刷了。但我約了人家見面,我得請客啊,那個時候我工資很少,也就是三、四百塊錢。然後,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才能讓她帶我開拓萊州的金融圈層,就每天都開著豪車去萊州各個景點轉悠。
什麼都不幹,就是聊天,聊彼此的家庭情況,聊彼此的小學、中學、高中、大學都是在哪兒上的。只要我身上有錢,我就跟鹿總在一起瞎混日子,因為身邊已經連我父母都嫌棄我不掙錢了。我身邊的朋友就以為我想一步登天,說“曲哥,你是不是想傍富婆啊?”或者說“曲哥,你身邊這嫚兒挺俊,你挺有審美眼光啊。”甚至,也會有人覺得我是想跟鹿雪談戀愛,才會這麼殷勤的靠近她。身邊的人就會對我有這樣的誤解,但他們誰都不知道我到底想幹嘛。
大概這樣過了快一年,我家裡人都快認識鹿雪了,時不時都會跟我說“要不你把那個姑娘帶回家來看看吧?”但我對鹿雪是真的沒有戀愛的心思,我只想借勢。那個時候真的是連煙都抽不起了,可我還是跟鹿雪湊在一起,即便讓人誤解我吃軟飯,我還是跟這樣一位姑娘膩膩歪歪的瞎混。然後,我們就認識了剛好家裡有點兒資源的潘星洲,三人一合計就有了開公司的打算,而那個時候,鹿雪才問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還能怎麼想?合夥人一起幹公司唄,即便後面鹿總帶我去她家玩,我知道了她爸媽都是什麼情況,我也沒去開口說借勢的原因,就是這麼死皮賴臉的認識了兩個帶我走出困境的合夥人。
開公司是個很難的事情,我們仨幹了三個月都沒盤活,他倆去國內和國外各自找合適的產品來做,我帶著招聘來的幾個小姑娘去萊州各個商場外面發傳單,賬戶上的錢並沒有很多,也就是十來萬左右,給員工們發工資倒是夠了,但剩下的錢給三個合夥人分就明顯不夠了。後來,三個人等員工們都下班了就開始覆盤,我就想到了會不會是產品的銷路有問題,鹿總是聯絡她在國外的同學,才慢慢揪出了中飽私囊的“老虎”,然後潘董就帶人在國內找卡殼的地方,直到他跟著在倉庫發貨的司機,才找到了問題的源頭。我畢竟沒一起跟著去,不知道全貌,但確實是他倆的鼎力幫助才重新將公司盤活。
如果是心理素質不夠強大的合夥人,說不定幹了幾個月就撤資了。好在我運氣不錯,看人也準,遇到了兩位心理素質非常優秀的“戰友”。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總算是三個人不用再為生計發愁了。後來,不看好我們三個年輕人開辦這個化妝品公司的潘董他爸他媽,得知兒子一個月能掙百萬,就來到了公司,想看看我。
是的,他爸他媽是特來看我的。
我當時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內心是很奇怪的,我就是個總管,看我有什麼用?具體公司裡面的大動作,都是潘董和鹿總來做的,我也就是幫他倆穩固公司內部局勢而已。就是因為我穩固了公司內部局勢,平息了員工們的各種不滿要求,才讓他倆能在外面心無旁騖的跟各種客戶、老闆、企業家將生意談攏。這種對時局的掌握、大局的把控、商局的沉穩,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合夥人就能擁有的品質,所以他爸他媽想看看我長什麼樣,順便跟我聊聊對這個公司未來的想法。
我那是第一次見到潘董的父母,全身都是穿戴名牌,尤其是他父親,那是真正的古玩圈大佬。他父親見到我,說“你就是這家公司的總管啊,看著比我兒子年紀都小,你多大了?”我客客氣氣的跟他父親聊了一會兒,沒想到這一聊,我才知道自己跟他父親也有共同愛好。我喜歡收集石頭,而且不是一般的石頭,我收集的都是怪石,例如別人賭石開出的殘料不要了,我就拿回家去,自己放著當擺件。再比如,公園路邊有些鵝卵石掉下來了,我也會收集。他父親玩的則是比我更高階一些,玩的是翡翠和稀有木頭。然後,我就這樣跟他父親也有了深厚的聯絡。
你看,我自己一個人去求職,往往都是去餐館裡打工,要麼被白眼,要麼被人忽視,要麼就把人家餐館也幹黃了。可我遇到一個能帶我突破圈層的人,後面遇到的人,都能帶我去突破圈層,甚至我無意中喜歡的動漫、收藏怪石和寫作都成了我結交貴人的方式。
我的家人都比較勢利眼,認為沒錢寸步難行,甚至只認錢不認我這個人,所以我最不愛回的就是家。一旦回了家,就會面臨各種親戚的指責或嗓門,甚至連我父母都非常嫌棄我抽菸、喝酒和寫作。但這些對於社會上認識的朋友們來說,反倒是讓我獲得快樂的途徑。所以我就會更加喜歡在外面生活,就算家裡有什麼親戚過生日,我也不會給他們買蛋糕送祝福。社會造就了我,也幫我看清了家這個東西,有時候該捨棄就得大膽捨棄,你不捨棄就會被家裡人一個勁兒的嫌棄。哦對!除了我三爺爺的生日,我會去捧個場,說兩句賀酒詞,我很少去跟家裡的親戚說話。雖然,我知道那是家,但我更知道那裡沒有我的位置。
那馮侖的《野蠻生長》那九個救我的字是什麼?學先進,傍大道,走正道。
我現在都能想起當時的委屈,過程中有多少人不看好我,認為我沒出息,認為我學歷就是個大專,認為我以後只能去給餐館打工。甚至連家人都是說我神經病,多少親戚用各種方式去戳我心窩子,各種方式去詆譭我。後來,我做到了年薪百億,去鼓樓街的鼓樓裡新開一家酒館裡放聲大哭,老闆都被我這個舉動懵了。
老闆問我“怎麼了,小兄弟?”我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哭,沒有回答任何人的問題。因為,在這個酒館裡沒人認識我,沒人知道我這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沒人知道要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得付出多大的格局。我大概哭了二十多分鐘,由於鼓樓裡的對面就是特警隊,差點兒有顧客將特警請過來,可想而知我那一刻的情緒得有多悲傷。
我原來不知道什麼是掙錢,我就認為寫自己的故事挺好的,就算沒人看,我也要寫下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