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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遂領著三位弟子“認祖歸宗”。

當年主動叛門的長耳定光仙也被他抓了回來,如今被無當聖母吊在碧遊宮的大門之上,每日都要受一次萬劍穿心之苦。

死?

無當聖母認為自己只是替師尊的守著金鰲島這一畝三分地,並非是三界傳言那般代掌截教,因此...長耳定光仙的死活,還得是師父來決斷。

在此之前...自己只是以師姐的身份,對其略施小懲而已。

截教的家務事,旁人並不清楚,也不想隨意摻和。

如今聖人們全都離開了三界,遁去天外,誰若當真將這位不出世的聖母娘娘惹怒...如今的三界可沒幾個有把握能將其制伏的。

.....

話說法海與三個弟子返回了華安城。

早見華飛龍已經將軍營整頓完備,並且暫時以校尉之職,代管華安府。

那三十多個盜匪,已經下了大獄,正巧府中還有幾位刑名吏,倒也不妨礙給他們定罪...以二當家為首的幾人罪大惡極,斬首無疑;剩下的...吃了刑罰之後,便被充了軍。

“法師。”華飛龍見三藏法師歸來,連忙上前詢問:“可曾尋到那妖僧?”

“他法力不凡,又施了個金蟬脫殼的神通,叫他一時跑了去。”法海倒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妖僧金蟬的身份講了出來:“他出自靈山,乃是佛祖門下二弟子金蟬子的遺褪化形...爾等凡間之輩不是他的對手。”

華飛龍拱手道:“我觀此人嫉惡如仇,行事並不似佛門慈悲中人...如今屠滅太守、長史與主簿等家滿門,雖是因他們為官不仁,禍害一方,但...”

華飛龍稍稍沉吟片刻,還是說道:“但我怕他萬一殺紅了眼,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亂殺一氣...難免沾染無辜鮮血。”

“阿彌陀佛。”法海唸了一聲法號:“他與貧僧頗有因果糾纏,此事貧僧定當...”

正當法海要做出承諾的時候,卻見天邊滑落一道青光,落在了自己等人面前,等仙光散去顯現人形之時,法海師徒這才瞧清楚,原來是二郎真君到了。

“法師。”二郎真君向著法海拱手見禮。

“真君。”法海也向二郎真君行佛禮。

華飛龍瞧見這場面,知道這事兒不是自己能摻和的了,便要告辭。

“且慢。”楊戩稍攔了攔他,對他說道:“你去城外接一接梅山康太尉。”

華飛龍眼前一亮,道:“多謝真君。”

他雖是人間凡俗,但卻頗有見識,知道眼前這位二郎真君是何方神聖,也知道二郎真君口中的梅山康太尉是什麼人物...想來,是自己的機緣到了。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便是這位在整個三界都聲威赫赫的二郎真君,竟然對這位大唐來的高僧,也如此禮遇。

全然沒有上界天神之傲氣,待人時也如沐春風。

華飛龍心中思緒不斷,人已經去了城外去迎接隨後而來的康老大。

梅山兄弟,乃是楊戩的結義兄弟,過命的交情。自己若有機緣能夠拜入這位康太尉的門下,便是沒有登仙之機,日後在人間...想必也不會再受此前那般排擠了。

他是想要在人間有一番作為的,但奈何...嘆息自己生不逢時,難遇明主,空一身抱負,卻無施展之處。

如今,機會似乎就在眼前。

法海等華飛龍離去之後,才向著二郎真君說道:“真君似乎對此人另有期許。”

“他是天生的將才。”楊戩輕嘆了一聲,“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既然遇上了,便順手助他一臂之力,來日若有所成,也是人間之福。”

“阿彌陀佛。”法海輕唸了一聲佛號,道:“若是貧僧所料不差,真君應是在千多年的卷宗之中,看到了許多懷才不遇者闇然落幕。”

“唉。”楊戩無奈搖搖頭,道:“法師所言不錯,楊戩終究是自大了幾分,此前我還道這司法天神之位,非我莫屬...如今真正坐在這個位子上,我才知道肩膀上擔著的何止千鈞之重。”

“法師不知...我觀瞧卷宗中,發覺天規若是無人執掌,則多出許多亂法...東漢年間,有懷才不遇的儒生以檄文罵天而抒胸臆,結果天降災禍於萬民,行的是瘟疫...此類種種不在少數。”

法海聽了之後,也生了感嘆,道:“天規畢竟死物,所幸有真君接掌司法天神之職,想必往後三界必然清明。”

“大師乃是方外之人,實不該聽了這些俗務汙耳。”

眾人就在太守府尋了一處客房入住,入了房中,法海向二郎真君詢問道:“真君此番下界,莫非也是為了那金蟬遺褪?”

“想必大聖此前已經向法師說過了。”楊戩坐在三藏法師正對面,輕搖手中摺扇:“我本答應了大聖,這華安府的貪官汙吏,乃至整個高昌國的皇朝吏治,都交給我來解決...可沒想到只是下凡稍晚了一步,便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早在周王之後便明令禁止,仙佛神通之輩,不得隨意干涉人間王朝內政...若有必要,自有天庭行事。”

大聖聽了這話,忽然冷笑一聲:“我瞧這規定也是個擺設...且不說那寶象國是在普賢菩薩坐騎白象庇護之下才得以立國,便說那烏雞國主,若非我師徒路過,他還得在水井下泡著...也就是文殊菩薩與那青毛獅子皆入輪迴,如若不然...你二郎真君,當真要去捉了他們問罪?”

楊戩陷入為難之中,片刻之後長嘆一聲,道:“我此刻似乎只能感嘆此事已經過去,不然...楊戩往後恐怕可上不得靈山了。”

說著楊戩便向三藏法師拱手道謝:“還得多謝法師提楊戩料理了此事。”

“阿彌陀佛。”法海一邊唸佛號,一邊兒搖頭:“真君這話說錯了,或許真君因貧僧行事而受益,可此事...卻並非為了真君才做。”

“是楊戩失言了。”

這個話頭隨後便被挑過去,再然後法海向二郎真君講明瞭此地的情況以及那妖僧金蟬的身份,最後又向楊戩引薦了自己新收的弟子——六耳。

“恭喜法師喜得高徒。”楊戩自是拱手道賀,可自他聽了六耳天賦神通之後,一雙眼睛便時不時從他的身上掃過去,顯然...他也動了別的心思。

法海看得真切,笑道:“真君神殿...可是還有懸職?”

楊戩點點頭,他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何況此刻又被三藏法師揭破,他自然不會做出拉扯之事,便直言相告:“真君神殿只是草創,其中諸多司職皆無歸屬...尤其是三界監察使一職...今日雖是初見陸兄,但似乎此職...非他不能勝任。”

“六耳。”

“師父,弟子只願跟在師父身邊聽道,不去天庭當官兒。”六耳對這個真君神殿之下,三界監察使一職,完全沒有絲毫動心之處。

法海想了想說道:“你需知道...為師取經之路,尚有少半要走,這一路上怕是還要再花費了五六年的時間...這段兒時日你也不便隨行...不如便跟著二郎真君上天曆練一二,這也是一樁難得的修行。”

法海見六耳依舊不為所動,便又道:“等為師取經功成之後,你便回來為師身邊聽道就是。”

六耳這才有所鬆動,對著師父磕了一個響頭,道:“既是師父所派之修行,弟子便跟著二郎真君就是。”

他說完之後便當即起身,對著二郎真君說道:“事先說好,等我師父取經功成,真君便要放我離開。”

“以陸兄神通,想要走時...楊戩怕是也攔不住。”楊戩卻笑道:“怕只怕到了時限...陸兄卻自己不願離開。”

“我豈是那貪圖富貴功名之人?”

“不。”楊戩搖搖頭,“我的意思是說,陸兄到時恐怕捨不得自己一貫護持著的三界人間。”

六耳神情微頓,楊戩這句話他是沒想到的。

法海見他稍有些迷茫,便出言指點了一二:“我只說取經功成之後,你自可來為師身邊聽道,卻也沒給你定下實現...你大可不必這般為難,若遇見迷茫之事,也可隨時來向為師請教...另外要記得一點,莫要忘記了本心。”

六耳眨眨眼,無奈道:“師父這般言語...怎麼就好似認定了弟子會留在真君神殿。”

“哈哈哈哈。”法海笑了幾聲,而後笑道:“不可說。”

見師父不說,六耳便也不問了。

法海又對六耳指點道:“上任之前...不妨先去見見觀音菩薩。”

“師父...菩薩她怎會見我。”

“你只管說是為師的弟子,菩薩自會見你,若能得菩薩一二點撥,也是你的機緣。”

“是,弟子知道了。”

六耳剛向師父拜謝之後,六隻耳朵忽然動了動,向師父稟報道:“師父,適才弟子聽到了一樁自靈山傳來的訊息。”

“什麼訊息?”眾人一同看過來。

“靈山設立戒律院,佛祖封法戒大師為戒律院首座大尊者,金吒為掌刑行者,又被敕封為了甘露明王、蓮臺弘法菩薩。”

六耳見眾人目光皆在自己身上,接著說道:“他兩個現在去捉拿馬元尊王佛,說是這位真佛犯了吃人的習性。”

“馬元尊王佛?”

眾人聽了,基本上都是一片茫然,大聖自認為自己跟著師父已經認了不少佛門真佛與菩薩,可這位...他是真沒聽說過,因而問道:“這是個什麼佛?”

卻是楊戩開口說道:“這馬元尊王佛原本乃是截教門下,是骷髏山白骨洞的一氣仙,當年封神大戰之時,他受了申公豹的邀請,助殷洪討伐西岐...我跟他交過手。”

“他本領如何?”大聖急問了一句。

“他武藝一般,經不住我的三尖兩刃刀,但是他有一門邪門的神通,腦後生有一隻神手,在陣前打鬥專以此異手將人拎起空中往地下重摔,當場破肚掏出心肝就吃...當年我也中了他的神通,靠著八九玄功之妙法,將一顆瀉藥變成了我的心,叫他吃了去...雖然當時未曾拿住他,卻也叫他腹瀉三日。”

大聖聽了這話,眼珠子一轉,道:“真君為何不乾脆就此進入他的腹中,由內而外,給他也來個開膛破肚?亦或者乾脆在腹中打碎他的五臟六腑...”

楊戩:...

八戒等人暗笑,也是這事兒太埋汰,楊戩終究是個講究人...想來輕易做不出這事兒來。

楊戩看了眾人神情,便知他們所想,便擺擺手解釋了一句,“當年降服魔家四將...也就是如今的四大天王時,我曾入過那花貂的腹中...此等經歷,有過一次足矣。”

“原來如此。”大聖聽了點點頭,笑道:“那花貂也是個不長記性的...先吃你二郎真君,後還吃過我一次...後來呢?那馬元是被何人降服?”

“那馬元是被文殊菩薩降服的,當年的文殊菩薩還是我師伯,喚作文殊廣法天尊,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當日我文殊菩薩已經將其捉拿,正要斬了他首級的時候,說是西方教的二教主準提聖人顯聖,言說這馬元在封神榜上無名,便要將其渡去西方教...因此,當年的馬元,便是這如今的馬元尊王佛了。”

“這等吃人心的妖道,封神榜上無他的姓名,難道不正該萬劫不復...如何能入我佛門?”法海眉頭深皺,顯然對準提聖人做出的這番決策,非常有意見。

楊戩這時開口說道:“當年他本該死於文殊菩薩之手,如今佛祖遣金吒拿他,正是因果輪迴,也到了他受劫之時。”

“阿彌陀佛。”法海唸了一聲法號。

佛門,似乎從來也不是個什麼清淨之地。

法海暫時按下心中的諸多念頭,有些事情一時不能細想,若不能及時想通...對於三界眾生來說,可不是件好事兒。

鑽牛角尖兒的滋味法海太知道了,那是入魔的前奏。

因此佛門有一項重要的修行,便是拿得起與放得下。如今的法海在此道上浸淫不淺,頗有所得...所以才能時刻保持一顆常心。

此前在女兒國,他的心便有幾分紊亂,如今遇上了這位金禪法師,心中自然也不能平靜。

正此時,楊戩起身說道:“此番下界,楊戩還有一件要事在身。”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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