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五十四章 三青,焚天路,洛神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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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些其他的,不是重複章節。這是我閒時間寫的。如果不出意外,下一本還寫的話,估計就是這個。本來想寫本美食篇的。)
我常常會想,這世間何時有了正反兩面。
也不知是何時起,世間有了陰陽,有了正反。我始終站在光明之中,也想讓所有人都與我一樣,接觸到那陽光。
只是我如何努力,都無法做到。當那黑暗來臨,我身上的餘光也會被吞沒。唯一能做的,只是在黑暗中摸索、再摸索。哪怕是隻能救贖一人也好。
________
南昌市再一次下起了雨。
持續好幾天的梅雨,像一鍋沸騰的蒸汽扣在人們頭頂。
每當夏季來臨,這一場雨遲早也會來到。人們在這一年復一年的重複裡,對這雨已經習慣自然。
只是謝澤瑞並不喜歡這場梅雨。
這是一場惱人的雨,往往環境總會帶動人的情緒,不安、焦躁總是會出現在這場雨中。
只是這個城市需要雨水,不僅是它需要綠色,而是這喧譁鼎沸的城市,也只有在這一場雨時,才會變得些許安靜。
有時候,人們需要的就是這種寂靜冷清。
窗外,那棵年歲已久的梧桐也恢復了風情萬種,因久逢甘露而招展。彷彿在這一場雨中,所有的東西都鮮活了起來。
只是謝澤瑞望向窗外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他還是覺得不喜歡這場雨。
整個城市陷在一場灰壓壓中。那一幢幢摩天大廈、四面的玻璃隔幕,在雨中的滴波中、反射出深沉沉的綠光,讓整個城市成為了另一種格調。
一種...像是陷在黃泉的格調,多的是陰沉、淒涼。
雨水的確可以沖刷人們心中的仇恨,將眼中的火熄滅。
只是在多數人的心中,有一顆種子。
這顆名叫慾望的種子,得到了雨水的滋潤。如萬物復甦的膨脹,開始瘋狂生長。燃燒著人們的生機、頃刻間將一座城市變成了可以吞噬人的黑暗森林。
人們就是逐漸迷失在這永遠無法走出的森林中。
屋內,有細微的搖晃聲在響。先是激烈、而後平緩、又是嗡嗡的幾聲。直至一隻手按了上去。
這隻手下有一枚硬幣,一面1990年的五分硬幣。
謝澤瑞看著這枚硬幣,忽然笑了。
他喜歡這枚硬幣,倒不是喜歡這硬幣本身,而是這面硬幣的面朝方向。
這是正的方向。
謝澤瑞喜歡這正面,可以說他整個人都立身在這個正字中。
他看著那個1990。想到了1990年,還是在他一年級的時候,老師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學生們勤奮的抄著筆記。
那個時候,他們都是一樣的。
_____你想成為什麼?
面對老師的回答,學生們都是自信滿滿、胸有成竹的回答。是警察、是教師、是科學家,是醫生,種種不同的職業。
不同的職業,共同的一點。那是報效祖國、回饋社會。
哪怕,是面對陌生人,也會獻上一份善意,並舉起手說,我是少先隊員、是雷鋒。
謝澤瑞還記得,那個時候、每個人嘴角中總是含著一抹笑容,想成為自己心中憧憬的大英雄。
只是,又是什麼開始時候。那個天平開始傾斜的呢?哪個正反開始出來了?
謝澤瑞思緒了許久,伸手捏了捏眉頭,將那枚1990年的五分硬幣收回口袋中,坐回椅子上。
屋外的雨,愈來愈大了。似乎想要把整個城市折騰的奄奄一息,悶熱的空氣,讓謝澤瑞心中更是煩躁。
他更是覺得,自己很不喜歡這場雨。
“這是今年的第三個人了。”謝澤瑞看著眼前的案宗、眉頭鎖的更緊了。
02年。他從江西警察學院分入公安系統,一直以來都執著心中那個字。當他帶上警..徽、背上這份信仰。這十六年來,破了三件震動全國的案件,這也是為何在二十九歲的年紀時,就成為了南昌市青山湖分局的刑偵大隊大隊長。
自18年剛剛過去七個月,從春季到夏,共有三個少女離奇死亡。
第一具女屍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死樣是安祥的。屍體是出現在街頭,在凌晨五點左右被環保工人發現。經法醫鑑定、是凌晨三點左右死亡。
起先,謝澤瑞認為這只是一件自身性自然死亡,不必記錄在案。法醫對屍體進行了屍檢,鑑定是窒息而死、導致失去生體機能。
只是在這具女屍的呼吸道中,不見堵塞物,也不見壓痕。身上也無他人任何指紋線索。法醫只能鑑定為心猝死。
過了四十二天,又是出現了一具女屍,與第一起死樣相同。同樣找不到任何線索。
第二起女屍出現。謝澤瑞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此事沒這麼簡單。
他認為,這是一場連環殺人案。在確定一個細節後,更是這麼認為了。
只是當他準備立案偵查時,被兼管刑偵大隊的副局扣押了下來。
沒人願意為一個自然死亡案件而大廢周章。警力的不足,一直是公安系統的缺口。
這案宗是他自己一手記錄。
謝澤瑞嘆了一聲,拿起手中的案宗。
死者名李藝嘉,女,18歲。西北經濟大學。死亡原因是窒息。
簡簡單單二十字,記錄了一個青春少女的死亡。
謝澤瑞看著這份案卷,想了想、拿起鋼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
三個死者,都是面向與西方。
“儀式?”謝澤瑞想到了這裡,搖頭笑了起來。這裡可不是新疆,沒有宗教。哪來的儀式。
“儀式.......”謝澤瑞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兩起案件,都有個共同點。
屍體不是躺著的,而是跪著,依靠電線杆柱而撐起整個身子。
“三個死者,都是十八歲...面向與西方......第二起與第三起...都是相隔四十二天。”
謝澤瑞的目光亮了起來,這的確是儀式,就像是西方惡魔撒旦,需要少女鮮血來血祭,作為召喚撒旦降臨的儀式。
屋外的雨淅淅瀝瀝。一點一滴如同旋律,齊與心絃。他好像捕捉到了一點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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