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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
鼎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程,又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你不願意來紫運宗做什麼,白白浪費鼎爺的感情。”鼎爺罵道:“老子給你擋雷劈,老頭幫你阻攔各方殺劫。你說你不願意!\之語,老人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許多,看著他沉默片刻,再次開口道:“我想知道,你因何弒師。”
楚程看了老人一眼,平靜道:“因為他想殺我,那我便將他殺了。”
他說的很是平靜,往往弒師之人,講到自己弒師,語氣為稍有激動,異常。
可他卻如旁人所觀般,平靜的說了出來。就算是旁人,看到有人弒師,也會心懷怒意的指道。
如此平靜,他的心是有多冷?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鼎爺看走眼了。”鼎爺惡狠狠的看著楚程,不悅道:“古老頭,這種人還是別收了。”
老人微微閉目,卻是一聲輕嘆。
師殺弟子,是為殺罪。弟子弒師,是為逆罪。
殺罪,逆罪。皆為罪。這事事非非,又如何評?
老人再次輕嘆,雙目微微撐起,再次問道:“他....為何要殺你?”
修真界中,弒師之事不多,但也不少。但都有因起。
老人想知道,是何因,導致楚程的那位師尊。
弟子犯大罪,師自然可以斬。但也有因一些瑣事,因為爭吵。也有老人所期待的原因。
楚程再次看了老人一眼,笑著說道:“他欲將我煉製為人丹入藥,突破瓶頸。”
老人嘴角忽然翹了起來,目中一些喜意,這個答案,正是他所想要的答案。
“就因這一個理由?”老人開口道。
“弒師逆罪,一個理由就夠了。”楚程搖了搖頭道。
老人搖頭嘆息,道:“師有歹意,殺了也就殺了。你心中因此事起猜忌,怕當年弒師一幕再現?”
楚程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掩飾。當年一幕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老人點了點頭,目光一直落在楚程的身上,道:“我有心收徒,奈何你無意拜師,不想結這段因果。”
“但你真的以為,這段因果結不了麼?”駝背老人忽然笑了起來。道:“你不拜我為師,但老夫卻依然要把傳承留給你。”
“什麼!”
此言一出,鼎爺和歐陽子神情紛紛大震。
不拜師禮,不結師徒情誼,卻依然給其傳承。
傳承之法,非傳承弟子不傳。是其畢生心血。畢生的心血,就這麼傳授給一個外人?
楚程一愣,也是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經推脫,為何還要傳他傳承。
老人笑了笑,道:“當世的時間已不多,老夫還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你是目前,最適合得我傳承之人。”
楚程沉默片刻,開口道:“多謝!”
老人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因背的彎曲,站起也不過與楚程坐著高度相同。但卻讓楚程,感受到了身在星河中浩瀚的感覺。
“老夫不能與你結下師徒之情,卻能另續半師之情。老夫送在此送你三樣物品,不求為果,只為起因!”老人左右一抬,大袖一甩之下,立刻狂風大作,閃現一片金幕。
在這金幕中,楚程看到了三個顏色不同的書卷,和一個丹爐。
“第一樣物品,老夫送你一鼎丹爐。此爐名為天譚。是老夫早年在天路中,集十萬天地靈材所鑄造。為八品丹爐,只差一線步入道爐。”
此刻,歐陽子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就算是大羅域丹道第一人,見到這個丹爐,也是極為渴望。
七品丹皇,七階丹爐,為聖品。八階只是一個過渡,卻是天地之隔。
“此外,還有一本書卷。是老夫畢生丹道註解,將助你步入道丹之路。”
老人的話,清晰的落在耳中,傳入心間。
楚程看著眼前的老人,可以感受到到這老人那對晚輩的期望。
老人畢生丹道心解,無疑是楚程在丹道上的一大助力。
“老夫送你的第二件禮,是老夫的傳承功法,其名風月決!!!”
“當年,老夫之名,名震四海八荒,因此法,世人稱我為風月....古天舒。”
“此法大成,可與風月共齊,擷取風月大道。風月二字,為風、為月。更是虛空大道。老夫曾經以一式風月,弒殺一尊古庭之仙!”
剎那間,楚程心神震動,一股風涼月暖之意瞬間融入心神。在腦海中幻化出了一片文字,玄妙無比。只是一眼,就牢記在心中。
“老夫畢生所學無數,以丹道,符陣之道,修煉之道為最。這第三件禮物,便是符陣之卷。也是老夫最為珍貴的一物,可追及仙陣!”
老人伸手再次一揮,那邊金芒消散,顯現出兩張書卷與一個丹爐。
三張書卷,其中一張因傳承入楚程腦海之中,已經消散。
兩卷書卷與丹爐,緩緩飄動,來到楚程身前。
楚程深深的吸了口氣,接住身前的物品,沉默抱拳,深深一拜。
老人向又一撤,以半身面對楚程。
楚程一拜,再拜,直至三拜。
“學生,楚程....多謝老師傳授之情!”
這是三拜,結半師之人情。續不同的因果。
“十年,老夫給你十年時間,感悟修符、丹三道。十年之後,將你所學施展給老夫。”老人坐下,緩緩開口。
“是,多謝!”楚程點了點頭,再次感謝,準備離去。
下一刻,老人再次開口,問道:“二狗子派你來紫運,可有什麼話對老夫說?”
“二狗子?”楚程正要離去,也是愣住。
他想了想,想到了那個紅鼻子老頭和那黑衣少女,問道:“可是紅鼻子前輩?”
楚程看到老人點頭,沉默了片刻,如實道:“他讓我來紫運宗,偷一幅美人出浴圖。”
“好小子!原來那日我看到有人走清明橋,出現一幕美人出浴,原來是你!”鼎爺大呼了一聲,有些鄙視。
楚程臉色一紅,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畫很可能在這老人的手中,而不是銀臨的父親。
“這老小子啊...多年過去,還是如此。”老人輕聲一嘆,又看向楚程,開口道:“若只是一幅畫,你不是已經拿到了麼?”
楚程一愣,有些疑惑。他來到紫運宗,連尋常的畫都沒有見到,何來拿到那幅美人出浴圖?”
“此畫,已在你心中。你也在畫中。”
楚程帶著疑惑走了,並沒有領會老人所言。
老人看著楚程的背影,輕聲喃喃。
“他因一名記名弟子,殺了莫丹師,三月煉丹,以月華生機,將那記名弟子起死回生。因葉璇,斬殺宵鳴之子。這為義,是為悌。藉以生機,回哺生意,是為仁信。”
“他說,他是不忠不義不孝,老夫卻認為他是八德俱善之人!”
.......
已是夜晚,他向丹道一脈雜役區走去。
大丹試已過,內門、外門、雜役區,都恢復了生氣,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人。
他們討論的,都是關於一粒符王是生木大師的事。
楚程直接運轉九天玄功中的冥想法,收斂氣息,朝著一處高山走去。
那座高山,也不是高山。與其他山一樣,是萬丈之山。只是有些不同的是,那座山被稱之為禁區。
那裡是銀臨的住所。
楚程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今夜若是不去,今後再難見到她了。
順著山道走去,按著記憶向當初所行的路沿著走向。
他看到了那個溫泉,想起了當初的悸動。
楚程,來到了那裡,果香漫地,一方青石。
一方青石,一襲白衣。月光之下,是絕世的容顏。
一位女子,闖入了他的心房。一位男子,留在了她的畫中。
白衣女子長髮披散,水珠滴答而落,順著耳角流下,像是剛剛沐浴完畢。
“你來了。”
銀鈴輕響,聲音清脆。
月光下,女子在一方青石處望著他,目中滿是柔情。
這一刻,這世間的一切好像都靜止了,萬里河山消散,只剩下了她一人。
只剩下了一張月下美人畫。
這,不正是美人出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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