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琬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八十七章:用心,賀教授,下一秒淪陷,葉琬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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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池被這麼一兇之後還是滿不服氣的,畢竟自己都解決不了的事,覺得就是天大的事。
結果賀知予竟然說的這麼輕鬆,他簡簡單單兩句話就真能把事情解決嗎,鄭珊珊現在都搬出去了,自己和鄭珊珊在一起這麼久,自己也是很瞭解她的性格,根本就沒這麼好哄,要不然也不會為了賭氣搬出去,換句話說,鄭珊珊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賭氣,她就是心寒了,覺得對自己失望所以這才離開的。
根本就沒你賀知予說的這麼簡單,只要自己想清楚這件事就能解決,自己光是想清楚能有什麼用,說來說去還是要看鄭珊珊的想法,鄭珊珊要是不滿意怎麼都不行。
賀知予說要走是真的沒準備要留下來,反而是真的拿上了自己的外套,「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你自己捉摸了清楚就好,你想清楚你到底是想要什麼。」
賀辭言看著他是真的要離開了,也覺得他說的挺對的,原先來這裡找江故池喝酒是因為覺得這次有點兒奇怪,畢竟往日有個屁大點的事早就開始宣揚了,反倒是這次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加之周夕是真的很擔心不斷催促著他,這才約上了賀知予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這種事也不是外人能說的算了的,別人怎麼說都是不行的,還是要看江故池自己怎麼琢磨清楚,他要是一輩子都琢磨不明白,那也就這樣了,也沒其他
的辦法。
江故池看著二人就這麼離開沒來由的還有些失落感。
原先還熱鬧的家裡瞬間就冷清了下來,就像是鄭珊珊剛離開的時候一樣。
她很多東西都帶走了,家裡也瞬間就空了。
原先那個桌上放著一個保溫杯出去的時候會帶上,明明出去根本就不會喝水,偏偏還要帶個保溫杯,你以為裡面會放什麼。
買一杯奶茶,保溫杯裡面還要加一杯熱奶茶回來繼續喝。
那個桌上原本有一對情侶杯子的,平時用來喝水。
現在那個杯子就剩下一隻了,真是要的要麼就一隻都別帶走,還留下一隻算是怎麼回事。
江故池看向電視櫃,之前還沒仔細打量,現在一看可還得了。
好幾個裝飾的娃娃都給帶走了,雖然那幾個是她買的,可怎麼還把自己配對的男娃娃給帶走了,不能不講理到這個程度吧。
江故池直接起身去了臥室,下一首地去考衣櫃,裡面空了不少,但是仔細看看還有幾件鄭珊珊的衣服混雜在其中沒能被帶走,等等……
江故池東翻翻西翻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少了幾身衣服,沒錯,就之前自己最喜歡的那件灰色襯衫沒了。
喜歡到一次都還沒穿過呢,鄭珊珊怎麼能不聲不響的就給帶走了,也不問問他現在需不需要,說不準江故池明天就要穿呢。
這麼一仔細琢磨可還得了,這何止是那麼一件襯衫,還有件黃色和黑色的衛衣。
江故池當即火氣
就上來了,走就走,東西搬就搬,怎麼還把自己的東西給帶走了,她帶走了那自己穿什麼,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
不行,江故池越想越氣,一定要找鄭珊珊問清楚,還要把自己的衣服給要回來,要不然明天穿什麼。
他現在就認準了那幾身衣服,他明天必須一定要穿。
江故池準備拿手機直接給鄭珊珊發資訊,結果拿到手上的時候又慫了。
現在要是爭一時之氣把這個衣服給要不,他們兩之間絕對就會鬧掰。
以鄭珊珊的脾氣,自己找她還是要什麼衣服,說不定連微信都會直接被拉黑。
不行不行,冷靜下來,是衣服重要還是珊珊重要這不是顯然易見的嗎?
江故池又在房間裡呆坐著,慢慢冷靜了下來,考試琢磨之前賀知予說的我那些話。
雖然聽著確實不好聽,但是說了那麼多不全都是為了自己好。
要不然這兩個大忙人平時連個人影都見不著結果一塊跑過來了,還說什麼敞開了喝明天不上班什麼的。
雖然也沒待多久一個個都跑了。
自己到底能不能放手,如果鄭珊珊真的想要和他分開,他能放手嗎?
他倆之間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江故池光是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就覺得完全不可能。
自己不可能和鄭珊珊分開,也不會分開的。
就算鄭珊珊把東西搜給收拾走了,就算兩人現在不聯絡,江故池都不覺得他倆一定會分
開的。
既然不會分開,那自己到底還走賭氣什麼,甚至覺得這次還是鄭珊珊無理取鬧起來。
現在坐著想想,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怎麼就鬧成了這樣,那個時候明明可以妥善解決的,可還是這樣了。
江故池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點兒煩躁。
又開始琢磨起來賀知予之前說的那些話,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仔細想想在場地,二人比對現場需要裝飾的話,珊珊說想要顏色鮮豔一點的,一口氣點了好幾種顏色。
可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說顏色多了太雜了不好看。
珊珊說靚麗點怎麼就不好看了,好看的,然後兩人爭執了幾句,最後鄭珊珊妥協了說按照自己說的辦。
當時自己竟然哄隱隱得意著覺得她是被自己給說說服了。
後來自己跟著工作人員商量這些也完全沒能注意到珊珊的情緒。
下午還要繼續出去的時候她卻搖著頭說沒什麼力氣想要在家裡休息。
那個時候自己竟然還是沒能察覺出她情緒的不對勁,竟然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想著等到之後等她見到現場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
結果根本就等到那個時候了。
女孩子一直都是這麼有氣性的,江故池之前就已經吃過虧了,怎麼還能不長記性呢。
在心裡罵了好一會兒。
早先還抱有一絲期待,覺得兩遍都見過家長了,鄭珊珊不可能這麼不管不顧的,興許就是生氣早外面待一
段時間等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結果現在琢磨琢磨之前爭辯的內容,說不定等鄭珊珊再冷靜一段時間就會覺得根本就不需要啊還沒男朋友,也不需要結果,興許還會遇到什麼更好的。
雖然肯定是沒有比江故池還更好的,但是說不定鄭珊珊身邊有什麼妖豔***啊。
而且她馬上就要去醫院上班了,醫院裡面單身狗還是挺多的,到時候打上了鄭珊珊的注意,就算鄭珊珊看不上,也經不住身邊一直有個蒼蠅亂擾啊。
江故池現在就想去找鄭珊珊和她說清楚。
但是剛要出門就想到了,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鄭珊珊住在哪裡,現在貿然過去連面都見不打,也沒辦法解釋清楚,更沒有辦法和好。
賀知予畢竟比自己多吃幾年飯,而且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肯定是有辦法的。
既然賀知予都說了那樣的話還說能給自己出招把鄭珊珊給哄回來,說明是真的有辦法的。
江故池給他發了資訊,等了一會兒之後看道賀知予發來的,僅僅兩個字。
江故池有種被坑騙了感覺,說他是老狐狸一點兒都沒冤枉他,這算什麼辦法啊。
「用心。」
誰不知道用心啊,江故池到現在做什麼不是在用心
,包括這次因為訂婚的這些事和鄭珊珊起爭執就是因為太過於用心了,總想著一定要最好的。
結果呢,結果還不是鬧成了這樣。
江故池在心裡把賀知予罵了幾遍,然後又開始靜靜地坐
著。
想著要怎麼把人哄回來。
半個小時之後賀知予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故池原本是不想去接的,但是又覺得接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壞處,假如他還有點用呢。
這麼想著之後把電話給接通了。
賀知予那邊的語氣還是淡淡的,「怎麼想好了?」
「就算是想好了有什麼用,還不是沒用,她脾氣那麼打,生氣了很不好哄的,何況現在還搬出去了,這麼多天都沒聯絡說不動早就把我給忘了。」
賀知予還是淡淡的開口,「確實。」
「這就是你說給我想辦法,用心,我怎麼用心,難不成你讓我把心給掏出來給鄭珊珊看看,然後再塞回去。」江故池說這話的時候脾氣甚至還跟著上來了。
「一點兒耐心都沒有,一點就著,都多大了好不能控制住自己,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後生了孩子怎麼表率?」
「那我就是這樣的性子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要這樣,但是我不爭氣啊。」
「不爭氣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還這樣沉不住氣。」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逗我了,我真的著急,我現在都火急火燎的渾身難受。」江故池急切地說。
賀知予也不繼續逗他,嚴肅了問,「我走了之後你都想了些什麼。」
「我就是覺得那些都沒什麼大不了,無關緊要的事,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生氣,我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我還覺得她提
的那些意見其實好像也不是不行。」
「你自己想明白之後就很好解決,先去找她認錯,態度端正,不要張嘴閉嘴就是我錯了,她要是問你錯什麼?不管你咋說她要是不樂意你,你就算說到點子上都是不對的,所以直接說問題的關鍵,你覺得什麼事做錯了就說什麼事。
還有女孩子都是喜歡那些看著心情好其實沒什麼用處的東西,女孩子都是一個樣子的沒什麼意外,小蛋糕,鮮花這些你看著弄,最後,訂婚還是要繼續準備,你要是真的不準備了那就真的鬧掰了,全部按照她的想法來,她高興了才是最重要的,你的想法都不重要。」
江故池即便是在電話這頭也在不斷地點頭。
道理都懂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實施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你晚上先琢磨琢磨吧,到時候有什麼繼續和我聯絡,靜觀其變。」
「我現在就想去找她。」
「你現在喝酒了你還去找她?你傻了不成?」賀知予反問道。
「喝醉了不能去找她?不都說什麼酒後吐真言嗎?我喝醉了去找不正好是謹遵內心想法?她應該給你送的稀里嘩啦。」江故池反問道。
「鄭珊珊給你打的稀里嘩啦。」
江故池挎下臉。
「女孩子不是這個想法,她覺得你喝醉了你發酒瘋你知道去找她了,清醒的時間不去,你作假都不會?今晚上睡覺別蓋被子。」
「啊?幹嘛。」
「最好凍感冒吧,明天就不
用演了,發燒過去也行,去之前帶個洋蔥,哭不出來就燻一會兒。」
江故池聽到這的時候就已經目瞪口呆了。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還要哭。
「你不是讓去用心嗎?這不是作假嗎?」
「這就是用心,你別露餡,露餡了最後鄭珊珊不要你了可和我沒關係,掛了。」
賀知予還是幾句話就結束了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就開門著林嫿抱著枕頭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盯著自己。
看的賀知予有點兒虛。
林嫿笑著問,「賀老師原來這麼瞭解女孩子啊,也不知道在誰身上汲取到的經驗啊?跟誰學的,還是說賀老師平時就是用這招對付我的。」
賀知予原本就說要出去打電話,可林嫿不讓非要聽著,這不就聽出問題來了。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慌。
林嫿既然這麼說千萬就不要想著怎麼去解釋,解釋了就是心虛,畢竟你不心虛你解釋什麼。
很簡單,理直氣壯地反問,「知道這些很難?」
「難啊,你看江故池不就什麼都不知道還要和你取經嗎?」
賀知予淡淡道,「多上點心自然什麼都知,他不知道是因為他沒長腦子。」
林嫿點點頭,覺得他說的也沒問題,理確實是這個理。
就是剛剛聽到了那些心裡有點兒不痛快,原來女孩子心軟確實是毛病啊。
賀知予繼續道,「鄭珊珊會心軟那就說明他心裡有江故池,如果沒有,就算江故池怎麼樣和她都是沒關
系的。」
林嫿又開始點頭,確實是這樣。
賀知予已經靠了過來,「去今晚上陪著喝了不少的酒,現在頭好暈。」
林嫿給他掀開了被子,「那快點睡吧,還折騰到了現在。」
「嗯。」
林嫿睡到半夜才後知後覺覺得不對勁,怎麼好像賀知予在和自己玩套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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