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母女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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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枝雖然不清楚陸梟的具體存款,但是按照他的身價計算,他賺的錢,已經足夠他花幾輩子。
陸梟捏了捏眉心,似乎也不想多說。
“反正我得存錢。”
……
另一頭。
黑衣少年揹著一把大刀,走近一棟破破爛爛的別墅。
枯黃色爬山虎遍佈別墅外的漆黑石牆,門口滿是落葉,無人打掃,像極了傳說中的荒廢鬼屋。
進門的牆院,兩塊紅磚頭因為年久失修突然掉落。
少年看著從天而降,碎在自己腳邊,差一點點就給自己開瓢的石頭。
猶豫了0.0001秒,面無表情朝著別墅裡走去。
“回來啦?”
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坐在輪椅上,白皙小手舉著一支試劑管,裡面裝著黑色粘稠液體,時不時冒出幾個泡泡。
她熱情看向黑衣少年,語氣輕快悠揚。
“剛提純的新毒素,要嘗一點嗎?”
黑衣少年沉默不言,找到木凳坐下,從懷裡掏出兩個剛買的雞腿。
小女孩見狀,有些失望。
“我已經很久沒有毒人了。”
“嘎吱…嘎吱……”
話音剛落,黑衣少年屁股下的木凳子,因為不堪重負,木腿斷裂。
他一屁股猛地坐在地上,嘴裡還含著一大口雞腿,面對突發情況,眼神盡是迷茫。
小女孩重重嘆氣,透著長者的無奈:
“這已經是這個月,壞掉的第五件傢俱了。”
黑衣少年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委屈。
“……不重。”
“可你不重的話,凳子怎麼會壞呢?”
小女孩坐在木質輪椅上,明明比他矮了一頭,說話卻頭頭是道,像個一板一眼的小大人。
黑衣少年不說話,薄唇卻抿的更緊。
小女孩將手中的試管液體澆到一旁的花盆裡,沾了液體,原本碧綠的植株從根部開始枯萎,直至完全變成一株黑碳。
她隨手扔掉試管。
“算了,反正撿來的別墅,傢俱也不要錢。”
……
沈涼枝和林含笑正在吃午餐,她手機突然震動。
她低頭,就看見了最新訊息。
【AAA好運來當鋪老闆:在哪兒?】
她眉梢輕挑。
【在和朋友吃飯】
【AAA好運來當鋪老闆:哪家餐廳?】
沈涼枝遲疑了兩秒,還是發了定位訊息。
林含笑一雙眼睛毒辣:
“男朋友?”
沈涼枝熄屏手機:
“不是。”
林含笑雙眸含笑:“那就難得了,很少能看見,有人能讓你遲疑。”
她一直都是快刀斬亂麻的速戰速決。
沈涼枝搖頭:“我遲疑的事有很多。”
兩人吃完飯,林含笑下午還要去公司,兩人在商圈一樓分開。
沈涼枝走到1號門馬路邊,正準備掏手機看一看韓京的訊息,身後卻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
“夫人,小姐,司機已經到門外了。”
一瞬間,她如遭雷擊,掏手機的動作停滯,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稀薄。
“走吧。”
女人嗓音清冷低沉。
短短兩個字,卻讓沈涼枝雙腿扎進了地板,一寸也動彈不得。
她睫毛顫了顫,緩緩回頭。
約莫三米遠的地方,出現了一行人。
站在最中間的,是一位氣質出眾沉穩的成熟女性。
她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套裝,腰間繫著碎鑽香檳色細皮帶,白色褲腿下,是一雙同色系高跟鞋。
黝黑的長髮盤在腦後,露出優雅的天鵝頸,一對帝王綠翡翠耳墜恰到好處的點綴了整個造型,和她清冷的氣質相得益彰。
優雅,低調。
精緻,高貴。
“歲月從不敗美人,只會讓美人更有韻味”這句話,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站在人堆裡,可所有人都第一眼看到了她,經歷過時間打磨沉澱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好奇她的過往。
而在女人的身邊,還有一道修長纖瘦的身影。
小女孩頭戴米色貝雷帽,身上穿著香奈兒最新款的絲絨藍色長裙,外面搭配一件白色呢子大衣,腳下踩著白色小羊皮靴,整個人貴氣可愛。
兩人一左一右站立,身旁是穿著襯衫的管家和四個提著購物袋的黑衣保鏢。
這樣引人注目的組合,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目禮。
沈涼枝遠遠看著“母女二人”,目光幽深薄涼。
年輕女孩突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在手提包裡翻啊翻。
驀地,她眼露喜色。
從包裡翻找出一條巴寶莉的純白色絲巾。
白孟溪湊近白夫人,伸手,動作親暱,將絲巾系在她的脖頸上,還不忘溫聲細語的叮囑。
“媽咪。”
“外面下雨了,你把這個繫上。”
一聲“媽咪”,讓沈涼枝垂在褲腿邊的指尖顫了顫。
她不動聲色盯著白夫人清冷的側臉,似乎在等她說什麼。
可白夫人面色無波,沒有拒絕,也沒有呵斥,任由白孟溪給她繫上絲巾。
“都說豪門關係淡薄,可這對母女感情可真好,關鍵是顏值也高,一看女兒就隨了媽。”
“出門還帶管家和保鏢,豪門照進現實……”
路人議論紛紛,露出羨慕神色。
許是說的人多了,沈涼枝看著人群中的“母女二人”,也覺得確實般配。
母親嚴厲縱容,女兒嬌俏可愛。
她突然就想起自己和白女士相處的畫面。
白女士永遠對她很嚴厲。
印象中,她從來不抱她。
無論她如何哭著鬧著要找媽媽,白女士只會把她交給保姆。
五歲的時候,她在床上吃了一包傭人給的薯片,薯片碎屑有部分掉落在床單上,白女士發現以後,並沒有呵斥或者體罰她,只是整座白家莊園,再也找不出一袋零食。
八歲的時候,她因為不想去天才集訓營,哭著抱著白女士的大腿不鬆開,白女士一根根掰開她纖細的手指,平靜告訴她:
“你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這是你註定要走的路。”
別人的媽媽會生氣,會揍孩子,可白女士不一樣。
她總是冷冰冰,甚至不會同她爭吵。
沈涼枝小時候,還偷偷竊喜,她的媽媽不會罵人,不會揍小孩兒,可長大以後她才明白,比起炙熱滾燙的愛和恨,淡漠才是最大的殺器。
經年不衰。
殺人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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