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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的雨夜,吹動著陣陣的微風。風,不急不燥。卻格外的冰冷刺骨。
夾雜在森寒的雨水裡,飄落於大地時,響徹起刺耳的簌簌聲。幽靜偏僻的山谷,萬事萬物泡在死寂的黑暗中,彷彿失去了一切光暈與色彩。
天空與大地,呈現出黑白二色,唯有淒涼的蕭條落寞,在這裡留下了唯一的痕跡。
山谷的半山腰,流淌著漆黑腥臭的湖水。湖水內,有一具早已死去多時的年輕男子屍體。
這具屍體破損不堪,他的胸口,被外物破開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鮮血湧出,把衣服浸染猩紅一片,就連其中的心臟也不知了去向,此情此景看上去極為的悽慘。
遠處的風,徐徐吹來,撩起他溼漉漉的髮絲。漸漸的,這具屍體,還是完全陷入湖水,最終只剩下一隻枯白的左臂,還露在湖面。
這隻左臂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又那麼的淒涼落寞。就在這左臂,同樣要被湖水淹沒的一刻。
忽然,一隻纖細白皙的女人右手,卻是陡然憑空出現,一把拉住了這正沒入湖水的左手。
緊接著,又是一隻白皙嬌嫩的女人手,突然出現,抓住了這左臂的手腕。
隨後,第三隻女人手,也陡然出現。三隻出現的女人手,死死的抓住那年輕男人屍體的左手,用力的拉拽著,想要將他從湖水中拽出。
可無論她們如何的用力,也無法把那年輕男人的屍體,從湖水中拽出。
好像有未知的可怕力量在阻止她們的行為。沉陷湖水的過程,還在繼續。
“滴答!”
“滴答!”
“滴答!”漆黑腥臭的湖水上空,突然落下了幾滴滾燙的液體,濺起一陣血色的漣漪波紋。
“不要離開......”
“張凡我求求你,不要離開!!”
“不要丟下我們......”此刻,渾濁漆黑的湖水中。那陷入湖水內的左手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三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
她們跪倒在湖水中,拼命的拉拽著那左手。她是張素雅。她是馮慧。她是瑪麗朵。
她們,回來了。在張凡獻祭了自己之後,成功把她們三個救了回來。可是這一切,張凡再也無法得知。
他的屍體,正在被許願湖不斷的淹沒。
“張凡——回來!!”
“我不允許,你死在這裡!”張素雅馮慧瑪麗朵三人,雙眼中流淌著血淚,發出絕望的慟哭之聲。
明明好不容易才回來。明明好不容易才再次見面。明明還沒有團聚在一起。
為什麼,你會先一步死去?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絕不,絕不!
!馮慧血淚縱橫,她竭盡全力的抓住張凡的左手。縱使她身為一隻頂級紅衣厲鬼,也無法將張凡從湖水中救出。
因為湖水中的力量,太過強大,超乎她們的想象。縱使以她們紅衣厲鬼的力量也不能對抗。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離開你,你就不會被會長殺死,你就不會落得如此田地!”
“都是我的錯,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瑪麗朵憤怒的用拳頭錘砸在湖水中,發出滿心自責的咆哮。
她在悔恨,她在自責。她悔恨自己當初離開了張凡,沒有陪在他的身邊。
如果沒有離開,或許張凡就不會死在會長的手中。她自責自己為何如此懦弱,如此的弱小。
倘若再強大一些,倘若再厲害一些,就能保護張凡,護他周全。最終,張凡的左手也被湖水吞沒下去。
與此同時,湖水吞沒完整個張凡的屍體後,就漸漸消散不見,最終徹底消失。
看著冰冷泥濘的地面,張素雅、馮慧、瑪麗朵全都眼中含著血淚,怔怔的駐足在原地。
痛苦、絕望、悲痛欲絕、痛不欲生。失去張凡的痛楚,讓她們瀕臨崩潰,讓她們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不——張凡的死,對她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你怎麼狠心丟下我們獨自一個人離開?
我們想讓你活著。我們……想讓你活著!!……良久過去,馮慧側目看向瑪麗朵,眼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殺機,冷聲問道:“張凡的死,究竟是誰幹的?”
“是會長!!”瑪麗朵咬牙切齒的說道。此時的瑪麗朵對會長再無了任何好感,甚至是發自內心的充滿了厭惡。
“他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去把他殺死,來給我家張凡償命!”
“會長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們就算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他!”瑪麗朵沉思一下,認真的說道。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他償命!!”馮慧拳頭攥緊,自周身蔓延出恐怖到極致的靈異威壓。
就連天空之上,都開始瀰漫出一道道刺眼奪目的紅色閃電。
“就算我打不過他,我就回去找老頭子親自出手!”馮慧面色憤怒,眼中湧出殺機。
張素雅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馮慧與瑪麗朵,她沉默了好久,才說道:“我要回家......看看......”
“你就是張素雅?”聞聲,馮慧眉頭微皺,看向張素雅低聲問道。
“是!”張素雅平淡的回了一句。
“你也喜歡張凡?”馮慧追問道。隨著這個問題說出口,張素雅瞬間安靜下來,再無了聲音。
“你不出聲,算是預設麼?”馮慧冷哼一聲。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感情......”見馮慧追著不放,猶豫再三,張素雅嘆了口氣。
“人鬼殊途......註定是沒有結果的......”張素雅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你可真懦弱,都什麼年代了,還遵循這種老舊的觀念?”聽完張素雅所說,馮慧頓時氣極反笑。
她出生在三百多年前,那時候的社會風氣,還流行一夫多妻制。可惜,她因為身份特殊,在加上某些原因,導致還沒有到嫁人年紀,就早早死去了。
“隨你怎麼說,我要回家......看看我媽......然後我就去找那個會長報仇.....”張素雅深深的看了馮慧一眼,嘆了口氣,隨後轉身離開。
只是馮慧沒有看到的是,張素雅轉身的一刻,她的眼角中的血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她生前就是個很不善言表的女孩。她很堅強,也很樂觀。縱使遇到再苦,再難的事情,也總會獨自忍受,從不會與外人講述。
張凡的死,對她來說何嘗不是天塌地陷。張凡對她的好,她一直銘記在心,從不曾忘記。
“我們應該去找一些幫手,僅憑我們,是打不過會長的!”瑪麗朵眼底流露出悲傷,聲音哽咽的說道。
“或許,我也該回家一趟了。”馮慧將血淚擦去,緩緩閉上了眼眸。一昧的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冷靜的思考,才能殺死仇敵,才能幫張凡報得大仇!
話語說完,馮慧的身形,原地飛昇,化作了一抹長虹,消散在了茫茫的夜空。
瑪麗朵看著張素雅的離開,又望著馮慧的遠去,她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喃喃自語道:“張凡死了,家也沒了......我該何去何從?”
“我應該,回到茅山香燭店......”瑪麗朵身體搖晃幾下,身形漸漸步入黑暗。
茅山香燭店是張凡生前待過的地方,他的衣食住行,都在那裡。若哪裡是家,也許,只有那裡,才能稱得上自己的歸宿。
......青豐山,某一處蛇仙洞窟當中。這裡燈火通明,香氣宜人,一眼看去,像是某個千金小姐居住的閨房。
此刻,身體還是白髮蘿莉少女模樣的白晨曦,正坐在一個軟綿的沙發上,聚精會神的刺著花秀。
她在繡著一朵美麗的玫瑰花。可是就在她繡到最關鍵的一刻,突然手中的銀針,卻莫名的紮在了手指上。
一瞬間,鮮血流出。吃痛下,白晨曦急忙把流血的手指放到了嘴裡。
“姐姐,你怎麼了。”青兒端著一壺熱茶走來,見白晨曦一臉陰霾,忍不住問道。
“青兒,我有些心緒不寧,感覺心裡很發堵,我很想哭!”白晨曦只覺自己一陣頭暈眼花,心口處不斷傳來絞痛感。
聞聽此言,青兒神色微變,似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露出一抹苦澀的悲哀。
“想哭,就哭出來吧!”青兒把茶水放在茶几上,沉默了一下說道。
“青兒,你能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嗎?”白晨曦看出青兒有心事,好像瞞著些事情不肯說出口,不由問道。
“姐姐,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青兒美麗的容顏上,強擠出一抹笑容,苦笑著搖了搖頭。
“姐姐你先忙著,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趟!”青兒不敢在跟白晨曦待在一起,因為會怕被看出端倪。
她從小就跟白晨曦生活在一起,一同修煉成人,自己有什麼小九九,可都是瞞不了她的。
離開洞窟,青兒來到外面,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悲傷,流下了淚水。若是所料不錯,張凡此時,應該是死去了。
他是個好人,可是卻不長命,結局不應該如此才對。青兒走後,白晨曦只感覺很奇怪,可至於是哪裡奇怪,她也說不上來,就在她剛要繼續刺繡時,突然插在她雪白髮絲上的碧綠朱釵,啪嗒一聲摔落在地。
見此情景,白晨曦下意識伸手去撿。可就在她的手掌觸碰到朱釵的一瞬,一條白色的小蛇虛影,驀地從中鑽出,緊接著一段磅礴的記憶資訊,就鑽入到了她的腦海中。
這段記憶中只有一個人。他是一個青年男子。他叫張凡。片刻,白晨曦流淚滿面,身體一軟,直接昏死了過去。
......馬家鎮。凌晨五點時分。馬玲兒如以往般,早起練功。她走入練功室,將所有的功夫都演練一遍後,又開始練習馬家驅魔道法。
隨著最後一招練出,她的身形從半空落於地面,還未真正站穩腳步,一口鮮血,卻是毫無徵兆的噴了出來,隨後她的神色萎靡到極致,最終踉蹌跌倒。
“我的心裡......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好像家裡有親人去世了?”似是感應到什麼,馬玲兒神色驟變,用力捂住胸口,眼中不自覺流下淚水。
“不行,我還是打個電話比較好!”馬玲兒扶著牆,痛苦的站起身。她開始給自己的爸爸媽媽打起電話。
可卻被告知,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在她準備在給自己的爺爺奶奶打電話時,馬家老祖宗卻是率先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訊息。
那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去世了。聽到這個訊息後,她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聯想起了張凡。
剛要說些什麼,馬玲兒突然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情緒瞬間崩潰,直接抱著腦袋,嚎啕大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泣,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裡很難過。難過到撕心裂肺,難過到無法忍受。
“為什麼,你會死?”一個微弱的聲音,自馬玲兒的內心不斷放大,不斷迴盪,到了最後,這聲音猶如滾滾驚雷般炸響,讓她情緒更加崩潰。
.......大東市,富貴華庭小區。燈光熄滅的主臥室中,原本保持植物人狀態的楚楚,在此刻,忽然眼皮跳動,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看著陌生的環境,眼中有些惶恐不安,甚至是有些緊張無措。楚楚坐起身,只覺得四肢無力,渾身發軟。
她這是長時間保持植物人狀態,身體已經出現了營養不良,各項機能,也都開始退化了。
“我這是在哪裡?”楚楚茫然的看著四周,聲音沙啞的問道。
“渴,好渴,我想喝水!”楚楚本想掀開被子下床去,可嘗試了一番,還是沒有做到。
因為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就在這時,原本緊閉著的房門,突然從外面被人開啟,穿著一身粉色小熊睡衣的周小靜,推門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坐起身的楚楚後,眼睛瞬間就瞪大許多,直接驚喜的尖叫出聲:“太好了,太好了,楚楚姐,你終於醒了,哈哈,我要趕緊告訴老闆才行!!”說著她就火急火燎的跑出主臥室,去拿自己的手機,來給張凡撥打電話。
但是電話撥過去,卻顯示不在服務區。嘗試了很多次,仍是如此。見狀,周小靜只得一臉發懵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暗道了一聲,可能老闆手機沒訊號,就又重新回到了主臥室,併為楚楚端來了一杯熱水。
“楚楚姐,如果老闆知道你醒過來,一定會很開心!”周小靜激動的看著楚楚,她是發自內心的為張凡感到高興。
這麼久的堅持,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楚楚盼醒了。
“老闆?”楚楚從周小靜口中聽到老闆兩個字,明顯的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是啊,我老闆就是張凡,他讓我過來照顧你的!”周小靜打了個哈欠,認真的說道。
“張凡是誰?”聞聲,楚楚臉上的疑惑之意更加濃郁。
“張凡是你男朋友啊,楚楚姐,你難道忘了嗎?”周小靜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沒準,可能是楚楚剛從植物人狀態甦醒過來的原因,導致她的記憶出現了遺失,才不小心把張凡給忘了。
想到這裡,周小靜突然恍然大悟,然後把端著熱水走上前,餵了楚楚幾口,才笑著說了一句,楚楚姐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情咱們白天再聊,隨後就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楚楚剛甦醒過來,身體還虛弱的很,現在還是先不打擾她為妙。看著周小靜落荒而逃的樣子,楚楚撓了撓頭。
“張凡到底是誰?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楚楚喃喃自語,無比詫異。
就在她喃喃自語時,一隻血紅色的氣球,突然從主臥室憑空出現。緊接著楚楚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睏意,頓時席捲而來,下一秒她就直接睡著。
睡著後,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裙,右手牽著紅色氣球的女人,朝著她緩步走來。
這個女人的樣貌無法看清,被未知的迷霧籠罩。
“你是誰?”楚楚緊張的問道。
“我是你的朋友!”白裙女人聲音帶著一絲柔和,笑道。
“你是被我選中的命運之人,我可以告知你一切未知的真相!”
“也可以......告知你,那個張凡是誰!”
“請與我繫結契約,從此之後,你將會成為我......唯一的主人!!”......濃郁的黑霧四散開來,蘇倩的身影從中浮現。
她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這次她參加的迷宮場景,是噩夢級別,只差一點她就死在了裡面。
因為她的厲鬼夥伴,在上次的噩夢級【幽閉深淵】場景中,被可怕的寄身靈殺死。
她此時已經完全沒了自保的能力。蘇倩臉色露出絕望,她沒有把握活過下一次的迷宮場景。
也就在她絕望無助之際,她只覺自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睏意,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就腦袋一歪,一頭紮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著後,她也做起了夢。夢到自己出現在了一方遼闊無邊的黑暗叢林中。
在林間,站立著一個身穿黑袍,無法被記憶面貌的長髮女人。
“你是叫......蘇倩吧?”長髮女人聲音斷斷續續,冰冷的詢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蘇倩眉頭微皺。
“你有個.....朋友,讓我......把這個系統......送給你......”
“這裡面,有他的所有厲鬼夥伴,他.....在臨死前......讓我將這個.....務必送給你......”長髮女人緩緩抬起右手,就見一隻被熒光籠罩著的迷你小蜘蛛,直接飛入了蘇倩的腦海遁入進去。
隨後,下一秒,一隻迷你小章魚也被從腦海裡擠了出來,徑直落到了長髮女人的手裡。
“他......應該很愛你,縱使是身死前......還在......為你著想......”
“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他的......心意......”長髮女人嚴肅的說道。
“他是誰?請問你能告訴我,他是誰嗎?”蘇倩安靜的聽完對方的話,不知為何,心裡竟有種針扎般的刺痛。
“他叫張凡......你的記憶因為詛咒......出現了遺忘......我可以幫助你......找回關於他的......記憶。”長袍女人說罷,再次抬起右手,啪嗒一聲打了個響指。
......許久過去,蘇倩從睡夢中醒來,她目光怔愣,直勾勾的看著窗外,發起了呆。
就這麼僵硬而麻木的看著窗外,身體像是凝固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直至黑夜褪去,直至寒冷消散,直到太陽昇起,直到房門被她的弟弟推開。
走入房間,看到蘇倩的模樣,她的弟弟頓時滿臉惶恐,失聲尖叫:“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頭髮一夜間全都白了?”聽到弟弟的聲音,蘇倩僵硬的扭過頭,一雙眼睛紅腫的可怕,臉上佈滿了血色的淚痕,好像丟了魂一樣,喃喃道:“他......死了,我愛的那個他......死了.....”此刻的蘇倩,小臉憔悴至極,原本烏黑茂密的長髮,也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白髮。
她的記憶被長髮女人喚醒後,腦海深處,曾經與張凡在一起相處的畫面,全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來。
她無法接受張凡死去的事實,就感覺自己正在做一場痛不欲生的噩夢。
直到開啟鬼怪框欄,看到了一眾重傷瀕死的陌生厲鬼,她整個人終歸是徹底崩潰。
她終歸還是相信了張凡死去的事實。他在臨死前,把自己的一切都贈予了自己。
痛苦絕望之下,或者說是對張凡的無盡思念下,她的頭髮在一夜之間變成了白髮,再也沒了往日的青春活力。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死的人不是張凡,而是自己。......噩夢級場景【牙仙的房間】。
這一刻,可怕的牙仙,又一次開始向著房內的房客索要著牙齒。詭異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如同驚雷般響蕩在每一個倖存者的心間,讓他們臉色蒼白,讓他們心生絕望。
也就在此時,走廊外的大門,忽然憑空開啟,緊接著,就大步走進一個右手牽著紅色氣球的黑衣男人。
隨著他的到來,整個【牙仙的房間】場景瞬間凝固。不,準確的來說是這個場景的世界與時間,全都凝固下來,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敲門的可怕牙仙停止了動作,躲在被子內的房客倖存者,也同樣停止了動作。
這黑衣男人牽著氣球,緩緩來到1號房間,隨即身體如同虛幻般直接穿透進去。
來到床前,他口中發出銳利的尖笑,抬手一揮,整個房間開始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病房。
病房內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無血的年輕男子,他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這年輕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的羽絨服,面容普普通通,但眉心間卻是透著一股陰狠之意,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我唯一的主人,你該醒來了!”黑衣男人,抬起左手,下一秒,一顆徐徐跳動的心臟憑空出現,反手間就被他送入到病床上那個男子的心房當中。
隨著心臟的進入,原本緊閉著雙眼的男子,也是微微睜開了眼眸,直接坐起了身,當他看到面前牽著紅色氣球的男人後,眉頭一皺,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年已過!”
“該離開了!”
“我們的遊戲,終於可以繼續進行!這一次,我們不會再失敗!!”
“兩年前,我們在與其他的小丑戰鬥中,落得下風,導致你瀕臨垂死,我用了兩年的時間,選擇了數個棄子,將他們催熟養大殺死,在如今總算是將你復活!”黑衣男人,輕笑開口。
“新的遊戲……開始了!這次的戰役……我們會走向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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