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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不一樣,但是難保錦衣衛中有人貪汙,以次充好!”
有文官在對比了雙方的裝備之後小聲嘟嘟道。
“放屁!”
錦衣衛指揮使心裡破口大罵道。
這群文官真他m的不要臉,栽贓別人的話說出來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掄起貪汙枉法。以次充好,誰敢和你們文人想比。
“眾所周知,大明現在軍隊的所有器械都登基在冊。
製造,發放,全部由陛下的親軍負責,每次都有不同的文官,錦衣衛,公公,一起陪同檢查。
除此之外每月還會對軍中士兵的裝備進行一次檢查。
軍中將領包括我在內,只有向陛下舉報軍械不合格的權利,哪裡機會依次充好,大人此言是在懷疑陛下,還是實在懷疑檢查的官員,公公以及我們錦衣衛?”
錦衣衛指揮使反駁到。
朱由檢登基之前,狗官橫行,那些狗官,無惡不作,滿嘴的仁義道德,確幹盡了畜生事。
泱泱大國,國之重器,被那些狗官貪汙的連破爛都不如。
炸膛那都是常見的操作。
這就導致了傷在國之重器上的自己人,比敵人都要多的多。
大明之前被建奴按在地上摩擦,這些狗官可謂是功不可沒。
朱由檢掌握軍權之後,第一時間就把軍械製作給掌握了起來。
過程中不知道殺了多少狗官。
直到現在,軍械,救災一直是朝廷的逆鱗,誰敢伸手,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錦衣指揮使這麼反問之後,
周圍的百官立馬用吃人的眼神盯著剛剛說話的文官,
剛剛還嘟嘟的文官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給了自己兩個巴掌隨後急忙解釋道。
“我剛剛數的不是這個意思,這必然是有人冒充錦衣衛,意圖陷害錦衣衛。”剛剛的文官義正言辭的說的。好像剛剛有意往錦衣衛身上潑髒水的不是他一樣。
‘現在大明所有的軍隊都執行明暗雙暗號的策略,非戰場時期,一個月換一次暗號。錦衣衛是也是大明的軍隊自然不能例外。
大人可以問一下這些人這個月錦衣衛的明暗雙號是什麼,之後和陛下核對一下。看看號碼到底對不對。’
錦衣指揮使說道。各個軍隊的暗號都是不一樣的。
而且各級軍隊的暗號都是嚴格保密的。
一般情況下除了執行任務的小隊之外,只有一些陛下和高階將領才知道軍隊這個月的暗號。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暗號是什麼?
果不其然,當錦衣衛指揮使說出這些話之後,那些罪犯早已經汗流滿面。
他們是亡命之徒不假,他們也不怕死這也不假,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怕錦衣衛的酷刑。
當初為了避免活捉之後遭受嚴刑拷打,幾人嘴裡都是藏有毒藥,本想等到被錦衣衛活捉的時候就吞毒自盡,到時候即便錦衣衛再厲害,也有口難辯!
但是鬼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吞毒都半天了怎麼還沒有毒發。
萬一到時候陛下把自己交給錦衣衛,還不如現當初直接給自己一刀呢。
“陛下,臣有本要奏。”錦衣衛指揮使對著朱由檢拱手道。
“這些文官太壞了,要是不狠狠的懲戒他們一番,他們豈不是要上天了。”錦衣衛指揮使心裡非議的。
“准奏。”
“陛下,這是錦衣衛在抓捕這些人的時候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毒藥,根據相關大夫檢視,已經確定是毒藥乃是砒霜,砒霜乃是重毒,各大藥店出售砒霜必須記錄在冊,臣之前已經命人前去各大藥店進行盤查,現在估計.....。”
“可以,等會可以讓錦衣衛把他們帶進了。”朱由檢說道。
“史可法你做的不錯,對天下唯有法制才能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靠關係,國家遲早完蛋,你放心大膽的去查,有天下百姓和朕給你撐腰,我就不信還有人能蹦上天。”
“遵命,陛下。”史可法回覆的。
“雖然他們的裝備和錦衣衛的確實不一樣,但是他們手裡的腰牌怎麼解釋?”史可法抬起一個腰牌對著錦衣衛指揮使問道。
“這腰牌一看就是假的。”錦衣衛指揮使不屑的說的。
“這個腰牌的樣式是之前的樣式,陛下登基之後,錦衣衛的腰牌已經更換了,而且除了執行任務會發放腰牌之外,平時只有百戶和百戶以上的人才有資格佩戴腰牌。
大明錦衣衛不過6萬餘人,百戶加起來也不過600餘人,京城之內百戶也不過百人,這百人的畫像宮內都有,你可以向陛下派人核對,這些人是否是錦衣衛的百戶?”
錦衣衛指揮使說道。
“不用了,錦衣衛百戶還不至於犯下如此大罪。”史可法說道。
錦衣衛不同於其他士兵,作為陛下的耳目,除了陛下之外沒有人有資格知道他們的資訊。
雖然陛下說讓自己依法辦理,但是史可法可以想象,自己如果要求陛下把京城的錦衣衛百戶都交出來的話,陛下肯定會同意。
之後呢必然會把這些人重新分配。到時候那些人不會也不敢埋怨陛下,自然會把仇恨轉向自己。
為了一個不難驗證的答案,讓100來名錦衣衛精銳盯上,怎麼看都是一個賠本的買賣。
“現在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要上刑了。”史可法轉頭對著幾名罪犯說道。
“我們就是錦衣衛。”那些罪犯還想做最後掙扎。
“既然你們這麼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上笑刑。”史可法說道。
史可法的話一出,在場的除了朱由檢和史可法之外,所有人都矇蔽了。
天下刑罰萬萬中,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笑刑。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他們無知。
笑刑是17世紀“歐洲30年戰爭“期間發明的一種酷刑,即將犯人或戰俘的手腳捆得牢牢的,在腳底上塗滿蜂蜜、白糖汁或食鹽,然後牽來一隻山羊,讓它盡興地大舔腳底上的美味塗料。
一旦被舔乾淨劊子手立即將蜂蜜或鹽水再度塗滿其腳心,使山羊不停地舔,直至犯人最終大笑而死,這樣,就使得受刑者奇癢難忍,無法剋制,終至因狂笑致缺氧窒息而死亡。
現在笑刑才剛在西方誕生,他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史可法之所以知道這個刑罰,自然是朱由檢透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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