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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啦!我又沒有喝醉!”
鏡頭轉向了瓦利亞酒館的外圍,先前走出了酒館的情曦和女俠請饒命二人剛剛隨著熱鬧的人潮踉踉蹌蹌地來到了大街之上,身形有些不穩的高挑女性隨後也推開了用來攙扶自己的那雙手,因為酒意上湧而顯得潮紅的面色此時也伴著她的叫嚷變得更嚴重了幾分:“不,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嗝兒!”
“都多久沒有聽到你打酒嗝了。”搖了搖自己的頭,女俠請饒命也再度伸手扶住了對方的肩膀:“早知道你興致這麼高,第二杯我就不應該要的。”
“這是遊戲特有的設計啦,設計!不然我才不會因為區區兩杯酒就醉倒……嗝兒!”
說到一半的話與揮手的動作被又一聲酒嗝所打斷,面色不太好的情曦終究還是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街道的一邊:“算了,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相互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左右搖擺著走到了街道邊的角落,將橫貫在塔尼亞城市之間的無數大街小巷於夜色間投射的縱橫陰影依次納入兩人各自的投影當中:“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高興些什麼,要是在這個時候遭了賊子的算計,光靠我這個新人角色可招架不了多久……要不要我去買點藥水過來?”
“塔尼亞哪有你說得這麼亂哪。”
擺了擺手制止了對方的動作,拉住了男子手臂的情曦不由自主地扯起了一絲得意的低笑:“況且今晚……也不是毫無收穫,咱們這不是看了一場大戲,不是麼?”
“你在說那個小千的事情,對吧?”依舊不太放心地望了望這條街巷的前後,女俠請饒命最後還是跟著情曦一起坐在了熱鬧的街道與小巷交匯處的轉角:“確實,只要稍微注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對那個斷天之刃有意思,不過……他不像是沒有老婆的人啊?”
“你說的是那個雪靈幻冰?嘁。”手掌不屑地在自己身前用力一擺,情曦滿不在乎地吹出一口濃重的酒氣:“他們兩個……又不是官宣的一對,在沒有結婚之前,任何人都有機會,不管是對男方……還是對女方……”
“先喝口水吧。”望著對方昏昏欲睡之下遲鈍的動作,女俠請饒命苦笑著將自己的水壺舉到了情曦遲緩的話語聲前方:“你這潑辣的女人,怕不是平時教導那什麼夜鶯冒險團的部下時也是這麼說的吧?這不是慫恿她們出去搶男人嗎?”
“男人……就是搶來的!”
一把抓住了那隻水壺,情曦如同先前飲酒一般豪邁地灌下去了好幾口:“不主動……伸手去搶,等到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就太遲啦!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做‘從指縫間溜走的幸福’?”
“不要總把你對我的那套成功經驗隨便用在別人的身上。”女俠請饒命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視線也撇向了一邊:“而且以你曾經向我吹噓的那個臨淵斷水的本事,就算小千再強,恐怕也是硬搶不來的吧。”
“你別說,我還真覺得有機會。”不知是因為灌下了好幾口水而變得清醒還是因為提到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忽然坐起的情曦比著手指一臉精神地說道:“從咱們先前在街上撞見之後發生的事,乃至剛才酒館裡的那些發展,那個臨淵斷水絕對不是鐵石心腸、薄情寡義之人,他就是身邊有個雪靈幻冰在那裡看著,所以施展不開手腳而已!”
“我怎麼覺得事情完全不是你想得那樣。”陪著對方興致勃勃的八卦,女俠請饒命則是一副無奈的表情:“就算那個雪靈幻冰不在現場,小千直接A上去之後失敗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吧,我雖不瞭解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但那個男人望向小千的眼神我還是讀得懂的,那最多也就是寵溺之情罷了。”
“嗷——哦,也就是兄妹之間的感覺是吧?”故意拉出了陰陽怪氣的語調,被女俠請饒命半拉在懷裡的情曦斜著眼睛望著對方:“別扯了,是你懂女人還是我懂女人?”
“咱們現在判斷的又不是女人,是那個男人。”
“哈!又開始倔強起來了是吧?既然如此,我們要不要再打個賭?你要是贏了,下一次我就在下面!”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接了!”
兩個人之間打情罵俏的動作最後緩緩地扭動在了一起,剛剛即將出現的親熱動作卻是被來自女方的一聲驚呼所打斷,身為戰場副本團團長的情曦此時也發揮出了高素質的戰鬥能力,拉著自家丈夫躲向小巷暗影深處的動作也顯得幹練無比:“怎麼了怎麼了?有人偷襲?”
“噓!”沒有回答對方的話,情曦只是將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向前方:“看到那個人了沒?”
“是……先前一直陪在小千旁邊的那個魔法師吧?”強行遮蔽了自己耳旁熟悉無比的火熱氣息,女俠請饒命將目光聚集在了剛剛走出酒館大門、此時正站在酒館門口的雨地身上:“他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看吧,這就是我敢下注的證明!”他的耳邊隨後也響起了情曦得意無比的咬字聲:“那個傢伙明顯也對小千有意思,現在卻被一個人趕出來啦!有斷天之刃珠玉在前,正常的女人誰能看得上他這樣的小人物?”
“你這話我聽著就不樂意了,我難道就是什麼大人物不成。”女俠請饒命嘆息著回答道:“而且他是不是被趕出來的現在也不好說,人家說不定只是跑出來醒醒酒吹吹風而已……呃。”
他的話音停在了一半的地方,只因為那名為雨地的魔法師已經起身邁步朝著熱鬧的街道之中走去,捂嘴偷笑的情曦隨後也用自己的手肘頂了頂身側男子的胸肋,然後朝著面色不快的對方招了招手:“快走快走,我們跟上。”
“啊?還要跟蹤人家?”女俠請饒命聞聲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你還想幹什麼啊?”
“看到那個人的表情了麼?他明顯心懷鬼胎。”指了指剛剛從不遠處經過這個巷口的雨地滿臉陰沉的模樣,情曦的目光隨後轉向了街道的遠處:“我的經驗告訴我,這傢伙肯定想要使出什麼見不得人的陰招了。”
“為了小千後半生的幸福,咱們得負責呀。”
一甩之前醉酒之下踉蹌不穩的動作,雙眼冒著亮光的女戰士身形變得無比矯捷,即便是拉著自家男人的手,那一路尾隨而上的步伐也猶如貓兒般輕盈。漸入黑夜的塔尼亞城街也隨著四周人潮的增多而變得愈發喧囂,一如情曦二人消失的地方一樣吞沒著每一個到往遊客掀起的波浪,看上去沒有任何波瀾的瓦利亞酒館門口隨後也在時間的推移之下再一次被推開,將屬於千指鶴小臉通紅的身形漸漸映現出來:“……”
“怎麼樣?”不知何時等在這座酒館的門口,頭戴寬邊遮陽帽、身穿珠光禮服、臉上還掛著一副大大墨鏡的絮語流觴此時也走出了大門一旁的陰影:“看你這幅樣子,好像是很順利呢。”
“哈!”
雙手合什發出了一聲無法忍耐的嬌笑,提著法杖的千指鶴一溜煙地跑到了絮語流觴的面前,她先是像做賊心虛一般左右望了望這片街角的四周,然後才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神情抱住了對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果然如同語殤姐姐所說!我一套小連招下來,青山大哥果然就招架不住啦!”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同樣得意無比的表情被成熟嫵媚的笑臉所取代,絮語流觴優雅地翹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論瞭解,就算是坐在裡面的那個女人也是絕對比不上我的,怎麼才能擊中那個男人的‘好球區’,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我說不定真的會被拒絕——我有這樣的預感呢。”退出了絮語流觴的懷抱,千指鶴興奮無比的神色此時也隨著她站直的身軀而漸漸黯淡下去:“這一次真的是又驚又險,還好我一直記得語殤姐姐的教誨,不然說不定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要往好的方向想:要不是發生了大街上的偶然相遇,你又哪來的這次絕佳的時機呢?”絮語流觴則是笑著搖了搖頭:“危機與機遇並存,就看你如何來把握和利用,從結果上來看,我們的小千指鶴距離成熟的女人又近了一步呢。”
“語殤姐姐又笑話我。”努起嘴巴揮了揮自己的拳頭,紅髮少女的目光復又再度低沉下來:“還有那個雨地……哼,居然差一點就被他挑撥成功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那你最好快一點,那傢伙好像正打算醞釀什麼新的動作。”絮語流觴朝著大街遠方一指:“要是再放任下去,你說不定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啦。”
“啊?什麼意思?”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千指鶴一臉不解地問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唉,剛剛誇完。”她的這番反應引起了絮語流觴的又一陣輕笑,以及對方忍不住摸向千指鶴腦袋的手掌:“算了,天真可愛的少女也是非常具有魅力的,你就保持好現在的狀態,說不定能吸引更多男人的目光呢。”
“我,我才不要呢!”藍髮女子的這番舉動果然引起了千指鶴的巨大反彈,掙脫了對方魔掌的少女氣憤不已地說道:“而且我已經成熟了!我不會輸給靈冰姐姐,也不會輸給語殤姐姐你的!你們等著瞧吧!”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傢伙。”目送著千指鶴跑向大街深處的背影逐漸消失,站在原地抱起雙臂的絮語流觴露出了自己最後的微笑:“也罷,就今天的事情來說,你也算立下了大功,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呢。”
“只有把更多的‘薪柴’塞到爐子裡面,那所謂的‘心灶’才有可能真正重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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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隊的人有訊息了,老大。”
同一時刻,塔尼亞城邊緣某個角落裡的小巷深處,一名剛剛跑到此處的刺客玩家藉著夜色的掩護,與另一名早早等在此地的戰士玩家匯合在了一起:“他們也已經成功潛入城內,所有人都已經安排部署完畢。”
“嘁,還以為他們也要玩臨陣脫逃那一套呢,沒想到還要那麼幾分臉面。”坐在一口廢棄的小木箱上,按著手中大劍的半盒菸捲吐出了自己嘴邊銜著的草根:“他們沒報告自己遲到的原因嗎?”
“回老大,他們說了。”前來稟報的刺客玩家聲音低沉地回答道:“他們說是因為迷路。”
“哈,迷路?地下水道的地圖,我不是早讓他們多熟悉熟悉的麼?”先是發出了一聲嗤笑,揮了揮手的半盒菸捲最後終究還是把自己嘲諷的表情收了起來:“算了,想想我當初來的時候,也被那個迷宮一樣的地下水道折騰了半天,不像某些人……哼。”
“那幾個傢伙也都到齊了,是吧?”
“是的。天南星率領的第一小隊,幻海狂星率領的第二小隊,還有楓橋聽雨率領的第四小隊,都已經埋伏到了計劃中指定的位置。”
大馬金刀端坐在木箱上的狂戰士問話的聲音中,刺客玩家的回答也顯得熟練無比:“只要情報沒有問題,我們隨時都可以展開行動。”
“不,要等明天。”堅定果斷地搖頭否決,半盒菸捲的目光也逐漸落向了這座燈火通明的城市中心:“最好的戲,自然要搬到最好的舞臺上去演,就算戲不對版,咱們也算是轟轟烈烈來過一遭了。”
“我們還有一些時間,還可以把敵方的動向和情報的真偽繼續核對一遍。”
示意自家的手下從地上站起,半盒菸捲攤開了自己手中的冒險者地圖,那與平時不同的認真態度與仔細無比核對地圖的細微動作也在震撼手下的同時停頓了一瞬,似乎是想起了某件原本不值得想起的小事:“正好我剛才收到了一則報告,說有個法師議會的傢伙主動接觸了我們的眼線。”
“那傢伙給我們留下了什麼有用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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