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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幾次被丟到天空之城外面了?」

呼嘯的風伴隨著新鮮空氣的湧入而環繞在段青的左右,與之相伴的還有那距離愈發遙遠的城市戰場還在不斷髮出的喧囂,感受著失重感與墜落感的灰袍魔法師此時也正透過正在四散崩裂的大廳展開的縫隙望向外空,那佈滿苦笑的面龐隔著亂石與真實的自由世界夜空遙遙相對:「算起來是第三次?第一次是那場天空之城大戰的最後——唔,不對,嚴格來說,那次的最後是我自己跳下去的……至於第二次嘛,是在天空之城核心區域正賽戰的最後。」

「這樣一想的話,上一次也是被你丟下去的啊。」說到這裡的他抬起自己的頭,與同樣漂浮在夜空中、呈現出半透明狀態的艾依娜四目相對:「我們命中註定是要相互結仇的是不是?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什麼?」

「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情才對。」默默地搖了搖頭,艾依娜的目光和語氣也隨之變得柔和了幾分:「不過你終於願意承認了呢,是因為即將要死去的緣故麼?」

「怎麼可能?就算是不考慮我魔法師的身份,區區跳崖而已,對我們冒險者來說還不是家常便飯。」段青一臉無謂地攤了攤自己的雙手:「反倒是你——一名可以在天空之城內部隨意移動的魔法精靈,怎麼也跟著我們一起跳下來了?」

「要確保這片區域周圍所有的魔法迴路完全切斷,只有我親手操刀處理才行,而既然切斷了全部的「道路」,我本人肯定也無法離開了。」白色的透明輪廓勾勒出了一絲坦率與釋然,艾依娜回答的聲音依舊顯得無比柔和:「這也沒關係,只要能確保那個古代的惡魔脫離城市、不再對那裡的所有人產生危害,我跟著一起摔下去也沒什麼。」

「可我總覺得就這麼「物理」一換一,是我們吃虧呢?」段青伸手指了指依舊漂浮在即將崩裂解體的大廳正中央,那口帶著藍色魔火與白色靈魂之影纏繞的石棺依舊漂浮在那裡:「用這麼美麗的一名少女的靈魂拉著另一個老不死的靈魂一起死,怎麼想怎麼覺得虧啊。」

「謝謝,我就當是你在誇獎我了。」艾依娜衝著段青露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能夠在最後的時刻重新與你相認,並且陪伴在你的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別放棄得那麼快啊,你又不是必死無疑的。」依舊還在崩解的大廳四壁與外層的岩石在墜落中發出了更加嚴重的轟響,相互碰撞和撕裂的景象也在段青微笑的表情四周徹底擴散開來:「那個魔法皇帝的石棺,多半也不會因為這一次的墜落而徹底損壞,也就是說,他一定也會活下來。」

「難道你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任由這位害你我淪落到這種地步的罪魁禍首逍遙天外麼?」

灰袍的魔法師說著這樣的話,手指也指向了石棺所在的位置,彷彿來自地獄的低笑也伴隨著環繞石棺周圍的魔火舞動而傳遍了這片破碎的空域,連帶著躍動在其上的靈魂之火也變得活潑了幾分:「居然是用這種方式將吾從吾之墓場中強行分離出來……呵呵呵呵,但是沒有關係,歐克諾斯後裔的犧牲已經使吾完全甦醒,區區混雜而渾濁的能量供應,不要也罷,不要也罷了。」

「嘿,這藍火看上去燒得也不旺了啊,同樣是因為能量供應被徹底切斷的關係麼?」從先前緊急查探情況的角落中歸來,雙手包裹著熊熊烈焰的千指鶴紅色的長髮也在段青的身邊肆意飛舞著:「沒有了「電池」,你這口老棺材也蹦躂不了多久啦!看我這一次不把你燒成真正的骨灰!」

「距離落地應該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得趕緊料理了他。」同樣從角落裡歸來的絮語流觴此時也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宛如雌豹般蹲伏在其中一塊崩碎的巨大岩石上:「現在應該是他復生以來最為虛弱的時刻,是消滅他的最好機會。」

哼哼哼哼哼。」來自末代魔法皇帝低笑聲也在眾人環伺的景象裡顯得尤為刺耳:「汝等所料無誤,現在確實是吾最虛弱的時刻,只可惜——」

「汝等已經失去了刺殺的機會。」

白色的靈魂之光在空中閃耀了一瞬,將四周纏繞不已的藍色火焰徹底催發開來,高溫伴隨著膨脹的全方位攻擊而迅速壓到了段青等人的面前,窒息的感覺與耀眼的光芒也瞬間充斥在了不斷擴大的球形範圍內。舉起了各自的法杖與長劍,來自千指鶴與絮語流觴兩個人共同編織而起的火焰流星也成為了對抗此次無差別攻擊的主力,而借用魔法符文的力量吸取出能量黑洞、率先突破了對方藍火攻擊層的段青,率先看到的卻是一抹掠過這片空中破碎大廳上方的無形黑影:「——誰?」

「……」

似乎沒有理會段青的意願,那道黑影只是在石棺上方的表面停留了一瞬,裹挾著刺鼻氣息的血紅色腥風隨後也伴隨著最後的能量湧動,消失在了外界無盡夜空的另一頭。趕到了那口石棺的面前,灰袍的魔法師快速感應了一遍周圍的狀態,原本想要追擊那道紅光消失蹤影的念頭,也隨著大廳的徹底裂解和恢復如初的夜空景象而無奈放下了:「——可惡,我們干擾了命運的軌跡,他們就用同樣的方式「奪」回去嗎?」

「應該是他吧。」收劍跳到了段青的身邊,屬於絮語流觴的聲音也在灰袍魔法師的耳邊響起:「這場動亂一開始就有他的身影,這會兒出現在此地給普拉德收尾,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那他也至少給普拉德收個屍嘛。」朝著同樣陷入自由落體、此時正不斷浮向空中的某魔法師遺體撇了撇嘴巴,段青也跟著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那個老皇帝命不該絕,那就讓那個剛剛復活了以後還沒喘口氣的傢伙再多存在一段時間吧——喏。」

他衝著依舊漂浮在空中的艾依娜伸出了手,手中的那塊鑲滿了寶石的圓盤狀物體也在夜空中閃耀著明亮的光輝:「你應該能藏在裡面吧?」

「這,這是?」艾依娜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震驚和動搖:「你,你怎麼知道——」

「這圓盤原本就是因你而來……唔,這樣一考慮的話,你也應該與諾克諾斯一族有關才對吧。」保持著雙手捧舉動作的段青臉上也浮現出恍然的表情:「流落在安德森獨立州里的部族,有很多都使用著與大陸通用魔法完全不同的魔法體系……難道說那裡是古代遺族的聚居地?差一點被滅族、從滅絕的慘劇中幸運活下來的你,就是曾經流落消失的歐克諾斯遺族之一?」

「對啊!這樣也可以解釋艾依娜小姐為什麼對天空之城的能量控制這麼熟悉!簡直就是無師自通、一學就會!」一旁的千指鶴也跟著叫了起來:「也能解釋為什麼她能入侵石棺,隔斷那個活死人與天空之城之間的聯絡,甚至正面與他對抗!這原本可是隻有普拉德宣稱的「歐克諾斯血脈」才能做到的事情呢。」

「這一次的事件能夠安然至此,艾依娜小姐的確功不可沒。」一旁的絮語流觴也跟著點了點頭:「要是艾依娜小姐能夠早一點現身,與我們做好配合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提前發現對方的陰謀,將計就計抓住那個皇帝呢。」

「你指的是她之前在鬧彆扭的事情麼。」於是段青也跟著發出了一陣低笑:「不要再糾結這種事情啦,能夠及時出現在我們這邊,本就已經將命運的美感體現得淋漓盡致了……等等,難道說?」

「沒錯,你當時把我放進的那個生存艙,位置就在永生大廳上層。」似乎明白了段青此時所驚訝的是什麼,艾依娜緩緩露出了自己的微笑:「這裡的生命恢復裝置似乎採用了相同的技術,我的身體也一直沉睡在你所託付的那個艙體內,雖然目前還未恢復完畢,但蒙受於歐克諾斯一族的強大力量還是幫助我的

精神提前一步甦醒了過來,甚至還有了移動和控制的能力。」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說到這裡的艾依娜靜靜地低下了頭:「能夠在先前回歸艙體、專心恢復靜養的過程中發現永生大廳的異狀,並且及時參與到這一次的戰鬥中來,一定也都是命運的安排使然呢。」

「好了別廢話了。」不知是否是有些受不了眼前這道透明的身軀傳遞而來的熱意,瞧向一邊的段青衝著手裡的圓盤示意了一下:「快進來,再不進來可就真的要落地了。」

「我已經通知公國的相關人士,讓下方墜落點附近的居民及時疏散。」絮語流觴也跟著提醒道:「剩下的攤子就留給早有準備的他們來處理吧,咱們得脫身了。」

「脫身還不簡單。」望著眼前的艾依娜軀體化作流光沒入自己手中的圓盤之內,段青很快便擺出了自信的笑容:「因為上次被永凍寒冰困住的關係,薇爾莉特一直給我們留著「後門」呢,我們隨時都可以返回。」

「跟緊我。」

他向著其餘兩個人招了招手,同時將一枚符文印刻在了半空,紫色的符文光華隨後便伴隨著散發開來的純粹魔法流動,在段青等人的腳下撕裂出了一道明顯的虛空裂痕。下墜的身軀瞬間沒入裂痕的景象中,原本理應與附近的殘磚碎瓦一起自由落體的其中三道並排的身影隨後就這麼完全消失了,由天空之城底部拋擲而下的大片崩解遺蹟緊接著便在宛如天女散花一樣的墜落裡劃破了註定不平凡的夜色,於公國首都塔尼亞的城市輪廓之間拍打出最後的大地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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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是不是一個更好的作戰計劃?」

高空中的激戰本就將塔尼亞城的黑夜化作白晝一般熱鬧而清醒,墜下的這些遺蹟碎片自然也激起了更多民眾的譁然與恐慌,負責疏散與安撫墜落點附近民眾的某胖子大臣此時卻是施施然地放下了端在自己嘴邊的茶水,同時向著正襟危坐在自己身旁的另外一名身穿制式軍服的壯年男子肆意低笑道:「換做我的話,我就不管什麼帝國公國魔法帝國什麼的,先把天空之城給搞下來,這樣不僅可以將最有可能形成戰略威脅的點拔掉,同時也能把下面的塔尼亞砸成碎片,簡直是一舉二三四五得啊。」

「你究竟是不是咱們公國的人?啊?怎麼天天盼著這些大難臨頭的事情發生?」終於有些忍受不了這個名為勒克斯·楊的胖子的聒噪和騷擾,穿著與打扮十分正統的壯年男子拍著桌子站起了身:「是不是又想惹議長不高興了?小心再把你發配到議會大廳打掃廁所一個月啊。」

「我這是提前為咱們公國預警,畢竟***的活就是這樣,不考慮到最壞的打算怎麼能行?」衝著還在因為不斷落下碎石而發出悶響聲的城市遠方指了指,楊胖子似乎想用揮手的動作將自己耳邊不斷傳來的喧囂聲與聒噪聲驅散開來:「你們這些老將軍守護的是邊外,我們幹情報刺探工作的守護的就是裡內,聽上去似乎沒什麼不同,但實際情況可是要兇險得多——這一點將軍您應該深有體會才對啊。」

「那也不是你在這裡得意洋洋的理由,畢竟咱們公國頭頂上的那座懸城,這一次是真的差一點掉下來了。」被稱為老將軍的壯年男子豎起了自己濃厚的眉毛:「戰事若是真的步入膠著狀態,倒黴的可不止今天這麼一點普通民眾,你應該明白的吧?」

「好好好,我知道將軍的意思了。」於是胖子只好慢吞吞地將自己的身軀從座椅中拔了出來,打著哈欠把帽子套在了自己的頭上:「說到底,議長大人這麼大老晚的把你派到這裡來,多半也是為了怕我偷懶,想要讓你來督促我的吧?」

「你知道就好。」理了理自己的藍褐色軍服,坐姿重回端正的將

軍吹鬍子瞪眼地回答道:「快去。」

「唉,要是老彭斯在這兒,我們說不定還能一起喝上兩杯。」

搖頭髮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胖子的身影帶著故意營造出的落寞感走出了房門,然而還沒等留在原地的將軍鬆一口氣,屬於勒克斯·楊的那張胖臉又緊接著伸了回來:「說起來——」

「我這下注投賭的本事還不錯吧,康納·奧古斯特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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