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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不想跟你們這些人多說半句話,不過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一下你們。”
趁著雪靈幻冰正在低頭聯絡的這段時間,已經湊到了場地中央一臉不善的墨菲斯托用魚肚皮一樣的眼神瞪著板磚的臉,同樣湊到此地的其餘幾名行會的代表此時也盡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但那若即若離的目光最終還是匯聚到了這位聚光燈匯聚的公正之劍會長身上:“你現在可是第四位有資格傳送到那邊的選拔者之一,不要浪費這一次的機會。”
“至少要帶回來一些有用的情報——你們實際上想要的是這個吧?”抱著雙臂一臉早有所料的模樣,光頭戰士閉上眼睛不再觀看這些圍觀人員的臉色:“我這樣做有什麼好處?我們難道不是競爭對手嗎?”
“大敵當前,希望你能有那麼一點點的危機意識與合作理念。”鬍鬚高高翹起的斷山嶽沒好氣地轉過了頭:“難道你還有自信可以在接下來的單挑中做掉他不成?那可是斷天之刃!”
“我知道那是斷天之刃,但那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面對一眾行會代表們猶如質問一樣的表情,板磚的表情也顯得更加油鹽不進了:“反正我們公正之劍很早之前就跟你們其他行會鬧翻了臉皮,現在多翻一次也沒什麼,更何況你們現在一個個都這副態度——怎麼,我板磚還真的欠了你們很多錢不成?”
“……好吧,那我們就把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先分享給你。”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朝著巨巖方向看了一眼的鳳凰天望隨後也用低沉的話語率先打破了場間的尷尬氣氛:“目前成功傳送到那邊的人當中,我是一個,江湖的沈錦秋算一個,除了還沒歸來的那個小女娃以外,剩下的一個都沒有了。”
“目前可以歸集到的情報中,他現在位於火焰之地,一個充斥著岩漿和火焰元素生物的地方。”說到這裡的他臉上也露出了沉重的表情:“我與他交手了大概兩個回合就被他利用場地的優勢幹掉了,用的是魔法的手段和障眼法,還可以確定的是,與他同行的不止有一個人。”
“感謝你毫無用處的情報。”於是望向對方的板磚彬彬有禮地伸手示意道:“沈錦秋呢?”
“他?他連人都沒見到,似乎是直接掉進岩漿裡融化了。”蒼雲壁壘一臉含笑地指向了滿臉不善的斷山嶽:“比天下第二家的教練還不如呢。”
“所以你們能提供的東西就只有這麼一點是吧。”
甩著膀子徹底擺脫了四周的視線,搖頭不已的板磚將自己忍不住發出的嘲笑聲掩蓋在轉身的動作當中:“算了,我就不應該對你們這些人抱有希望。”
“哈,那就希望你能一路順風了,板磚閣下。”臉上保持著紳士般的微笑,帥哥傑克搖著頭抱起了自己的雙臂:“讓我們拭目以待,你能在那邊堅持多久的時間——啊對了,在此之前,你有在這裡登入過你的復活點嗎?”
“謝謝提醒,我這就過去。”向著賽場邊緣圍觀群眾背後隱約呈現的營地帳篷輪廓望了一眼,板磚作勢擠開了圍上來的這些人影:“剩下的話就不必多說了。”
“口口聲聲說重視對手,想要打敗曾經‘最強’的名號,結果現在連己方最強的隊員都不願派出,天天盤算著讓誰來試探誰來當炮灰——你們這樣的傢伙們,怎麼可能有機會戰勝那個男人?”
無視了周圍沉寂到極致的氣氛,排開眾人的這位光頭戰士徑直走回到了己方的陣營當中,他一邊向四周確認著營地的方向,一邊與跟上前來的那些公正之劍會眾們低聲交待著什麼:“一會兒你們就先去營地裡休息吧,接下來應該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我今天已經在比賽中證明了自己,這些所謂的頂級行會也不會再不把我們當人看,這對我們接下來與新聯盟之間的談判和對峙,都是非常有利的。”
“……我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但是情勢已經不允許我們作出其他的選擇了,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擺出這樣的態度——汐月。”
帶領隊伍走到了臨時營地的邊緣,穿行於人群中的這位光頭戰士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衝著隊伍後方一名看上去楚楚可憐的女玩家點了點頭,那側身露出的目光裡也充斥著溫柔與安慰的感覺:“你放心,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幫你討個說法的。”
帶著啜泣的模樣點了點頭,那位被稱作汐月的女玩家低下頭去擦拭眼淚的動作裡卻是有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低笑顯現,沒有注意到這些的光頭戰士身影也早早地沒入了帳篷當中,很快便帶著一聲震喝再度走了出來:“我準備好了!你們的回答呢?”
“我們這邊也已經準備完畢。”向著發出震喝聲的板磚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站在巨巖上方的雪靈幻冰也早早地擺出了自己冷漠的面容:“既如此,那麼——”
倏然的白光隨後顯現在了板磚的周圍,將包裹在其中的這位光頭戰士的身影瞬間送到了無法窺見的虛空當中,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些的維扎德會長落日孤煙隨後也甩開了自己的大紅袍,從倚靠在傳送陣那裡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好了,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繼續糾結了,我們接下來還有的打呢。”
“下一個想要上場的是誰?沒有的話,我就要上去了啊。”他作勢欲前,半隻腳也踏在了透明平臺的範圍內:“人家板磚會長批評得對,一個一個畏畏縮縮地躲在後面算什麼本事?我一個不願意挑事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嗎?確定嗎?”他的這番表態瞬間博取到了來自其他行會的嗤笑:“你知道對面下一個要派上來的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十有八九是那個浪客劍士。”哈哈大笑地回答出聲,落日孤煙的目光與上方那名赤身劍士的目光交匯在了一起:“我們可是老熟人了!之前在臺上臺下的切磋較量都是常有的事!”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再跟我這個老朋友亮幾手啊?”他發出了洪亮的大笑:“也算是讓我看看,你在這段時間裡到底有沒有長進?”
“維扎德的會長從來不是如此衝動的單細胞生物,他這是早就算計好了要挑我當對手了。”迎風而立於巨巖的上方,抱著劍柄望著下方的劍北東於萬千目光的共同注視下自言自語道:“這說明他有足夠戰勝我的自信……嘿,有意思。”
“不再考慮一下嗎?”一旁的雪靈幻冰適時出聲提醒道:“就這麼正面硬上?萬一真的中了什麼奸計怎麼辦?”
“就算是早就設計好的,對方算計得如此精準,連在場的氣氛推動都算進去了,我不配合一下豈不是太過不識風趣?”搖了搖自己的頭,劍北東作勢伸展了一番自己的腰:“更何況——”
“我們這邊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我不上還有誰能上呢?”
縱身躍下了高高的山坡,打著哈欠的劍北東在透明的賽場地面上砸出了一陣劇烈的旋風,自半跪的地上站起的赤身劍士隨後也亮出了自己的熾熱長劍,用挑釁的目光望著四周其他人的臉:“崑山……不,青靈劍北東,敬請賜教。”
“哇哈哈哈哈!賜教不敢當,我們這只是友好交流而已!”發出了計謀得逞之後才會有的得意大笑,排開了氣旋的落日孤煙揮舞著巨大的紅色法袍站了上來:“來來來,既然其他人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們現在就——”
“等一下。”
不知何時站在了紅袍壯漢的側前方,一名身披簡單布衫與短打的青年用豎起的手臂擋住了落日孤煙的腳步,看上去比紅袍法師縮小了一圈的身形此時卻是顯得比任何人都要偉嶽,那散發開來的氣勢也成功壓住了差一點即將開始改變的局勢流向:“我們還沒有同意呢。”
“你是——”
剛剛想要發怒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紅袍壯漢舉起法杖的動作也漸漸放了下來,他辨認著頂在對方頭頂上方的ID名字,那原本即將發洩而出的怒火也收斂了許多:“真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間點站出來呢,斷家的小子。”
“畢竟比賽還未結束,我們每一個人還擁有可以上場的資格,不是麼?”放下了攔在對方面前的手,依舊背對著所有人的青年聲音低沉地回答道:“作為已經在這裡待了許久的參賽選手之一,我想提前使用自己的這個權利和資格,諸位也應該沒有意見才對。”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與之前哈哈大笑的模樣完全不同,落日孤煙此時的面色顯得更加陰沉了:“要學會尊敬長輩,年輕人。”
“哦哦哦哦哦,斷山河居然攔在了想要上場應戰的落日孤煙面前!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展開啊!”
四周大多數人都被這兩名玩家氣勢壓制住的景象裡,只有躲在不知何地的繁花似錦還在扯著嗓子為這份詭異的對峙添油加醋:“難道我們的第二階段要提前開始了?兩名巔峰強者率先打響爭奪的號角?”
“先前板磚對其他行會的批評和指責是非常有道理的,因為小心謹慎而沒有派出己方的最強選手,最後就只能留下諸多強手相互之間搶奪最後的名額了,因為——”
“作為擂主一方的青靈冒險團,可以派出的出戰選手已經不多了啊!”明白自己的搭檔正在暗示的是什麼,繁花似錦扯著嗓子喊出了接下來的話:“這個負責第一次主場作戰的團隊人數本來就極少,現在也已經把名額讓出去了四個,剩下的可以參戰的人選裡面,也只剩下了已經上場的劍北東,以及作為隊長的雪靈幻冰——哪一個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傢伙呢!”
“擬定第二階段規則的真實目的,現在也非常明顯了,既然想要挑戰斷天之刃的資格只能從守擂者的身上奪得,那一旦可以奪取的名額所剩無幾的時候——”
“僧多的一方就要開始內鬥了呢。”
笑著發出了同樣的一聲感嘆,站在人群角落裡的一名神秘的玩家有些恍然地鬆開了捏動自己眉毛的手,用斗篷遮掩著自己面目的他環視了一眼還在不明所以而不斷低論的觀眾人群,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到了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賽場后角落:“……老大,情況有變。”
“……”
“沒錯,就是像轉播裡看到的那樣,買方市場已經開始變成賣方市場了,江湖看上去也像是率先想要出手搶下這個盤子……”
“……”
“啊?不不不。”
通訊另一頭不知傳來了什麼樣的訊息,這位不知正在與誰交談的玩家背對著整個喧囂人群急聲否認道:“我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是斷山河自己突然跳出來的,龍家的人三年前就是最不服輸的那夥人,現在又怎麼可能受到我們的影響……什麼?”
“這可是節外生枝之下的節外生枝,產生的變數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徐良宇也沒有跟我們交待過類似的命令和手段,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沒有沒有,我們絕無二意!我的意思是說——”
“要不您與徐良宇本人商量一下?他現在也並不在現場……”
通訊另一頭的話音發起的脾氣似乎變得更大了,低聲交談的這名玩家不得不皺著眉頭擺出了將耳朵拉遠的動作,他一邊伸手控制著自己輸入著手中魔法球的魔力流量,一邊小心翼翼地繼續分辨還在不斷從中傳出的聲音:“——讓所有人都一起行動!不要在乎什麼手段不手段的了!一定要把他們的這個賽會全部破壞掉!”
“你們不用管徐良宇的意見!我會親自找他的!”
來源未知的通訊在這一刻倏然中斷了,神秘玩家望著自己手中驟然熄滅了光亮的魔法球苦笑出聲,披著斗篷的他漸漸收起手中之物的動作也在四周的喧囂聲中變得緩慢而猶豫,那下意識觀察著四周的警惕目光也猛然停在了還在不斷出入於營地帳篷的玩家群上。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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