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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總該管用了吧?你們可別再說我划水了啊。”
“……”
“放心,暴露不了,他們甚至都不會聯想到我身上。”
越來越吵鬧的圍觀玩家群衝著賽場中央指指點點的景象中,一名躲在臨時營地深處的魔法師人影動作瀟灑地收起了自己旋轉不停的木杖,斜靠在貨箱邊抱著雙臂的他此時也像是萬千不起眼的普通玩家中的一員,與眾不同的只有漂浮在自己耳邊的一顆小小的魔法球此時正在隨著他的通話而閃耀著藍紫色的光輝:“除非那個男人回到這裡,或者是特意曾經跟他們交待過我的事,否則……呵呵,看現在的這副樣子,他們怕不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
“怎麼,還有什麼問題?”
似乎對通話另一頭此時傳來的回答不甚滿意,這位黑袍的魔法師再度響起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幾分無奈的感覺:“你們還想怎樣,難道真的要我冒出頭來給你們堵槍眼不成?這大好的局勢,你們應該也不希望我暴露吧?”
“我可是費心費力隱藏到現在,可不能讓你們壞了我的好事啊。”平視向前的目光漸漸移開了,神秘的魔法師抱著雙臂望向了自己的天空:“或者你們還真的妄想著用這種暗搓搓的方法成功壞掉眼前這幫人的好事?人家可是用心準備了那麼久,還是明著擺開了陣勢,你們憑什麼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對方?”
“……”
“不不不,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想稍微提醒一下你們。”
點了點自己的耳朵,魔法師玩家悠哉悠哉地搖頭晃腦道:“你們安插在這裡的棋子應該不止我一個吧?為什麼要抓著我一個用到死呢?就算你們不打算動用其他的手段——”
“你們至少也有那麼一點——點的表示吧?”
刻意拉長的聲音,滿臉微笑的表情,魔法師與天空交匯的眼神中充滿了嘆然的感覺,似乎正在隱隱感嘆著自己親眼所見的某種不公。聚集在賽場中央的臨時高臺下,同樣正在抗議著另外一種不公的無數玩家們此時也已經結成了方陣,齊聲的吶喊隨後也帶著聲討的浪潮撲打在東道主所在的位置,尤其是此時正毫不在乎、一臉鄙夷俯視著下方的絮語流觴身上:“怎麼?你們還有什麼疑惑?結果不是已經擺在眼前了嗎?”
“這是放水!這是黑幕!這是赤果果的交易!”
“交易?話可不能亂說呢。”
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手指撫著嘴唇的絮語流觴依舊獨自面對著排山倒海般對先前比賽結果不滿的人:“指責我們之間有交易的話,你們最好將證據直接拿出來,否則除了讓我的心情變壞以外,你們就沒有任何收穫了。”
“賽場也是你們控制的!規則也是你們制定的!這種離譜的結果,憑什麼要讓我們接受?”聚集抗議人群中的一名玩家隨後也跟著大聲喊道:“不然你為何會輸給那種比你弱上十倍的老隊友?你敢說你沒有手下留情嗎——啊啊啊啊啊!”
盛放的劍光頃刻間覆蓋在所有人的面前,化作實質的延伸劍氣也在這一瞬間刺穿了正在舉臂吶喊的那名抗議者的軀體,緊握著巨大劍氣站在高臺一端的絮語流觴隨後也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將驟然安靜下一瞬間的人群中央揮散起一道升騰的白光:“手下留情?可笑。”
“但凡我生出一點點這樣的想法,我都已經侮辱了我的對手和我們親手舉辦的這場比賽。”掃視向其他人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威懾般的殺意,藍髮的女武神一直保持在嘴角的嫵媚微笑也跟著收斂消失:“與你們這些懦弱的人相比,這位敢於在我連勝八場的時候擋在我面前的小女孩已經充分展現了自己內心的強大,若無法全力以赴,我又怎麼可能對得起她的這份勇氣?”
“最大的問題在於動機——別說是輸掉比賽,就算是打成同歸於盡的結果,應該也不在樓小姐本人的計劃範圍內。”一直站在賽場邊緣冷眼旁觀的斷風雷此時也跟著發出了一聲低笑:“在那個女娃登場的時候,我能從樓小姐的目光中察覺出無法掩飾的驚訝,她應該不會刻意利用那個臨時定下的規則來處理這位突然登場的挑戰者,不然她損失的可就不只是面子了。”
“江湖的當家真是目光如炬,連這種細節都能注意到呢。”守在傳送門方向的落日孤煙甩了甩自己壯碩身影背後的紅色法袍:“沒錯,我也同意這個說法,畢竟同歸於盡的話,我們的絮語流觴小姐就算淘汰出局了!這對守擂方來說可是一大損失啊!哈哈哈哈哈!”
“總之無論是從個人還是從整體的團隊勝負來考慮,刻意放水都是一種百害而無一利的愚蠢行為。”
逐漸安靜下來的人群各自議論紛紛的聲音中,走出天下第二會眾的惡魔復生跟著抬了抬頭:“又或者人家絮語流觴確實願意送我們一份大禮?我們還為什麼要推卻呢?”
“其實就是一群沒有抓住機會的後悔人,打著‘公平’的名號,想要再給之後上場的己方放一次水而已——哈,說到底還是一群既沒有實力也沒有自信,只會耍些小聰明的弱者。”笑著指了指那些圍聚人群的中央,站在賽場另一頭的帥哥傑克隨後也將目光轉向了同樣面色發黑的墨菲斯托所在的方向:“是不是啊老兄,若是剛才搶先一步的話,現在享受勝利果實的是不是就是你了?”
“沒關係,反正以那個女娃的本事,送過去以後也是分分鐘死回來的命。”被指著發出了一聲冷哼,撇開了腦袋的墨菲斯托磨著牙齒諷刺道:“為了送那個廢物晉級,你們願意犧牲絮語流觴這樣的大將——我會讓你們後悔這次選擇的。”
“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了。”看著不再繼續鬧事的聚集人群正在漸漸散去的景象,天下第二的雲驚步拍了拍自己的手:“好了,各大行會們都認可的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一直靜靜地矗立在原地,位於雲驚步前方的憤怒狂魔只是直視著絮語流觴居高臨下俯視著人群的那道孤傲的身影,半晌沒有回答的他直到高臺之上的格德邁恩開始伸展身軀做著準備活動之後,才無聲無息地轉身鑽入了己方的人群當中:“沒有了。”
“他本來想當那個最後的終結者,順便看看還能不能搞個緣分來著。”目送著對方離開的不滅星魂隨後腆著臉朝著周圍的隊友們發出了悄聲的低笑:“現在算是沒這個機會了。”
“畢竟也沒人想到那個以無敵之姿統治了整個賽場的女人最後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只能說不愧是魔女呢。”同樣發出了一聲冷哼的南梔傾寒也擋著手發出了一陣低笑:“沒關係,大不了以後再爭取嘛,畢竟墨菲斯托說得也對。”
“機會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指著已然在無數目光的交聚點中消失在傳送光芒內的女孩,他衝著其他隊友們微微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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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所發生的一切彷彿都與自己毫不相干,自從墜落重生以來就未曾說過一句話的女孩隨後抬起了自己略顯木然的頭,腦中充斥著紛繁資訊與無數情感的她首先看到的是倒映在寬廣長方形房間內的暗紅色,那籠罩在身邊一瞬間的恐怖灼熱感也在下一刻驟然消散了不少:“……這,這裡是?”
“啊,來了?”
耳邊響起了男子的聲音,與之相伴的是灰袍魔法師在不遠處忙碌揮舞手臂的背影,察覺到這邊異狀的他隨後也跟著回過了頭,那舉在面前不停施法的動作也一同停頓了片刻:“等一下,我先收個尾。”
“你,你,你,你——”
自先前開戰以後就積攢在腦中的情感想要在這一刻全部宣洩而出,但終究還是全部堵塞成了結巴的模樣,指著那道身影的少女全然不顧自己差一點燒灼起來的斗篷,滑下的兜帽裡也露出了她青澀的稚嫩圓臉與捲曲的幾縷金髮:“你,你,你是不是……”
“結束了結束了,馬上畫完了。”沒有理睬自己身後的這一聲聲的怪叫,一直保持著專注的段青將最後的幾道紫色筆畫勾勒在了眼前:“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真是的……這哪是什麼緊急任務啊,這分明是藉口讓我加班。”
“都到了這種地方了,再佈置這種‘終端’還有什麼用——喂?怎麼了?”
拍打著自己的雙手,段青一邊以滿意的目光欣賞著剛剛完成在自己面前的巨大紫色光幕,一邊再度按著耳朵接通了忽然出現的通訊:“……這種話還用得著你們來提醒?我當然知道正在直播了。”
“放心,相比較於我們之間的這種小事,觀眾們肯定更喜歡聽到我們接下來安排的內容。”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段青衝著面前的空氣比出了自己豎起的兩根手指:“至於再接下來的問題——規則裡好像也沒提過我這邊的挑戰賽沒打完的話應該怎麼處理吧,就讓他們等著就是了。”
“怎麼,怕抗議?剛才的時候我怎麼沒看你怕過?算了算了,都送過來也行,反正我看你們也把你們的面子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多半也不會有人再買賬。”
“我?開玩笑,你看我能有什麼問題?當初在‘永恆之戰’的戰場上,我一個人周旋二十多個人的壯舉難道你忘了?區區幾個人算什麼挑戰……咳咳。”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異動,清了清嗓子的段青隨後收起了自己信誓旦旦的話音,雙手背到了身後的他一臉鄭重地走到了剛剛安靜下來的女孩前方,蹲下的視線也跟坐在地上的對方保持在了同一高度上:“——給。”
“……這是什麼?”
那雙背在身後的手轉到了面前,捧在雙手手心的一顆火紅色的魔法寶石此時也閃亮出了溫熱的光輝,望著這塊魔法寶石的女孩雙眼暫時被疑惑的感情所佔據,耳邊也緊接著傳來了段青一本正經的解釋:“頂著被教訓的風險,麻煩千指鶴的老師又做了一塊火焰抗性石頭,這裡的溫度恐怖得很,你絕對不想在失去火焰抗性的情況下行走在此處的。”
“雖然效果不盡如人意,但至少不會讓你立刻被燙死。”感覺對方沒有什麼反應,撇著嘴巴將寶石塞到對方懷中的段青又反手取出了幾枚瓶瓶罐罐:“然後這是生命恢復藥水。我知道你身上肯定也準備了一些,就當做是讓你在這個極熱之地多堅持一會兒的贈禮好了,畢竟接下來——”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啊!”有些氣急地甩脫了對方的攙扶,由地上爬起的女孩梗著脖子大叫道:“接下來可是生死決鬥!哪有決鬥前給敵人送東西的?你,你——”
“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呢。”
望著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跳向後方的女孩舉起武器的樣子,同樣站起身來的段青攤著雙手笑了笑:“這裡可是火焰之地,是最接近火元素之泉的地方,先前有沒有人曾經來過我是不知道,但藉著這一次的機會將冒險過程直播給全世界的觀眾們看的,我們絕對是第一家。”
“獨家報道:火元素之泉的真正面貌!怎麼樣,是不是很吸引眼球?”說到這裡的段青臉上也盡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們已經確認了它的位置,前期的準備工作也基本完畢了,隨時都可以出發!要不要上車啊你?”
“你,你!”視線不由自主地順著段青指示的方向落在了不遠處紫光籠罩之下的地面開口處,女孩一瞬間的呆滯和猶豫也換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到底想幹什麼呀!說好的比賽呢?”
“比賽會有的,都會有的。”臉上堆滿了古怪的笑,攤開雙手的段青吊著嗓門繼續回答道:“你可是鼓足了勇氣好不容易戰勝了強大的絮語流觴、歷盡千辛萬苦才闖到這一關的‘強大對手’,我總得給我們倆準備一個最好的舞臺是不是?”
“你就當做是臨時追加的獎勵吧,我曾經的團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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