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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試圖根據訊號查詢那則通訊的來源,最後追蹤到了郊區邊緣的別墅群內,那片別墅群很大,想要確認具體的位置非常困難。”
“……”
“如果還有下一次的對話,我們或許就能準確追蹤到對方的位置,不過……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孟婉竹的確位於這片區域之內這件事。”
“……”
“你不要擔心,或許情況還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糟,我已經加派了人手前往那片郊區附近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
“我們需要的只是一點時間。”
不斷迴盪著老式遊戲艙嗡鳴聲的地下室內一時間只回蕩著一名女子成熟而又低沉的聲音,以及安靜而又沉穩的另一道呼吸聲,似乎是一直沒有收到對方的回應,那名女子聽上去頗為悅耳的話音也開始變得焦急了起來:“只需要兩天……不,一天就好,你不要輕舉妄動,聽到了沒有?”
“……我聽著呢,公主。”
“別叫我公主!”
通話對面的聲音停頓了一瞬,然後隨著那名女子情緒上的波動而變得更大了:“以前就是這樣,什麼都遷就著我,嘴上答應得像個完美的男人,但背地裡固執得像個老頑固!難道你就不能稍微考慮一下做事的後果嗎?難道你就不能稍微為別人著想一下?難道你就不能改一改衝動的老毛病,難道你就不能……”
“你就不能相信一次你身邊的同伴嗎?”
“……情況已經不一樣了,對面的優勢明顯要大得多,為了規避可能發生的風險,我們也早早地斷絕了表面上的關係……”
“你還知道那是表面上的啊!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就這麼丟下你不管!你,你……你能不能先不要一個人在那裡鑽牛角尖,先把我們這些人的幫助考慮在內好不好?”
“……貿然的援手並不會對某些局勢產生任何幫助,反而會牽扯進更多無辜的人。”
淡淡的吐出了一口氣,躺在遊戲艙裡的段青將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遊戲艙的頂端:“本著這樣的考慮,我才會搬離原來的那個地方,不然的話……將楚家牽扯進來,然後將局勢搞得更亂豈不是更好?”
“楚家現在已經牽扯進來了。”通訊對面的女子聲音嚴肅地說道:“發生於楚家內部的巨大震動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有外人將手伸了進去,就算你不做那些無謂的舉動,該發生的事情依然會發生!”
“不,這只是楚……那個女人在這種局勢下所做出的一種選擇而已。”段青搖著頭嘆息道:“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選擇很多,有的是強迫的,有的是自願的……如果我不這麼做,很快就會更多的東西逼我這麼做,就這麼簡單。”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
爭論的話音隨著段青停下的動作而停頓了一瞬:“自從三年前的時候就知道了。”
“……”
“那個時候的我也試圖使用某些姿勢反抗。”
察覺到了對方的語噎,段青宛如無人一般地繼續自言自語著:“儘管現在有些後悔,但用現在的眼光來看……當時的那些舉動,似乎是非常可笑的呢。”
“你……還不打算將過去所發生的事情說明一下嗎?”
沒有回答對方最後猶豫著問出的那個試探的問題,段青的目光隨著他凝固下來的躺坐姿勢而久久沒有離開遊戲艙的頂端,直到有些忍耐不住的通訊對面再次爆發出大片大片的吵嚷聲的時候,他才有些淡然地收回了自己舉向天空的手:“既然他們已經打破了禁例,想必應該也會不擇手段地繼續收緊口袋吧,如果這邊再繼續挑釁下去的話,最後說不定會得不償失……“
“讓你們的人都撤回來吧。”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接下來的其他問題,就交給哦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不行,我不會坐視不理的。”通訊的另一頭立刻響起了樓語殤的寒聲警告:“要是你再丟下我,我就自己從三樓上跳下去。”
“……那我就放心了,三樓這麼矮……”
“沒有人跟你開玩笑,混蛋!你,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們來對付我!”
“……好吧,好吧,稍安勿躁。”
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隨後出現在了段青的口中,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他一臉頭疼的表情:“我們先不要著急,等他們下一次亮出什麼樣的底牌再說,在此期間……我會想辦法處理夢竹的事情,如何?”
“……你?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有的是,你就不用管了。”
眼神在旁邊的某個頭像上停留了片刻,段青的聲音變得輕鬆了少許:“現在的問題關鍵是……他們打算如何瞞過聯盟與大眾的眼睛呢?”
“……什麼意思?”
“別忘了,預選賽現在還在開戰中。”
伸手指了指螢幕側面依然還在滾動的那一樁樁遊戲新聞,段青的話音中帶上了幾分微微的笑意:“戰隊和俱樂部當中的成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會引來大群大群的記著與狗仔隊,更何況是這一屆聯盟杯預選賽當中,已經闖入了十六強的本屆黑馬了。若是到了比賽的時候少了一人,而且還是隊伍的隊長的話……別說是聯盟,就連我們自己都解釋不過去的呢。”
“……你想利用輿論給他們施壓?”
“他們或許早也想好了對策。”
默默地承認了自己的答案,段青逐漸將自己話音中的笑意收了起來:“又或者是想好了怎麼在隱瞞真相的情況下向聯盟解釋,但不管如何……明天夢竹回到賽場上繼續比賽的可能性非常高。”
“雖然那場比賽很有可能將會在他們的控制之下。”通訊的對面低聲回應道:“你們……要故意認輸了,對嗎?”
“一切都要看他們的要求而定。”
緩緩地搖了搖自己的頭,段青調出了這場比賽後面的勝負關係與比賽日程:“既然擺出了這麼大的陣仗,他們也一定有著更為高階別的要求,我們現在所擔心的事實,說不定還在我們的想象空間之外。但無論如何,目前這件事幾乎都是因我而起,不管他們這一系列陰謀的背後是什麼……最後多半都會扯在我的頭上。”
“我會見機行事的。”他淡淡地說出了最後的總結:“這道因緣……我也會親手作出一個了結。”
輕微的嘀響聲隨著結束通話通話的動作而回蕩在寂靜的地下室內,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屬於段青逐漸沉寂下來思索聲音,位於通訊另一邊的樓語殤卻是沒有段青所表現的那般鎮定,只是稍微鎮定了一會兒就從自己的遊戲艙裡跳了起來:“……我才不信呢!”
“每次都是你欺騙我,這一次也該輪到我欺騙你了……阿福,過來!”
“……小姐。”
“去通知家族的人,我們……去新港!”
迅雷般的腳步聲隨後沿著樓語殤披上袍服的身影而向前擴散,帶著一名老者管家以及周圍幾名黑衣壯漢的身影共同向著別墅的大門行去,屬於樓家的車隊隨後也出現在了愈發寒冷的夜空之下,很快地消失在了前往華藍市西北方郊區的道路中。望著那並排在一起的車隊的離去,潛伏在別墅區附近的幾名神秘人也收回了自己的監視裝置,一邊打起了自己疲憊的精神,一邊掏出了自己的通訊球:“……家主,他們出發了。”
“……明白,我們會搞定的。”
他結束通話了通訊,然後再次接通了另一則電話,然後在幾聲隨意的交待之後,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這個地方。位於現實世界華藍市幾百裡之外的羅江市內隨後也出現了幾波打扮神秘的人群,帶著各自的手下不約而同地沒入了喧囂鬧市中的一家現代酒館內,然後在一段時間的平靜之後,陡然掀起了大規模的吵嚷聲與混亂聲:“哪裡來的傻——啊啊啊啊啊!”
“老大!老大!有人來砸場子了!”
“XX的叫弟兄們都出來!抄傢伙!”
“給我打!來多少打多少!”
混亂的械鬥隨著酒客們的四散而逃而向著大街的兩側緩緩擴散,很快就將寂靜的夜空完全點燃了,來自城市四周的機械警察很快也聞聲趕到了這個地方,將包括酒館工作人員在內的所有鬧事者全部壓制了下去,屬於大排檔式風格的酒館老闆黑著臉哀求解釋的聲音與滿地傷者哀嚎的聲音中,一開始混入這個地方的黑衣人當中的隊長隨後悄然出現在了不遠處的樓頂上,然後在一陣滿意的點頭之後,帶著開啟的通訊球沒入了高樓闊宇之間的黑暗:“……這裡是第四小隊,任務完成了。”
“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來處理吧。”
夏山市市中心附近的一棟商業大樓內,一名揹著手提包的白領男子一臉大汗地走入了電梯,一邊哀嘆著自己加班到如此之晚的境遇,一邊盤算著即將到來的某場比賽的可能性。嘴裡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遊戲人物所練習的連斬技法,他攔住了剛剛路過大樓門口的一輛懸浮計程車,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緊盯著自己的幾道投射而來的目光,以及逐漸出現在他身後的幾輛看似毫無區別的懸浮車輛:“……是他沒錯吧?”
“先動手吧,如果不是的話再說。”
“……還是老地方?”
“當然,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緩慢的速度逐漸變快,前後跟隨的那幾輛懸浮車很快就駛離了商業大樓附近的街道,然後在幾個紅綠燈轉換間的拐彎之後,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城當中。同樣消失在夜城深處的還有另一座城市角落裡的一幢高樓當中的幾名工程師打扮的男子,以及負責指揮他們的一名短髮青年,最後下班的他一邊啟動了自己的懸浮車,一邊取出了自己突然響起的通訊球:“喂喂?怎麼了?”
“怎麼不說話?”
“又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或者是對明天的比賽沒有信心?”
“喂?喂?陳千鶴?陳……”
轟——
令人心神震顫的響亮撞擊聲裡,一輛剛剛拐過街角的懸浮車忽然由那幢大樓下方的路口邊經過,然後在把那輛懸浮車撞翻到一邊之後,朝著已然空無一人的道路遠方揚長而去了。閃耀著紅色燈光的救護車與前來救援的人員直到二十分鐘之後才出現在了那輛無人問津的毀壞懸浮車所在的地方,將車廂中的那名重傷的短髮青年拉了出來,而被大街上的監控攝像頭記錄下來的這一幕,也很快地出現在了各大新聞平臺的首頁上:“……被惡意撞擊的這名市民叫陳千光,是KC公司的技術總監兼主程式設計師,他不僅在遊戲艙設計與構造上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同時也是一名虛擬遊戲世界的玩家……”
“大哥!青山大哥!”
似乎與這個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下線玩家沒有任何區別,躺座在遊戲艙裡的段青將自己沉思的目光逐漸地鬆開了,一直保持著呆滯的目光也從正在播放著這則訊息的光屏處抬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突然響起的好友留言上:“我哥哥出事了!是很嚴重的車禍,我,我……”
“今晚的訓練,我先不參加了好嗎?”
留言播放結束之後的嘟聲隨後佔據了段青的聽覺,將他一臉懵逼的表情彌散在了空中,呆坐在那裡的他半晌之後才在這兩則訊息的來回巡視之間明白了什麼,掉頭登入了屬於愚者冒險團的私人伺服器內,一如既往的藍天白雲隨後在他的面前變得清晰,但映現在他面前的人影卻是少得可憐,他草草地來回望了一陣,然後跑到了正在仰天望著頭頂、看上去無所事事的黑玉米的頭上:“……人呢?”
“不知道。”黑玉米送了聳肩:“反正自從上線之後,一直就是我一個人在這裡……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哎哎哎!”
“……這是要鬧哪樣?”
望著對方瞬間消失在原地的身影,半坐在地的電槍戰士半晌之後才回過了神:“其他人不來也就算了,連你這個靈魂人物都要放鴿子……”
“這明天的比賽,怕不是要自動棄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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