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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情報表明,古斯坦已經藏身在了塔尼亞。”
“所以說我們的盟友最終還是失敗了?”
“他們還在尋找,看上去似乎還沒有放棄……”
“怎麼,你的意思是……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
“不,但是……他們需要我們的掩護,不解決這個潛在的威脅,你我相比也不會安心吧。”
“……”
“城內的情況也再次穩定下來了,開一些方便之門也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最近的城裡,冒險者又開始變得多了起來,昨夜還有一支大型冒險團外出,似乎是自發參與了反對帝國的行動……我們的不穩定因素已經夠多了。”
“所以才應該爭取盟友。至於那些冒險者……我們應該繼續向費里斯通施壓,讓他好好地管教一下那些不守規矩的賤民……”
“冒險者不會因為任何人的管教而有所改變,我們已經親身體驗過無數次了!不要因為我們有了現在的優勢而有所鬆懈,那會親手葬送我們自己的命運,或者說……我們的控制力已經到了可以隨意壓制紛爭的程度?”
“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帕米爾沒有解決呢。”
“帕米爾……是時候開始處理這個最後的釘子了。”
“局勢還沒有完全倒向我們這一邊,我們還有很多別的線頭需要剪掉,如果現在就啟動計劃……變數會出現得更多。”
“……我會向狐狸說一聲,讓他加快進度,免得夜長夢多。”
“尤其是平民派的成員,他們是最有可能反悔的成員,一定要將他們安撫好。”
“不過……根據我們的瞭解,那些議員的崛起,幾乎都是議長暗中提攜起來的,只要帕米爾不在,他們應該也不會翻出什麼風浪。”
“我們應該同步進行嗎?”
“……我們應該討論一下這種可能性。”
“好吧,我會讓那邊在兩日之後繼續施壓,到那時……大家再針對這些人的反應,一起商討一下。”
“還有那些城內的冒險者……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麼他們的存在即將成為我們最大的絆腳石。”
“或者說一個最大的魔法炸彈……”
“應該儘量妥善處理。”
“即使是本地再厲害的冒險團,彼此之間和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更不用說還有幫助我們的冒險者了,只要許以重利,稍加引導,我們或許就可以坐等一場好戲……”
“如果是這樣反而容易一些,但他們之中……還是有幾個棘手的存在的。”
“……你是指誰?是江湖的頭目,還是前幾天與我們交手的那個?”
“根據最近的情報,名叫江湖的冒險團頭目最近已經消失了,似乎是在忙別的事情,現在頂替他們在前線的,是另一個名叫公正之劍的冒險團。至於另一個人……他和他的同伴,最近正試圖重新返回到城內,繼續之前的追查。”
“前天晚上的塔靈大教堂……也是那個人嗎?”
“從結果上來看……是的,因為沒有幾個人能夠在圖維特的電光魔法中存活下來。”
“將他列入重點照顧目標,儘量不要讓他接近重要地點,必要的時候……泰肯,靠你了。”
“只要計劃能夠順利實施,這點問題不算什麼,為了……帝國的榮耀。”
“為了帝國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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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要聽帝國的命令?我們應該站起來,給予他們強硬的回應!”
“得了吧文森特議員,你還無法正視法爾斯要塞的失敗嗎?杜斯克到現在都沒敢回來面對議會的審查,難道你想成為下一個?”
“那,那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條件,整整半個議會的成員,外加那麼多高階官員,還要交出議長大人,這樣的條件我們怎麼可能接受?”
“至少我們可以談,而且霍斯曼總統到現在都沒有說話,福特斯那個老傢伙也沒表過一次態……”
“你想說什麼,哈里議員?你想讓我們跟著他們走嗎?”
“不,但是……我們必須考慮,如何應對他們同意了這個提案的後果。”
“提案不會被透過的!絕不可能!”
“不要這麼信誓旦旦地下結論,至少有一部分……或許真的是有問題的,你沒看到被名單點中的一些人,最近都不怎麼露面了嗎?”
“怎麼可能?你的意思是說議長也有問題嗎?”
“不要胡攪蠻纏!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停下,科爾斯,還有哈里,不要在懷疑自己的同胞了……”
“議長現在無法出面,我們就無法證明他們的清白!難道你要用全塔尼亞城的性命,給我們作擔保嗎?”
“你說什麼……!”
“別吵了!”
瓦萊塔醫院二樓,某個人聲鼎沸的病房大門突然被開啟了,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女子雙手插著腰,氣勢洶洶地將一眾擠在房間裡的大人物們的吵嚷聲全部壓了下去:“你們還要我警告多少遍?這裡的病人還需要休息!這才晚上八點鐘,我們卻已經接到周圍病人的三次投訴了,你們還要在這裡吵多久?”
“有什麼事請出去討論!”
“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自動分開的人群中,氣憤的護士穿過了他們之間的道路,來到了病床的旁邊,然後在某雙飽含笑意的眼神中雙臂一張,做出了一個趕人的架勢:“都這麼晚了你們還不回去,難道要替我守夜嗎?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走走走都走都走……”
“但是我們還有問題……”
“你們要是還煩惱什麼事情,歡迎到我們的急診室掛號報名,雖然不是我們擅長的專案,不過目前我們也接受心理治療的……”
“看來……你很中意這個女孩。”
望著正在女子的努力下逐漸遠去的人群,帕米爾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變得清淨的耳根旁,卻是再次響起了某個胖子的聲音:“那些議員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這本來就不是我現在可以處理的事。”
帕米爾安然地回答道,然後沉思了一陣:“……你去告訴他們,雖然我的傷快要養好了,但我目前還不在職務之內,所以在出院之前……類似的事情,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討論了。”
“即使我有意見,現在也不會產生任何的作用。”他笑著說道:“他們這是在浪費時間。”
“霍斯曼的事情,難道你就不管了嗎?”胖子沒有立刻走開,而是回望著對方的臉:“要是那個老傢伙腦子真的抽了怎麼辦?”
“……我願意為公國的未來做出犧牲,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帕米爾無謂地說道:“現在還輪不到提這件事,你……明白嗎?”
再次看了對方一陣,胖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向著守在門口的黑衣守衛大聲強調著什麼,一邊向著病房的遠方大步行去了。再次變成了一個人的帕米爾有些悠然地撥出了一口氣,然後將那些由那幾個議員們帶過來的、之前出現在議會上的提案,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唔……法爾斯戰報,安塔小鎮佈防,還有城內的例行抗議……難道就沒有什麼與戰爭無關的訊息嗎?”
無奈地將手中的紙頁丟到了一邊,雙手放在腦後的議長靜靜地躺在了背後的病床上,然後在愈發寧靜的氣氛之中,突然發出了宛如自言自語的長嘆:“最後……”
“還是你們這些冒險者啊。”
“霍斯曼是支援我重用冒險者的,至少在戰爭爆發之前,他沒有對我的想法提出過任何意見,如今這樣的局勢……除了委曲求全,我已經無法替他想出什麼別的理由了。”
“我無懼死亡。”他靜靜地說道:“如果……公國還是原來的公國的話。”
昏黃的燈光將房間的安靜映襯得更加明顯了,但躺在病床上的男子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經過了兩次刺殺之後,我也感覺到了那股深沉的惡意……帝國方和公國內部,似乎都有人不想看著我繼續活下去,這讓我不得不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與許下的承諾,做出一些深刻的反思。”
“究竟是哪項舉措犯了眾怒?難道他們的眼中真的容不下冒險者這個群體嗎?”
他微笑著閉上了眼睛:“不,不應該是這樣的,魔法帝國毀滅之後的幾百年時間中,從來沒有冒險者掌權的案例,這不僅因為他們的身份與能力不夠高,同時也是因為他們自身不夠團結。”
“他們……不,你們天生就不是當統治者的料。”他扯了扯嘴角:“冒險,財寶,還有英雄事蹟……這些東西才是你們的歸宿。”
“不不不,身為其中的一員,有一點我還是要澄清的。”
窗外深沉的夜空之中,屬於段青的聲音如流星般出現:“我們只是喜歡那種成就感而已,無論是身為強者的力量,還是霸者的權力。”
“……不進來坐一坐嗎?”
“如果您願意的話。”
依舊是那件黑色的斗篷,段青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房間之中,然後在搖晃的窗頁即將掩上之前,坐在了病房角落的某處座位上:“冒險者的聚合,最終都會轉化為這些成功之後的成就感,至於這其中會迸發出的恩怨情仇……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我們依舊有理由做出這些事。”他把頭一低:“統治公國……或者改變公國的事。”
“這就是我遭到了一致反對的理由?”帕米爾依舊安靜地望著天花板,彷彿段青的到來並沒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僅僅因為你們會成為他們潛在的威脅?”
“到目前為止,他們也只是在潛意識裡這麼認為。”段青無奈地攤了攤手:“不過……像殺人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想得多麼透徹的,有時候僅僅是我看你不爽……這樣便足夠了。”
“我在位已經幾年,自認為還沒有給世人留下這麼糟糕的形象。”躺在床上的帕米爾緩緩地搖了搖頭:“難道僅僅因為一紙法案,就將我打上了反亂者的標籤了嗎?”
“或者說是革命者,或者說……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段青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屑與淡然:“就像我們一直堅持我們沒有什麼錯一樣。”
“……那究竟是為什麼?”
“一定要弄清楚嗎?”
“不解答這個問題,如何能夠解決眼前的這個局面?”
“我也很想替你解答這個問題,不過我沒弄清楚的事情……比我現在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
段青的雙臂支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缺乏情報,也是無法解決問題的一大原因啊。”
“情報?”帕米爾眼睛一睜:“你想知道什麼?”
“原本我想開門見山的問的。”段青將下巴藏在了支起的雙手之中:“不過看您現在的情況……大概也不會得到答案了。”
“這就是你今晚到訪的目的嗎……”
“我今天走訪了許多地方。”段青聲音深沉地回答道:“冒險者協會,戰士之家,黑市,圖書館……當然,還有陰影會,他們都沒有正面與我接觸,回答我的疑問。直到後來我去了趟議會大廳,知曉了一件事情,我才想到還沒有出院的您,以及依舊守在您身邊的那個胖子。”
“所謂的名單……究竟是什麼?”段青低聲問道:“還有你們一直隱瞞的開戰理由,究竟是什麼?”
“……事到如今,隱瞞這些東西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帕米爾嘆息著說道:“帝國指責我們公國藏匿暴徒,製造幷包庇了襲擊邊境的罪犯,如今的那份名單,自然是他們要求交出來的罪魁禍首了。”
“當然,名單上的人物是他們‘調查’出來的。”看著段青依舊飽含懷疑的眼神,帕米爾苦笑了一下:“還有……他們認為需要為這次戰爭負責的人。”
“這就是你位列其首的理由?”段青低聲問道:“你們會答應嗎?”
“目前看來,可能性很大。”帕米爾低聲回答道:“而且……霍斯曼似乎也有同意的傾向。”
“霍斯曼最近是不是在四處遊說?”
“是的,他想要號召大家團結一心,共同抵抗帝國的入侵……”
“事到如今,你還認為他在這麼做嗎?”
“……你說什麼?”
“塔尼亞城的地下究竟有什麼?”
“……”
“我三番兩次的想要接近議會大廳的正下方,最後卻總是被某些不名身份的人士所阻止,後來甚至因為這個奇怪的理由,被整個塔尼亞通緝……這又是為什麼?”
“這個……”
“城衛隊調動的命令又是誰下的?”
“……”
“塔斯克駐守塔蘭村的訊息您應該知道吧?可是您知道他帶走了多少衛兵嗎?”
“……你想表達什麼?”
“你看,我們的問題已經轉變了。”
望著帕米爾變得越來越嚴肅的臉色,段青的表情也變得微妙了起來:“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這麼多,沒有搞清楚的問題也這麼多,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出正確判斷……根本是不可能的。”
“……很遺憾,不過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住院養傷,所以……”
“那我就問一個您知道的問題吧。”段青突然插聲問道:“霍斯曼的住所在哪裡?”
“……嗯?”
“你告訴我位置,我自己去調查。”
段青望著對方站起了身:“說不定……”
“你我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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