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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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帶著人趕過來了，仔細看，她帶的人當中還有會武功的護衛。

陳媽一看見秦氏，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扯開嗓子大喊：“夫人救命，夫人救命，五小姐要殺人！”

秦氏看見陳媽慘狀，再看見那家丁沒了耳朵那邊血窟窿，臉色沉下來：“雲汐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歡迎夫人大駕光臨。”雲汐鬼魅一笑。

秦氏心中駭然，自從上次正廳之事後，她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女兒，以前她低眉順眼，她說往東，她不會往西，可是現在她怎麼那麼強硬。

“想幹什麼，那得問夫人，夫人想幹什麼？”

“雲汐，你做事不要太過分，我好歹是御史府主母，有哪裡對不起你的？”

“是，你是主母，主母言行舉止千萬小心，雪絨見到生人就會特別激動，小心它咬你。”

彷彿聽懂雲汐話似的，雪絨朝著秦氏一桶狼嚎，這聲音很滲人，秦氏和她帶來的一票人不敢再上前。

“雲汐，陳媽到底是府裡的老人，有什麼過錯讓你下這般狠手？”

“沒什麼過錯，陳媽是一條對待主人忠心耿耿的狗，她不過是執行主母的命令，在送給我的餃子裡下藥，青鸞誤食了餃子，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不知道這算不算過……”

“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夫人沒有指使我什麼，夫人，別聽五小姐滿嘴噴糞。”雲汐話還沒說完，陳媽急不可耐的打斷她。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在餃子裡下藥了？”

“那藥不會死人，頂多讓人肚子痛，痛一陣就會過去了，不會有事。”

“你這是承認下藥了？如此說來，我還要感謝你留情了，感謝你沒有直接要了我們的命。”雲汐咬著牙說話，嘴角那絲冷如冰窖般的笑，像是爆發前的前兆。

雲汐說完拿出一把匕首，插進她一個眼睛裡，直接轉動，直到把這隻眼睛弄壞了她才罷手。

場面之血腥令在場之人不寒而慄。後面攪得陳媽眼珠都掉了出來，雲汐扔掉匕首，陳媽也痛得奄奄一息。

秦氏也是被震撼到了，內宅女子幾時見過這般血腥場面。

她深吸一口氣：“雲汐，你說陳媽下藥，可有證據？若是沒有，又沒報官，你在御史府私自對她用刑，老爺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

雲汐沒有理會她的話，抱著嘴裡還有血跡的雪絨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順著雪絨的毛。

“五小姐好大的膽子，敢在那麼多人面前行兇，真是沒有教養！”說話的是一個婆子，雲汐認識她，她是秦氏的陪嫁婆子，前生這婆子沒少嚼她舌根。雲汐和雪絨同時抬眼瞪她，眼裡充滿殺意，嚇得婆子縮回秦氏身後。

雲汐噗嗤一笑：“夫人這麼大陣仗的來，沒有能用的人？”

秦氏氣得七竅生煙，對那個不堪重用的婆子沒好氣地說：“愣著幹什麼，快去請大夫，想看著陳媽死嗎？”

說曹操曹操到。秦氏話落，二狗便帶著大夫來到桂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