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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屈心赤出發前,凰羽第一時間收到他的來信後,便將信的內容轉告給了燭蝕,燭蝕聽聞屈心赤即將前往蓉城解救木子心她們,第一反應便是明確地表示了反對:“他這麼睿智的一個人,怎麼能以身涉嫌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凰羽,你回信轉告他,營救木子心她們的事情,我會親自派人去做,讓他務必放心,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調理好身體,鞏固自身手上的實力,為接任大楚帝國的皇位做好充足的準備!”
論起身份,凰羽和燭蝕一樣,曾經都是隸屬於屈心赤的下屬,即便是如今身份的變化,但他們三人也算得上是同僚,但是拋開這些,燭蝕和屈心赤更有著舅侄這層關係在,燭蝕這番話以攝政王的身份說也並沒有問題,但是凰羽更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話中所隱含的親情成分,雖然這份舅舅之於子侄的親情成分看似含量並不高,但儼然成為了此刻燭蝕所表達的主旋律,凰羽很聰明地沒有糾結於燭蝕這番話,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的來信內容,即便是燭蝕,也會忍不住如屈心赤一般欲要親自前往:“攝政王,義王信中還提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義王說,周家的那位小姑娘周欽兒,留給了他一份禮物,而那份禮物,便是帝胄訣!”
聽聞此言的燭蝕瞳孔瞬間圓睜道:“什麼!?”
“義王說,從周欽兒這位二叔的所作所為來看,他之所以奪取周欽兒父親家主的權利,同時枉顧親情地誘騙周欽兒和木姑娘,其目的便是為了周家的那份帝胄訣,而關於已故屈皇后的死因,極有可能和周家有關,或者說,跟周欽兒這位二叔脫不了干係!”
“呵呵!我怎麼就沒想到重川周家呢?”燭蝕聞言不禁一陣自嘲,而後滿目猙獰地道:“是啊!當初刺殺姐姐的,便是那所謂的帝胄盟,而周家擁有帝胄訣的一份分卷,他們,絕對逃脫不了干係!這一次,我要親自去會會他們!”
凰羽聞言忙勸慰道:“攝政王,你不能去!”
“為何?”
凰羽苦口婆心道:“我知道您這二十年以來活著的意義和價值,但是,我們如今所處的位置,已不是從前的軍機處,那時候,您要怎麼樣,沒人管得住您,即便是陛下阻止,我相信您也會義無反顧!但是,您當下的任務,便是為義王守好當下大楚帝國的江山,而這件事的前提,便是您在郢都城守好陛下的秘密,一旦您離開了,誰能料到會發生什麼?陛下已經兩年未曾上朝了,不只是大楚的朝堂之上,民間也開始有所謠傳陛下是不是被我二人所控制,就差一點點,他們或許就會猜疑陛下是否已經駕崩了!如今三年之約已剩下一年的時間,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爭鋒也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他們更是在郢都城安排了不少人手,一旦得知您離開了郢都城,難以想象他們會做出怎樣的舉動來!所以,至少在當下,您絕對不能離開郢都城!所以當下,或許義王親自前往蓉城調查此事也算是較為合適的決定了!”
凰羽這番話,燭蝕當然能夠理解,良久之後,無奈地點了點頭,只是一聲聲地嘆息著:“姐姐......”
在收到屈心赤即將抵達帝都的訊息後,凰羽也是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了燭蝕,遙想兩年時間未見了,這個最為他所牽掛的人來到帝都,燭蝕是很想舅甥二人見上一見的,但他最終選擇了不見,除了自己不能離開郢都城,同時也不能讓屈心赤到郢都城以外,那便是擔心兩人相見,自己不小心失言將楚禮淵駕崩的事情告訴了屈心赤!
當屈心赤深夜來到凰羽府邸的時候,凰羽已是早早等候著他的到來,兩年了,從前朝夕相處的人,亦師亦友的二人總算是要見面了!窗外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響起,凰羽忙開啟閨房的門道:“是義王嗎?”還不待凰羽走出房間,一道熟悉的,依舊如從前般和煦如風的微笑映入眼簾,凰羽一時間忍不住兩道清淚緩緩流下!
屈心赤不由得調侃道:“如今可是大楚帝國炙手可熱的人物了,怎麼還輕易哭鼻子呢?”
凰羽聞言,不由得破涕為笑道:“我那算得上什麼炙手可熱的人物,不過是為義王你守好家業的管家罷了!”
“凰羽,你瘦了,這兩年來,辛苦了!”
面對屈心赤突然間的正色,凰羽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隨即搖了搖頭,報之以微笑道:“為義王盡一些分內之事,是應該的!”
兩人相交甚久,彼此之間亦是極為了解和熟悉,屈心赤便不再拘泥於客套,隨即道:“方才去書房見一片黑暗,所以才尋到你閨房來了,怎麼不在書房等我?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算不得難言之隱吧!一切都是為了小心行事,義王你知道的,如今你可是大權在握的一番諸侯,沒有陛下的召見擅自來帝都,若是被有心人知道,難免會帶來不小的麻煩,而且雖然我自認府中的人沒什麼問題,但我這房間所在之處周圍相對而言僻靜些,為了以防萬一,這裡無疑是最好的敘話之所!”
點了點頭,屈心赤不由讚道:“你這小心謹慎的作風,相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沒辦法,職責所在,不得不如此啊!”
“父皇和舅舅,他們都還好吧!”
凰羽聞言,不由心中一緊,但依舊古井不波道:“他們都還好,只是想你想的緊!”
“我對他們,也甚是想念啊,不知父皇的病情現在如何了?”
“陛下自從得到閣老的救治後,雖然體內的毒素大部分得到了清除,但依然有些殘留,這兩年來,一直都需要服用湯藥來祛除體內殘留的毒素,也是為了好生地靜養,所以方才去往了郢都城。”以屈心赤的聰明睿智,凰羽擔心過多地談論楚禮淵的事情以致於暴露楚禮淵駕崩的真相,隨即轉移話題道:“義王,不知在陰陽潭的這兩年,你體內的隱疾怎麼樣了?”
屈心赤倒是極為坦然道:“藉助陰陽潭的特殊環境,倒是暫時能夠將其壓制的住!”
凰羽聞言,不由得面露喜色道:“那就好!也正好為我們尋找根治之法爭取時間!”
面對凰羽臉上的笑容,屈心赤淡淡地點了點頭,陰陽潭雖然能夠幫助他壓制隱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助力的功效也在不斷打著折扣,從這次中秋以來的修煉中,他便是明顯地感受到了這一點,又或者正如閣老所言的那般,那怕是陰陽潭能夠幫助他一直壓制隱疾,但隨著這份功效的逐漸減弱,他下半輩子或許只能依靠陰陽潭來度過餘生了,也正因如此,他此行才想要前來與楚禮淵見一面,因為,他擔心,這次之後,或許此生再無相見的可能!心念及此,屈心赤不由問道:“凰羽,我想見一見父皇!”
“什麼!”凰羽聞言,頓感心中一陣慌亂,本想繞開這個話題的,但終究還是又被屈心赤拉了回來!
看著凰羽明顯有些驚慌的顏色,屈心赤不由疑惑道:“怎麼?不方便嗎?”
搖了搖頭,凰羽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道:“倒也不是,朝臣們這兩年來一直無法見到陛下,早已是心生不滿和疑惑,這兩年來他們更是無數次提出想要求見陛下的要求,但是在陛下的授意下皆被我和攝政王攔了下來,義王想必也有所耳聞,外界已經有了傳言,說是攝政王和我為了把持朝政,可能軟禁了陛下,但他們卻是不知道,陛下現在需要的是靜養,而為了防止外界打擾到陛下,燭蝕大人更是安排了重重守衛,所以若是義王你想要與陛下相見的話,還需要我提前和攝政王商議後再安排,而且,今日已經很晚了,但不知,義王可否等到明天呢?”凰羽說完這番話,心中是極為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屈心赤會怎麼回答,但事已至此,她只能設法先堵住屈心赤,賭一賭屈心赤等不了,即便是他能夠等到明天,待自己明日見到燭蝕商議一番後再借故拖延,直到他因為時間的關係放棄此次與楚禮淵相見的打算!
原本屈心赤是打算堅持的,但想到和紂妙菱的約定,擔心自己遲遲不出現讓她擔憂,於是無奈道:“此行我怕是沒那麼多時間,那等我將木姑娘她們救出來,返回之時再與父皇相見吧,屆時我會提前知會於你的!”
凰羽聞言,心中的大石方才得以落定,隨即信誓旦旦道:“嗯,義王你與陛下的相見,也不急於一時,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將木姑娘她們營救出來,到時候一旦收到義王你的來信,我會第一時間告知攝政王予以安排的!”
點了點頭,屈心赤道:“時候不早了,我也不宜久留,就先告辭了!”
“義王!”凰羽不知道在屈心赤得知楚禮淵已於兩年前就駕崩後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她此刻也絲毫未曾考慮自己隱瞞於他之後會面對他怎樣的責難,她此刻內心最為濃烈的便是對眼前這個最值得她信任的人的心疼之情......終究是理性戰勝了感性,凰羽微笑著道別道:“好好保重,我等著你登臨帝位的那一天!”
點了點頭,屈心赤關心道:“你也是,若是扛不住了,就一走了之,沒有人會怪你的!”
凰羽感動地再次留下兩行清淚道:“義王,我們再會!”
“嗯!再會!”屈心赤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凰羽看著空蕩蕩的夜空,不由得喃喃自語自責道:“義王,對不起!”
屈心赤疾馳在黑夜之中,回首看著遠離的府邸道:“凰羽,對不起!”
曾經亦師亦友、並肩作戰、無話不說的他們,卻都是為了對方著想,避免對方的擔心,而無奈地選擇了互相隱瞞了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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