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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尤其是美人恩情,總是最難以消受的!對於司汐奈的求助,實際上屈心赤是很矛盾的,司氏一族有難,他理當盡其所能地予以相助,這是出於私情;然而,站在各自的立場,他們又分屬於兩個敵對的國家,從古臺島的侵佔,以及接下來的大戰,司氏一族作為東櫻國數一數二的商業世家,多少是起到了資助的作用,保全司氏一族,無疑有著通敵之嫌,雖然外人不得而知,但這終究是他心中的一個坎!
“義王,你在想什麼呢?”
自陰陽潭一役以來,徐曼便是與屈心赤朝夕相處,成為了他當下最得力的助手,屈心赤也是毫不隱瞞地道:“東櫻國司氏一族的家主司汐奈姑娘給我寫了一封信,向我求教解救之法,以助他們司氏一族脫離當下的困境!”
“困境?”徐曼略作沉思,隨即明白了他們的困境所在,隨即道:“眼下他們的局面確實挺尷尬的,司空寂作為他的二叔,堂而皇之地反叛東櫻國,對於他們家族的打擊確實是極為致命的!不過義王你那麼聰明,定然是早想到了脫困之法!”
“是啊!只是......”話到嘴邊,屈心赤不由得搖了搖頭。
“您之所猶豫,想必是出於對雙方立場的考慮吧!”
“司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她如今有難,我理當救之,哎......”
點了點頭,徐曼深思一番後道:“義王,我以為,您和那位司姑娘恐怕都是當局者迷!”
“哦?此話怎講!”
“我雖然未見過那位司姑娘,但您當初向我提及您在東櫻國的經歷的時候,這位司姑娘年紀輕輕地便接手了司氏一族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我就覺得她絕非一個簡單之人,眼下司氏一族的處境確實艱難,但她未必想不到脫困之法,只不過眼下的局面讓她沒辦法全神貫注地去想這個問題,但是,隨著局勢的發展,她終究會想出破局之法的,我想,這一點您心裡也是清楚的!”
“嗯!”
“同樣的,您心裡的坎,是對私情和家國利益的糾結,我以為,兩者之間,您可以採取一個折中的方案!”
“說說看!”
“點到即止,自我領悟!”
“明白了,多謝!”
......
誠如徐曼所言,即便司汐奈第一時間並未想到,但在時局的推動下,最終還是會走向這一步,而屈心赤的來信,只是給了她一些指點,儘量減少司氏一族的損失,而這些減少的損失,她未來終究也會知道的!
收到屈心赤的書信後,雖然司汐奈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他的心思,但同樣的,站在兩國的立場,她也極為理解於他,同時,也打心底地感激他,畢竟,這封來信充分說明了,他還是那個有情有義的屈公子!
她第一時間公開宣佈司氏一族與司空寂的決裂,申明瞭司氏一族的政治立場,這是她想到的,但是一直猶豫不決,最終在屈心赤的提點之下才痛心做下的決定;其次,將司氏一族在古臺島的所有產業無償贈送給平叛的將士以作軍資,間接表明自己贊成和看好此次戰役,也是隱喻大軍此次出戰必然全勝,當然,對於屈心赤而言,這不過是一個空頭支票,但對於司汐奈而言,卻是不得不掙扎良久後方才下的決定,但是她也知道,此次司空寂對司氏一族的影響,若是不割下一大塊肉,大將軍及他一眾朝臣定然是不會滿意和接受的;第三則是司氏一族旗下的所有產業優先以資軍用,這一點她亦是考慮到了,畢竟東櫻國戰端一起,不管她願不願意,屆時司氏旗下的商船及各種物資都會被徵用,只不過,相比於從前,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罷了!
當然,比令得司氏一族脫離困境更令她感到欣慰的是,他,確實是還活著,而且,隱隱的,她能感覺到,古臺島的事情,恐怕和他脫離不了關係!畢竟,看似病懨懨的,卻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之人,當初的荊都城如此,今日的古臺島,恐怕依舊如此......
滄龍從王玄策口中得知了屈心赤的授意後,第一時間便前往了南越國,兩人觥籌交錯之間,滄龍不由得感激道:“狼王,你果然是夠意思啊!”
“滄龍兄弟啊!實不相瞞,若是從前,我或許就此答應了也說不定,畢竟是一百萬兩銀子啊,誰看了不心動?但是呢,自打上次和你一番交談後,我們南越國和大楚帝國之間已是相安無事,而且義王所承諾的資助和互通商旅一事也是絲毫不打折扣的履行了,這幾年來,我們南越國的邊民不僅過上了穩定安逸的好日子,同時國內也透過和大楚帝國的商業貿易受益良多!你說,放著這好生生的日子不過,我幹嘛要沒事去招惹你們大楚帝國呢?”
“狼王深明大義,我滄龍再敬你一杯!”
飲下這杯酒,狼王不由得有些糾結道:“滄龍兄弟,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有所擔憂啊!”
“有什麼擔憂之事,你我之間,狼王但說無妨!”
“這東櫻國與我南越國相隔萬里,我原本是可以不鳥他們的,但是呢,自從他們佔領了古臺島,一下子拉近了和我們之間的距離,現如今我們雖然和大楚帝國相安無事,但畢竟我南越國西邊還有個塔米爾帝國虎視眈眈,而且,我也知道東櫻國曆來對大楚帝國的領土是虎視眈眈,只不過礙於大楚帝國的實力,他們也只能望洋興嘆,但是我擔心,若是我拒絕了他們,保不準將來他們穩定了古臺島的局勢後,為了報復我南越國而伺機侵犯我們,所以,你能給我交個底,這一次東櫻國前往古臺島平叛,你們大楚帝國會有所行動嗎?”
滄龍飲下杯中之酒,不答反問道:“狼王,這東櫻國的使者回去了嗎?”
“我這心裡一時不知如何決斷,所以自從見過一面知道對方來意後,便一直稱病未曾相見給予答覆,東櫻國的使者待了好幾天了,想必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滄龍笑了笑道:“狼王,放心吧,我此行前來,便是來幫你解惑的!”
“哦?”狼王聞言,不由得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滄龍伸出手掌道:“我以為,這東櫻國給的一百萬兩太少了,最起碼得是這個數!”
......
當滄龍新軍敗於南越國水師的訊息傳到東櫻國的時候,東櫻國朝堂之上自上而下是倍感意外和驚喜,甚至說意外遠遠多於驚喜!之所以意外,是因為當初使者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了狼王答應牽制大楚帝國的條件,同時還準備出動水師滋擾大楚帝國海疆的承諾,但條件是所需的軍資必須由東櫻國予以支助,而且還獅子大開口的要了一千萬兩銀子,東櫻國上下自然是不相信狼王會如此地配合於他們,但為了穩住狼王,最終討價還價之下東櫻國答應了支助六百萬兩,為了展示誠意先行支付一半,戰事結束後再支付另一半,沒成想狼王還真是言出必行,不僅出動水師與新軍在南海之上打了一戰,而且還給打贏了!
而驚喜之處則是,這一戰也算是驗證了他們此前的看法,當初對滄龍新軍的戰鬥力判斷果然是沒錯的,未經戰事的軍士,果然是不堪一擊!同樣的,熟悉軍事的人都知道,戰場新敗,而且還是首戰的失利,對於一支軍隊士氣的影響可能是毀滅性的,他們自信,當他們率軍前往古臺島之時,那怕是有著滄龍這支水師的阻止,他們也可以輕易將他們再次擊潰!至此,東櫻國的外交攻勢可謂是碩果頗豐,也由此,他們認為時機已然成熟,該確定古臺島平叛一事的具體事宜了,尤其是水師的航線及登陸點了。
與那國島,是位於古臺島東北的一座島嶼,這裡與古臺島本島相距百餘公里,因此人跡罕至,即便是當初東櫻國侵佔了古臺島之後,也只是象徵性地在這裡地駐守了一個數十人小隊的人馬,算是表明了歸屬權,而這個不起眼的島嶼,則在司空寂和千葉樹銘的商議之後,成為了司馬長風訓練軍隊的主要場所。
因為與古臺島相距甚遠的緣故,從古臺島一路行船而來,即便風平浪靜,最快也得兩三個時辰方才抵達與那國島,所以從最初開始籌備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到現在,千葉樹銘也才是第三次登臨與那國島,此次若非絕對的必要,他著實是不太想忍受這一路的顛簸和嘔吐再次登臨。
“長風,軍隊訓練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或許戰鬥力和戰鬥經驗上與東櫻國的水師還有所差距,但他們畢竟是經歷數千公里的遠航,而我們以逸待勞,對於與他們的這一戰,我至少有七八層的把握!”
“那就好!不過,我們雖然是以逸待勞,但是我希望我們的等待是有意義的!”
“你是在考慮他們的水師從哪個方向登陸吧?”
“是啊!我們力求的是能夠透過水師的海戰畢其功於一役,但若是他們避開了,那我們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就毫無意義了!”
一旁的司空寂道:“這件事我考慮了良久,也和我手下的將軍們反覆研究過,當年侵佔古臺島的時候,他們是從西北方向而來,但那時候大楚正陷於內亂,無暇顧及海疆,不過這一次,大楚帝國在濱海有著滄龍訓練的水師駐紮,他們定然是有所顧慮,所以,從穩妥的角度考慮,我以為,他們這次會從東北方向登陸!”
千葉樹銘聞言,不由得眉頭緊皺道:“你說的確實在理,前番滄龍水師與南越國水師一戰,不難看出是因為東櫻國有所顧慮而投石問路的圖謀,如今結果是滄龍水師不足為慮,所以,他們也存在著再次從西北登陸的可能!”
點了點頭,司空寂也表示認同,但隨即又反駁道:“樹銘,雖然大楚帝國對我們投來接洽的意思我們並沒有給予回應,但是,我相信,即便如此,當東櫻國的水師從大楚帝國沿海一帶駛來的時候,他們定然是不會無動於衷的,那怕明知會敗,但是也不得不為,畢竟,這可是要被後人戳脊梁骨的啊!所以,我斷定,他們定然會從東北而來!”
經過反覆的討論和商議,千葉樹銘最終選擇了相信司空寂,決定既然已下,千葉樹銘也開始了此行的另一個目的——對大軍的戰前動員!
與此同時,身處大楚帝都的凰羽、濱海的滄龍、陰陽潭的屈心赤、東櫻國的大將軍、古臺島的千葉樹銘等等,一眾人等的思緒,盡皆停留在了波濤洶湧的海域之上,因為那裡,即將迎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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