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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幾天的相處,屈心赤和小白之間的感情是愈發的濃烈,小白雖然只是一隻鯨魚,但剛剛失去父母的它,在遍體鱗傷、極為虛弱的情況之下,或許它自己並不清楚,但潛意識裡也能預感到自己即將面臨的死亡,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突然出現的屈心赤不僅救下了它,還幫它治好了身體的傷勢,餵它食物,從而讓它漸漸恢復到了健康的狀態,動物的心態總是那麼的單純,它不僅視屈心赤為救命恩人,更是將他視為了等同於父母般的存在!
然而正如屈心赤所想的那般,它的歸宿乃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他之所以救它,也純粹出於同情、憐憫和不忍心,如今小白傷勢基本痊癒,也確實到了離開的時候,聽著身後期期艾艾的哀鳴之聲,屈心赤想過回頭給它最後的溫柔,但是之後呢?離開是在所難免的了......最終,屈心赤還是懷著極度的不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是一處位於漢街的宅邸,但與漢街其他建築所不一樣的是,這座宅邸的風格與大楚的建築風格可謂是一脈相承,屈心赤抬首,看著大門之上“大楚使節館”的牌匾,他莫名有種親切之感,隨即掏出懷中委託小冬幫他訂製的面具,再一次戴了起來。
“什麼人?”門口的守衛見到戴著面具的屈心赤,突然警惕道。
“勞煩幫我通報下唐大人,就說一位從大楚帝都來的姓‘義’的朋友求見。”守衛有些奇怪地打量著他,隨即屈心赤又補充道:“對了,順便轉告唐大人,他這位朋友是戴著面具的!”
唐流塵作為大楚外派到東櫻國的使臣,平常想要求見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因此想要見他也並非隨隨便便任何人都可以,門口的守衛因為職責的關係,也會下意識地審視一番,對於見慣了達官顯貴的他們而言,多少也具備了一些眼力見,雖然屈心赤戴著面具,但他們也多少看出了屈心赤身上隱隱不凡的氣場,再加上屈心赤一口的大楚官話,他們已然判斷此人值得他們去向唐大人稟報,於是一名守衛向另一人叮囑一番後,便向院門內行去。
片刻之後,一位約莫三十來歲,身著大楚官府的男子便急促而至,看到屈心赤的那一刻,唐流塵忍不住激動地正要行禮:“義......義......”
屈心赤忙上前攔住他要躬身的動作,說道:“唐大人,好久不見啊!”
唐流塵握住屈心赤的手道:“好久不見!”
屈心赤笑了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帶我進去坐坐?”
“哦,對,你看我,一激動都忘記了!來,裡面請!”
進入書房,唐流塵主動請屈心赤上座,而自己則坐於下首,屈心赤搖了搖頭,但還是坐了上去,隨即道:“唐大人,這幾年來,在這東櫻國可好?”
“哎!”唐流塵不由得搖了搖頭道:“義王,對於您,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說句心裡話,這幾年來,只能說是度日如年!”
“怎麼說?”
“若是在燕魯之亂以前,我這個使節之位倒是風光無兩,但是您也知道,自燕魯之亂起,大楚國力衰微,連東南的古臺島都被東櫻國所佔領,國家勢微,我這作為派駐在東櫻國的使節,自然也是首當其衝地受到牽連!”
點了點頭,屈心赤不由嘆道:“是啊!你屬實是有些無奈,委屈你了!”
“不不不!”唐流塵突然起身,躬身將方才未行完的禮節再次施行了一番後道:“義王,臣雖然受了些許委屈,但與丟了性命相比,已然是好了千百倍!”
屈心赤聞言,不由想到了從前的事,隨即感慨道:“古人云,不懼死,方可生!當年你悍不畏死地一再勸諫陛下率軍收復古臺島,以致於陛下龍顏大怒,欲要治你死罪!說實話,你當時確實有些過於激進,以當時大楚疲弱的國力,確實不宜再興三軍與東櫻國大戰,輸了,大楚無疑是陷入萬劫不復,但即便贏了,大楚的國力也會被耗盡,無論輸贏,都是當時的大楚所不堪承受的!我雖然並不贊成你當時的激進之舉,但也並不認為你是錯的,相反的,從內心來說,我比你更想要收復古臺島,只不過我們需要等待時機罷了!而我當時能夠為你做的,也就是全力保你一條性命!”
唐流塵點了點頭道:“義王所慮,我實在是遠遠不及!這幾年,我痛定思痛,回想當初,確實是我太過於偏激了,以致於觸犯了陛下龍顏,險些枉丟了性命!不過,義王!其實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麼?”
“想當初,陛下已經將我押入了死牢,您是怎麼說服陛下免了我的死罪,還任命我為這駐東櫻國的使節的?”
屈心赤笑了笑,隨即說道:“這不難,所謂上兵伐謀,當以攻心為上,我向陛下說,陛下雖然可以輕易地殺了你,但卻並不能令你心服!當時大楚的情況,急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雖然東櫻國佔領了古臺島,但迫於時局也不得不暫時嚥下了這口氣,而且還需要派出一名使節來穩住和麻痺東櫻國,我想不用說你也知道,畢竟土地被他人佔領了,還要到他國的土地上擔任使節,當時是沒人願意擔任這個職位的,所以我推薦了你!一者將你派往東櫻國為使節,事實上與發配邊疆無異,也不算是免了你的罪責;二者你是極為主張與東櫻國一戰的,讓你在敵國為使,無疑會受到東櫻國朝野上下的敵視和奚落,也是對你內心的一種折磨,同時也算是陛下對你攻心的一種懲罰!因此在一眾文臣武將的複議之下,陛下才答應了我這個請求!”
唐流塵聞言,不由讚歎道:“義王果然是心思敏捷,難怪陛下不僅沒治我死罪,反而還賜予了我官爵!”
“其實,這件事情上,也非我一個人所為,晉王無意中也起了極大的作用!”
“哦?”
“陛下原本是打算讓晉王從軍部挑選一位將軍來做這個使節的,畢竟在大楚勢微的情況下,武將所具備的殺伐之氣才能對東櫻國有著一定的震懾之力,但顯然晉王手下的諸位將軍都不願意,所以當我推薦了你的時候,他極為支援,因此也就間接地促成了此事!”
“原來如此!”唐流塵沒想到在他的背後還有著這樣的故事,不由得唏噓不已,隨即好奇道:“義王,您不是應該在帝都的嗎?怎麼到這東櫻國來了!”
“不知唐大人你是否得到來自大楚的訊息?”
“哎!上次收到大楚的訊息,還是在兩個多月前,我甚至都懷疑大楚是否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對於唐流塵的感嘆,屈心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離開軍機處也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那段時間他無法參與軍機處的事情,自然也顧及不到這遠在東櫻國的唐流塵,同時那時候的大楚也面臨諸多事情,也難免忽略了他的存在,既然唐流塵不知道這兩個多月所發生的事情,屈心赤也不想聊太多,於是直言道:“軍機處已被陛下解散了?”
唐流塵聞言,不禁震驚道:“什麼!軍機處被解散了?”
“是的!”
“為何?”
“說來話長,日後有時間我再於你細說!”
雖然看不到屈心赤真實的表情,但從大楚第一王的神壇之上隕落,唐流塵覺得屈心赤心裡一定是不好受的,於是寬慰道:“義王,不管陛下做出了怎樣的旨意,您在我心中,永遠是哪位大義凜然、仗義執言的義王!”
屈心赤聞言,不禁感到一陣好笑和暖意,隨即道:“唐大人,我沒什麼,你不必擔心!這次到東櫻國,實際上是為了辦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幫忙!”
唐流塵聞言隨即拱手道:“義王有事但請吩咐,我唐流塵願意為義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擺了擺手,屈心赤道:“不必如此,我此來是想讓你幫我應付一個人!”
“誰?”
“伍修!”
唐流塵聞言不免陷入沉思,不由得嘀咕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
“他原本是魯地抵抗倭寇的團練出身,後來投靠了東櫻國!”屈心赤提醒道。
片刻之後,唐流塵突然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而且據說現在在黑龍會的地位還不低,義王想讓我怎麼幫你應付他?”
“若是有人向你打聽我身份的真實性,你就告訴他,我是假義王!”
“為何?”
“具體的原因,你就不要知道了!”唐流塵知道屈心赤這是為他好,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但看著眼前的屈心赤,他不由得有些歉疚,他知道若是在這東櫻國想要核實義王身份的真假,他無疑是最具有資格的,畢竟他出任東櫻國使節的來龍去脈,早已被東櫻國的上流們耳熟能詳,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屈心赤想要讓他幫忙的,並非是證明他是真正的義王,而是相反的要給他作偽證!他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用意,但在他看來,若是他實錘了眼前屈心赤假義王的身份,無疑會給他帶來難以想象的危險,這無疑是令他感到極為難以接受的!
屈心赤起身,拍了拍唐流塵的肩膀道:“放心吧,我行事的風格,你是極為清楚的,所以不必擔心,我沒事的!你這裡我不能停留太久,否則我們這謊言就會不攻自破了!”說完便轉身向書房外走去。
“既受君命,豈能違抗!”唐流塵看著已經走出書房的屈心赤,心裡感慨一番後,也跟著屈心赤向大門處行去,雖然不過片刻的時間,但唐流塵的內心卻經歷了無數次的反覆掙扎,就在屈心赤腳步剛剛邁出大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極為憤怒地對屈心赤的背影吼道:“什麼宵小之輩,也敢冒充本大人的好友,這次暫且放過你,若是下次讓我撞見你再招搖撞騙,定然輕饒不了你!”
屈心赤聞言,極為配合地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地狼狽而逃,讓得門口的兩名守衛不由得一陣面面相覷,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已經來到大門處的唐流塵呵斥道:“你們兩個,以後給我好好地睜大你們的眼睛,別什麼阿貓阿狗都給我放進來,再有下次,你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言罷甩了甩衣袖,氣沖沖地向內行去。
從大楚使節館出來後,屈心赤一路向著事先和蘇長夜越好的客棧行去,想起方才唐流塵配合演出的那場戲,不由得嘆道:“沒想到當初那個一根筋的唐流塵幾年不見,盡然也學會演戲了!”
當屈心赤臨近客棧之時,遠遠地便看見蘇長夜在客棧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屈心赤見狀,不由得感到一絲不妙,隨即加快了腳步,一直左顧右盼等著屈心赤的蘇長夜見到他的到來,忙迎上前道:“屈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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